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领悟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那就行动,将人生的色彩涂画得与众不同,更加灿烂些。坐实这个空,空,也比别人空得深邃与广大。
当遭遇到不幸,困苦,灾难,在背动地承受时,用这种无畏而恬淡的心静去面对,无法逃避加披在身上的重荷,但可以将心灵放空,只要肉体还没有泯灭,便是存在的最大意义。
在地上画一个圆,圆里面是空的,圆外面也是空的,何不跳出圆圈里那个小小的空间,拥有圆圈外那更无垠广袤的空间呢?
如果现实和理念,是这个圆,是不是再审视检讨一下,到底局限和定位在哪里,圈里,还是圈外?
不执迷于条条框框编成的樊笼。不小视和轻贱自已,我本尘土,终归尘土,那就让这粒微尘,如一枚星子,在浩渺的宇宙间闪现,就算静默无名,不如恒星那样的光耀,但也曾经如流星,虽转瞬即逝,也划出亮丽的人生轨迹。
我本渺小,那就让我的渺小地绽放吧。不要收敛自已的热情和能量,用心和行动去点燃那只烛光,在夜晚,就算无法照亮世界,起码可以照亮自已。
领悟是什么?就是能直指人心,看到事物的本质。这需要如解剖刀似的洞察力。不要被表象和外在的蒙蔽。也许见到的,听到的,并非真实,也许渗混着水分或杂质,当然,不排除在接近事实和真相。虚假的,也是一种存在状态,它的反面往往便隐藏着真貌。
如何获得这种“看透”的本领呢?
将物体当作物体,将诱惑当作虚幻,存在的,也许是暂时的,学会挖掘深层的本源。用惠能师傅的话讲:“不是风动,不是幡动,是心动。”
当处在纷繁复杂的环境中,当深陷困厄,孤力无援时,当志得意满骄奢淫逸时,当信心暴棚想入非非时,浮躁或恐慌,常常会侵蚀原本理智的慧心,,什么都会过去.神马都是浮云。
但是,并不因为什么都是虚无,便不作为,坐而论道或坐以待毙,恰恰相反,就因为事物的发展不可捉摸,更需要积极地进取,心不为坏事而晃动,却向好的方向萌动。用止水之心态去振作信心,继续孜孜不倦地上下求索。
一静,一动,动静相宜,相得益彰。
将困难放大,便是铺天盖地的罗网;将困难缩小,不过是一枚阻碍的顽石。搬不动它,可以跨跃,或绕道而行。山的那边,还是山,海的那边,就是陆地。
名和利都是空,为何就是得不到这些空呢?难道说还有比名利更空的东西吗?
一方面,将名利看谈,看空,不要枉费心机或侵害别人的名利来自肥,不必斤斤计较名利的得失。将名利看得透彻一些,名利如空气,你说它存不存在?
因为名利是空,便容易放下,舍得,忘了。
另一方面,名利是空,有着无限的空间,有待拥抱,赢取。当得到更大更多的空,能否将这个空,施予它人,这样才能真正做到:大空!
这个空,不是空洞无物,而是空的博大,无形有形的,都能包容,人人都能生活在这个空中,各取所需,有各自的位置。
学会将自已放空,便能轻松愉悦地生活。奋勇直前,理直气壮地追逐名利这种空吧。
人生,就是要空得有内涵!
20121105
****情惑******
秦斗听说信达公司的许强总经理住院了,心一紧,急忙派华仔拎了个水果篮去探望,这是他的财神爷,大客户,近几个月的加工额都在节节攀升,生意无非是人情,多走动便愈贴亲。另外,他也需小心眼,万一对方有个三长两短,几个月的货款便没着落。
华仔回来汇报,听说积劳成疾,过于拚命,晕倒在车间,无大碍。
知道了。秦斗要财务关注信达的欠帐,催勤些。
许强仰躺在病床上,输液瓶里泛起一串串气泡,透明的胶管里,一滴滴,通过银色的针管,挤进血管。高级护理室的台上,摆放鲜花,各式的礼品,他摇摇头,以他强健的躯体,怎么说倒下就倒下呢?他困惑不解。用目光送走一拨又一拨的问侯者,他们脸上都挂着一脸的关切,忧愁,仿佛来永别的,至于搞得这样隆重吗?医生不是说了,贫血,操劳过度,打点葡萄糖氨酸基就结了。那个张丽也真是,成天吊着脸,送我急救时,扑在我身上痛哭流涕,仿佛我生命垂危,就要见鬼去了。
她的那片痴情,用心,真是个小妇人,叫我恨不得,怜不完,拎不起。这两天劳烦她了,忙完厂里那摊子,还抽空过来煲着靓汤,也不避讳小护士,当面用勺喂,当然成啥了?当她自已是谁呀?兴好老婆远在广州,唉,两个女人,两份心思,都用在我这里,牵牵绊绊,无法割舍,拿什么还呢?
许强睡不着,成天被吊针线困在床上,他浑身难受,肌肉酸软,他动惯了,走路风风火火,突然静下来,如同锁在笼子的野兽,焦躁不安。医院便是囚他的笼子,他的身体就是锢着他激情的笼子。
一天忙到晚,他洋溢着活力。突然静下来,守着墙上的秒针,一格一格地蹦完一天,他难受,那根动弹的秒针如同刮刀,将光阴削成碎屑,碎在空间,无影无踪。如根鱼刺,哽在他的喉咙。几千万的贷款,有几笔到期了………………。公司有些机密,只有他亲自操作,就算亲蜜的张丽,他都没告诉。不是不放心,只是,唉,女人再能干,终究没有男人的肩膀有力。
许强从不让和她睡过觉的女人管财务,他有他的长远考量。爱女人,给钱她使,给她温情的关爱,不能给她公司的财权。公司大大小小报销单,许强一只笔,牢牢掌控。他也绝不允许,女方的任何亲戚到公司任职,连做名保安,都不同意。公司里的人际关系,越单纯越便于管理。上下级,老板和雇员的关系,渗和着亲或情,便会掀起烦恼。
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最听话,最好调教。她的男人,就是她的天。
“早点回去吧!”许强温情地说。
“你要安心养病!听医生的。”张丽红着眼,依依不舍。家里,和前夫生的儿子,等着她陪,医院时,她此生最爱的男人,也让她挂念。每到夜晚,便是她黑色的刑期,孤独的蝴蝶,找不到休憩的花芯,歇她的疲惫的温馨,在哪儿?这个强大的男人,对我,还有从前的迷恋吗?你说要和老婆离婚,总也扯不清?为何,一直不见动静,给我个名份呢?等你说爱我,8年了,你总说喜欢我,爱,就这样难说出口?我还能等你几个8年呢?我的家里,那张床上,一直留着你睡过的枕头,多少个夜里,抱着它,濡湿了漫漫长夜。真想,这躺下的是我,你会来照顾我吗?我需要你,你的温存,我的初吻,第一次,都给了你。只要能看到你,听你均匀的呼吸,我就满足了,可是,我的晚上,你经常缺席。
我要的太多,还是你给的太少?我太贪婪,还是你太吝啬?我太痴情,还是你太冷漠?
张丽拢上门,伤感地淌着泪,为许强而流,也为自已。她是名好强的女人,不想让人读到她的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