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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军统(605)

万事具备之下,又发生了新问题。费云文说:“法租界禁人出入,如何能迎接戴先生、王鲁翘到江边搭乘汽艇?郭斌与该修理厂的盛经理焦虑之下,忽然想出一条妙计:由盛经理亲自驾驶一辆消防车,郭斌和技工穿上救火衣,以抢救火警的姿态,冲入法租界,接出戴、王二人,登上汽艇,急驶周家口。”

这一路十分艰险,费云文说:“正当汽艇鼓浪前进之际;又发现有三架敌军的水上飞机,正停泊在江中。敌机见有汽艇经过,立即以机枪扫射;所幸,天色昏暗,未受损害,急忙折回,改沿内河向沔阳进发;又被岸上土匪发现,呜枪呼停,准备抢劫。当时,亊机紧迫,进退两难;郭斌与王鲁翘毅然开枪反击,一面加速马力,急驰通过。廿七日午后,眼见沙市在望,汽艇又发生故障,搁浅了。只好再雇小船两艘,继续前进,等到抵达沙市,已经万家灯火;急电长沙派车来接,方得化险为夷。”

当时,军统局在长沙还有个办事处,戴笠一到,即指挥办事处西迁重庆。同时,戴笠紧急赶往临澧,去主持临训班的毕业典礼和工作分配。

此前,戴笠只去过一次临澧。沈醉回忆说:“戴笠第二次去这个班视察是在同年的冬天。他匆匆从长沙赶到临澧,经过常德时,并邀请了当时常德警备司令唐生明和他的夫人徐来,以及徐的女友张素贞一同前往。他这次去到临澧,除了主持临训班的毕业典礼外,同时由于战事关系,湘西已非安全之所,决定要把这个班迁往黔阳县继续办下去,并且还要将副主任余乐醒撤换,所以要在百忙中抽空前往。”

负责筹备毕业典礼的是临训班事务员、曾带领学生到武汉“实习”的学生队长张树勋,乔家才说:

“毕业典礼,戴先生认定是闺女出嫁,必须隆重,对于一切布置,他都亲自指点,毫不放松。他亲自写了十几条标语交给总务科长张树勋,分别张贴到他指定的地点。张树勋如获至宝,一一张贴起来,事后又一一取下来,妥为珍藏,以备将来再用。”

据临训班学员刘本钦回忆,当时戴笠亲拟的标语主要有:

“苦干苦守,任劳任怨。”“宁静忍耐,伟大坚强。”“整齐严肃,奋斗牺牲。”“秉承领袖意旨,体念领袖苦心。”“坚定意志,站稳脚跟;不怕劳苦,认真工作。”“同志如手足,团体即家庭。”“要做大事,不要做大官。”“有忠义血性者,方能担负此神圣伟大之使命。”“愿天下无名英雄墓,为我特警班同学所独占。”等等。

毕业典礼于1938年11月5日举行,头天,蒋介石发来了一份“训词”,由戴笠在会上“恭读”:

“特种工作为神圣革命事业之一,尤其现当抗战最严重期中,责任更为繁重。第一应有极高尚之道德,革命革心,必须先从本身做起,养成纯洁人格,乃足以执行其任务,而为社会所敬服。第二应有极勇敢之精神,明死生,履艰险,命令所在,虽赴汤蹈火,皆锐利而前,毫无犹豫,以得牺牲报国为光荣,乃足以达成其任务,而立伟大之事功。总之,心地必极光明,行动必极秘密。智仁勇三者具备,由此训练揣摩,则成己成物,济世报国,必可操券也已,望诸生共勉之。”

在毕业典礼上,戴笠发表了长篇演讲,其中特别对不久前发生的“张超事件”经过以及他与蒋介石“交涉”的情况进行了详细说明。据临训班学员陈达回忆,当时戴坦承自己曾“跪在领袖面前不起来”,被蒋痛斥为“无耻”等等;当时戴还说:

“现在福建的保安处长已由军法总监部扣押起来了,张超同志的家属也已特别从优抚恤了。陈仪虽然暂时没有动他,将来总会有机会和他算账的……”

