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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军统(609)

鲍志鸿的潜伏计划拟好以后,译成俄文,拿去请瓦西洛夫“审阅”,瓦看了以后,认为很好,同时提出了几点意见,:

“——组织方面,分武昌、汉阳、汉口三个单位,不如全部以汉口为中心。因为汉口是商业经济的中心,又是交通中心。

——不应该将全部情报人员的真实名姓写交给他,应该用化名。

——训练指导都由本人亲自主持,认识的人太多,如遇破坏,必然联系整个组织,全部瓦解。

——吸收情报人员,文化程度太低,不能胜任特务工作。

——物色秘密特务,要选择能在武汉长期住下来的人(指有财产、有职业者),要不露头角,要忠诚老实。

——布置情报工作的先后,预料日军进攻武汉,以东和北两个方面为主,应先从这两个方面布置,汉宜路、粤汉路次之、汉阳最后。”

鲍志鸿回忆说:“我认为瓦西洛夫指出的意见都很恰当,以后我在很多部署方面都采用了他的意见。”

——此后发生的一些事情,充分证实了瓦西洛夫的判断,不愧为苏军的谍报专家。

在鲍物色的“潜伏人员”中,有几个比较重要的角色。

第一个是姚春阶。

姚是湖北汉阳人,清帮和洪门兼跨,抗战前在汉口日租界当探目。

鲍志鸿说:“我在开始筹备谍报组时,郑介民介绍姚来做我的助手。并说:‘以后要找什么人,可由姚介绍。’我经了解,姚春阶与郑介民关系很深,有长时期的渊源。”

——还在1929年的时候,郑介民奉蒋之命到武汉来分化桂系部队,当时姚为郑出力不少。此后特务处成立,姚成为“运用人员”,被戴笠派到天津,结果因“泄露机密,被戴关了三年”。后又派回武汉,做帮会工作。

鲍志鸿说:“我在筹备武汉谍报组工作时,对我所物色的情报人员,在汉口济生马路(现在的前进二路)济生善堂内进行特务训练。济生善堂是湖北黄陂、黄安(今红安)二县共有的财产,姚春阶当时是善堂负责人。”

某次,姚春阶向鲍志鸿反映:“交通路交通旅馆,有个挂脾看相的孟浩然,是日本人的特务,孟曾在孙传芳部下当过旅长,龙潭战役孙军被歼灭后,孟就到汉口,作特务活动。”

当时姚还说,他可通过孟的关系与日本人接近。

鲍回忆说:“当时情况是日军从津浦路强渡淮河,直插台儿庄会战后方,向武汉进攻,武汉沦陷在即。我想将姚留下,打入日本特务方面,还有可以利用之处。”

就这样,姚春阶成为鲍志鸿潜伏组的重要成员。鲍回忆说:

“武汉沦陷之后,刘翰如担任伪武汉丨警丨察总监。姚春阶通过日本人的关系,到总监部当特高科长,是得到我同意的。”

但是,此后姚成为一个死心塌地的汉奸,却是令鲍志鸿始料所不及的。

第二个是周竞武,湖北枝江人,在军校六期和高教班一期与鲍志鸿两度同学。

鲍志鸿回忆说:“武汉沦陷前,他在武汉大、中学校担任军训教官。我在成立武汉谍报组时,在汉口遇见他,他说没有工作,我就要他留在武汉,一起搞情报工作。他同意了,就成为我的助手。通过他的介绍,他原来的学生朱云龙、方仿、魏钜川、杨晟,冯腾等,参加我们的情报工作,这些人当时都在日伪组织任职,在谍报组是义务通讯员。”

第三个是一位女士,叫做郑济安,湖北黄陂人。

鲍志鸿回忆说:“她的父亲与我的父亲同是基督教传教士,少年时代,我们同在一处读书。大革命时期,她在湖南益阳教会学校教书。北伐时与第六军军医处长李德纯结婚。抗战开始后,李德纯任河南信阳专员兼县长。一九三八年,郑由湖南预备到信阳去,途经武汉,因交通阻隔,留在武汉。因为她与教会的英国人、美国人都有关系,我将她留下来是想通过她与教会的关系来做掩护,给她在洞庭村一号租房子住下。以后,谍报组很多情报,是交给她转送给我。”

