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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自如的儿子北豫州刺史司马消难曾经**其父的侍妾,被司马子如作为案例劝解因高澄**郑大车而盛怒的高欢。司马消难娶的是高欢的女儿,两人感情不和,公主经常在高洋那里告状。不知道得罪魔兽的妹妹会有什么下场,但司马消难知道结局肯定不会太好。他看到高洋昏庸残暴越来越严重,便暗暗安抚收买自己的部下,谋求自我保全的计策。

司马消难堂弟的儿子司马瑞任尚书左丞,与御史中丞毕义云有嫌隙。高涣逃跑时人们都怀疑他逃到豫州府治成皋,所以司马消难被怀疑和高涣同谋。有了这样的好机会还不趁机落井下石一下,还怎么好意思在北齐做官。毕义云派手下到北豫州收打探消息,去了之后就把司马消难的手下和家客都监禁起来。司马消难感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秘密地命令他的亲信假托私事抄小路入关,向北周请降。大将杨忠亲自迎接司马消难,两人情好甚笃,结为异姓兄弟,北周任命司马消难为小司徒。

北齐南方也不安定,广陵南城城主张显和,长史张僧那各自率领所属部队来投降陈国。

属下接连的叛逃并没有引起高洋的警醒,他依然我行我素。与人斗已经没有了乐趣,高洋现在要与神斗。高洋因为天旱在西门豹祠前祈雨不灵验,就毁了西门豹祠,并挖开了他的坟墓。

通常来讲中国古代的皇帝再怎样牛逼轰轰,也会对鬼神存有三分敬畏之心。而高洋心中没有任何畏惧,也就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高欢第六子常山王高演因为高洋整天酗酒不可自拔,感到非常忧心,整天郁郁寡欢。高洋知道后对他说:“只要有你在,我为什么不可以纵情取乐!”高演痛哭流涕,拜伏在地,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高洋也深受感动,把酒杯扣在地上说:“你似乎嫌我贪杯酗酒,从今以后谁敢把酒进献到我这儿来,我就将他斩首示众!”说完高洋把自己用的酒杯拿来全都扔了,以示戒酒的决心。但是没过多久高洋酒瘾又犯了,喝酒喝得更凶。高洋自己把酒杯拿过来,他是不会斩自己的。

不过高洋还是对高演有所忌惮。高洋有时在贵戚们家里边喝酒边摔跤角斗,不分贵贱,但是只要高演一来就内外肃然,谁也不敢出声。

眼看高洋又开始酗酒,高演撰写了条陈准备再次进谏。他的好朋友王晞认为不可行,但高演不听,找到个机会就说了个痛快。不过这次没有起到效果,高演反而遭到高洋的怒斥。

高演做事很严厉,他手下的尚书郎中判断处理事情一有失误,高演就会下令鞭打,令史们如有作奸犯科就会被他拷死狱中。

高洋想从高演的手下着手整治高演一番,灭灭他的“威风”,省得他整天在自己面前说三到四。高洋让高演站在自己面前,用刀在他的肋下比划,威胁要砍死他。高洋又把高演责罚过的人叫来,用雪亮的刀刃加在他们脖子上,逼他们说出高演的短处。

但令人讶异的是这些被高演严惩过的人都表示没有什么可说的,高洋的希望落空了,虽然很无奈,但高洋只能释放了这些人。其身正不令而行,这些人虽然都被高演惩处过,但对高演却是心服口服。

事情还没完,高洋怀疑高演是在王晞那儿学到一些说辞才来进谏的,就想杀了王晞。高演知道后私下对王晞说:“明天我将做一件事,是为了让你活命,也让我能自全。希望你能深切地体会我的苦心,别责怪我。”第二天高演当着众人打了王晞二十杖。高洋本来想杀了王晞,但听说王晞被高演打,反而不杀他了,因为这说明他们的关系并不是十分密切。高洋只剃掉王晞的头发,鞭打了他一顿,配在兵器坊服役。

后来高演又因进谏的事和高洋争执起来,被高洋狠狠地鞭挞了一顿,高演决定闭口绝食抗议。娄太后心疼儿子,日夜哭泣,高洋慌了,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他自言自语地说:“如果让这小子死了,那可拿我老母亲怎么办呢?”于是高洋多次去问候高演病体如何,对他说:“你如果努力把饭咽下去,我就把王晞放出来还给你。”

高洋释放了王晞,叫他去看望高演。高演抱着王晞说:“我自觉气短乏力,恐怕再也不能和你相见了。”

