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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军统”(188)

7月11日,宋哲元到达天津。

大家应该还记得,正是在这一天,日本“五相会议”决定向中国增兵,并派香月清司中将到中国接替田代皖一郎中将。

据何基沣等回忆:“这时,日寇因后续部队尚未调齐,故在宋未到津之前,他们已向北平的军政负责人提出四项要求,与我方进行谈判,借以摆出和平解决的姿态,作为缓兵之计。这四点要求是:(1)华军撤离卢沟桥;(2)严惩华方肇事官员,正式向日方道歉;(3)取缔抗日活动;(4)厉行反共。谈判的结果,于十一日双方协议撤兵,恢复和平状态。所以宋到天津的时候,从表面上看,情势似已趋向和缓。”

在这种情况下,宋哲元于12日发表了如下的谈话:“此次卢沟桥发生事件,实为东亚之不幸,局部之冲突,能随时解决,尚为不幸中之大幸。东亚两大民族,即是中日两国,应事事从顺序上着想,不应自找苦恼。人类生于世界,皆应认清自己的责任。余向主和平,爱护人群,决不愿以人类作无益社会之牺牲。合法合理,社会即可平安,能平即能和,不平即不能和。希望负责者以东亚大局为重。若只知个人利益,则国家有兴有亡,兴亡之数,殊非尽为吾人所能意料。”

同一天,蒋介石电令宋哲元:“本不屈服、不扩大方针,就地抵抗。”侍从室主任钱大钧亦电促宋赴保定指挥,不要继续在天津逗留。

宋哲元所说的“此次卢沟桥发生事件,实为东亚之不幸,局部之冲突,能随时解决,尚为不幸中之大幸。”以及“应事事从顺序上着想,不应自找苦恼。人类生于世界,皆应认清自己的责任。”等等言论,与老蒋说的“就地抵抗”,显然是两种思维方式。老蒋听了很是焦急,马上于7月13日再电宋哲元,称“决心全力抗战,盼与中央一致,勿受敌欺。”

7月15日,何应钦电宋哲元,告知:“日军计划先消灭南苑我军,望切注意。”

同一天,天津的宋哲元,却在忙着接待新上任的日本华北住屯军司令香月清司中将。

7月16日,正在庐山召开“谈话会”的老蒋,再次电告宋哲元等:“7月11日协定绝不能了事,盼坚持到底。”

按:庐山谈话会,许多人都认为是专门因为“七七事变”而召开的,其实不是,这个时间早在5月份就定下来了。当然,从根本上说,开这样一个会的目的,主要也是因为中日关系吃紧,要广泛听取社会各界人士的意见,以“共赴国难”。

由于议题敏感,因此这个会议的参与者,都是以个人身份去的。另外,中共代表周恩来、林伯渠、秦邦宪等也在庐山,但没有出席会议。

按原定计划,庐山谈话会一共要开三期,第一期会议,预定于7月16日在庐山牯岭图书馆召开。

随着会议的临近,华北局势危殆,因此,受邀参加第一期会议的代表,以华北的知名人士居多。我们前面说过,7月7日下午,秦德纯“在市政府邀宴北平文化界负责人胡适之、梅贻琦、张怀九、傅孟真等诸先生约廿余人。经报告局势紧张情形,交换应付意见,诸先生亦均开诚布公恳切指示。”这次“邀宴”,其实就是秦德纯在为北平赴庐山出席谈话会的代表饯行。

席间,南开大学教授罗隆基和北大文学院院长胡适各执一词,罗认为,日本让国民党退出华北,那么,也不妨让其他党派来干。胡适反驳说,日本要求国民党退出华北,是因为国民党反日,你来了怎么做?除非你做汉奸,否则一样无法立足。

