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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主席名森,字振山,号郁川居士。陈郡谢氏后人,有自东晋流传下来的家谱为证。

陈郡谢氏与太原王氏,“王谢”并称,响当当的高门。只可惜到了谢主席出生的那个时候,早已是“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他本名叫做来福,14岁就辍学进了船厂当学工。因着英俊出众、眉目风流,勾搭上了轮船大王的独生nv儿。

做爹的知道以后,自然暴跳如雷,一力反对。于是千金小姐大着肚皮和穷小子半夜私奔,一年之后抱着个大胖外孙子上门,当外公的也只有认了。

这便是谢家大少爷,两年之后死于小儿伤寒。接下来是谢二少爷,未满周岁即告夭折。待到三少爷出生,他可能是占尽了前两个哥哥的福气,健康强壮、聪明伶俐,就连外表,都完全遗传了父亲的出色长相 ,唯有*的肤色来自其M_。

谢太太是个白生生的粉团,一切都是圆乎乎的,胖乎乎的脸蛋,圆滚滚的身材,脾气也是永远的温和软糯。

谢先生对他这位发Q非常的满意,她不只带来了大笔的嫁妆,足够供养他到东洋去留学,四处结交资助国民党人,并且非常的温柔贤良,把他的生活照料得妥妥贴贴,同时对他在国民过程中发生的种种罗曼d克故事永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过问。待到那位当年从中作梗的泰山大人过世,谢先生更是继承了大笔财富,从而开始了其飞黄腾达的富贵国民生涯。

谢太太生而有功,死亦可贵。她在谢先生发迹之后不久便故去,既不耽误他左一_F_右一_F_的往家里纳姨太太,又为他留下了一个怀念亡Q,永不再娶的美誉。闲来挥毫提笔,悼亡之情更是最好的咏诵题材。

既然这位发Q如此的劳苦功高、善解人意,谢先生对她留下来的那个独生儿子,也是自己事实上的嫡长子自然是另眼相待,寄予厚望。在他看来,国民成功之后,中国将成为一个理想国,而这个儿子则会是生活在理想国中的君子,宁静致远,喜山乐水,一个像自己祖先那样真正的贵族。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国民成功之后,中国依然是一团乌烟瘴气。而谢三少爷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显示出作恶的天分。五岁时他还是个安静甜美,聪明懂事的可爱孩子,十岁就把直隶总督的外甥欺负到不敢上学,十五岁时Seduce姨娘私奔,当父亲的,眼睁睁看着他长成了一个表面君子,实则恶棍的_yi冠_Q_S_。

谢先生向来自以为人品端方,俯仰无愧于天地,想亡Q也是一名贤良淑德的美好nv子,故而时常暗地里会疑惑,‘逆子这幅德行,到底是像了谁?!’

谢先生自己娶了个好太太,shen谙婚姻所能带来的好处。于是从谢远还是个牙牙学语的幼儿时候起,他就放出眼光,四下里细细寻觅,总要寻一门亲事,让儿子将来能够得到的利益最大化。

老相识里有位周大帅,是北洋系的巨头,袁世凯的得力干将,年纪一大把,纳了12_F_的姨太太,可终归只倒腾出来一个nv儿。

谢先生对着周大帅那群姨太太的肚子虎视眈眈了多年,等到确定她们再也没有隆起的可能时,便迫不及待的上门提亲。

谁都知道谢家三少爷聪明英俊、教养良好,又是继承家业的嫡长子,于是周大帅立即便点头应下了这门亲事,双方约定,将来小两口所出的第二个儿子姓周,继承周家家业。

亲事定下,可谓四角俱全,皆大欢喜,但唯独主人公不太满意。

却原来这一对小儿nv年纪相若,幼时曾是在一起的玩伴。周家小姐生M_早逝,父亲长年将她带在军中,nv孩子发育得早,彼时她人高马

大、身强体壮,学父亲做男儿打扮,剃一个平头,成日里挥舞把木剑,一身的怪力。谢家少爷则乖巧安静,貌美如花,因着谢太太怕他像两个哥哥似的早夭,故而将他做nv装打扮。粉白色的蓬松西洋公主裙衫,头上系着同色的蝴蝶结丝带,脚上一双亮闪闪的红色小洋皮鞋,黑白分明一双秋水眼,长睫毛扑闪扑闪,红嘟嘟的小zhui里han_zhao一_geng糖果,活nengneng一个西洋画上的小天使。

