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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军统”(303)

说起梅思平,也是当年的一位风云人物,1919年五四运动,火烧赵家楼,这把火就是他放起来的。

梅思平,1896年生,浙江永嘉人。本名梅祖芬,字思平,以字行。

梅思平的经历,像极了陶希圣,二人都是北大毕业生,不过梅是学政治的。毕业以后,也是先到上海“商务印书馆”当编辑,然后加入《孤军》杂志、同时认识了周佛海,然后与陶同时被聘为中央军校武汉分校政治教官,然后去教书。

而且,梅思平也曾参与过“中国社会史”的论争,不过在这个问题上,他与陶希圣是对立面,俩人观点不一致。

1934年,时任中央政治学校政治系主任的梅思平,奉命组建“江宁自治实验县”,并任县长,曾名噪一时,后梅思平兼任江苏省第十行政督察区专员。抗战爆发时,梅思平任军事委员会第二部主任秘书。

杨惺华说:“南京撤退时,(梅思平)才丢了这个‘父母官’,现在一心为‘和平运动’奔走于重庆、香港之间。”

在“和平运动”当中,梅思平也是一个重要角色,高宗武就是在他的引荐之下,才结识周佛海的。

据杨惺华回忆:“一九三八年间,蒋介石政府搬到武汉之后,周佛海的宣传部也到武汉。梅思平得知他的温州同乡、外交部亚洲司司长高宗武新自香港回来,马上得到蒋介石的召见,赏了四千元,听说还要到香港去。梅即将这个消息报告了周佛海,说:‘高宗武奉命去香港与东京方面的负责人接上了关系,老头子(蒋介石)很高兴,赏了四千元,叫他相机行事,但没有具体指示。’周即请梅邀高宗武来谈谈,探个究竟。”

杨惺华说,高、周二人见面以后约定:“高去香港‘相机行事’,由周做中问人,将高在香港的活动情况,向蒋介石汇报请示。”

前面说了,高在周佛海的鼓励下,私下去了一趟日本,带回了日本人要汪精卫出马的消息,被蒋斥为“混蛋”,从此再不敢回武汉,与日本人的联络就此断掉。

此时,“挺身而出”的,正是梅思平。杨惺华说:“梅思平还是热心地说:‘现已有端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丢掉可惜。’在周佛海的策动下,梅思平也赶去香港与高宗武合谋了。高宗武不敢回武汉,就由梅思平做牵线人,暗中往返港、汉之间(以后国民党政府由武汉迁至重庆,则往返于港、渝之间)不下五、六次。我在重庆中南银行周佛海的临时住处见到梅思平的时候,正是他由上海经香港返重庆报告活动情况。这是比较关键的一次。”

查《周佛海日记》,1938年10月24日记载:“二时半返寓小睡。三时半起,思平、希圣来,谈各项重要问题。旋沧波来,相与晚饭,饭后,孝炎、百闵、君左及惺华夫妇均来。”

很显然,杨惺华撞上梅思平的那一天,正是1938年10月24日。周是10月22日离开汉口到达成都的,住了两天,10月24日中午到达重庆。也就是说,就在周刚刚到重庆几个小时之后,梅思平就来了。

此前,梅思平与日本人的“会谈”,还都处于互相试探的阶段。杨惺华说:“高宗武、梅思平两人在香港大部分时间是做试探性的接触,谈到具体问题时,双方都要求各自背景人是什么身份,然后才愿进一步谈下去。这次到上海去,他们是以宣传部长周佛海作背景的。但是日方认为部长级的号召力不够大,希望能找出与蒋介石一级的负责当局来谈判,方可作重大‘让步’,从而为中日两国人民的‘和平幸福生活’,作出有益贡献云云。周佛海和梅思平认为汪精卫是最有希望的对象。汪在重庆虽居国民党副总裁之尊,但无实际权力,早怀不满,只是没有机会发作罢了。于是周、梅找上了汪精卫,从请示机宜和分析形势谈起,进而提出日方有意邀汪出马收拾残局。梅思平又将他们在香港、上海间与日方交涉经过,详细向汪作了汇报。”

