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给大家贴几段零星回忆。权当解闷:

抗战初期政府机构的变更

记得我在资委会工作时曾记一份工作日记,准备将来有机会呈给委员长。当委员长返京销假后,大约在五月底有一天,我进谒他向他报告一些事务,顺便我也向他报告一些资委会的情形。我坦白向他报告说钱昌照是一位专断而廉洁的人,但却不成熟。我说钱氏的能力无法克复中国整个发展实业的问题。我说资委会应该确定实业发展的方向,应该集中力量于我们所谓的重工业,不要太散漫去与私人工业竞争。我也坦白向他建议将资委会改隶于行政院,不要再置于军委会之下。后来他要我写一份报告给他,我遵嘱照办。

委员长在南京仅停数日卽赴牯岭。在炎夏的几个月中,委员长及政府,特别是行政院都到避暑胜地牯岭去办公。委员长行前曾召见我,命我尽快摆脱南京事务赶赴牯岭,与他本人及另一批人会合,准备邀请我和翁文灏事先所拟名单中的那些人在庐山开会。

我于六月一日从南京搭机赴牯岭,同行者尚有教育部政务次长周炳琳。周从政前系国立北京大学教授。他是国民党党员,而且,我敢说,他是一位很开明的人。我与另外一批人,如陈立夫、陈布雷、潘公展等会商,核定邀请参加庐山谈话会(简称庐山会议)人选最后的名单以及会议的各种有关事宜。

如前所述,全部行政院的各部部长、各部政务次长、行政院秘书长、以及各部资深的秘书人员,均于夏令期间赴牯岭工作。委员长在牯岭,行政院院会也要在当地开。由于其他院的人员夏季不赴牯岭办公,这些院的院长及其他重要人员则由委员长约请暂住牯岭。因此,我卽留在牯岭,由秘书长魏道明负责行政院从南京迁移的工作。

从六月初我就到牯岭,与一批高级官员住在当地的美国学校。政府工作照常进行;牯岭与首都间的交通电讯工作也很畅通,因为院长办公室及每个重要部的军用电话效力很好。

七月八日晨,国民党宣传部长邵力子前来看我,当时我尚未起床,他告诉我前一日晚上芦沟桥所发生的事故。他要我立卽报告委员长请示宣传部应该循什么途径发表新闻。他本来可以自己报告,但他要我去,因为在当时我每天至少要见委员长一次。我立卽穿衣前往委员长官邸。虽然当时他已在办公室,但他还是对我过早的进谒感到惊讶。我向他报告,请他指示宣传都应如何发布芦沟桥事变的消息。他已知道事变的详细经过。他要我转告邵力子,尽量据实报导:「没有限制。」我立卽感到他已决心抵抗日本侵略。如果不是如此,则必定尽量小心,以免刺激国人。接看,他要我当天,或者最迟次晨准备赶回南京。此时,所有重要政府官员均在牯岭。汪精卫于几日前返国,所有部长,除军政部长何应钦外都在牯岭。委员长要我返京立刻向何报告。

次晨,我绝早返京,乘肩与从山顶到九江。途中,我遇到外交部政次徐谟。我问他为何去牯岭。他说委员长电召他来。我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接着他也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他所知道的和我所知道的一样,一点也不少,委员长侍从室的人事单位已经直接和他打过交道了。这也是政府工作的一个例子。要知道,头一天早晨芦沟桥所发生的事故我是一点都不知道的。宣传部长接到通知,但是不知如何发布这项消息。行政院秘书长魏道明对此事更毫无所知,我想在牯岭的其他部长也是毫无所知。但委员长却得到事变的详细报告,而且事实上已经下令给前线、北平的宋哲元将军、南京的徐谟。

张学良驻武昌趣闻蔡孟坚

民国二十三年豫鄂皖三省剿匪总司令部迁设武昌,副司令张学良即住武昌徐家棚附近洋园(系民初修筑湘鄂铁路时外国工程司的住所),当时我奉命拆筑汉阳门至徐家棚的沿江马路。

该路完成后,因居民儿童,初见汽车驰聘,甚觉稀奇。某日张氏自驾敞蓬汽车赴总部办公,忽遇一顽童将一草鞋投入车内,张氏亲掳草鞋,径来丨警丨察局见我,戏谓:「面送礼物一件!」当交出该草鞋,面告勿予追究,望以劝导方式来取缔。

