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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补充几句。

关于三十年代之后的中日关系,中方的软弱是事实,但也是不得不如是的苦衷:

日本的扩张已是路人皆知,北方某大国一直希望中日之间干起来,这样日本即无暇他顾,自己的东方就安全了,可以腾出手来,全力经营自己的西边。

某大国的对外宗旨,一向是“宁教天下*****,不教*********”,跟曹操一样,很厉害的。

在中国,想法则正相反。因此要通过各种手段避免与日方的全面开战,因为打仗并非斗气,对于中国这样一个弱国来讲,一旦战败,是要伤元气的。至于“胜利一定属于******”这样的话,当时的蒋,还真没有这个底气。

因此这篇讲话,只能是”有限度宣示决心”,用现在的话讲,就是告诉日方,不要欺人太甚,我虽然打不过你,但我并不怕你,到一定程度,我要玩命的。

蒋与汪的分野,即在此处:

蒋抱着到最后的时刻“玩命”的决心——“拚全民族的生命,求我们最后的胜利。”。

汪则不同,汪认为——“拚全民族的生命”,不仅求不来“最后的胜利”,反而要将中国拼光,拼成焦土。因为他根本就不信中国能胜,所以他要站出来与日本谈和,哪怕一时挨骂,到后世,大家终能理解我的”一片苦心”。

日方的情况就更复杂了,在此不赘言,否则又要写一本书了,建议看看《华北治安战》。

总之,一定不要站在今天的历史维度上去看当年。

因为当年的许多情况,我们并不了解,也就不可能有正确的感知。

昨日军统(408)

京沪区与“金陵毒酒案”

说到“金陵毒酒案”,就不能不说钱新民。

钱新民是云南人,军校四期毕业,因此他是特务处另一位元老邱开基的老乡加学弟。加入特务处以后,钱新民一直在南京工作。

因特务处本部就在南京,因此特务处在南京的外勤单位不太起眼。其实,特务处很早就在南京设立了秘密机构,并逐渐发展为成建制的外勤组织。

1932年,特务处成立之初,即在南京地区设立了通讯一组、通讯二组和新闻组三个独立的情报单位。

所谓通讯一组,前身是南京首都丨警丨察厅特务组,当时负责人是方超,手下有三四十人,多是军校从第三到第六期的毕业生,如钱新民,另外还有刚刚从中央军校毕业的八期李家杰这样的。通讯一组主要任务,是负责搜集政治、社会和外事情报,也承担一些跟踪等行动工作。

1934年,特务组扩大为特警课,课长即赵世瑞,正是在此期间,赵破获了“日人藏本失踪案”,一时声名大噪。特务处南京区的成立,大体也在这个时候,区长由赵世瑞兼任。

1935年,赵世瑞调任军事委员会驻宜昌办事处主任,军校四期生汪德龙接替了他的南京区区长和特警课课长职务。

到1936年,南京首都丨警丨察厅特警课又扩大为特警室,以钱新民为主任。

通讯二组,实际负责南京地区的邮检工作,徐远举最初就是搞邮检的,他后来回忆说:“当时邮电检查所由宪兵司令部控制,系贺耀祖在南京任警备司令时设立,詹藜青为通讯二组组长。”

詹藜青的副手,就是张毓中。1933年2月底,经“洪公祠”短训结业,张毓中正式加入特务处,并被分配到南京警备司令部邮电检查处工作。同去的,有他在杭训班的同学马壬和虞廷金,有军校三期的詹藜青,还有此时籍籍无名,日后却大名鼎鼎的军校七期徐远举。

张毓中回忆说:“是年二月底,洪公祠训练班结业后的一个月,我和詹藜青(军校三期、南训班)、徐远举(军校六期、南训班)、马壬、虞廷金(两人均为浙警正二期、杭训甲班),分发到南京警备司令部邮电检查处担任邮件检查工作,由詹藜青任组长,我副之。”

按:张毓中所说的“南训班”即洪公祠特训班。另外,徐远举实为军校七期毕业。

张毓中说:“首先我们去晋见参谋本部第二厅厅长杨宣诚将军,承他告知邮电检查对国家人民安全的重要性,以及全世界各国都做邮电检查的原因。又承他训勉,做邮电检查人员,除保密之外。还要有良知和道德操守等等。随后他命参谋发给我们到差公文,从公文中,我才知道詹组长、徐远举分到竺桥邮局,马壬、虞廷金到三牌楼邮局,而我一个人则被派到新街口邮局。”

