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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军统(435)

刘方雄回忆说:“经将今井上述承诺,以火急电报渝,并请于战争开始后一周,给予战况复电,以便取信于对方。九月十五日报载赣北昨日已有接触。不宁者多日,至九月廿日左右,始得戴先生亲电:详告赣北战况及日军番号,正面新墙河以北敌军,确尚未动。将原电抄交铃木后,心始宁贴。”

换句话说,日方真的按照戴笠的要求,履行了暂缓军事行动的诺言,同时达到了中方延迟日军进攻长沙的真实目的,并在某种程度上促成了“第一次长沙会战”的“湘北大捷”。

刘方雄回忆自己当时的心情说:“我在当时万分骇异,认为双方正在战争期间,何能向敌方提出此等骇人听闻之要求?讵知竟为敌方所接受,故记忆犹新,毕生难忘。”

许多年之后,为印证此事,刘方雄查阅了许多资料,想看看日方究竟调整了哪些军事行动。他说:“寻绎《大东亚战争史》(日方战史)中,仅有廿九年第二次长沙会战之简略纪录,对廿八年第一次长沙战役,则只字未提。”

最终,刘方雄在台湾“国防部史政局”出版的《抗日战史》中找到了证据,而且还不止一条,由于其原文过于繁复,在这里就不做引述了,刘方雄说:

“凡此种种,均足证明今井之承诺,确已充份兑现,笃实履行。俾我有充裕时间,将长(沙)岳(阳)公路彻底破坏,甚至乡村小径,亦予挖窄(见战史记载),阻碍敌军重兵器之运行;并从容调整部署,以重兵设伏于长岳公路两侧(均见战史记载)布一袋形阵地。而以小部队诱敌深入后予以伏击、包围、侧击、夹击、追击战术,获致辉煌战果。史学家李守孔教授认为:由于此一大捷,导致直至卅年底之长沙三次大捷。稳定华中战局,巩固大后方之安全,此于抗战全局,具有重大关键。”

按:所谓“湘北大捷”,其实充其量是与日军打了个“平手”。不过,在抗战初期那种且战且退、屡败屡战的情况下,以中日双方军力的巨大差距而言,能与日军拼成“两败俱伤”的局面,已经足以振奋人心了。

刘方雄还分析说:“以身为主将之冈村,能坐拥已集结之重兵,一任其赣北部队,与我鏖战月旬,而顿兵不进,不予协同配合,挥兵出击,徒失战机者,诚为不可理解之怪事?冈村除非奉命行事,不任其咎,则于此次之顿兵不进,贻误戎机之罪责,依日本军律,论罪当斩。而犹能于不久之后,擢升大将,调任华北派遣军总司令,复于卅三年冬,更上层楼,调升为中国派遣军总司令者,尤为不可思议?综观此次敌军战况,无异为谋和征信,作一次表演而已。日本《大东亚战争史》中,对此次战役,只字不提者,即系故意讳避也。”

由于日方的“诚实守信”,刘方雄必须与今井进行“谈判”了。他回忆说:“九月底左右,今井、臼井相偕来港,晤面互祝成功后,遂进入正式谈判阶段。经双方一再逊让,终于由今井提出日本之愿望:为日本全线撤军,仅保持满蒙地区之原态势,以为共同消灭中共之张本。为拖延时间,佯以立即转报层峰核示。迨至十月上旬,又佯以已奉峰层复示:嘱商请阁下在我国领土完整、主权独立之形式下,继续折冲。”

刘方雄回忆说:“其时各报已以大标题腾载日军败退消息。日方人员虽面面相觑,状甚尴尬,但对谋和之议,仍锲而不舍,鼓其如簧之舌,意图说服。且谓此次长沙之败,完全由于征信延滞所致。”

对此,刘方雄帮日本人找“台阶”说:“胜败为兵家常事,且我方伤亡亦重,日军仅退而未败。”

刘接着说:“本人仅能从中传达双方之意旨,绝无居间裁决之权。故请二位仍将我方意见,转报上级从长考虑。”

刘回忆说:“不数日报纸复以更大篇幅,报导长沙大捷,毙伤日军四万余人。两井之表情,亦随而更为沉重沮丧。嗣后往返请示,其最后条件,为保持整个东北。我方则仍以‘领土完整、主权独立’之形式为对案,佯为反复请示。”

刘方雄说:“相持至十月底左右,两井表示,因有职务在身,不容久待,仍相互约定由铃木保持联系。饯行之夕,今井仍以继续压制汪伪政权之成立为言,并表示数月相处,承蒙诚挚款待,在公虽为敌人,在私则已为良友,留下上海联络机关,并邀指派曾政忠赴沪,当予全力照拂云。”

以上,就是所谓“桐工作”的第一个回合。

很有意思的是,在《今井武夫回忆录》中,作者对这一段只字未提,而只是大书特书1940年以后才开始的“宋子良工作”,以至于许多论者将“宋子良工作”简单地与“桐工作”混为一谈。原因也很简单,在“上半场”的比拼当中,今井武夫吃了暗亏,有苦说不出,只好略去。

与今井的做法截然相反的是,对于“桐工作”的“下半场”、即“宋子良工作”,刘方雄却语焉不详,躲躲闪闪,给人以一种“既不能说真话、又不愿说假话”的感觉,这当中,自然也有刘方雄的苦衷。

所谓“谋略”战,都是彼此的,在“桐工作”中,戴笠通过“谋略”,得到了他设计的结果,同时,日本人也有所收获。

所谓“桐工作”,本身就是一种“谋略”,即在已经“搞定”汪精卫的同时,再去“抓”蒋介石,谈得成更好,谈不成也可以借此“恶心”你——事实上,“桐工作”开始以后,消息很快泄露,“日方正在与重庆方面谈判”传得纷纷扬扬。

须知,抗战期间、尤其是出了个汪精卫之后,政界人士,最怕的就是有人说他通日,谁要是听见这话,肯定跟屁股坐在火盆上似的,马上跳将起来。作为“领袖”的蒋介石,自然就更不爱听,闻此震怒不已,严令军统不得再与日本人进行类似的接触。

这次,戴笠极少见地与他的校长耍了个“枪花”,并没有服从蒋的命令,而是指使香港区继续与今井武夫保持接触,这才出现了后来的“宋子良工作”。换句话说,“宋子良工作”是戴笠在干“私活”,结果后来闹大了,搞出事来,张治平因此倒了大霉,这是后话。同时,这也是刘方雄不愿多谈此事的苦衷。

日方搞“桐工作”的另一个目的,是借以打压正在紧忙乎的汪精卫,告诉他,不要忘乎所以,没有你,我们与蒋介石照样谈。所以,同是谋略,彼此目的不同,戴笠机灵,日本人也不傻,双方的“谋略”,很难说谁胜谁负。

此时,汪精卫的“组府”,已如箭在弦上。

1939年8月22日,负责“指导”汪派“和平运动”的“影佐机关”在上海成立,负责人即新近晋升为少将军衔、春风得意的的影佐祯昭,因其机关设在虹口日租界的“梅华堂”,后世遂称之为“梅机关”。

所谓“梅机关”,其实是个大杂烩,包括各路神仙,多是我们的“熟人”,比如陆军系统的影佐祯昭、晴气庆胤以及他的副手冢本诚;海军系统的须贺彦次郎;政府方面,有外务省的矢野征记、清水董三;还有所谓“民间”的代表,如众议院议员犬养健、“满铁”的西义显和伊藤芳男、《同盟通讯社》的日本特工松本重治、西园寺公一(日本元老西园寺公望的孙子)等等。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日本政局再一次发生重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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