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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军统(572)

许多年以后,回忆起当年的“出走”,刘培初不无庆幸地说:

“如没有这点莽撞而激进的精神,那我只好变成一个专吃线装书的蠹鱼了。但我愿同燕雀去学飞,不愿与蠹鱼去共钻。”

刘的这种经历,把他锻造成为一个很有主见的人,也可以说是“早熟”,因他很早就为自己的事业定了“调子”。刘说:

“我是一个艰苦奋斗的人生,一切都作最基本的打算,对此生不存过高的奢望。军校毕业后,我自认我必需有三项最基本的生存条件,第一是当一个起码的司书,这我自问在二十岁前后即具有这份能力。第二是当一个标准的排长,这在我确已胜任而愉快了。第三是当一个循规蹈矩的司机,这项能力是稍后才如愿以偿了的。”

按:1938年底,刘培初在沅陵为军统局转运物资时,学会了开“哈雷三轮卡”,即三轮挎斗,俗称“侧三”,这是军统局的摩托车司机马牧教给他的。刘说,能学会哈雷三轮卡,“其他的车子那太容易了”。

同样,对于自己的婚姻,刘培初也有一本帐:“我只要一个质量优良,能勤俭持家,眉目清秀,见人不俗的女性,则于愿已足。”

当年,黄埔学生代表着革命,因此颇有许多新女性垂青于他们,刘培初回忆北伐时的情形说:

“过长沙,长沙女青年开大会欢迎革命的黄埔同学时,她们竟在大会中公开说出了,她代表湖南的知识青年女性,无人不欲与黄埔学生执箕箒的。”

刘培初本人也曾面对诱惑,他说:“……虽说那时,尚有些女学生在我的四周摇晃,特别是北伐时,从广州出发,在韶关渡河时,我遇到一个革命性强烈的大学毕业的湖南女性黎明,她沿途都邀我参观各地的学校,谈论革命的问题,对我十分友好,我却丝毫无动于衷。”

因刘的理想比较现实,无非是当秘书、做排长、学开车等等,因此他认为这些女孩子不适合自己,他说:

“我认为太高攀了,将来养不活她们,一个排长一月能有几文钱,够她们抽香烟,坐黄包车吗?似乎离勤俭持家之愿甚远。”

军校毕业以后,刘培初被分配到第二军当连指导员,半年后到湖北省警备旅当排长,至此,刘的第二个愿望已经实现了,他觉得可以考虑婚姻大事了,于是托朋友给自己“说媳妇”:

“我于军校毕业不久,便托当时在武汉做工运的万经殴、叶兰英等人,替我介绍一位年青的女性,做我未来的妻子,他们介绍了几人,我内心里却对这几人不起波浪。”

这时,万经殴介绍了自己一个亲戚的女儿,叫刘健农,据万说,这姑娘家世不凡:

“刘女为黄陂望族,其父刘泽滋号润甫,为湖北陆军讲武堂连长,所有湖北湖南一些有名的军人,如胡宗铎、陶钧、叶蓬等等均是他的学生,不幸十几年前,即已逝世,刘母宋氏,操持坚贞,虽其亲族刘少山家产甚丰,其父挚友邱鸿钧地位甚高,均欲代为教养其一子一女,宋母执意不从,她于艰难中亲自抚育。年前亲率其女刘健农来汉,欲一面做工,一面读书,来维持生计,家世清白,人亦不俗,如你有意,我愿执柯。”

对这个姑娘,刘很满意,他说:“那时她长得娇少瘦弱,眉目清秀,我与她也许有缘,一见便动了心。”

1928年春,刘培初与刘健农结婚,当时刘培初22岁,刘健农18岁。刘回忆说:

“那时是民国十七年春,也是黄埔学生,在武汉抬头得意扬眉吐气的全盛时期。当时结婚的人很多,结婚可以发个小财,酒席一桌四元,每个同学至少送两元,多的要送五元,可邀的同学至少一二百人。我是一反其例的,结婚时只请一桌客,包括亲属及介绍人等。”