又记得其时某日张民卫队旅谭海旅长来电话,告以与张氏同丨居丨的赵四小姐的大部份首饰被窃,要我派丨警丨察勿动声色去侦察,速为破案。当时我派警员数名伪装整理花园园丁,在无形中侦察,不及二日即查出系张家女佣人所窃,寄存外面,当通知张公馆派人会同提出赃物。

彼时驻在武汉的巨头,即为张氏与张岳军主席,加上剿匪总部参谋长钱大钧将军,他们三人均感武汉夏季炎热,一同在东湖学习游泳,我亦参加,聘请武大体育主任袁凌指导。张岳公与钱将军均按时前往东湖学习,独张氏与我以公务忙碌为名,而时常缺课。某日我随张氏一同下水,见其背部斑痕甚多,当询其由,张氏坦白告以可能系以往有嗜好时打针痕迹,足见其坦直天真。此为卅六、七年前的事。

参加抗战准备工作之回忆陈立夫

战事愈来愈近,若干重要问题,必须召开全会商洽。依本党惯例。每届大会或全会开幕之前,必先谒总理之陵,然后返回中央党部开预备会议,会后摄影以留纪念。二十四年十一月一日本党四届六中全会开会照例摄影。正在摄影时,汪精卫突然被刺客狙击,背脊中弹,幸无大碍。刺客为一通讯社纪者,当场被卫兵枪杀。

搜其身上,祇获出入证一枚,为孙凤鸣所有,经晨光通讯社所领取者。凶手既死,查究较难,而此次最大之特殊情况,为蒋公未参加照相。于是谣言蠡起。有人疑为有政治背景,有人则认为主战份子不满外交之懦弱而出此(时汪兼外长)。汪夫人陈璧君女士,则公开在党部扬言,谓蒋公每次参加照相,何以此次不去参加,显有阴谋主使之嫌疑,刺客当场被杀,更有灭口之嫌。众说纷纭,几成政潮之起因。

惟此次蒋公何以不参加摄影,因从陵园返党部,感觉秩序凌乱,精神不佳,故不欲出而参加。不料竟出了大乱子,事虽巧合,终感有理说不清。是日傍晚,蒋公即召余前往,谓此案必须立即澈查,早日破案,庶能澄清谣言,以防政局有变。问余需要多少日子。

其时余对此案虽已命徐恩曾、戴笠着手查究,惟刺客已死,通讯社久已屋空无人,丝毫无确实线索可得,竟大胆答允蒋公,试以一星期为期。出后、即从孙凤鸣之入党表上介绍人二人方面入手推究,凡与其直接及间接有关者,一一传询,竟于镇江附近拘获其同谋者贺步光、张明英等人,承认刺汪不讳。当时中央党部对于此案组成有项目小组委员会,陈璧君亦为委员之一,乃将人犯交由该委员会审讯,始知谋刺汪者,为汪之小组织中份子,因汪登台后,置彼等工作生活于不顾,忿而出此。

该案真相大白,一场风波于焉平息。在全国一致对外之情势下,内部因误会而发生破裂,最为不利,幸余侦破此案,仅费五天时间,蒋公心为之安,对余嘉勉有加。距此案不及两月(廿四年十二月廿五日),唐有壬被刺死于上海车站,闻为反日份子之所为,其时余已出国,案情如何,则不能记忆清楚矣。

自从西安事变发生之晚起,蒋公之背骨,因在黑暗中由华清池避居后山而跌折,时感疼痛不堪,虽后来移居牯岭休息上用各种方法医疗,仍无进步。一日余往蔼,询悉其情,建议请南京域外一中国骨科土医生杨老头子一试。

此人为南京电力公司常备之医生,因电器工人,常有因爬电线杆而跌伤者,中央医院及鼓楼医院医生所不能治者,彼能为之治好,最近并将内子全身关节痛治愈。其法用内功之力,双手置人身伤痛处一前一后,上下慢慢移动,为时约一小时,病者感到伤处发热而舒适,而渐渐痊愈。

经蒋公同意,乃由余带其上山,先请其理发、沐浴、换穿新衣服,然后往见蒋公,开始诊治。第一日蒋公即感到非常舒适,两手亦能向前高举寸许,于是继续诊治,上下午各一次。两星期而痊愈。蒋公大悦,酬谢其一千元(其平时诊费为五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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