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很多人不但是双面间谍还有3面的熊向晖他们能跑是不是叶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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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在此之前已经由胡宗南介派出国留学。

刚才在看以前回复过的一个帖子,是关于台儿庄战役中日双方兵力及伤亡考证的,里面提到本页看到的一个面孔杨遇春,这家伙时任第59军第180师第39旅参谋长,也参加台儿庄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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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杨遇春非彼杨遇春。五十九军的这个杨遇春是山西人。

五十九军的前身即张自忠的第二十九军第三十八师,抗战前驻天津,抗战后二十九军改为第一集团军,三十八师改为五十九军,军长先是由宋哲元兼,张自忠的处分开去以后才官复原职,五十九军参加了台儿庄战斗。

后该军和冯治安的七十七军组建三十三集团军(另外似乎还有一个什么军,一共三个军,但员额不满,没有多少人),张自忠就战死在三十三集团军总司令任上。

山西的杨遇春最后好像起义了。江西的杨遇春去了宝岛。

昨日军统(625)

就在8月16日这一天,第三战区便衣混城队编练处教官沈醉,刚刚失去了一位好友。

1940年7月20日,沈醉到达江西上饶,在这个以出产“烤野山鸡腿”闻名的小地方,沈的心情极为郁闷,从他这段时间的日记中也可以看得出来,几乎没记录过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在7月21日的日记中,沈醉说:“明日即将上课,想不到两年后之今日仍操此粉笔生涯。”

这时,沈醉显然是想起了两年前他在临训班当教官的情景,且编练处中有多名临训班的学员,等于是沈当年的学生,如今已经成了他的同事,尤令人难堪。在7月25日的日记中,沈说:

“寄妻书中有寄人篱下之生活与与日俱去之年华。且同事中多为余之学生,而年龄均较余轻,个人事业迄无根基,不能不令人难过。本日级职发表余虽仍为上校,但较之两三月前之情形即可怜多矣!”

7月27日,沈说:“余在此间授课,颇得各方好评,而余对之只有付之一苦笑矣!”

7月29日,沈说:“余等来此工作,除授课外而更应履行在渝时老板面谕之各点。”

在这里,沈醉说的“老板面谕”和前面所说的“老板对派余赴赣希望极厚”,指的是同一件事,即令沈到了第三战区之后,除了当好教官以外,同时还要注意编练专员郭履洲的动向,并给沈一套密码。令其发现问题随时报告。

7月30日,沈说:“没有目前的吃苦,怎能换得将来的享乐呢?我希望吃更多的苦。此间课忙,各教官均不满,独余对之毫不感觉。盖早已抱定来吃苦的心情,什么也不会觉得了。这个年头还发什么牢骚呢?”

很显然,经过十来天的磨练,沈醉已经很快调整了心态,不再自怨自艾,更不自暴自弃,而是随遇而安,以“劳筋骨、苦心智”的思想去迎接未来,确是一个绝顶聪明的年轻人。

8月1日,第三战区便衣混城队第一期开班,司令长官顾祝同亲临训话,在当天的日记中,沈醉说:

“晨三时半即起身,餐毕赴停车场迎顾长官姗姗迟来,训词及摄影等共费时三小时又十五分。词长义深,对各学员勉励有加,词未毕即鸣警报,故无人再讲即解散,但两肩已酸痛异常。因其颇注重小动作,而不得不时以头朝彼观望。”

在当天的日记中,沈还记载说:“昨晚捕鱼数十斤,九时后方归。此为此间唯一之正当娱乐矣!午餐后接妻信,慰极。丛山野庙中之刻板生活下,唯有妻子来书,可带来快乐耳!”

毕竟原来曾承担过方面的责任,而今居然“堕落”到“吃粉笔灰”的地步,有的时候,触景生情,沈仍难免感到不平衡,在8月4日的日记中,他说:

“纪念周后,书条向专员借洋一百元。当持条向专员室时,虽经彼毫不迟疑立批照借,但心头忽涌上近来少有之感觉,即三月前自己尚批人之借条,而今一百元亦请人批后始可领!”