刘培初祖上数代单传,他本人却多子多福,十年之间,夫妻俩连着生了6个孩子,三儿三女,几乎不闲着。

然而,结婚以后,刘培初才发现,刘健农并非自己心目中的“佳偶”。他回忆说:

“她为人心地尚好,但个性极强,对亲人都不甚好,而外人反能和谐,有几个典型的太太能做她终身的朋友,惟持身朴俭,了无不良的习惯嗜好,是其长处。”

刘培初说刘健农“个性极强”,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这两口子,都是“单亲家庭”出身,看来对其性格的形成,影响还是挺大的。

此时已经是1939年秋,刘培初刚刚来到重庆不久,时任军统局督察室主任兼训练处处长。

这天夜里,戴笠让刘培初去一趟,刘回忆说:

“军统局的夜间工作,从南京重庆以还,一向是非常出色的,越是主要的干部越睡得晚。戴先生是个奇人,他的睡眠时间,永远是午夜过后二三小时,早晨八九点钟他一定起来工作。因此有些重要干部,连警卫、书记、译电,都无星期日,要日以继夜的随侍工作,这的确是一件很艰苦的差事。”

刘当即驱车前往。戴寒暄几句,即谈到西北问题,说:“那边有事急需处理,但东南方面的事情更为重要,我要先去东南,你即到西北去一趟。”

刘听了回答说:“坐在办公厅的交椅上,很难解决真正问题,我也缺乏坐办公厅的兴致,站在‘督察’与‘训练’的工作立场,我也是要到全国各地去巡视的,我现在先到西北,以后再到各地与沦陷区如何?”

戴笠表示同意,说:“你明天便出发好了。一切手续,我会立即命人替你办妥的,明天上午十点钟,有人送你上飞机,不早了,回去休息吧!还有,到西安,先看看胡宗南先生,完成西安工作后,即赴兰州。”

刘评价戴笠说:“他有个急如星火的人生观,所肩负的也是个急如星火的使命。”

在回忆中,刘培初曾谈到,当时他有两大愿望,一是对陕北的**感兴趣,想研究他们“一日千里”的奥妙;二是久闻胡宗南的大名,想认识一下:“谜一样的胡宗南将军,自至友梁干乔到长安以来,也得不到一点点儿的真实情况,西北来人,言人人殊,他究为何许人也?”

因此,到西北去“巡视”,对刘培初而言,正所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刘回忆说:“第二天十点钟,我已踏上旅途。从重庆到汉中,只两个小时的飞机便到了,如在天堂。从汉中到宝鸡呢?那真如在地狱。我们一群下飞机的乘客,当即转上一部满载货物的破旧卡车之上,车上既缺座位,也无蓬顶,大家拉紧这些绑货的绳索,在深陷的泥途中,餐风饮露的颠簸前进。这足以写尽抗战时期物资的艰难。那时有一个流行的口号,是‘一滴汽油一滴血’,观此便可以想见一切了。”

刘还感慨说:“失了河山,抛了家园,多少同胞在浴血的苦战中,躲在后方的我们,受这点苦,又算得什么呢?”

离开宝鸡,刘培即初赴西安。前面说过,1935年,刘代表戴笠“视察各地工作”时,就来过西安,当时还与特务处陕西站站长马志超闹出了矛盾,他回忆说:

“到长安,因工作进行过于操切,已引起当地重要负责人的不甚愉快,戴先生的胞弟戴云林,适随马志超兄在西安丨警丨察局工作,马上打了一个急电告诉戴先生,请把我撤回去。戴先生一面回他一个电报,说刘培初是我派去视察全国工作的重要干部,已付与他有上打混君下打奸臣之权,任何人也不能随便触犯他。一面将情电告我,要我负责努力,不避一切的进行工作。这固然反应出我当时的工作情况,也从此可以看到负责者戴先生伟大坚强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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