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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筹码的时候遇到了贾总和两位总工,他们也在兑换,不过是拿筹码兑换现金,看样子收获颇丰。我问他们一直在玩什么,他们的回答是一致的:老虎机。我有点纳闷,那有什么好玩,纯粹是搏运气。他们也很纳闷:来赌场不是为了赢钱么?赢了钱就应该开心啊。我想想也是,同时因为他们的话感到沮丧。

贾总指指手上的表:“东楼,时间差不多了。”我明白他们是要去看这里闻名遐迩的大型脱衣舞表演,时间还剩下不到一个小时。我跟他们说在楼下的咖啡厅等我,我半个小时后一定来。

贾总点点头,嘱咐我见好就收。我笑着答应,心想我倒想见着好啊。我迅速将手里的钞票换成了筹码,毅然选择了最小赌注为100美金的牌桌。100美金的筹码是黑色的,我攥着5个筹码向牌桌走去的时候,手心里居然满是汗水。几年后,我在澳门陪客户一万一把地赌“百家乐”的时候,我都没有因为恐惧或兴奋出过汗,我甚至曾经怀念过当年那个手心出汗的日子。

此刻的牌桌人开始变得稀少,尤其是赌注额稍大的更是人少得可怜。大抵是许多小赌的人去看表演,而真正赌得大的人又在贵宾室赌。这张牌桌的荷官居然是个黄皮肤的年轻人,但我无法准确判断他是否中国人。我坐下来,他冲我微笑,显得十分友善。我报以微笑,并且主动用中文跟他打招呼,他回答得也很迅速,而且是纯正的北京话。

牌桌上只有我一个客人。

我将一个占满汗水的黑色筹码放在台上。开始发牌。

对方的第一张牌是“4”,我的则是“k”,我感到自己运气不错,接下来,他拿到了一张“3”,而我拿到的则是一张“4”,我感到有些郁闷。我要求他继续发牌,他抬眼看我:“areyousure?”

我坚定地点头。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扫了我一眼没有出声。接下来他拿到一张“9”,而我则拿到了一张“10”,爆了。

我感到一阵沮丧。年轻的北京荷官开始轻声地跟我聊天:“来这里公干?”

“是的。”

“今晚手气不好?”

“不好!”

“输了多少?”

“2000多。”

他点点头。接下来的一局,我又输掉了,而在最后一张令我失望的牌之前,他又问了我同样的话“areyousure?”。

第三局的时候,当他再次问到我同样的问题时,我脑子里激灵了一下,抬头看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摇头:“不要了。”他笑:“good!”我赢了。接下来的几盘,我按照某种默契,几乎十有八九可以获胜。我手里的筹码迅速回到了15个,这时候,他轻声地说了一句:“我要交班了,最后一局。”我愣了一下,旋即将手里的筹码全部放在台上。

当我把30个筹码纳在手里时,我数出了五个推给他作为小费,他看了看我,从中间拿出一个剩下的推还给我:“祝你好运,哥们儿。”

我握着失而复还的筹码发了一会儿呆,有点恍惚。我迅速将筹码兑换成现金去找贾总他们会合。时隔多年,我还记得这个北京的哥们儿,而且,日后我也了解到,他这样做分分钟也会有一定的危险。我记得他跟我说他还在读博士,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我想他也应该读完了自己的学位,不知道他是否回到了我们的祖国。

【华总】

华总是个极其有趣的人。

他风度翩翩,儒雅俊秀,有着中年男人的独特魅力。身居庙堂之高,却能怀江湖之远。

做官来说,他是成功的,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却有着与我一样不愿为人所知的“理想”,甚至有时我怀疑在书生眼中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官,而在官的眼中保不准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书生。

他曾经说过:“我们的可悲就在于,我们的命运都掌握在那些不能掌握自己命运的人手中。”

他也曾在我离去的时候告诉我如果我回来他一定会来接我,风雨不改。

你何曾见过这样的官?在我心目中,他只是我的大哥。

【马不停蹄的忧伤】

午后,有一杯冰凉的红茶。

闭上眼,思绪忽然有些游离。

有些人一个接一个地去了。就像那不停蹄的快马,绝尘而去,不再回头。

可是生活还在继续。

活的越来越不明白了。感动于这些离去的人,不停努力的一生。他们在的时候,我喜欢过他们,轻视过他们,也厌烦过他们。因为他们实在是太多的新闻,太多的关注,也太多的不甘寂寞。

繁华尘世,他们也是身不由己吧。放大来看,我们又有什么不同?

高枫走了,有人说他是得了难言之隐而去,我只记得他的《笨小孩》、《一辈子一场梦》《大哥》、《春水流》、《双双飞》,至于他是为了什么而去,似乎并不那么重要,毕竟,他给我们带来了愉悦和感动,他没做过什么不堪的事影响到我们的一丝一毫。

罗文走了,有人说他是什么倾向。又如何呢?我只知道《铁血丹心》影响了我少年的侠义情怀,《小李飞刀》无缘分只叹奈何,《尘缘》飘着八月的桂花香,而且他带出了一个又一个好学生,还在为我们唱着,演着,跳着。

张国荣走了,有人说他是无力面对人生,呵呵,蝴蝶飞不过沧海,没有谁忍心责怪。他的一生才是充满了起伏,有谁试过在演唱会上扔下去的帽子又被人扔回来?但是他还是成功了。我记得那个幽怨的程蝶衣,我记得那个勇敢的宁采臣,我记得那个忧郁的许文强,我记得那个未及演出的谢晓峰。还有人记着他,还有张柏芝在被采访时为他流泪,感激他的鼓励,鼓励她积极面对人生。

梅艳芳也去了,有人说她控制着某种势力。芳华绝代,女人如花。忘不了《胭脂扣》里的哀怨,却也记得《川岛芳子》里的冷艳。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她依然是坚强的。她让所有的人为她放心,而只愿去一个人撑到最后。是的,张国荣承诺过她,如果有一天,她累了,他会娶她,可是连他都走了。

还有更遥远的陈百强,黄家驹,张雨生。还有还在不停去着的柯受良,林振强。

他们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地去了。

我却麻木的继续看着。

理想好像飘摆不定的风筝,没有轨迹,没有方向。恐惧,还是茫然?

人,终究不过是在怜悯自己。

在这样一个夏日的午后,那忧伤仿佛得得的马蹄,踩进了我心里那块柔软的地方,不肯离去。

【谭剑铭】

谭剑铭曾经对我说:“人生就是一个轮回的游戏,没有人会知道结局,更没有谁会为谁负责,因为,谁也不是谁的谁。”

如果说老唐和石方都是天才的话,谭剑铭只能是天才天才天天才了。

但他对人生态度的透彻已经到了宿命和漠视的地步。他不珍惜任何常人所珍惜的东西,无论是金钱、地位还是亲情、爱情,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如果说他对我是百分百真诚的相待,那也没有错,也许我们就是彼此的影子而已。

我们不仅仅是友谊,我们也许就是彼此。我能理解他的高处不胜寒的孤独。

一个寂寞的高手。

【韦芈:不过是个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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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如局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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