杨惺华回忆说:“(当时)汪精卫的表示是感慨万分,认为这样节节败退地打下去,总不是办法,但不敢毅然出场,主要是怕事不成,下不了台。这一点也是周、梅两人所担心的。现在的主要问题是如何消除‘怕’字,势必由日方提出确实的保证不可了。”

就在1938年10月25日那一天,周佛海于“三时谒汪先生”。此后数日,周的日记中多次出现“旋谒汪先生”、“汪先生召见,有所指示”、“晚赴汪先生处便饭,详谈中国情形及出路颇详”、“即赴汪先生处”等。由于周、梅、陶等人的轮番轰炸,最终促使汪精卫做出了决定。杨惺华说:

“最后经汪精卫、陈璧君、周佛海、梅思平几人洽商,认为日本的外交政策,常是反复无常,尤其是这种决策问题,非经过御前会议,仍是靠不住的。首先要解决这个问题,才能行动。当时陈璧君对‘写平运动’的热心,远在汪精卫之上。最后由陈璧君作出了决定说:‘只要日本政府在御前会上承认汪精卫出来领导‘和平运动’汪先生是愿意出来的。”

今井武夫也是这样说的,他后来回忆说:“中国方面,梅思平于十月二十一日从香港回到重庆同周佛海密谈之后,才对汪兆铭提出关于日华联络的洋细具体的报告,促汪奋起。汪鉴于国民政府中的和平派已处于逐渐受到弹压的形势之中,自己也下了决心,重新指定高宗武和梅思平为中国方面的代表,命令他们同日方的代表进行商讨。”

11月2日,梅思平衔命离开重庆,经香港转赴上海,与日方进行“和平运动”的谈判,周佛海在当天的日记中记载:“七时起。与思平共早点,旋即握别。”在日记的最后,周说:“大局如何变化,本月内或有显明趋势。”

就在梅思平离开重庆的第二天,1938年11月3日,近卫发表广播讲话,称“决继续对华作战”,“建设东亚新秩序”。“盼国民政府拋弃从来错误政策,另由其他人员从事更生之建树,秩序之维持。”

这就是所谓“近卫第二次声明”。

怎么会这么巧?不是巧,都是事先约好了的。

与此同时,以原参谋本部中国课课长、现任陆军省军务课课长的影佐祯昭为主,日方准备了一份《调整日华新关系的方针》,作为诱降汪精卫的基础文件,并经“御前会议”通过,“成为不变的国策。这个方针成了对汪工作的基础”(今井武夫语)。

至此,陈璧君为汪精卫“出来”所设定的前提,已经实现了。

1938年11月6日,今井武夫携“满铁”南京事务所长西义显、“满铁”特派员伊藤芳男赶到上海,准备与梅思平、高宗武进行“谈判”。谈判的地点,就设在“重光堂”。

犬养健说:“今井最头痛的事便是确定会场地点。一般场所都容易很快地泄露机密。考虑再三,今井想起了坐落在虹口新公园旁边名叫重光堂的一间空房子。这儿很僻静,以前,土肥原中将一直把它作为公馆而使用着。今井决定借用十余天时间。他还从名叫东亚洋行的旅馆借来七八套铺盖、火盆、碗、筷以及两个女佣人,对食宿也都作了安排。空了很长时间的重光堂,今天又响起了稀奇的女子说笑声。窗子打开,晒着被褥,呈现出热闹景象。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重光堂,分东西两头住进今井一行和梅思平一行。”

按:重光堂,本来就是日本的特务机构所在地,先是由土肥原贤二主持的“对华特别委员会”,后是以影佐祯昭为机关长的“梅机关”。

今井武夫解释说:“由于这次会谈特别需要保密,因此,如上所述,高、梅、周分别乘船到达上海。为使会谈场所得以避人耳目,利用了上海新公园北侧东体育会路七号的空房子。这所房子正巧由于战争遭到破坏,无人居住,空在那里。在我们利用它进行会谈之后,作为土肥原中将的宿舍,命名为重光堂。因此,从此以后,我们的会谈就称做重光堂会谈。”

这次“会谈”,令许多人在抗战胜利之后上了断头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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