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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军统(423)

由于“北光丸”上一下增加了汪精卫等十几个人,而且这些人又太能吃,结果食物不够了,不得不在台湾基隆停泊一晚,补充给养。

5月2日,“北光丸”驶进基隆港,在码头上,有一个日本人正焦急地等待着他们。

这个人就是西义显。西义显是受周佛海的委托,来向汪传达他对下一步“和平运动”走向的意见,即不顾一切,在沦陷区建立汉奸政权。

殊不知,相同的看法,汪精卫已经在船上与影佐祯昭交换过意见了,可谓“英雄所见略同”。

5月6日,北光丸抵达上海。在这里,汪精卫终于与他的“团队”重逢了,这其中,就包括高宗武。高回忆说:

“四月二十七日,汪离开了河内。五月二日,我离开香港往上海会见汪。离港之前,杜月笙来劝我不要去。读过约翰•根室所著《亚洲内幕》的人都知道杜月笙是何许人。杜虽然读书不多,也不曾担任公职,但许多人尊敬他,许多人也惧怕他。他在上海极具影响力。杜拍胸口极力劝我留在香港。我跟他说老实话,‘我非去上海不可,许多我的朋友已经在途中。我们是多年的朋友,因此我也必须去。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如果他们去南京做傀儡,我不会跟他们走。我不但不会做傀儡,我将采取断然措施。’”

因汪精卫坚持不进日本租界,但其他的住处又没有找好,因此日本人让汪暂时住在船上,影佐祯昭和犬养健将其他人送到岸上,就来到日租界的重光堂,会见他们的“中国同志”。

犬养回忆说:“在重光堂等候我们的中国同志中,第一次与我们见面的只有周佛海一个人。他高个子,大眼睛,说话快,动作活泼,是一个典型的湖南人。周佛海和梅思平都临时住在重光堂附近。他们特意从家里取来便饭犒劳我们。”

当晚,大家分手的时候,因住处的问题,高宗武与日本人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据犬养回忆,当时影佐问高宗武:“呀,高君,你回哪去?”

高说:“法租界的哥哥家。”

影佐毫不客气地说:“这不方便,暂时大家请都住在一起。”

高说:“不,我的家里哥哥负责警戒。”

影佐问:“那个住处早就有吗?”

高说:“最近——这次借的。”

影佐坚持说:“那就不能去啦,高先生!今晚请住在这儿,其余的事明日再谈吧。”

高仍说:“对不起,我要回家。”

早已对高宗武不耐的影佐终于爆发:“高君,你要破坏同志的团结吗?留在这里的周佛海也好,梅思平也好,也都与你一样,有着作为一名中国人应有的骄傲。不愿意在日本租界住宿的原因有很多,但是大家都以汪先生为中心来考虑问题,是能忍耐的。你一个人洁身自好,这有什么价值呢?”

这时周佛海连忙出来打圆场:“好,好,高君,你回法租界去吧。”

犬养和周佛海把高送到门口,高大发牢骚:“影佐究竟有什么权利破口大骂我这个中国人?我不也是豁出性命为和平运动奔波吗?没有理由让我一定要接受影佐的命令。”

犬养回忆说:“周用说得更快的湖南话劝解高宗武,把高宗武送出大门日。高遂上车而去。今天的事,作为影佐来讲,是少见的感情暴露。不知怎的,我不由感到有一些阴郁的、不祥的征兆。”

此事,高宗武在回忆中也曾提及:“我的伙伴周佛海和梅思平已经抵达上海,住在日租界的虹口,住宅四周把守着中国装束的日本宪兵。接船的日本人企图劝阻我前往法租界我的房子,说:‘你在那边会被暗杀。’我问道:‘你以为解决中日问题的人需要日本宪兵保护吗?’我也拒绝日本便衣跟随‘保护’,虽然周和梅已经被这些人亦步亦趋。”

“亦步亦趋”的还有汪精卫,5月9日,汪精卫上岸,住进了愚园路一一三六弄。

汪精卫履行了自己的若言,他真的没有进日本租界。

——不过,这地方比日本租界也强不到哪儿去!

金雄白说:“有着两个租界的上海,本来已经是一个畸形的世界,而沪西愚园路、大西路,以至极司斐尔路一带,尤其是畸形世界中的畸形地区。在静安寺路以西,统称为越界筑路,道路的警权,属于公共租界,而路侧的房屋,则属于华界。汪精卫、周佛海等由僻远而且是日本军事地区的虹口搬到愚园路,目的就是得到畸形上的一切便利。他们形式上脱离了日人的控制,用自己的警卫力量来保护自己;向正金银行提取被冻结的关余,作为活动经费,分配职务,展开筹备工作。”

金雄白说:“一一三六弄是一条长长的里弄,只有一个面向愚园路的出口,很幽静,也很隐僻,弄内另有十余宅独立的小花园洋房,事前,把原有的居户全部迁走了。就由周佛海、褚民谊、梅恩平、陈春圃、罗君强等一批人分宅而居,有百来名武装警卫,严密地日夜保护着,没有所发的临时证件,或者预先通知的特定宾客,完全无法进入弄内。”

为“一一三六弄”提供保卫的,就是“七十六号”。

早在日本军方同意资助丁默邨、李士群二人的特务机关时,就曾经向晴气庆胤提出了四条工作原则,其中之一即“与汪兆铭的和平运动合流”。

应该说,这是一个极有“见地”的做法——丁、李二人与汪的“合流”,客观上,淡化了“七十六号”的日方色彩;同时,汪集团都是文人,赤手空拳来到上海,“七十六号”与他们“兵合一处”,适足以济其恶。正如今井武夫所说:

“当时在上海,重庆方面制造的各种阴谋和恐怖,到处横行,极为危险,但是日本军的治安丨警丨察力量达不到英、法租界,完全无法取缔,苦于应付。从而没有一兵一卒的武力和任何丨警丨察力量的汪兆铭一派,当然有讲求一些防卫手段的必要.但是日本军赤裸裸地直接庇护他,不仅违反汪的信条,也会过于明显地有被视为傀儡之虞。在没有找到其他适当手段的时候,汪对丁、李参加运动的申请就不加考虑地同意下来。以后丁、李两人不惜犬马之劳保卫汪派,可以说成为‘新选组’的队长等级的人,这才算是解决了这个问题,但同时随着暴力的引进,成为以后政府内部发生各种弊害的原因。”

谈及此事,犬养健曾多少有些不甘心地说:“汪兆铭由我们诱出重庆,而被影佐接受,但真正抓住了他的是晴气。”

今井武夫说:“在这之前,丁默邨和李士群因逃避战祸脱离重庆政府,潜居在上海。他们得到土肥原机关的支持,从四月起在上海开展特务工作。五月汪兆铭从河内到来,立即同汪取得联系,此后就在周佛海和土肥原机关的晴气庆胤、冢本诚两少佐直接指导下推进汪的和平运动,以反共和平救国为口号,主要在上海附近开始了活跃的工作,保卫汪派要人身边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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