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昼更夜替、饥餐渴饮,就这样的工作、生活。一天,看见一名老人家在卖甘蔗,印象特别深刻,迄今忘不了,于是当晚特地写了一些文字。

从那以后我突然关心贩夫走卒等市井之徒的生活来,例如卖菜的、卖肉的、卖水果的、跑建材的、开餐馆的、邮局柜台职工等等,有时候就观察他们的生活。看着他们好像还比较快乐开心,自己觉得也挺有意思、挺快乐的。

一直以来我去买菜等小件东西,基本上不还价,也不看称,说多少就多少,所以生活市场上的卖家比较欢迎我。当然,有时候我心血来潮,买完后,我会去市场公平秤去称一称,大多时候相差不大,偶尔遇到明显差得很多的,我会回到卖家处,淡淡地说底层都不容易,应该诚信经营,不要欺骗,不要以为我就傻了。卖家一般会脸红,然后给我补上,我也就走了,他怎么想的、以后又会怎样?这些我无法也不想去探究了。这个“利”的世界,人都在逐利而行,但我觉得在这行程中仍应抱有上善、平等之心。

那年写的文字,添加了备注,其它只字未改,贴出供网友一看。

大妈,街道旁你可以摆摊!

今天(备注:2008年3月8日)下班途中,我到广场超市买了大包东西准备回家,眼镜片上有点灰,于是我坐在广场边的椅子上低头擦镜片,一个背着一背筐甘蔗的妇女来到椅子的另一端坐下,我抬头瞄了一眼,妇女60左右样子(不过具体不敢确定,现在特别是女同胞,岁数从面貌上很难推定!有些60、70岁的人看起来才30、40岁,有些实际三四十岁的人看起来像六七十岁的人)背筐里的甘蔗砍成了整齐的小截,应该是小贩,看起来不像小偷,不用担心自己的东西,我又继续擦我的眼镜,一个乞丐走过来行乞,是个老头,也许是个职业乞丐,但基于对老年人的同情,我还是给了点零钱,那个妇女小贩也给了,这让我有点奇怪。

不多时,几个穿制服的人来到椅子前,其中一个和气的说:喂,你不要在这里卖甘蔗啊,在这里休息我们不管你,听见了没有?卖甘蔗的妇女连声答到:晓得了,晓得了,我就是歇下气。看穿制服人的气势并没有《捕蛇者说》里衙门人员的那种情形。于是我忍不住和小贩交谈起来。以下就是我同卖甘蔗的老年妇女的谈话:

我问老年妇女:看来城管对你们小贩还比较客气啊!

她撇撇嘴说:那不是城管,城管穿的是黑衣服,他们穿的是黄衣服,是广场的治安员。

我:你们现在不是能在街道上摆摊了吗?地方现在有这些规定了啊。城管对你们现在态度也应该好些了吧。

老妇人:是不是啊,在哪里可以摆摊?我没听说过,城管对我们还不是一样,反正看见他们我就怕,要赶快跑!抓到了就遭了!

我:具体我也不知道哪儿能摆,你知道北京有个摆摊的小伙子吧,因为他,死了城管队长。

老妇人:我听到别人说起过,那个人也不是故意的啊,今天我们这里公园门口那里还不是有一个卖甜瓜的同城管揪起来,切瓜的刀不晓得哪们回事把城管手割到了,被公安局的抓了啊,我在公园门口看到的。都不是故意的,哪个故意去整人嘛,我们都是挣点钱吃饭。说那个小伙子要判死刑,是不是啊?

我:不知道判不判!就是因为这个事件集中代表着广大的小贩和城管两个方面的矛盾问题,影响很广泛深刻,所以引起了有关部门的注意,他们正在研究解决这个问题。

老妇人:你说啥子啊?(我意识到我说得有点文绉绉的,老妇人没听懂!)

我:就是北京那个小伙子把这个事情捅大了,很多人都晓得了,当官的也重视起这个事情,他们商量要找个办法处理这些矛盾,要求城管对你们和气,不准他们态度粗暴啊!

老妇人:还不是一样,现在还严些了,不过城管当中也有心好的人,他们只要看到我跑了,就不撵我了,有些心硬的人啊,那不得行,我跑了他们也要跟到我撵,我哪里跑得赢他们嘛,几下就遭抓到了。

我:他们抓到你做个啥子?说两下也就算了啊,不得打你嘛?

老妇人:说老实话打还是不得打,但也没得那们撇脱哟!要把我们的东西全部没收咂烂,我们说好话,求情哭都没得用啊,他们跟到我们撵,本来心都是硬得很,我卖点东西挣点钱吃饭还不得行啊,未必我像刚才那个讨口子那样去讨口,他们才高兴!

听到这里,我有点生气,我告诉老妇人:对那些人你不要怕他们,他们是没人性的,很多人都是临时请来的没工作的人,你越怕他他越感到自己了不起,你的甘蔗是卖节数的啊?没带称杆的,好,他们抓到你了,你理直气壮的说你不是卖甘蔗的,你是给亲戚送甘蔗来的,他们没得证据,凭啥子抓你?你硬起不怕,如果他们还不放你,你就说你要到当官的那里告他们!要到处去告他们无凭无椐抓一个老太婆,反正,你就要骇到他们,不要被他们骇到!

老妇人:得不得行哦?我还是怕!

我:得不得行试一下就晓得了!但你样子一定要凶点,不要怕。

老妇人:要得,搞下看要不要得,要黑了,还没卖好多甘蔗,我去卖点钱,来,师傅,你吃节甘蔗。

60多岁的人喊我30岁左右的人为师傅,又给甘蔗我,我想这老妇人还挺会做生意的哈,但又想,人家这么大的岁数,买一节甘蔗也算尽点自己的力吧!我接过甘蔗,掏出一块钱递给她,她连连摆手:不要钱不要钱给你吃的,你吃嘛!她的语气是诚恳的,态度坚决!我一阵愕然,而后羞愧不已,我可怜同情着老妇人的辛劳,而素不知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可怜辛劳呢?或许老妇人也可怜着我,可怜着我的世俗!

看着老妇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快步跑上前喊到:大妈,街道旁你可以摆摊!还有,今天祝你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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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学子12年央企苍凉路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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