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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军统”(258)

张超死后,戴笠令闽北站筹建了一所小学,以张超别名“佑民”命名为“佑民小学”。同时,戴笠令张超保送的那100多名学员提前从临澧特训班毕业,并派回福建工作。

余钟民说:“当时正在湖南澧训练班受训的福建学员(张超送去的),听到张超被陈仪枪杀而大哄起来,纷纷要求回来为张复仇。”戴笠觉得这种“氛围”很好,于是“趁热打铁”,向军统各单位发出一封“告同志书”,大意是说张超为“革命”、为“团体”牺牲了生命,要大家学习张超的“革命精神”;要为张超复仇;要吸取张超事件的教训,提高警惕,严格遵守特工秘密原则。等等。

严灵峰接受了制裁高诚学、谢荫坡二人的任务,便开始着手准备。由于高诚学早已担任福安县县长,谢荫坡亦因密告张超有功,于不久前被陈仪任命为政和县县长,二人身边都有武装力量,急切间下手不得,只好对二人进行监视。

这一等就是一年多,直到1939年9月,闽北站发现谢荫坡回到福州,严灵峰当即请示军统局本部,戴笠回电,令马凭祖配合闽北站,立即对谢进行“秘密制裁”。

严灵峰得令,命特务对谢荫坡进行全天候秘密监视。某晚,特务发现谢在南街河上某酒楼吃晚饭,严灵峰便派特务王仁贵前去执行暗杀任务(王即是张超选派到临澧去受训的学生之一)。

当晚大雨滂沱,谢荫坡吃完饭后,叫了一辆人力车回家。王仁贵带着一个特务骑自行车尾随于后。据余钟民回忆:“行至杨桥路将近三友印刷所门前,王仁贵即靠近人力车旁,一手按住车座旁边的托板,一手持卜壳枪对谢开了一枪。因王在自行车上,且谢有人力车篷阻隔,不易瞄准,谢仅口唇边被枪弹擦伤。由于卜壳枪发射吋震动,致使王仁贵从自行车上摔下来。”

按:有人可能会说,看王仁贵那废物样,开一枪能把自己震一跟头,还当特务哪!

驳壳枪是一代名枪,尤其对于中国人来讲,太熟悉了。有人戏称,如果没有中国在上世纪前半叶的大量采购,德国毛瑟兵工厂就倒闭了。但驳壳枪有个缺点,即作为手枪而言,后座力太大,每开一枪,枪身都要剧烈地往上跳一下,这样,如果打连发的话,后面的几枪都会打向空中。所以我们看过去的老电影,李向阳他们,都是把枪平过来用的,目的就是为了克服后座力,变上跳为横扫,打不着目标,也可以打到他身边的人。

王仁贵摔在地上,当时拉车的那个车夫还真不错,没给吓傻了,借着这个机会拉着车拼命地跑。跑到律师陈则敬家门口,陈是谢的朋友,谢荫坡命停车躲入陈家,后进入福州协和医院治疗,躲过一劫。此后谢荫坡再不出大门一步,还请了三个保镖,不是熟人,一律不让进门。

一次暗杀不成,严灵峰等本想在谢住院期间进行狙击,因协和医院有教会背景,怕引起国际纠纷而作罢。

等谢出了院,又请了保镖,下手就更不容易了。经过了解,严灵峰发现闽北站的一个运用人员林某与谢荫坡有私交,俩人过去同属于福州一个叫“寿昌派”的黑帮,于是,严决定利用林某骗开谢家的大门。

事前,严灵峰做了周密的部署,由马凭祖率便衣特务在衣锦坊谢宅周围布下岗哨,防止逃跑;由王仁贵看守谢家后门;暗杀现场,则指派闽北站行动组组长杨又凡负责指挥,并挑选了大批行动特务张拭之、郑琦、邱信坤、孙依增等。严灵峰特别指示,暗杀由郑琦和孙依增执行,因孙依增曾是张超的勤务兵,严的意思是让他亲手来为张超报仇。

当晚,严灵峰亲自出面,请林某在大根路自己家里吃晚饭,在座的,除了枪手孙依增,还有另一个特务丁进和。席间,严向林某介绍,说丁进和刚刚来到福州,有事要找谢荫坡,要林某陪同前往,林不虞有他,一口答应。

