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话说到这里,算是说不下去了。倪曼幽幽地叹息了一声,抛下一句:“有空你还是过来一趟吧,有些事情还想跟你当面谈谈。”她在“当面”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令我不禁毛骨悚然,还来不及反应,她已经挂了电话。

接下来的日子我策划了一个科技部门和金融部门的研讨会,会议主题是关于金融科技化的结合与发展,邀请了科技口方方面面的负责人,也邀请了证券等金融行业的许多头脑人物。会议准备在北海召开,目的是为了扩大行业影响,树立我们在行业里的专业服务商形象。于是滨海这个项目显得尤为重要,如果能够如期拿下,那么将会是这个研讨会的一大亮点,更可以成为我们在证券行业的典型案例。因为在当时而言,大部分的系统集成商所作的项目基本都是挂羊头卖狗肉,一单项目里90%以上全是硬件集成,说白了还是变相的硬件分销。而我们这一单如果顺利承接,软件开发及服务将占到整个项目的40%以上,这会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软件开发商的角色,所以这单业务对我们今后的方向还是至关重要的。

前期的会议筹备还算顺利,石方在研讨会的专业议题起草方面全力以赴,给了我很大的信心。老唐在北京的事情进展也颇见成效,所有的关键渐渐都聚焦在滨海当地政府和券商本身的决策方面,我十分矛盾在思忖要不要亲自去一趟,跟倪曼“当面”磋商一次。

老唐从北京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正在跟科技口的一位处长吃饭。我一边喊着喂喂喂一边走出来接电话,老唐说北京那边已经基本没有问题,现在主要看当地政府了。我说应该问题不大吧,老唐说他们现在按兵不动啊,我心下骂了一句然后问老唐怎么办,老唐说要不你还是飞过去一趟吧,有些事情当面谈会比较好。我听到当面两个字,心里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挂下电话,我又给老九打过去,老九那边背景声音嘈杂,很显然在歌舞厅之类的地方腐败,这家伙开着一家贸易公司,整天跟海关之类的地方打交道,夜夜笙歌,却乐此不疲。我问他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他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我大声说老九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跟我打马虎眼。他居然叹了口气说,哥们儿要不你还是来一趟吧,有什么事情我们当面谈。

他奶奶的,几天之内,我已经是第三次听到这个当面谈了。我说我考虑一下给你消息就挂了电话。回去接着吃饭,那位处长问我滨海的项目怎么样了,我说可能我要过去一下,进入攻坚战阶段了。他点点头说有这个必要,然后端起酒杯跟我碰杯,说祝我此去一路顺风,马到成功。

我考虑了一晚上,第二天跟老唐通电话告诉他我这就启程,老唐显得很是高兴,叮嘱我从财务那边多支点钱带着。我订了机票,通知老九我晚上到,让他去接机,老九也显得很高兴,说是三年没见过我了,今晚要好好喝两杯。

飞机哆嗦着起飞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一阵撕裂的头痛。

离那个城市越来越近了,一些往事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来,也许我曾经以为它们注定要被遗忘,可是当它又再跳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有些东西,永远都是这么近,那么远。

这个城市留给我的记忆只是一堆迷惘的碎片,支离破碎,却又像那些玻璃的碎片,时不时会刺痛你,尖锐而且鲜血淋漓。

毛毛是我的初恋女友。我们是在我大三的一个春天认识的。

大三的时候我开始写了许多乐评和歌词,并被多家杂志社与唱片公司选用,可惜的是那些歌词多数被收购后就压了箱底,迄今没有一首面世。

记得我当时还参加了一届校园民谣创作大赛,有首作品获了二等奖,在后期宣传时要求我写个小小的创作文案,我当时写了一段话,其中有一句是这样的:“纵是百转千回,也终归狭路相逢,不能幸免。”当时自己写完后还颇为自得,沾沾自喜。

后来那个大赛因为资金问题,居然不了了之,草草收场,令人郁闷。

若干年后,当我听到王菲的《流年》时,忍不住当场跳了起来,甚至扬言要找林夕打官司去,那时候已经喝得醉眼迷离,但是记忆犹新。

学校由于机制原因,不给学生自己玩乐队,致使我的音乐情结一天天堆积,无处宣泄。好在老九人面宽广,穿针引线,介绍我和医学院、工学院的几个家伙认识,大家准备自己组个乐队来玩。

那是一个春天的下午,人被暖洋洋的风吹得萎靡不振却又舒服无比。初春的料峭已过,热度逐步上升,姑娘们的打扮渐渐开始清凉,赏心悦目。

我就坐在工学院的操场上等老九带一个叫皮皮的鼓手过来,远处和不远处由于春光明媚,都折射出略微有些刺眼的光芒。我等的百无聊赖,就打开老九挂在我肩膀上的书包,拿了包红塔山出来,给自己点上,慢慢的抽了起来。

抽了两口,我看到栏杆的石座上面有个暖水瓶的铝盖儿,就随手将烟灰弹在里面。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一个尖利的声音叫道:“住手!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回过头来,我看到一个漂亮姑娘,细腰长腿,t恤短裙,怒气冲冲。

我懵然无知,四处打量,确定她在冲我发火,但是觉得莫名其妙。

“这位同学,你在跟我说话么?”

“不是你能是谁?”

“我要住什么手啊,左手还是右手?”

“无聊!你抽烟的那只手!”

“这里不准抽烟?哦,你是学生会的。不对啊……”

“你少跟我贫!你怎么能乱弹烟灰呢?“

“我没有乱弹啊,我还专门把它弹到一个容器里了,你看。。。。。”说着我示范性的举起那个盛烟灰的铝瓶盖儿,晃了晃。

那姑娘快步走上来,我坐在草地上,视线仰视,觉得她的腿真是好看。可惜,好看的腿飞起一脚,将我手里的瓶盖儿踢飞了出去。

“这瓶盖儿是我的!”她踢完后还生气地把脚在地上跺了跺。

愣过神儿后,我开始愤怒。

我腾的站起来,“你怎么这么野蛮啊!”

剑拔弩张的时候,老九和一个长发卷卷的家伙走了过来,那个家伙还向野蛮姑娘打着招呼:“周萌你也在啊。”

老九奇怪地看着我们,回头跟长毛说:“皮皮,这就是东楼。”

皮皮伸手跟我握手:“你好哥们儿。你跟周萌认识?”

我跟周萌异口同声大声说:“不认识!”

老九和皮皮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进了排练室,我忍不住开始高兴起来。我拉开蒙着键盘的布,弹了几下,觉得手生得厉害。

活动了几下,我试着弹的顺畅,并且嘴里哼唱了起来:

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

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

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

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

有人问我你究竟是那里好

这麽多年我还忘不了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是鬼迷了心窍也好

是前世的因缘也好

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

如果你能够重回我怀抱

是命运的安排也好

是你存心的捉弄也好

然而这一切也不再重要

我愿意随你到天涯海角

虽然岁月总是匆匆的催人老

虽然情爱总是让人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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