毕业典礼之后,戴笠宣布,免去余乐醒的训练班副主任职务,以参谋组长吴玉良取代,同时,因战事关系,临澧训练班迁湖南黔阳续办第二期,并责令立即筹备迁址。

按:余乐醒离开临澧后不久,即被戴笠密派至河内,协助陈恭澍监视汪精卫一伙。

吴玉良,1909年生,浙江温岭人,军校六期毕业。

吴玉良本名吴琅,拆名为字,以字行。吴从军校毕业之后,曾进陆军大学深造,是一位出色的参谋人才。

在武汉外围战当中,吴玉良受伤,到汉口协和医院治疗。正当要出院的时候,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戴笠。

戴笠亲顾“茅庐”是要办一件大事的——他准备在临训班中,开展谍报参谋训练。

说起参谋作业,在当年的中国军队中非常落后,也不受重视。蒋介石就是参谋出身,因没有在基层部队中当过连排长,被李宗仁等一辈子都看不起;秦德纯毕业于陆军大学,在当年属于一等一的参谋人才,结果被老西北军的萧振瀛等人目为“阴谋家”、吃“闲饭的”。

当年的军头,多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信奉“脑袋掉了玩大的疤瘌”,“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打仗嘛,不怕死就行了,哪那么多道道,跟《水浒》里说的“一刀一枪博个封妻荫子”的观念相比,没有什么本质的进步,说白了就是一种无知的表现。

张赣萍是军统局谍参班第四期毕业生,他曾回忆说:

“我国军队的参谋制度,也是在抗战之后才逐步建立起来的。但有一些‘固步自封’的地方部队,就是在抗战末期,也没有将这一制度建立完善。因此,在全国一致拥护政府对日抗战,统一全国军令时,地方部队长曾经闹出过‘认识字的做参谋,不识字的做副官’的笑话外,还有若干虽然知书识字,却不知使用军事地图的‘参谋’,他们竟把军用地图下边印有黑白相间的‘比例尺’,当成是‘铁路’。”

张本人就是参谋人员,深知其中甘苦,他回忆说:

“战时军队中有两种流行语,一种是表示参谋的‘权威’,一种是讥讽参谋的‘饭桶’。表示参谋‘权威’的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参谋纸上画’;讥讽参谋‘饭桶’的是:‘参是参非,谋食谋衣’。这当然也是那些莫名其妙的地方军阀部队,一班自以为‘枪杆子第一’的老粗带兵官,瞧不起初期参谋官的一种表现。”

张还说:“我就见到过,在作战计划上表现得决心坚定,攻击精神十分旺盛的参谋长,听到敌人打到司令部附近来的时候,吓得走路都走不动,要由卫士撑扶着骑上马背上逃生。但也有一些不学无术,或有勇无谋的带兵官,他们连作战计划都没有,或不按照作战计划行事,就是凭着匹夫之勇,而乱打乱杀一通,招致无谓的重大牺牲。这种情形,我在云南部队任参谋时,都曾见到发生过。”

张赣萍说:“这种对参谋的轻视心理,一直到抗战中期,由于政府强迫实行参谋制度,规定军以上的参谋长,需要具备陆军大学的资格;并将参谋处作战、情报、后勤(后来又加人事)三科(课)的参谋,或调训,或委派分发参谋班的学生担任,这样才使各部队的参谋制度,逐渐建立起来。以后由于事实的表现,也才使各级带兵官重视参谋地位,尊重参谋职权。”

至于谍报参谋,是参谋作业中的一个分支,即战场上的军事情报人员。乔家才说:

“在此以前(指抗战之前),军队里没有谍报参谋,所谓‘乙参’,但是并不重视或真正了解其业务,好些部队根本不知道谍报业务是怎么一回事。过去内战是打烂仗,不论谁胜谁败,好像同谍报业务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同日本军阀作战,就不能马虎了,谍报业务搞不好,不仅吃亏,简直不能打仗。谍报业务是军队的耳目,耳目不灵,如同聋子、瞎子,怎么去对付敌人,这种仗还能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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