此时,丁称故离席,通知马凭祖,当晚“动手”,让他在衣锦坊谢宅附近布置好特务,然后又回到严灵峰家,与林某闲谈。

当晚八吋许,林某与丁进和、孙依增两人来到谢宅,由林某叫门,保镖询问清楚后,知道是熟人,于是开门请进。

林一进门,丁进和,孙依增以及事先埋伏多时的杨又凡、郑琦、张轼之、邱信坤等七八人蜂拥而入,将三个保镖制服后看押在门房,随即冲入正房。谢荫坡两口子正在卧室聊天,毫无防备。郑琦、孙依增二人冲入房中,冲着谢荫坡兜头就是几枪,谢妻惊恐大叫,也被打了两枪,两口子当场毙命。

再说高诚学,此君在福安县长任上干得着实不错。办教育、建农场、兴体育,颇得民众赞许,加上陈仪的信任,严灵峰想要杀他,还真不容易。

陈仪主闽达7年之久,直到1941年才离开。

陈仪离开福建,原因很多。前面说过,福建事变平息以后,陈肇英、陈仪、蒋鼎文等三人被派到福建,分别主持党、政、军工作,其中蒋鼎文任驻闽绥署主任,掌军事。1936年底,西安事变爆发,蒋鼎文被调到西北,协助顾祝同与张、杨作战,跟着就留在西北工作,驻闽绥署主任即由陈仪兼代,陈因此加上将衔。

抗战爆发,军委会在福建成立第4集团军,总司令即蒋鼎文,但因顾祝同被调到上海接替冯玉祥,蒋只能在留在西北代理西安行营主任,无法到福建上任,因此第4集团军总司令又由陈仪兼代,于是,从抗战之初,陈仪就成为福建军事工作的实际负责人。

但事实证明,陈仪虽然是军人出身,他并不是一个军事长才,把他放在福建前线,殊不相宜。同时,陈仪主闽7年,做了许多建设性的工作,但因性格使然,闹得毁谤丛生,张超事件就是一例,“公沽”风波又是一例,其后,又因厦门大学改名事件与侨领陈嘉庚闹得不可开交。

早年,福建的国立高等教育不甚发达,到抗战开始,仅有一所公立的省立医学专科学校,校长也是被张超暗杀的黄丙丁。于是陈仪准备建立一所综合性的福建大学。抗战开始以后,陈先是将省立医专升格为医学院,继而又申请成立福建大学,除医学院外,增设法学、农学两个学院,并上报教育部。

当时教育部长是陈立夫,因福建已有陈嘉庚创立的厦门大学,同时,由于正处抗战,对于人文学科类院校的创办、增设一律不予批准,于是陈立夫以“福建已有厦门大学,在战争期间不宜增加大学”的理由驳回了陈仪的申请。

陈仪见状,干脆申请将厦门大学取消,并入他的“省立福建大学”。厦门大学虽是陈嘉庚一手创利,但此时已经由陈捐献给国家,改为公立,因此,当陈立夫当面征询陈嘉庚的看法时,陈虽然极不满意,但未便予以峻拒。

孰料,消息传出,厦门大学师生群情激奋,纷纷向教育部请愿表示反对。陈立夫本就不赞成陈仪另建“省立福建大学”,于是令陈仪将已经私下成立起来的福建大学取消,其法学院并入厦门大学;原有医学院不变。另同意单设省立福建农学院,院长为严家显。

按:严家显是著名的昆虫学家,但他的哥哥比他更出名,那就是时任福建省建设厅长、35年之后,继任“中华民国”“总统”的严家淦。

一番折腾,陈仪“偷鸡不成折把米”,不但厦门大学没并过来,反而把自己的法学院送给了人家,还得罪了华侨领袖陈嘉庚,从此陈嘉庚开始为“倒陈”鼓与呼。

曾任福建省政府秘书长的程星龄说:“陈嘉庚是爱国华侨领袖,发动华侨支援祖国抗战不遗余力,而陈仪对以陈嘉庚为代表的爱国华侨的爱国义举态度冷淡,早已引起华侨的不满。”

陈嘉庚不是张超,在福建、在南洋的华侨中,其影响力非同小可,通过四告“御状”,终于搞垮陈仪。

1941年9月,陈仪被调离福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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