周家小姐一见到这个美丽可爱的小妹妹便心生喜爱,乍一见面便扑上去用力揪他的头发,更试图掀开他的裙子。谢三少爷很看不上这个粗鲁的小野人,故而han_zhao糖果,转身扑到M_亲怀里,并不愿意同她玩耍。

周小姐锲而不舍的*扰谢三少爷,终日抢夺他的糖果玩具,让他不堪其扰,终于有一次奋起反抗,一举捣毁了周小姐最心爱的玩具手枪,于是被周小姐按在地上痛揍了一顿。尤为可恨的是,她此时倒拿出了nv孩子的做派,边揍边哭,末了还在谢先生面前告了一状,害得谢三少爷又被父亲打了十个手板。

自此二人割袍断义、再无往来。多年以后,当谢三少爷得知自己未来的新娘正是当年那个野nv人之后,在怨恨老头子封建家长作风,包办婚姻,卖子求荣的同时,奋起自救,说_fu了小姨娘卷带私_F_,同自己一道夜奔。

二人以夫Q相称,提着口皮箱,大摇大摆的坐火车要去天津。但不幸被同窗好友出卖,刚刚到了小站,就被抓了回去。

私奔不成,老爷子被气了个倒仰,小姨太自然是扫地出门,那个逆子则被远送至英吉利读书。而因为不愿意向父亲低头认错,谢三少爷留学英伦期间经济捉襟见肘,曾经在康河上当过船夫,还与某位伯爵的遗孀传出过绯闻。

所以说,可怜天下父M_心。做父亲的一门心思为儿子的利益做打算,却落得个吃力不讨好的下场,实在可叹。

由此可想而知,谢周联姻,自初始起,就埋下了琴瑟不谐的种子。虽然这并不妨碍谢家在周大帅过世之后,迅速扫除干净他的几个旁系子侄,全盘接手了周家势力。但长_F_Xi妇始终没有生育,后来更是远赴欧洲,并且一去不回,这成了谢主席挂在心头的一块心病。

但这时儿子早已成人,身居高位,做父亲的再来指手画脚仿佛不太He时宜。并且以谢主席向来人品之端,谢氏家风之正,主动开口要求儿子停Q再娶颇有些为难。以谢主席的打算,顶好是儿子这边先有了意向,自己再训诫一番,最后勉为其难,为子嗣计,不得不同意了方好。

他揣着这点心事,仿佛怀春似的暗自期盼着儿子那边传出消息。结果喜信迟迟未有,倒等来了当头一Bang!

谢主席从来不捧戏子。

纳妾是为了广子嗣,也是不得已。他一生为国为民*劳,身边总得有人照料,这样方能宽we_i亡Q的在天之灵,让她放下心来。但捧戏子不一样,事关好色不务正业,身为国民楷模,谢主席断断不能干这样的事。

其实私心里,他也揣摩不出戏子的妙处来。男子再妩媚,终归及不上货真价实的nv儿身,他有的物什,对方都有,这样也能行那鱼水之事?想起来便是恶寒!

既然连戏子都不捧,自然对南风一道丝毫无犯。想当年汪兆铭算得上一等一的美男子,与他并肩追随中山先生多年,却向来只有明争暗斗,他一见那人就觉得面目可憎。报章上夸汪兆铭“貌若好nv”,这话头到了谢主席zhui里,却是讥讽的笑料,“不就是个娘娘腔的兔儿爷么?!”

故而那一日,谢

主席猝不及防,亲眼目睹了逆子在沙发上的那一幕,就好似旱地里一通惊雷,轰得他长久的醒不过神来!

昏昏沉沉中,他思绪连篇**

‘**逆子这是在军中待得久了?饥不择食?**’

‘他那物件倒是可观**哼,大好body,受之父M_,不用在传宗接代上,反倒用来做这种没天理逆人伦的事!!**孽障A孽障!!’

‘说到底,都怪Xi妇不贤!为人Q子,不生不养,不侍奉丈夫**逆子他常年身边无人照料,想必也是自有一番苦衷**’

‘**’

至于另外那名*身l_uo体的男子,谢主席倒未曾仔细打量。只一晃眼,见到是个黝黑的高个汉子,恬不知耻的一丝不挂。后来他仰面滑倒,正露出那腌躜处,乱蓬蓬一大团毛发,实在是不堪入目得紧!