王晞痛哭流涕地说:“天道神明降福善类,降祸恶人,了了分明,难道会让殿下就这样死在这间屋里!皇上论亲是你兄长,论尊是你主公,你怎么能和他计较是非呢!殿下不进食,太后也不进食,殿下即使不爱惜自己的生命,难道就不挂念太后吗?”王晞话还没说完,高演就已经勉力坐起来吃饭了。王晞因为成功劝说高演进食,因此得以免了配兵器坊服役的刑罚,回到高演府中任原职。

高演任录尚书事的时候,得到官职的人都去拜见他表示谢意,他们离去时也都来向高演辞行。王晞对高演说:“大臣们从朝廷那儿接受官爵却到私人宅第去拜谢恩情,这自古以来就是最忌讳的,你今后应该拒绝一切这类的拜会约见。”高演听从了王晞的意见。王晞的话很有道理,小心驶得万年船,要想活命还是小心谨慎一些比较好。

过了一段时间高演又从容地对王晞说:“皇上饮食起居没有规律,你应该多听多看。我怎么可以因为以前遇上一次盛怒就从此钳口结舌呢?你准备点材料,为我起草谏书,我准备寻找机会极力劝谏。”

王晞列举了十几件事呈给高演,对高演说:“现在朝廷所能依靠的人也只有殿下你了,而你竟想学匹夫的耿直坦率轻掷自己宝贵的生命!酒这种狂药容易让人失去理智,皇上现在行为鲁莽毁灭而不自知,一旦他发疯震怒起来,刀箭哪里认得亲疏!万一灾祸降临,殿下的家业怎么办呢?太后的安危怎么办呢?”

高演听了这番话,欷歔感叹,悲不自胜,说道:“难道事情真的到了这种地步了吗?”第二天高演又去见王晞,对他说:“我昨天想了一夜,终于打消了犯颜极谏的念头。”高演命人拿火来,当着王晞的面把进谏的条陈烧了。高演也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保住自己的性命是最重要的。

但高演直言劝谏老毛病还是经常会犯,谁让他是一个正直的人呢。有一次高演又苦苦进谏,高洋可没有耐心听他劝说,命令左右力士把高演的双手反剪过来按住,拔出刀搁在他脖子上,骂道:“你小子知道个啥?是谁在背后叫你来进谏的?”高演说:“天下都震慑于皇上的淫威不敢出声,不是我还有谁敢说话!”

高洋奔过去拿起木杖,对高演打了几十下。幸亏高洋当时酒喝多了,打着打着居然醉倒了,高演因此才保住了性命。

高洋喜欢游幸,凡宗戚之家他几乎全去遍了。去了一个地方高洋就耽于淫乐,留连忘返。唯有到高演家,高洋多半不能尽欢,只好很快就离去。

当时尚书左仆射崔暹也屡次进谏高洋,高演对崔暹说:“现在太后都不敢说话,我的兄弟们也都闭了嘴,仆射你却独能犯颜进谏,宫廷内外对此都深深感动而且深感惭愧。”虽然高洋昏暴到了这种地步劝谏已经起不了多少作用,但能劝多少是多少吧。

太子高殷自幼温和从容,礼贤下士,笃志好学。高洋却嫌高殷“得了汉人的秉性气质,一点都不像我”, 曾经一度想把他废了。一次高洋登上金凤台召见高殷,让高殷亲手用刀杀一个囚犯,想以此来锻炼高殷的“残忍”。高殷心怀怜悯,面有难色,畏畏缩缩地砍了好几回都没能砍断囚犯的头。高洋勃然大怒,用马鞭狠狠地抽打高殷。高殷受到惊吓,从此说话结巴,口齿不清。其实高洋的想法也没有错,人善被人欺,在南北朝这个疯狂的时代里只有够凶悍的人才能生存下去,弱肉强食。

高洋多次在宴会上酒酣时说:“太子性格懦弱,江山社稷事关重大,我怕他承当不了,看样子最后还是应当传位给常山王高演。”太子少傅魏收对杨愔说:“太子是国家的根本,不可以轻易动摇。皇上喝了三杯酒后就老是说要传位给常山王,以致让臣下惑乱疑虑,怀有二心。如果真的确有其事,就应当果断地实行。这种传位给谁的话可不是闹着玩的,老这样说恐怕会徒然使国家发生动乱。”

魏收当然很激动,他应该激动。如果高洋真的传位给高演,那他这个太子少傅多半没有好果子吃,这不是坑爹吗。杨愔把魏收的话转告给高洋,高洋这才停止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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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高家的荒唐史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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