张毓中回忆说:“这是我跨出学校以来,第一次步入社会工作,又不知道什么是‘邮电检查’,心中免不了忐忑不安。”

其实,所谓“邮电检查”,说白了就是将别人的信件在邮寄的过程中拆开,看看里边都写些什么,并做相应的处理,属于情报工作的一个门类。

张毓中回忆说:“新街口邮局有平房三大进,是很有规模的一等邮局,员工二十多人,每天进进出出的信件和包裹数量相当庞大,因此邮局人员和邮差部很忙碌。我见了局长张承祖先生和有关人员后,就向一位顾组长报到。顾组长是警备司令部派来的,人很和气,说一口江北话,很不好懂。据他说邮局员工对‘邮检’有厌恶排斥之心,而信件这么多,也不可能逐一检查,就是抽查,也查不出名堂,不过是查扣、汇交一些由香港和两广寄来的反动杂志与报刊而已。”

张毓中说:“我再环视邮检工作的地方,在邮局第三进左边角落,有背对背的书桌两张,桌上只有象牙签两片,每片象牙签约三寸长两三分宽,两头削成薄薄的半月形,这就是检查信件的全部工具了。至于邮务人员,我早就听说他们是凭本事考进来的,人人奉公守法,负责尽职。我到邮局后,和他们礼貌的周旋,轻松的谈笑,尽量消除他们对我的厌恶与排斥。”

“象牙签”即拆信的工具,那时候的浆糊和纸张比较差,都“毛毛叉叉”的,用象牙签把封口裁开,然后再粘上,一般人看不出来。

宁夏省军法处上尉督察黎杰曾被派充邮检员,他后来回忆说:

“检查人员,每人发一把约十五公分长的小角刀,一支一头圆、一头扁平的骨扦,作为开拆信封的工具。此外,每人还发给一枚金属小印章,上面有三位数号码,作为检查员的代号。谁拆检的信件,要选择不易发现的地方盖上自己的代号印章,以示负责。如果该检扣的信不拆、扣,或信内夹带的现金、物品被窃取,要根据印章追查责任。特别是挂号信件,手续更为严格。交挂号台的待检信件,由检查员根据邮电局的收发登记表册,清点签字,发还时,邮电局也要清点签字。被查扣的信件,也必须详细登记,谁查扣,由谁签字盖章。被拆查的信,要使收信人觉察不出来,所以如何开拆、信封,成了检查员的首要技术,必需细心谨慎。信的封口种类很多,浆糊封口的较容易拆,火漆、机扎、封条等封口的较难拆,得挖空心思,采用多种手段。经处理过的邮件,收件人一般很难发觉。”

说是这样说,事情都有例外,傅作义就曾经因此跟军统“翻车”。

那是抗战后期的1943年,时任第八战区副司令长官的傅作义,发现他的私信曾被开拆,当即令人找到军统的邮检负责人,予以痛斥。

军统当然不吃这一套,于是,他们采取了“罢工”加“静坐”的方式,几个人跑到傅的公馆门前,躺在地下,不吃不喝,表示“抗议”。

傅作义大怒,当即向重庆发报,声称辞职。

“宜生兄”的面子,蒋介石是要给的,于是即令戴笠前去见傅作义,务必将屁股“擦干净”。

戴笠赶到绥远,当地负责人高荣带着一批高级干部早已恭候多时,戴一下车,二话不说,先叫过高荣,狠抽了两记耳光。随即备酒向傅作义道歉,其时戴笠已权势熏天,傅也不为己甚,转过面子,也就算了。

事后,戴笠将“肇事”七人全部调离绥远,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其实,傅作义所为,也是借题发挥,希望借机把戴笠的人挤出绥远,因为不论谁的辖区,只要有特务存在,都会有芒刺在背之感。

类似的情况也发生在宁夏。

宁夏是马鸿逵的地盘,1943年,军事委员会办公厅电告马鸿逵:“需在宁夏设立邮电检查所,宁夏方面应予协助支持。”

对此,黎杰说:“马鸿逵知道,遍布全国各地的邮电检查所和水陆空交通统一检查站,均由特检处直接领导。特检处是军统的一个主要支系,处长李肖白是特务头子戴笠的骨干分子。如果同意特检处在宁夏成立邮电检查所,无异引狼入室,将不利于他在宁夏的统治,但慑于蒋介石的权力,又不好公开拒绝,于是便采取不答复、不表态的办法拖延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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