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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军统(326)

1938年底,戴笠再次到临训班视察。沈醉说:

“他这次去到临澧,除了主持临训班的毕业典礼外,同时由于战事关系,湘西已非安全之所,决定要把这个班迁往黔阳县继续办下去,并且还要将副主任余乐醒撤换,所以要在百忙中抽空前往。……戴笠在这次的班务会上,却不像上次一样发脾气骂人,而是肯定这次试验性的大规模训练工作是有成绩的,对全体工作人员表示慰劳,对学生表示满意。当他快离开时才正式宣布迁黔阳后人事方面要改组,副主任一职决定由军事教官吴琅继任。”

这样,短短的半年多时间,余乐醒第二次被撤掉职务。不过,这次并不是因为他犯了错误,而是要派他去河内,襄助陈恭澍。

对于余乐醒,陈恭澍并不生疏。沈醉回忆说余乐醒曾当过“杭州和南京特训班教官”,这里所说的“南京特训班”,即洪公祠特训班,也就是说,余乐醒是陈恭澍的老师。

陈曾回忆说,他在洪公祠的时候,学过“切卡的工作”,这门课,想必就是由余乐醒教的了。

陈恭澍说:“余先生高高瘦瘦,两目如灯,年纪不大,头发却白了不少。一枝香烟常常在手,是一个喜欢动脑筋的人。只因他思虑太多,心胸也显得不够开阔,可是他那份敬业精神,却是很少有人及得上的。”

对自己昔日的这位教官,陈恭澍还是很佩服的,他说:“照笔者对余先生的体察,他应该是一位有相当成就的人物,才算公道。”

余乐醒来了以后,戴笠曾来电告陈恭澍:“指定他(指余乐醒)参赞机要与技术指导,用一句易于了解的话作说明,他将是我们这个临时派遣的工作单位中的‘参谋长’;同时也是‘技术顾问’。”

另一位助手岑家焯,我们前面说过的,曾“护送”王鲁翘前往广西刺杀王亚樵,大家应该还记得。

岑家焯,1901年生,海南文昌人,军校三期步科毕业。

岑家焯从军校毕业以后,曾在五期入伍生队当学员分队长。因他与郑介民是同乡,遂受郑援引进入特务处。

对于岑家焯,陈恭澍同样十分熟悉,因为,岑也是洪公祠的“故人”。陈恭澍说:“当笔者还在南京‘特务警员训练班’第一期受训时,他便是该班教育组的副主管了,主管教育组的是郑介民先生。”

在洪公祠的时候,陈恭澍是第一期学员的班长,因此,戴笠私下交给他一项特殊任务:

“临开训的前几天,戴雨农先生嘱咐我,必须切切实实地做到一件事:那就是在受训期间的头三个月,必须把每一个同学的思想、言论和一切该当注意的有关事项,写成记录,秘密地提供给他参考,而且不能被其他同学知道。当时约定,他会指派和我相识的副官贾金南,每星期一、三、五前来收取一次。”

陈说,当时戴笠还特别叮嘱:“万一班上发生紧要事故,可以到教务组联络郑介民或岑家焯两同志,立刻打电话给我。”

这样说起来,还在受训期间,戴笠就已经开始给陈恭澍“吃小灶”了。

这段“地下工作”的培训,遇到了很多困难,把陈恭澍折腾得不善。

第一个困难,是我们所意想不到的——没有纸,打“小报告”总得有纸吧?

陈恭澍后来回忆说:“因为班里发给我们的笔记簿,原就不够用,每一本上扯下一两页,还显不出来,扯多几张万一被发觉了说不定会惹出麻烦来。除了取材于笔记簿之外,可真不容易找到足以应用的空白纸张。后来还是报告了戴先生,由来人贾金南带进两本航空信纸才算解决。这虽是小事一端,可见无论什么事设想不周总是不成。”

第二个困难是没有时间。陈恭澍说:

“我们的生活作息,原就排得紧紧的,其间很少有空隙。我又是班长,每天还要填写很多例报的表格,想再抽出点时间写东西,实在大非易事。不知动了多少脑筋,也只能偷偷摸摸、零零碎碎的写一点算一点了。试想,除我之外,全班二十九人,依照戴先生提示的项目,就是简明扼要地写,每一个人少则三两百字,多则六七百字,平均计算全部加起来,总在一万五千字上下,何况这又不是做文章,可以任意发挥一番,就能交卷的。对于写这种报告,既不能草率从事,也不敢稍存半点私心。因为我深切地理解到:一字褒贬,就足以影响到某人的远大前程,所以应当落笔谨慎,冀求能以一秉公正。做一个学员,平日的功课已经相当吃重,当上班长,又比一般同学多了不少负担,再要写这份调查报告,那更是疲于奔命了。可是为了对在训同学有个充分的了解,势必还要和每一个同学多接近,求得好感,而且不露痕迹,这实在是太不简单了。就这样,三个月下来,把我折腾得半死,如果不是年轻气盛,求好心切,恐怕真顶不住。”

第三个困难,陈恭澍的所作所为,引起了学生队长李士珍的怀疑,进而对他进行监视。

陈恭澍回忆说:“因为我常常一个人,在应该休息的时候,不回到寝室去休息,反而留在教室里埋头写东西,可是又不像是整理笔记或做功课,所以引起了李队长的注意,他虽然没有正面质询过我,可是一直盯着我不放松。这么一来,我可没有办法了。后来还是写了一张小纸条,据实报告了戴先生,这才解除了对我的监视。”

对此,陈恭澍说:“像这种情况,用情报工作的观点来说,就算是暴露了身份。”

不过,陈恭澍的这三个月“地下工作”实在是没有白干,否则,绝不可能一毕业就到北平去当站长。

用现在的话来说,岑家焯相当于洪公祠的“教务处”副处长,同样算是陈恭澍的老师。陈称他为“学长”,并评价他为:“沉默、稳重,有指挥才能”。

岑、余二人,都比陈大十来岁,又是陈的师长,但是,在此后的“河内刺汪”行动中,无论是岑家焯、还是余乐醒,都没有看到他们发挥什么大的作用。余乐醒倒是提了些建议,陈也不感冒,并讽刺为“软性行动”。

有一点,陈恭澍像极了他的恩师戴笠,即唯我独尊。

从洪公祠一出来,陈恭澍就是独当一面,因此发号施令惯了,不管手下有几个人,总之我一个人说了算,让你干嘛就干嘛,不习惯征求别人意见,也没有与人合作的意识。

这种人迟早要摔大跟头。

许多年以后,陈恭澍略带歉意地说:“岑家焯学长是由重要岗位上调派而来,他的职责上级并没有明确指示,依情度理,很可能是襄赞一切工作的。只因笔者当时年轻气浮,世故不深,还参不透其中的妙用,虽然事事就教这位老大哥,那是不切实际的,应该分一部份权责给他,才是正理,可是当时我还不懂得这么做。可见无论干什么,都必须要有一定的尺度才好。”

为防止被人一网打尽,余乐醒、岑家焯没有同陈恭澍住在一处,由方炳西为他俩另外赁了一所房子。

到目前为止,“河内工作组”已经有五个人了,其中包括一个关键人物,这个人,不是陈恭澍,也不是未来可能发生的“制裁”的执行者王鲁翘。

而是——方炳西。

另外还有两个关键人物,我们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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