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后,考上了公务员,没干半年,辞了,被人圈养着使唤,勾心斗角地,大爷没耐心伺候;开过大排档,累得够呛,不赚钱;又去一家模具厂,我对老板说,包吃住就成,不要工资,学了一年技术,将那一套整明白了,老板升我当师傅,每月发6千元的工资,拍拍屁股,没干,跳到另一家公司,一月一万五,老实地赚了一年的钱,到顶了。觉得压铸行业有前途,便过来,过几年,我会开间这样的厂,这家老板娘五年赚到几个亿,猛啊!…………。
他的雄心壮志洋溢着男性激素,撞击着她的胸脯,让她惊诧,钦佩,那是蓬勃的力量,俘虏了她的大脑,心在荡漾,这就是她痴迷崇拜的大丈夫,愿交给他,赴汤蹈火都不含糊。
许强性格内敛,沉着,难得抒发一下,她又叫了两瓶,殷勤地敬酒,陪着他喝了几杯。不知不觉,她的眼有点昏花,远方人影绰绰。左手拄着筷子,右手伸过去,抓住许强裸露的粗壮胳膊。
许强肉一紧,如同触电麻了一下。柔软的手白晃晃,在摩挲着他,每一次推移,他的血便向脑门喷涌一阵,一波一波,他狠不得反手,立即将她的手拽住,拉过来,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但他努力地克制着,牙齿咬得咯吱响,她这种亲昵或许是无意的,她还个小女生,17岁还未成年,我比她大整整10岁,那样做,是她的亵渎,我的良心会不安,痛苦一辈子。我结了婚,不能对其它的女人有非份之想,这是邪恶的。
不能因为她感激我,我便能为所欲为,占对方的便宜,那我的企图便是龌龊肮脏的,哄骗一个小女生的感情,我是禽兽!但我又不能过度反应,会伤到她的好意。
许强一激灵,借故上厕所,将还在享受美人抚摸的胳膊抽离,放了一泡尿,整个肚子轻松起来,他用冷水抹了把脸,心稍稍平复下来,下面也没那么硬了。
好险,差几秒钟,他就不能自持,他是男人,何曾不想揽着香艳美人的蜂腰,一同与这晚夜醉了去。
长长的竹签,刺穿了一串串的鸡心,被烤得焦黄,洒满着斑斓的红花椒;一条干鱼鼓着白眼珠,裂着惊叹的嘴唇,鱼鳞被锋利的刀剔出,躯体上刻着深深的伤痕;一只生蚝缩成一团,蜷在半勺的壳里,冒着腥腻的白气。它们都熟了,熟了才有可口的味儿。人也需要这样的煎烤,才会熟吗?那些曾经活生生的肉体,此刻还记得起前世的爱恨?
桌子下的暗影里,空酒瓶敞着肚子,将黑夜盛满。不知何时,一只猫溜过来,毛绒绒的擦过许强的裤管,这突然的温柔,吓得他急忙挪开了脚。它是夜的精灵,黑色的眼晴看得透黑暗。
它的叫声,敲碎漫漫长夜冷清死寂;它的爪,抓破漆黑的孤独,让迷途的梦找到醒来的路。
(中间省略了几节)
20121111
*****情怯******
他想进一步,却怕跨越那最后一道防线。美味就在眼前,她对他不设防。房间里,一张宽大的席梦思,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灯光,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空气,一对男女在这白色的旋涡里挣扎。
“我替你将上衣洗洗,明早就能干。”她小声说,如同他太太那家常的语气。
许强冲完凉,赤膊着上身,斜靠在床头看电视,他的眼里光有影像在晃。她在冲凉,洗手间的水,哗啦啦地,响声砸在地上,砸到他的心坎。
她脱得光溜溜,一枝出水的莲花绽放在白蒙蒙的雾霭里,温润的水珠,抚弄那片白嫩的凝脂。他真想化作那飞泻银丝,悠悠地,细密地织起那簇缠绵。
水流声渐渐地暗下去,他的心亮起来。她还没有洗完?许强不停地换台,将电视机的音量调哑,讨厌的噪音!
那边静悄悄,簌簌窣窣,是在擦拭?白色的毛巾在白色的起伏间滑过,幸福的毛巾。
许强感到一阵窒息,心脏如遭冰冻,房内有没秘密安装摄像头?网上报道过,有些变态佬,喜欢在酒店里打埋伏,现场直播香艳的录象,或者当作要挟的工具。公『安』会不会突然闯进来?一曝光,全完了。
黑夜,用黑色的眼晴,窥视每个窗户。
管它呢,或许自已太过敏。他和太太的第一次,是在哪一年哪一天哪一晚?忘了,细节混沌不清,看这记性,他和太太的第一次,不是他的首例,也没什么花样,就发生在床上,她在他的廉租房午休,他凑过去吻她,伏着她的身边,不知不觉,两人就融合在一起。两人都驾轻就熟,直奔主题。他心底一直有个悬念,迷团,她好象也不是被他新开垦的,他有时想问,这个问题顽固,总折磨着他,特别是在两人做到**的忘形时刻。他就恶毒地想,她和他的的前几任,会不会做得一样这样**,这样的浪贱,但话被牙齿档住,一直没问。万一这样穷追,人家会说我小气,还有封建的处『女』情结。为什么不能呢?处『女』就只能在幼稚园。洁身自好的处『女』,哪个男人不喜欢。谁不钟意驾新车?二手,几手的,过了磨合期,活泛是活泛,总觉得别扭,不新鲜。
如是太太反诘,和我在一起,你是新开张?我也会哑口无言,惭愧,汗,都老枪了,既然都这般,不分上下,我那有资格上纲上线,单要对方做纯净的矿泉水,第一口便是新开封,我却是一坛酱油,随意吊上吊下。
遥想当年,我会牢记和寡妇的那一夜,新手上路,将她磕磕碰碰,那种惊心动魄,对她身体细致体贴的研究,留下甜蜜而深刻的印象,那我的太太,会不会和我一样,对她的第一位驾驶员,或切磋技艺的同学,也会铭刻于心。人和人,不都一样?那就太可怕了。我趴在她身上运动时,为了加速,意淫着其它的女人,那她会不会也在复习其它的男人。两条熟悉的肉体在下面痛快,两个脑袋在上面也陌生地愉悦。重复做一件事,便会滋生麻木,寡味,哪靠什么来佐料调剂?
洗手间里传来嘘嘘地流水声,她将许强的上衣洒上洗粉,揉出一盆白色的珍珠,闪着眩目的光斑,在水龙头下跳跃,次第地破灭,又蓬勃地被搓出来,衣服上余有他的体温,如同他脱下的蝉壳,独特的体味,也让她晕眩。
提起来,用劲地拧干,再浸在清水里淘几遍,拎起来,淋漓的,如她乱了的心思,纠成了麻花状,泡沫葬在水里,沥沥地坠下,用力地甩开,将濡湿的衣服展开,挂在衣架上,凉起来。
他会如何想,会当我水性杨花?对那份交融的期盼和焦灼,让她茫然又兴奋。是不是太轻率了,万一被他那个了,以后该咋办?
啪,洗手间的灯灭了,抽风机嗡嗡地,在漆黑里转动。她披着长长的秀发,香气四溢走向许强的床沿。
客户对我说,我的专利产品被一模一样仿冒生产,收到这个消息,有两重心情。其一是,说明我们的设计得到了包括仿冒者的高度认同。其二是,在国内,寄托于不劳而获的投机钻营者为了钞票,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所谓的知识产权保护这样的课题,任重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