8月9日,沈说:“余等在此间生活,一班同事均极羡慕。盖专员待余等均客气,而每日除教课外更不问他事,且阶级均相当髙。但谁又能了解我的心情呢?‘大丈夫应能屈能伸’,我只有拿这句老话来掩耳盗铃般的安慰一下自己。”

8月13日是淞沪抗战打响的纪念日,沈在日记中说:

“沪战开始已整整三个年头,今日感想特多。盖此三年中余个人方面之变极多。回溯三年前醉生梦死之生活,思之自责不已。幸抗战开始后个人方面直接间接对抗战已尽个人能力,而稍补偿以前错误。虽然抗战前余对团体工作有相当表现,而扪心自思终觉不安。”

沈还发誓说:“苟再有机缘,决不顾一切艰危,而作抗战途中一无名勇士,誓本除恶务尽原则与大无畏精神,与敌寇及汉奸去奋斗一番,但求不负团体十年之培植与老板之殷望足矣。”

在当天日记的最后,沈记载说:“本晚月明如昼,与蔡教官同坐小木桥边,举头仰望,感慨倍多。”

蔡教官名叫蔡清,临训班毕业生,此时系第三战区编练处爆破教官。因此蔡虽然只比沈小三岁,却是沈的学生,现在又成了同事。

在编练处,沈醉最合得来的,就是蔡清了,课余时间,常在一起盘桓。在8月15日的日记中,沈还感慨说:

“蔡教官手不慎被黄磷烧起了泡。爆破教官天天都是带着无限危险去教授。他所学得的杀人方法,但同时这些方法也能在偶不经意中毁灭自己。”

沈醉一语成谶——仅仅一天之后,他的这位好友便在教学事故中死于非命!在8月16日的日记中,沈痛心地说:

“在一千回小心里一回不检点中,一个刚满廿三岁的青年爆破教官,便轻轻的断送在一小罐黑色丨炸丨药上。对于他的意外遭遇引起了我无限的同情和感伤。这儿让我来为他写上几句吧!”

沈追记说:“上午考试学员和上课两小时后,周身汗出如雨,午睡后即邀(蔡清)同往河边沐浴。彼正在装置黑色火药和准备十一队新生教材,一再延搁。结果到两点多钟,因两人均有课故不愿再往,即各人夹着讲义同往各队。因明日彼即将起程返宁波老家探亲,本日原无课程,但彼为新生学业计,特与政治教官换两小时。同行出街后,即分途前往,余为嘉兴队。”

沈醉说:“余课甫及一半,即闻爆炸声甚巨。余正疑彼今日何较平日投之太早,移时,专员谕各队四时前集合。余即停课返处,经医务所时见人声嘈杂。余初不留意,而过后闻人纷传蔡教宫被炸重伤。余即赶往医务所,而彼已血流满身的睡在地下。余即狂奔返处取白药及白仙丹喂之,痛稍止。”

在这次教学事故中,在场的十一队学员亦有十余人被炸伤,大家不免“纷相讽责”。对此,沈醉很生气,他在日记中说:“余愤极,但为避免冲突计,亦姑听之。”

沈是极重感情的人,在日记中,他说:“晚九时始将其车送上饶合口重伤医院,返后余独一人。让我向这得意的门生(彼为临训班学生)致最高的敬礼吧!在寂寞的深夜,我祝你早日告痊。”

第二天,沈醉还在生十一队学员的气,他追记说:“十一队新生因一部分对蔡之态度太不好,本日原有七个钟头的课,十一队计两小时,余愤恨之余,故不往上课。回思昨晚蔡上车时该队官兵对余等之情形,设当时不忍耐则已造成更严重之局面矣!忍得一时之气,免得百口之忧。是非自有公论,全体同学对蔡均存惋惜。”

8月18日,噩耗终于传来——蔡清死了。沈醉说:“昨晚十点后,专员卫士来请余,即披衣而起。始悉蔡教官已于昨下午三点半不治而死,呜呼!”

在日记中,沈记载说:“晚,月刚上升,与谢、蒋、倪等坐桥头,对月而歌。在谢教官拉出的悲秋中,满含招魂意味,但蔡是不会归来啊!”

按:沈醉说的“谢”即指谢厥成,前面说过,谢厥成是陈恭澍在“洪公祠”一期的同学,陈曾回忆说:“谢同学能歌善诵,文艺气质特别浓厚,指定的书他不读,一天到晚趴在桌子上写新诗,高兴起来,还要高声朗诵几句,当时被视为怪人一个。”

谢厥成原本也是站长一级的干部,与沈醉一样,因犯了错误被发配到第三战区来当教官。

蔡清死后,沈醉更加形只影单。幸好这天来了一位故人,多少冲淡了他孤寂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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