俩人越说越僵,争执起来,最后,还是做主人的秦德纯出来打了个圆场。

谁也没想到,“饯行”之后几个小时,卢沟桥就打起来了。

第一期谈话会,一共开了两天。

7月16日是开幕式及自由发言,由国民党中央政治委员会秘书长张群主持,中央政治委员会主席汪精卫、国民政府行政院院长兼军事委员会委员长蒋介石出席了会议。

7月17日,是谈话会的重头戏,因为,老蒋要发表讲话。

讲话的稿子,蒋介石前几天就准备好了。

为老蒋起草这个稿子的,不是他的“文胆”陈布雷,而是陈布雷的好朋友程沧波。

程沧波,1903年生,江苏武进县人,原名程中行,笔名“沧波”,后终生以笔名行。

程沧波中学毕业以后,先入圣约翰大学,后转入复旦大学,1925年毕业,任上海《时事报》主笔。1927年赴英国伦敦大学政治与历史专业学习,1931年回国,任国民会议秘书。

程沧波还在圣约翰大学时,就结识了他的同学陈训恕的哥哥陈训恩,即当时的名记者、时任《上海商报》主编的陈布雷,并成为知交。1927年,陈布雷成为蒋介石的秘书。1932年5月,《中央日报》改行社长制,经陈布雷的援引,年仅29岁的程沧波一跃而为国民党机关报《中央日报》社长,就此投身政界。

由于庐山的“夏都”地位,《中央日报》决定在牯岭开办《中央日报》庐山版,因此,1937年,程沧波很早就上了庐山。多年以后,程沧波和他的儿子程自华都曾经回忆起这一段时光。

程自华说:“当时庐山有大规模的训练班,包括军界、政界、学界(按:由全国各地省立、县立中学的校长,教务长,训导长等参加),同时国民党中央邀请全国各界领袖,包括学术界、工商界等等到庐山举行谈话会。所谓谈话会,正式开会的时间很少,多半是由蒋介石邀请谈话,以吃饭或茶话形式为主,每次邀请人数约10人左右,当被邀请参加谈话时,同时指定若干人作陪。父亲被指定在学术界,宾客接见时经常作陪客。”

“卢沟桥事变发生后,山上的气氛天天严肃而紧张。父亲住在牯岭94号仙岩饭店。有一天中午,没有轮值去陪客,预备进饭厅吃饭,忽然蒋介石官邸来电话叫父亲立刻去官邸。客人陆续到达,都是大学校长及教授,沪江大学校长刘湛恩亦在内。蒋介石与来宾一一握手,寒暄,接着吃饭,边吃边谈。饭吃完后,客人起立告辞,父亲正预备随着客人出去,蒋介石示意父亲留下。”

据程沧波回忆:当时蒋介石说:“布雷先生病了,你替我写一篇稿子,针对当前时局的一篇稿子,预备在训练团发表。”蒋还扼要说明了“内容与要旨”,大概谈了十几分钟。

程沧波是“党报”负责人,“政治敏感性”当然没的说,马上意识到这将是蒋介石在在庐山谈话会上的正式讲话,其重要性自不待言。于是“请示稿子什么时候呈阅”,蒋说,“今日下午七时。”

当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半,这么重要的稿子,居然只给三、四个小时,于是程沧波不敢怠慢,“致敬而退”,回到到仙岩饭店,“立刻到房中凝思”。

当时胡适正好住在程沧波隔壁,他不知道听谁说起,程沧波正在起草一份重要文稿,于是到程的房间,说:“委员长平时的文告总嫌过长,你此次能否用三百字完成此文?”

程心想那怎么可能:“能六七百字或不超过出一千字完成此文,已是吃力,三百字完成此文,我无此本事。

胡适笑着说:“不打扰你了!”

没过一会儿,侍从室第一处主任钱大钧又来了,把程沧波给烦的。不过钱大钧可不是来打岔的,他是有正事来的,钱说:“你能不能将文稿于五时完毕,因为夫人(指宋美龄)要看文稿。”

这是已经下午四点多了,程顾不得多说废话,说“你快走,到五时再来取稿。”

五点整,钱大钧如约而至,程沧波准时交稿。前后不到三个小时!

当晚,蒋召程沧波至官邸,说:“文稿已看过,很好,还有几处要商量斟酌。”后来,“连续几天晚上我都到官邸去,对文稿继续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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