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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军统”(262)

曾澈离开侍从室,适逢陈恭澍出事,戴笠派张炎元接掌了北平站,另派吴庚恕接替陈恭澍任天津站站长,并任曾澈为天津站书记。不久,吴庚恕被调回老家湖南工作,天津站由曾澈代理。

这一段是2010年9月11日写的,巧了,1940年,吴庚恕因刺杀汪精卫失机被捕,正是在70年前的这一天捐躯的。

1936年,陈恭澍“禁闭”结束,被派回天津当站长,曾澈成了他的搭档。

曾澈特别钦佩陈恭澍,总是很亲热地叫他“二哥”,因此陈对曾非常信任。前面说过,从陈恭澍回任天津,因工作关系,多次到北平“襄理”行动案件,遂将天津站的主要站务都交给书记曾澈代理。

到1939年初,陈恭澍被派到河内“制裁”汪精卫,失机后被直接调回重庆,天津站就完全交给了曾澈。换句话说,从1936年下半年起,一直到1939年8月底曾澈被捕为止,天津站站长实际上是由曾澈在做。

曾澈非常年轻,到天津站工作时才22岁。但曾澈非常有头脑。当时中日战争的气氛已经很浓了,他注意到很多青年学生空有报国之志却苦于报国无门,于是他们自发地组织起来,散发传单、宣传抗日,活动搞得有声有色。

陈恭澍在回忆录中曾说:“抗战期间,在沦陷地区、交战地区以及大后方等处,产生了很多的青年爱国组合,虽然背景不同,名称各异,但惟有抗日报国的热忱则完全一样。这里所记的抗日杀奸团,就是其中之一。”

这里就要说到抗团组织起来的时间了。

据祝宗梁回忆:“抗战前有个‘青年救国联合会’,后来解散了。在天津沦陷后不久,其中有几个人:李宝琦、李宝仁、郭兆和、沈栋、沈桢(女)、张澜生、阮荣照(女)等,他们意识到敌人的铁蹄已经到自家的门前,应该有所行动。于是又约些好友有曾澈、步丰基、陈晶然、王桂秋等人大家共同研究对策。他们认识到虽然不能拿起武器走向战场,但这里有个特殊的地位——就是敌后。可以发挥在战场上不能完成的任务。就应拿出力量在这里给敌人以打击。于是共同倡议组建‘抗日杀奸团’。这个响亮的名字表明对外仇恨倭寇,对内憎恨卖国贼。这是时代赋予的重任。”

对此,陈恭澍的回忆也是这个意思,他说:“‘七七’芦沟桥变起,天津的中等以上在校学生,即酝酿组织抗日团体,故有‘天津青年救亡联合会’之成立。当时天津站书记曾澈同志所接触到的就是这般人。”

通过上述材料,有几点是非常明确的:

第一,抗团的骨干,都是抗日战争之前就存在的“天津青年救国(救亡)联合会”的成员。

第二,七七事变之后,他们自发地组织起来,决心“发挥在战场上不能完成的任务。就应拿出力量在这里给敌人以打击”于是,经过大家商量,给自己的组织起了“抗日杀奸团”这样一个名字。

第三,抗团最初的骨干成员是李宝琦、李宝仁、郭兆和、沈栋、沈桢、张澜生、阮荣照等人,而曾澈是后参加进来的。

沈栋是抗团的核心,抗战爆发时,沈栋在天津耀华中学高中三年级读书。祝宗梁说:“他的工作热情,又对朋友关怀,在群众中突显出与众不同。”

下一个问题,曾澈是怎么加入抗团的,以及他在抗团中所起的作用,这个问题很重要,涉及到抗团的性质。

据陈恭澍的回忆:“为了进一步参与抗战实际活动,‘天津青年救亡联合会’中的积极份子,在曾澈同志的鼓励下,乃组成了永垂不朽的‘抗日杀奸团’。此一青年爱国组织的名称──‘抗日杀奸团’是否系由当时的天津站所拟议,再通过曾澈的提出而获得大家认可的?已经记亿模糊了。”

按陈的说法,曾澈对于抗团的成立,重要性不言自明。但这里边存在一个问题,陈恭澍并不是抗团的人,对抗团也不甚热衷。对此,陈恭澍说,“因为当时我有两大外鹜,一来是在军事活动中与人争权;二来是在私人生活行为上脱轨。所以有许多事务都托付曾澈同志代劳了。”

陈还举例说明:“就在二十六年的冬天,有一次曾澈向我口头报告,说是要去参加一个‘青年活动’,我也就点头答应了,至于是个怎么样的‘青年活动’?我就不甚了了。”

由此来看,陈恭澍对曾澈与抗团的关系问题的判断,有可能是实情,也可能不是,因为他不具备判断的依据。

我们再来看祝宗梁的回忆:“曾澈是李宝奇介绍参加抗团的。他另外还有个身份,就是军统派在天津站的秘书。他工作有经验,又有很多社会关系,后来他与沈栋逐渐行成为抗团的主导力量。”

这段回忆,说得非常清楚:

第一,曾澈并非最初的发起人,而是经人介绍参加进来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曾澈与李宝奇、沈栋等人早有来往,甚至有过成立抗团的拟议,而不以曾为召集人,仍由沈栋等人首先站出来倡议。毕竟这是学生的组织,由沈栋等提议,更为妥当。另外,从保密的角度讲,曾澈也不宜于从一开始就跳出来)。

第二,曾澈并未隐瞒自己的特工身份,祝宗梁等人从一开始就知道曾澈是“天津站的秘书”。当然,在这里,曾的职务,祝宗梁没有说准,这个很正常,显然是曾澈并没有对他们太详细地说,这当然是出于保密的需要。况且,祝等当时都是中学生,也不会对这个感兴趣,说了也记不住。

第三,曾澈进来之后,很快就与沈栋一道,成为抗团的领导核心。这不奇怪,曾澈比他们至少要大四、五岁,社会阅历要丰富得多,自然会扮演起“大哥”的角色。另外,曾澈是受过专门训练的职业特工,抗团的行动工作,无疑要经过他的培训。这样,曾澈以“大哥”和教师的双重身份,想不当这个领头人都难。

还有一点,可以证明曾澈在抗团中的地位。据祝宗梁回忆,1938年1月,他加入抗团时,是经过了宣誓仪式的。他说:“我参加了宣誓活动。地点在天津松寿里的一个机关里。同时参加的还有马桂官、袁克昌等七、八个人。……我们举手宣誓后,又在宣誓书上签了自已的名字。主持人曾澈对我们讲了些简短的话。然后当着我们面把宣誓书烧毁了。说这是为了保守秘密。会上还规定,以后大家见面都不用真名,改用化名。我的化名叫祝友樵。”

按,祝宗梁宣誓的誓词为:“余誓以至诚参加抗日杀奸团,今后愿在组织领导下积极工作,服从指挥并绝对保守秘密。如有违犯,愿接受最严厉的制裁。”

对比陈恭澍进洪公祠的誓词:“余誓以至诚,奉行三民主义,服从领袖命令,遵守团体纪律,尽忠职守,严守秘密。如违誓言,甘愿受最严厉之处分,谨誓。”

再看毕琪回忆息烽训练班的誓词:“我誓以至诚参加团体,服从领袖,严守团体秘密,服从命令,遵守团体纪律,如违誓言,愿受最严厉的处分。”

几份誓词基本一样,显然是曾澈从特务处原封不动搬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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