这倒让谢主席略微平息了一点怒气,两分体恤之情随之油然而生,‘唉**这些年也是苦了他了**在这偏远之地,只能用身边的粗蛮小兵泻火**’

为着这点慈父的念头,谢主席决定意思意思,训斥逆子一通,便让事情过去算了。最要紧的,还在于立刻再替他寻觅一门亲事,‘也顾不得停Q再娶的名声了,身边总是要有人照顾方好**’

可怜他一番慈父心肠,考虑了这许多,换来的却是那句,“父亲,李主任的确是一名人才。儿子同他相识多年,一向都很器重李兄的人品才干。”

**

逆子说这话时,竟然是一脸的坦然无谓!而那个李主任则呆立在那里,面朝向自己,满脸的惊慌失措。如果没听错的话,他适才刚刚说了一句,“*你爹!”

这个人,竟然就是自己一直在盘算着要好好笼络的共党人才!

有生以来第一次,谢主席震惊到不知所措**在这片茫然中,他脑海里突然划过一个念头,“长江后*推前*,我果然老了!”

依谢主席所见,李虎此人shen不可测。

他身为共党干将,甘愿放下身段来行这等下作之事,心机之shen、手段之狠实属少见!看逆子的态度,还似乎很是受用**可一个瞎了只眼的成年男子,有何姿色可言?**莫非,逆子计划将计就计,反过来将他笼络住?

他苦口婆心,提醒逆子不可托大,小心想要打雁,却被大雁啄了眼。

可恨那孽障却是在他面前一味装疯卖傻,居然说道,“我若是管不了,不还有父亲吗。他要是有异心,父亲您就按家法处置,只管替我狠狠的教训!”

可恶!这孽障要不是已然疯魔,便是故意与他作对,说些颠三倒四的胡话来气他!

私心里,谢主席认为第二种的可能xi_ng更大。逆子荒唐惯了,还能真被个男人迷住了不成?不过是故意说些没人伦的话,想要气死自己这个做父亲的而已。

父子便是前世的冤孽,谢主席早已认了命。故而也只能自己宽we_i自己,不要把这些胡话放在心上。直到**

逆子在那个共党身上吃了大亏,不仅军权被夺,差一点连xi_ng命都不保!

他拄着拐杖闯入委员长办公室,拍了桌子,一边对着中山先生画像嚎啕痛哭,一边威胁要和汪兆铭联He,这才营救回了逆子。

后来每每想起逆子满身是血躺在地上的样子,想到差一点自己便白发人送黑发人,谢主席还总是心有余悸。

所以说,为人父M_,便是有*不完的心。待到逆子出院回家之后,他又多了一重心事。

刚回家的那段日子,逆子成日里待在_F_中,寡言少语。初始他以为逆子是政治上受了打击,故而一蹶不振,正预备了一通“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大道理,想要好好说教一番的时候,逆子突然间又转了xi_ng。

日里在外交际,nv朋友一个接一个的换,但又并非花天酒地的玩乐。他冷眼看着,逆子似乎对每一段关系都是抱着认真的态度,却又开始得快,结束得也快。

他似乎是憋着一gu劲,摆出一副想要立刻找到个知心人的架势,但却每每失望,于是忙不迭的又将目光转移到下一位的身上。

直到有一日,谢主席瞅见逆子坐在花园里的长椅上,他十七妹妹梳着两条小辫,趴在他身边,*声*气的问道,“三哥,我长大了给你做Xi妇儿好不好?”

当时逆子转过身,mo了mo小妹妹的脑袋,“三哥有Xi妇儿啦。”

“咦,你Xi妇儿在哪儿呢?我怎么没见过呀?”

“他生三哥的气,所以不和三哥在一起。”

“咦,她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呀?”

“因为三哥抢了他的糖,还弄疼了他的手和眼睛。”

“A**”

谢主席心道一声不妙,逆子这是说的谁?!

谢主席家事(三、下)

谢主席黑着脸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偷窥了半响,方才离去。

一转身,正遇上五姨太过来恭请用饭。他一腔忧虑,登时找到了个出口,直眉瞪眼的冲着小老婆一声怒斥,“吃饭?!哪里还有心思吃饭?!你倒是看看,这么大个人了,无儿无nv,光棍一条,就会蹲在父亲家里碍眼!**也没有人*心张罗一下,果然是没娘的孩子没人心疼么?!”

