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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军统(722)

对此,张毓中认为:“我深知不论政局如何变动,宪兵始终忠诚不二,是护卫领袖的主力之一,是我们侍从人员最可信赖的伙伴。虽然苏队长有些作风,引起检查所和其他单位的反感和不满,但尚不至于恶劣到不可收拾之地步。”

张回忆说:“于是我暗示苏队长:‘王侍卫长接到反映,说你本位主义太重,命我深入了解,劝你有则改之,无则勉之,虚心诚意的和有关单位密切合作,自家营中,千万不可出现裂痕,给敌人有可乘之机。’”

张回忆说:“苏队长世故很深,非常清楚王侍卫长的权势和王侍卫长对我的信任,加上我的耿直,和对他的关切,他在感激之余,坦承本身缺失,愿意诚心诚意的接受忠告,因而平息了一场明争暗斗的风波。同时我也转告劳所长,希望他和他的部属也应识大体,和宪兵队和好。”

劳建白虽然很倔,但并非不识大体的人,他“感慨”地对张说:

“如果不是你的身分立场,和你的诚恳,我相信苏队长是绝不可能检讨反省、改变作风的。现在靠了你的力量,改变了我们之间的不愉快,我和同仁,自会有风度雅量,不计前嫌,听你的指示。但他日后若口是心非、恶性不改的话,那只好请你主持公道了。”

张回忆说:“这是劳所长的诚意和希望,也是他激将法的伏笔。于是我坦白的告诉他,在我作鲁仲连之前,已将海棠溪的环境、社会现况、治安得失等等资料,详细的呈报了王侍卫长。就这样,宪兵队和检查所握手修好,过去常常发生的种种不愉快,果然再没发生过了。”

此后不久,劳建白被戴笠派到军统局重庆训练班工作。

重庆训练班,简称“渝训班”,这个班比较特殊,它并不是单独的一个训练班,而是设在重庆的许多训练班的总和。

——如前所述,军统局签到重庆之后,先后办了许多训练班,需要大量人力物力且不说,还不可避免地造成许多重复劳动,重庆训练班就是对所属有设在重庆一地的各种训练班的整合。息烽训练班学员、此后又“留班”任教的毕骐回忆说:

“1940年至1944年,是军统发展扩充最快的时期,仅这一个班(指临—黔—息特训班)训练的特务数量,远跟不上军统的需要,于是就在黔阳办第二期的同时,戴笠又在甘肃兰州另办了一个兰州特训班。这样还满足不了需要,从1942年起又在福建省建伍开办了一个东南训练班。此外还在重庆办了一个渝训班,不过这个班的性质有别于以上的三个班,它是在重庆办的各种专业训练班的总称,包括参谋人员训练班、会计人员训练班、查缉干部训练班、外事人员训练班、南洋华桥训练班、电讯班、特种通讯班、爆破班、特种警卫人员训练班、国术班等等,名目繁多,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渝训班的班主任当然还是戴笠,副主任是刘启瑞,劳建白的新职务,是渝训班学员总队副总队长,并晋升为上校军衔——这当然又是戴笠对老同学的补偿。

1941年底,戴笠开办“高级干部训练班”,又打算调劳建白去当队长。军统干部贺光国回忆说:

“高级干部人员训练班,简称高干班,又称高干系。该班学员是参加军统多年的干部,调来集训,加强思想教育,对行动进行一次考察,促使更加忠心耿耿地来为军统工作。受训人员只有百余人,队长、区队长是从学员中选出资历老的充当,受训六个月。”

劳建白回忆说:“民国三十年(一九四一年)冬天,日本偷袭珍珠港以前不久,戴先生决定成立一个高级干部训练班,训练领导干部,由训练处长郑锡麟、人事处长龚仙舫负责筹备。因为戴先生非常重视这个训练班,对于训练班的各部门负责人员特别慎重。他亲自主持了一次筹备会,决定把胡国振(曾任台湾省警务处长)从福建调回重庆,担任副主任:从江西调回谢厥成,担任政训组长:我原任重庆训练班的副总队长,由我担任队长。我们三个人都是当年帮助他办浙江警官学校,担任训练工作的干部,他的这一项决定,我事先一点也不知道。”

按:谢厥成已经在江西坐了四年冷板凳了,这次终于调回重庆。

从军校六期毕业之后,劳建白就“留校”当学生队长,加入“团体”后,劳又随戴笠到“浙警”当学生指导员,此后不知到多少个训练班当过学员队长了,劳建白实在是烦了,不想干了,正好这时候有个好“位置”等着他。

劳建白回忆说:“在这以前,龚梦陶兄接长军令部的一个处长职务,以下三个科还没有适当人选。我和梦陶兄都是军校第六期同学,又是湖南同乡,他觉得我还能够帮他点忙,征求我的意见。我担任训练工作已久,尤其队职,得和受训的人生活起居打成一片,相当吃力,很想调换工作,所以满口答应了。”

龚梦陶,即龚梦涛,1901年生,湖南长沙县人,军校六期毕业。

龚梦涛也是“陆大”出身,并以这顶“绿帽子”当上了第一战区司令长官部参谋处副处长,早早地挂上了少将军衔,当时第一战区司令长官是程潜。

1938年底,程潜任天水行营主任,并受命以第一战区司令长官部为班底组织天水行营,龚梦涛改任天水行营参谋处少将副处长。

在唐纵的日记中,曾提及龚梦涛,那是1939年3月9日——3月7日,程潜的天水行营指挥部遭日军轰炸,程本人几乎遇难——龚打来电话,向唐报告出事经过。

唐纵记载说:“晚上接梦涛自西安来的电话,报作前天被炸的经过情形,我以全副精神注意他关于这抗战以来空前奇特的惨局经过之报告。”

龚梦涛说:“七日下午五点多钟,敌机十四架飞在西安的上空,丨炸丨弹从敌人的飞机落下来正在行营的内面。这时行营所有的髙级职员均在这个祸福分野的地下室内避难,地下室不多不少中了三弹。一弹把进门炸着,立刻封闭;一弹把出口外面的房屋炸倒,封闭了另外仅有一个出口的门;还有一弹更是奇特而巧合的炸在地洞上面,用泥把通气管塞着,于是地洞内面的人在嚷着不得了的喧叫,副官长请程主任出去。程主任走到门边倒下来,其他的人也一个一个倒下来,各人发出一种怪声,在挣扎最后的呼吸。”

唐纵记载说:“我急问他(指龚梦涛)此时怎么样?他说,他当时正想向外面走动时,也就倒下来了,是怎么样出来的,他一点不知道了。程主任是七点钟出来的,他是九点多钟出来的,有的到十一点多钟才出来。每个人口里鼻里都有血流出来,有的人流着血死了。内中百余人,死了四十余人,还有许多负伤的,神智尚未淸醒。”

龚梦涛所说的,就是“三七大轰炸”,这次轰炸,天水行营损失极为惨重,事后统计,行营副参谋长张谞行中将以下64人遇难,军政处处长陈又新少将等43人受重伤,其中有的被震坏了脑子,有的因长期脑缺氧成为植物人,整个天水行营的指挥系统几乎被“一锅烩”。

——炸得这么准,如果日寇不是有针对性地袭击、仅仅是巧合的话,那只能说这些人运气太不好了,几十位中高级军官,没有牺牲在前线,却被闷死在防空洞里,实在窝囊,无怪乎唐纵说这是“抗战以来空前奇特的惨局”。

在“天水行营三七殉难烈士公墓”的墓志铭上,程潜说:“潜忝总师干,顽敌未歼,多士遽殒,感念胞泽,悲怆无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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