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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军统(374)

1935年,24岁的刘戈青从国立暨南大学毕业。

按:暨南大学最初在南京,是由前清两江总督端方创办的,后迁至上海真如。南京国民政府成立之后,改名为“国立暨南大学”。

正在此时,刘戈青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他父亲在福建漳州购置的一块土地里探出了锰矿。于是,刘在自己父亲的朋友杨虎、孙祥夫等人的帮助下,召集了十来个暨大的同学,成立了一个“国兴矿业公司”,筹备处就设在上海爱多亚路中汇大楼四层。

这天,孙祥夫约他到台拉斯脱路双梅村杨虎公馆见面,商谈开矿的事。他到达杨公馆时,孙还没来,于是刘就在客厅等候。客厅里还有一位“四十岁左右,身穿学生服的客人”,也是来找杨虎的。

见到刘戈青,这位中年人把他上下“上下打量了半天”,然后就开始跟他谈话。

事后,刘戈青回忆起来,说:“他问起话来,追根究底,一步紧一步,一点也不放松。”刘戈青觉得“这个人相当讨厌,头一次见面,歪着头,噜噜苏苏,问个不休”。

一会儿,孙祥夫来电话,说喝多了,改天再见面。于是,刘戈青很有礼貌地跟那位中年人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杨公馆。

次日,刘戈青接到杨虎的电话,叫他去谈谈。

见到刘戈青,杨虎笑嘻嘻地问:“昨天晚上你在我家里遇见什么人吗?”

“是的,碰到一个说话歪脖子的人。他问起话来,像是审问案子,问这问那,问个没完。”

“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答话都来不及,我没有问他姓甚名谁,实际上,昨天谈话,只有他说的,我真想马上走开。”

“他就是戴雨农,戴笠。”

“戴雨农是干什么的?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报纸上也没有看见过。”

杨虎鼓吹说:“戴雨农是委员长最亲信、最得力的干部。这个人真了不起,很够朋友,说一不二,敢做敢当。昨晚你走后,我一回家,他就问我你的来历怎样。他对你的印象很好,要我劝你,参加他的工作。”

这是,杨虎的太太陈华也在旁边敲边鼓,说“戴将军为人怎样怎样好,跟他做事。很有前途,劝他不要犹豫”,等等。

刘戈青当然不干:“不行!我们已经在开矿方面投下很多资本,怎么可以中途停止不干呢?”

杨虎正色道:“你很年轻,戴雨农既然赏识你,跟他去干,很有前途,损失几个钱,算个什么。”

刘戈青说:“不行!现在已经有八个同学在上海办事处工作,正在筹备开工。我既然约人家来,怎么能够打退堂鼓,抛下人家,一个人溜走呢?”

杨虎步步紧逼:“假如你和你们同学一块儿到戴雨农那边工作如何?”

杨虎是刘戈青的父执,话说到这个份上,刘再执拗下去,就不好了。于是杨虎当即拨通戴笠的电话,说刘戈青同意参加“团体”,但有个条件,必须带上他的8个同学一块去。

戴笠听了一口应承,但也提了个条件:“有多少人来都欢迎,但必须通过我的考试,接受我的训练。”

刘戈青等人都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考特务像玩一样,考试结果,9人全部通过,入杭训班学习。

离开南京之前,戴笠请陈华带着他们去中山陵“谒陵”。

戴笠身边,颇有几个人,不是军统人,却胜似军统人,这是由于他们对戴笠事业的襄助,是一般人所做不到的。这些人中,第一个,大家自然能想到,杜月笙无疑。

第二个,就是女中豪杰陈华。

陈华,1906年生,上海浦东人。

陈华的身世极其悲惨,可说惨绝人寰。

陈华的外公姓严,很早就死了,由外婆将一子一女拉扯大。

本来,严家家境尚好,有田租给别人,还有门脸房可供经营。可惜遇人不淑,用陈华的话说,她的母亲没有嫁好,她的舅舅则没有娶对。

严家的女儿还在儿时,就定了“娃娃亲”,但她长成以后,爱上了一个裱画店的学徒工,是个南京人,姓陈。

“自由恋爱”是十分“荒唐”的事情,俩人知道过不去关,于是,“严家女”就跑去求母亲,称“非此人不嫁”。其母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说,嫁也可以,除非“陈家男”入赘我们严家。

在当年,男方入赘女家被看作“丢人”,一般人不干的。没想到,“陈家男”居然一口应承,这下没办法了,于是严家就算“收养”了“陈家男”,并让他与女儿结了婚。

陈华说:“父亲、母亲婚后,起先感情倒还不错,小孩子一年生一个,十三年就生了十二个,简直没有停过。”

这时,“陈家男”染上了一个要命的毛病——吸丨毒丨。不仅自己抽鸦片,还传染了妻子。陈华说:“父亲、母亲整天躺在床上吞云吐雾,生下小孩,既不喂,也没人管。所以生一个就死一个,死后裹张草席,往乱葬岗上一丢。”

就这样,12个孩子只活下来两个,都是女孩,老五就是陈华,另一个是她的三姐。

其实,陈华也差点死了,捡了一条命而已。陈华说:“我一生下地,父母看又是个女的,就决心让我死掉。阴历十一月里,大雪纷飞。他们把赤裸裸的我,丢在一只小盆里,由着我活活的冻死。可是隔了一夜,把我拎起来一看,我不但活着,一张嘴巴还变成了两张嘴巴。”

陈华解释说:“盆子太小,我的额头磕在盆边上。一夜之间,磕出了一道深深的凹痕,不就像是又长了一张嘴巴吗?”

这时,一个好心的邻居——“阿莫的娘”救了陈华:“凑巧阿莫的娘刚生下阿莫,奶水有得多,又情愿喂我,我爹我娘这才让我暂且活下去。”

两岁那年,“机缘巧合”得以活下来的陈华被送回浦东乡下,交给她的外婆抚养。因老太太十分孤单,曾发牢骚说:要大大小小的干嘛,连一个小辈都没有跟前。”

按:陈华的舅舅,娶了个媳妇,脑子不大灵光,大家都叫她‘杠度’,即“白痴”之意。陈华的舅舅在上海做事,只留下媳妇,婆媳二人住在一起,却各开各的伙。

陈华说:“奶奶的牢骚,传到爹娘的耳朵里,两个人一商量,我已经断了阿莫娘施舍的奶水了。两岁的孩子张口要饭吃,又做不来家事,不如抓住奶奶这一句话,干脆把我送去给奶奶养吧。”

按:因陈华的父亲是入赘,相当于严家的儿子,所以陈华称其外婆为“奶奶”。

陈华的父亲买了“四条日本咸鱼,一袋米”,带着她回到浦东去见外婆。陈华虽然只有两岁,却很懂事,心想:“这以后就要跟奶奶住在一块了。我早就想过,应该尽量讨好她,亲亲热热地喊了一声:阿奶!”

陈华说:“但是阿奶睬都不睬,她站了起来,先把父亲拿着的米和鱼,劈手夺了过来。忙不迭的就往后面厨房里跑,边跑边还在说:‘要拿去藏藏好,不要叫那个杠度寻着,萝卜不当小菜的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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