五姨太年纪与谢远相仿,平日里对家中这位大名鼎鼎的三少爷向来是小心翼翼的讨好应对,从未想过要如何去“心疼”这个“没娘的孩子”。此刻没头没脑的受了这番责备,顿时立在那里呆怔住了。

不过她向来是个伶俐人,思索片刻之后便已顿悟,当即决定将功补过,于是风风火火的四下里张罗起来。

她自有一个交际圈,都是南京城中高官名门的家眷。谢将军要相亲再娶的风声一散发出去,便是有那些平日里看不上她小妾身份,从不与她往来的贵妇,也辗转托人递来消息。不多时,竟拟定了长长一份名单。

五姨太捧着这份名单,j挑细选出几位家世、才貌俱都出众的淑nv,来与谢主席商议。但没想到的是,谢主席那边却已有了人选。

蒋夫人托人传话,自己的那个宝贝外甥nv儿,年纪已经不小,尚还待字闺中,倒与谢将军颇为般配。

那一日,五姨太偷听到了父子两人的对话。

“孽障!你还有何不满?看看你自己相中的人**孟二小姐哪里不胜过他百倍?!你倒是说说看,他到底有何好处,能迷住了你的心窍,让你差点断送掉xi_ng命还念念不忘?!”

“这事同他不相干**儿子同他在一起时,没想过他的好处。如今分开了,也不念着他的坏处**”

话到这里,五姨太看见谢远微微笑了笑。

他翘着tui,斜倚在沙发上,眼睛看向地面,笑容里有一gu说不出的惆怅,语T却是非常的坚决甚至冷酷,“我们相逢便是错,之后也总是一错再错**一段孽缘而已。个中得失,都值不得念念不忘。儿子不记恨他,也没再想着他,同与不同别人在一起,都与他无干。”

五姨太听了,不由得心中想到,‘哦呦呦,这zhui上说得越狠,才越往心里去**这到底是哪家的小姐,能把咱家这位给迷住**正经路数出来nv人,怕没那么大本事**难不曾,是个烟花nv子?**难怪老头子在那里吹胡子瞪眼的。

包办婚姻不成,谢主席一赌气,“逆子便是要与我作对。孟家的小姐再不好,那也是个货真价实的nv人!她再粗蛮,还能粗蛮得过那个共党?!罢了罢了,以后这些闲事,我这个老头子再不ca手了!”

他这一赌气,苦了身边的人。除了罪魁祸首若无其事之外,其他的姨太太和小儿nv们,都小心翼翼的过日子,唯恐被谢老爷子拿住错处,无辜做了出气筒。包括向来飞扬跳neng的谢七少爷,那一段时日都收敛了许多,甚至于削减了外出跳舞打牌、交际玩乐的次数!

好在过不多久,“七七”事变爆发,那一对父子冤家的心思齐齐转移到了国事上,自然而然的重归于好,成日里凑在一处商议大计,警报方才宣告解除。后来三少爷身为战区司令长官,远赴前线,老爷子在后方忙于大计,家中诸人自此彻底解放。姨太太们复又开始花枝招展的约牌局,五少爷的“奋进社”重又组织了起来,七少爷也恢复了过去昼夜颠倒、晚出早归的生活习惯。

战事一路失利,眼看南京都城不保,国民政府宣布重庆为陪都。谢主席在缙云山上购置了一处大大的宅院,提前把家眷都送了过去,身边只留下最得宠的五姨太,带着她所出的一双儿nv,一道跟随大本营撤退到了武汉。

那一日,五姨太外出打牌归来,正在门口一头撞见了老爷子身边的刘秘书。她从没见过刘秘书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这是怎么了?”

刘秘书脸色惨白,看了看她,压低声音说了句,“五太太快Jin_qu守着老爷子吧**最好让家里的医生过来预备着,以防万一**”

“这是怎么说的?!**刘秘书,到底出什么事了?!”

“刚刚收到的消息**咱们家司令**没了!”

五姨太悄无声息的走进书_F_,只看见谢老爷子一动不动,泥塑木雕似的坐在那里。

她动了动zhui唇,“老爷子**”

谢老爷子慢慢的转过头来,木然看了她一眼,“出去”,便又缓缓的转回头去。

她默不作声退出门外,转身命人去找老爷子常用的王医生,“让他带着行李过来,就住在这边,以防老爷子随时有个万一**”

消停下来以后,五姨太默默的在心头盘算,‘说起来,还是老三在,对纯儿琤儿最好**虽说他是嫡长子,理所当然的拿大头。但他自己财势都有,未见得会和这些小的计较**纯儿还小,万一老爷子有个三长两短,老五或是老七当了家,一个是书呆子,另一个更是**唉,本来说就算将来老爷子不在了,还可以仰仗他们三哥**现在可怎么是好?’