按:郑济安的丈夫李德纯,也是一位传奇式的人物。

李德纯,1888年生,湖北汉阳人。

李德纯的父亲也是传教士,因此李曾在在教会医院外科学习护理,后又到广州学医。1926年,李投入湘军陈嘉佑部当军医。

此后湘军投向广州国民政府,陈部改为国民革命军第十三军(后又改为第十四军),李德纯任军医院院长,因此,李也算是参加了北伐。

1927年冬,李脱离军队,次年赴日本留学,在明治大学学经济,1931年回国。

抗战开始以后,李德纯在程潜的第一战区司令长官部当秘书,程任河南省政府主席以后,李被委任为信阳县县长。

就在这个阶段,李德纯认识了一位**党员,即出身于黄埔军校武汉分校第六期的著名女学员危拱之,她是在河南做统战工作的。此后,李德纯与**合作拉起了一支部队,叫做“抗日挺进队”他本人自任司令员,政治部主任即危拱之。

1939年4月,李德纯的信阳县县长职务被免掉,李早就对国民党不满,遂直接投奔了新四军,并经危拱之介绍,于同年加入**组织。

李德纯后改名为朱毅,这个名字大家应该更熟悉。

可叹的是,朱毅的后半生,似乎还好于危拱之。

鲍志鸿的最后一个重要助手是詹文忠,广东人,曾被派到英国留学。

与前面说的几个人不同,詹是“公家人”,原任军令部二厅二处上校英文秘书,说起来与鲍志鸿还是同事。武汉沦陷以后,詹留下来担任“国际联络员”,与英、法、苏领事馆等方面联系。

与其他人不同,詹文忠的人事、经费是独立的,他下面还有两个情报员。

武汉谍报组有两部电台,都是军统的。鲍志鸿说:

“第一台台长严经如(真名为屈锦乡),是汉口同文书院毕业,精通日文,曾参加杭州特训班受训。第二台台长黄声润。第一台是军统借给军令部使用的,准备给我们和航空委员会政治部情报人员共用。第二台属于军令部第二厅四处系统。”

1938年10月25日,武汉沦陷,鲍志鸿率情报组转入地下,他回忆说:

“由于时间紧迫,布置工作未尽妥善。日军领武汉以后,搜查很严,又分区设立栏栅,不许自由通行。使我们原有的布置打乱了,有的情报人员逃走,有的情报人员不敢开展工作。”

尽管如此,鲍志鸿还是搜集了一些比较重要的情报,例如:

“一九三九年夏,詹文忠从美国有关方面得悉,德、苏将签订互不侵犯条约。他的情报,由他自译。当时日军包围法租界,搜捕中国情报人员很紧,他不敢出入法租界,对这个情报不敢上报,要我上报。军令部接到我的报告以后,一方面电令我们复查,一方面电令杨杰查报,杨杰复报,担保无此事。过了些时,报纸上正式公布了这个消息,证实这个情报是真实的。”

按:杨杰系当时“国府”驻苏联大使。

此外,鲍志鸿还提前获取了日军准备进攻南昌的军事情报并上报。鲍回忆说:

“可是军令部二厅一处的负责人说:日本人保密很严,他们不相信日军会攻打南昌,没有重视我们的情报,以后战争打起来,何应钦责问:‘武汉谍报组有无情报?’郑介民答复:‘已有情报。’并检呈情报原稿。何应钦当即指示:以后凡是武汉谍报组情报,都要送他亲阅。”

在回忆中,鲍志鸿还特地提到了军统的潜伏组织负责人李果湛,他说:

“我与军统李果谌在汉口有秘密来往。先是因为我的电台买不到真空管,是通过他们找二家军统人员合股开设的电器商店才买到的。”

鲍还说:“姚春阶到伪丨警丨察总监部,我们向他们(指李果湛)作了照会,以防他们把姚作为锄奸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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