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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军统(680)

这时在一旁记录的吴顺生对刘说:“我警告你,你再不合作,有的是苦头给你吃!”

刘原深说:“别拿这个来唬我,我不怕!告诉你,我同你们一样,早就准备好了。”

这时万里浪摆摆手,制止吴顺生说话,劝刘说:“你不要这样硬颈,你自己不想想看,我们会放过你吗?说真的,我们是好意和你商量,只要你合作,什么都好办;蝼蚁尚且贪生,难道你真不想活了?值得吗?你年青有为,别傻,犯不上为了戴笠一个人就去死。何况大势所趋,抗战必定失败,‘和平运动’一定成功。”

听到这里,刘原深觉得“弓”已经拉得差不多了,于是“故作动容”,假意踌躇了一会,说:

“你的话我不同意,我死是为国家尽忠,不是为了戴先生个人。你说和平运动会成功,连三岁小孩子也不信,且不管你说的话是真是假,我可没有你这般盲目。再说我这个人一向是吃软不吃硬,昨天我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希望以后别再动不动就用刑,你要一定这样,有死而已。”

万里浪也假装听进去了,说:“你说的我全明白,我们不必再在这方面争论,我们还是谈正事,相信我们慢慢会谈得拢的。”

刘原深回忆说:“我长长舒了一口气,有意让他看见也听见,意思是表示我已松弛了戒心,意志也开始动摇的样子。”

刘接着说:“但愿我们彼此尊重对方的立场和人格,我所不甘愿的,你就不可相强。”

万里浪说:“话可不是这么说,你也不必老把个死字挂在嘴上,我看还没有那么严重。我们现在是‘脚碰脚’谁也用不着唬谁;不过你要明白,你现在是在我们手中,胳膊扳不过大腿去!人家说‘守口如瓶,防意如城’,你没想想,瓶子可以打碎,再坚牢的城也能强力攻下来。在你这是一念之间的事,只要你合作,我们大家就很愉快,也许将来还要共一番事业呢。”

按:刘原深原注:“脚碰脚”是上海俚语,“谓彼此都是行家之意”。

刘原深“心中大骂”:“说来说去离不了威胁,真他妈的昏了头!”

但表面上刘却“顺风转舵”,送给万一顶高帽子,说:“你的话很落槛,可见你并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事到如今,我也愿意实话实说。”

按:“落槛”即“直截了当”之意。

刘回忆说:“话到此际,事情似乎已急转直下;当然我早就预料到万某对我在突然之间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有些个莫测高深,难以相信,可是脸上不由露出喜色。”

其实,这就是刘原深在头天夜里想出来的“以拙制巧”之计,在回忆中,刘说:

“计算时间,我被捕已有两天一夜。自从在卢家湾捕房和内交站仇淑英、区本部齐先生分别通过了电话之后,我有充分把握相信整个上海区上上下下都已做好了安全措施,所以我是有恃无恐的了,亟须利用这种优势暗中争取主动,来控制被审讯的局面,一来可以确保组织安全,以免夜长梦多,另生枝节;二则我也不想多费唇舌,并受许多无谓的皮肉之苦。”

——换句话说,在老实“交代”亦不会对组织造成危害的前提下,刘原深要“坦白”了,这就是他所说的“最高妙的致胜之道”。

听了刘的话,万里浪“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么你就请说,可别想玩什么花样!”

刘“冷笑”说:“不要再拿这种态度对我,我说实话自有我的理由,这并不表示跟你妥协。我既然要坦白了,自然句句真实!”

万听他话里有话,即问:“你说说实话有你自己的理由,那又是什么理由呢?可否明白地说?”

刘听了,莫测高深地说:“干脆告诉你吧,我不想再麻烦,我要一了百了!”

万听了,更加莫名其妙。

接着,刘开始“交代”了:“好,现在我就答复你的问题。第一、我本人住在霞飞路拉都路×号,我的住处也就是队本部。我接手行动第一大队才不过一个多月,许多事情尚未就绪,连书记、交通员也没有派定,所有内外勤一切业务都由我个人‘一脚踢’,因为我是暂时代理。我已奉命调回后方去,马上就要离开上海,没想到会出事。”

刘回忆说:“(我说的)全部都是真话,经得起任何考验,也不怕他们去侦查,同时我也料得到他会拿周西垣的密报数据来印证,自会知道我所说不虚。”

在回忆中,刘还解释说:“我之所以要如此办的用意:一、利用他已知的秘密实话实说,使他相信我以后所说也都是真的;二、力求案情简化,把一切问题都聚焦于我一个人的身上;避免他们牵丝攀藤,不断扩大审讯与侦查的层面,而造成新的危机;三、料定他们必要我带路去抄查我的住所,那里我并不存放武器与文件,我无所顾虑。”

万里浪一边听刘原深说,一边看他桌上的文件,并点头说:“你接任行动第一大队一个多月,我们就盯了你一个多月。我们判断你就住在那一带,可是始终没有盯到你的准地方,你也算得是神通广大了。”

刘捧了万一句:“结果你们还不是把我抓来了。”

万里浪可不吃这一套,追问说:“还有更重要的,你把上海区和联络站的地址、电话、重要人事──特别是区长是谁,都一一照实说出来!”

刘说:“当然我要说!我现在已经敞开了大门,保证让你望进去能一目了然。下面所要答复的就是你第二个问题──联络站长名叫石蕙仙,女性,年约二十七岁,某训练班毕业,安徽人。此女身材高大,左边太阳穴有颗黑痣大如蚕豆,极易辨识。我与石女联络,石与区本部交通员联络。她的电话是×号,住址则无从得知。上海区区长杨垂祚,广东人,年约五十岁左右,体格硕壮,头顶微秃,两鬓已略呈斑白,操国语并能说一口流利的上海话。平日不抽烟,不喝酒,生活严肃。不过听说他也偶尔会涉足舞场……”

刘又补充说:“此人显然是个老上海,杨垂祚也可能是他的化名。我的资历浅,而且一毕业就被派到上海,所以对本局的长官尤其是一些老前辈们所识不多;从前也没听说过这个人。”

刘原深回忆说:“我有意将区长和交通站长的姓名、年籍、状貌等都细加描述,并强调他们的特征,信口道来说的非常具体而自然,一点看不出是凭空捏迼且与事实完全相反。特别是区长,我将他形容的彷佛是本局几个资深的人,可又似是而非,好让他们去伤脑筋胡乱猜想,导入歧途。”

刘回忆说:“万里浪听得入神,吴顺生也写得很起劲,林焕之更有些洋洋得意。先前我说过林焕之面白无须,脸如蟹壳,今天看清楚了,原来是个络腮胡子。想是早起匆忙来不及刮脸,两腮胡须密如猪鬃,越发的令人憎恶。”

说到这儿,刘问万里浪:“满意了吗?”

万说:“不!光说不行,这得拿事实来证明。区部的地址,电话你还没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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