再一转念,又回想起去年她过生日时,谢远微笑着唤她“五姨娘”,递过一对翡翠镯子的样子,不由得一声娇叹,心中一阵惘然。

谢主席并未如身边众人担心的那样有个三长两短,‘老天爷要看我谢振山的笑话,我就偏不让他如愿!’

他大笑着答复前来we_i问的委员长,“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谢振山有子如此,何悲之有?!哈哈哈哈”

私下里,谢主席也强打起j神来,有三件事不完成,他死不瞑目。一是要找回儿子的尸首,让他入土为安;二是要把儿子的英勇光辉事迹广泛在国民中宣传,让大家都记得民族英雄谢将军,碧血丹心、浩气长存;三是要搞清楚,儿子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不明不白的跑到共产党的地盘上中了埋伏?!

两个消息同时传回来。一是有军统的特工亲眼见到了尸体,证实并非谢远本人;二是谢远亲自前去皖南j总部,是军事副委员李虎的要求。

谢主席跺着拐杖对刘秘书怒道,“活该!!那个孽障!!自作自受!!他怎么就没有真的死掉?!死了才好!!

无论儿nv如何荒唐,做父M_的终归是痴心一片。谢主席再是愤怒,也不得不冷静下来,亲自去找那个姓李的共党,问个究竟。

姓李的表现得倒是老实,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样子。谢主席一边听,一边揣摩着他话里的真假,‘看上去倒是很担心逆子的死活,不过此人心机shen沉,怎知他是否在做戏。’

他心中对那厮恼恨已极,表面上却不得不虚与委蛇,好让他去打听消息。

姓李的抱着个脏兮兮的搪瓷缸子,一边“呃呃”的打着嗝,一边满口的应承下来。

谢主席见到他便是心烦,再瞅瞅搪瓷缸子边缘的那一圈茶垢,越发的连伸手碰碰都不愿意。耐着xi_ng子和他谈完正事,一口茶水也没喝,便板着脸告辞而出。

坐在车上,谢主席忿然对刘秘书说道,“答应得倒快**一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谁知道靠得住靠不住!”

刘秘书陪着个笑脸,“主席您老人家先宽宽心。依卑职看来,那个李委员倒是对咱们家司令很是有几分情谊在,想必是能尽心帮忙的。”

谢主席把声T拔高了三度,“情谊?!卖**”

他本想说,“卖屁gu的情谊?!”但话到zhui边,觉得大为不雅,又改成了,“没天理逆人伦,男盗男娼,也有情谊在?!”

刘秘书脸上堆着笑,和声细语的劝we_i道,“您老人家先消消气儿**当心气坏身子**其实要依卑职看来,这_geng本就不算个什么事儿**”

谢主席扶着拐杖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刘秘书扶了扶眼镜,“卑职觉得这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男人之间,若是肝胆相照,自然有情义在。想当年桃园三结义,关云长千里走单骑,不都是为了他刘大哥?**这搁李委员和咱们司令身上也是一样,只不过两人常年都在军中,身旁没有nv色,就凑在一起解个闷而已**要是当年,他刘玄德身边没有孙夫人,谁又知道他们兄弟之间,会不会也有这些事儿呢**所以说,这种事情,您不必较真**您要是不把它当回事,那就什么事儿都没有**”

谢主席“哼”了一声,跺了跺拐杖,“关云长?!他也配?!**真有那么shen的义气,怎么会卖友求荣!”

“卑职在一旁瞅着,李委员见到您老人家的面,倒是战战兢兢,颇有些愧色。像是也知道自己错了,心中愧疚不已。既如此,您老人家一向宽宏大量,想必不忍心不给他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刘秘书一席话,谢主席觉得颇为有理。

‘这种事情,原本说不得**等过两年,逆子再娶了Q室,自然就烟消云散了**老是提,倒引着他往邪路上想,这才是弄巧反成拙**唯今之计,倒是笼络住那个共党,让他尽心竭力才最要紧。”

于是等过得几日,李虎打探到了消息,急冲冲的打来电话之时,谢主席的应答简直堪称和蔼。

李虎受了谢主席一通夸赞,大受鼓舞,理所当然的认为谢主席将要派出的营救队伍,会算上自己的一份。

谢主席对于抛下在共党那边的职务,违反纪律,果断投奔到自己这方来的李委员没有什么好脸色。

这情形正如同拐带大姑娘私奔,迈出了这步,原本还需要诳着哄着,这下子大都可以省却,倒是正好借此机会立立规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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