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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礼也说道:的确是这样啊!这个冯占海与蒲自中之间的说辞,似乎从逻辑上有所矛盾啊!——如果他们四人那天谈论的不过是这么普通的话题,冯占海确实毫无理由只用他不记得了来敷衍!”稍停了片刻,方太守又问道:“你觉得这个蒲自中本身是否有什么疑点?”

姚崇谨慎地回答:“卑职目前还没有什么想法,只是觉得他应讯的时候迟疑的次数格外多。而且我当时提的问题又很普通,并不应该有这么多迟疑的必要啊——所以,对蒲县尉,我们还需后续继续调查。”

方太守嗯了一声,也不再问起。

就在大堂上的询问正在进行的时候,在何府花园里,何佳秀和婉儿两人坐在院内亭子下聊着天。婉儿说道:“小姐还记得昨天那个新官上任的县令吗?”何佳秀脑海中立刻回想起前天晚上酒宴上喝得东倒西歪的姚崇。何佳秀微蹙了一下眉头,一股微微的厌恶油然而生。她微微笑了一下,淡淡地说:“就是那个在大排场的宴席上喝得醉醺醺的县令?”

婉儿也忍不住笑了:“想不到那样一个家伙居然可不是个草包哦!——昨天晚上叔父回来后,说那个新任县令竟然出人意料在两天之内连破奇案!”何佳秀却有些不相信,只淡淡地说道:“一个小小的道林县能有什么奇案?破了又有什么稀罕——”

婉儿着急地说:“谁说没有什么稀罕的?——可稀罕了!昨天晚上叔父回来后,在堂上与夫人交谈,我恰好路过——听到叔父说——新来的那个小年轻县令,就是那个姚崇,竟然刚到任第二天就把县衙里闹了好久的闹鬼事件给破了!”

何佳秀几乎有些不相信,惊讶地说:“啊?就是那个二十多岁的新任县令?就能把那个闹了好久、好恐怖的闹鬼案给破了?他是怎么破的案?”

婉儿抢着说:“婶婶也是这么惊讶啊,她也是这么问的。可是叔父说,这新来的县令真是后生可畏——而且神神秘秘的,也不知他用什么方法破了闹鬼案!”

何佳秀更不相信地撇了撇嘴:“既然是已经破了案,叔父身为县丞,怎么会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怎么破的呢?”

婉儿也不满地说:“是啊,是啊,当时婶婶也这样问。可是叔父说——哼!那姚县令竟然不告诉我们——他说是什么‘昨日饮酒过度,醉意甚重,所以始终也未能听清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简直是胡说八道!如果他自己也始终没明白怎么回事,能抓住罪犯吗?!以为我们像小孩子一样好骗吗?他分明就是对我们存有芥蒂,不愿意让我们知道他破案的法门!”

见何佳秀一时还没有说话,婉儿又抢着说道:“连婶婶都不高兴了,说这个新来的县令怎么这样?对同僚竟然这样——他既然不说破案的法门,可是别人又怎么相信他抓住的真的是装鬼案的罪犯呢?你猜猜,叔父说什么?”

何佳秀也好奇地说:“叔父怎么说?”

婉儿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腔调说:“姚崇在那个罪犯身上留下了黑灰色的痕迹,而且搜出了物证——”

何佳秀听婉儿讲着姚崇破案的片段,不由得也微微好奇:“那个姚崇居然用在那个罪犯身上留下了黑灰色的痕迹的方法,来破了案?这真是匪夷所思啊,他怎么能做到呢?如果他先不知道罪犯是谁,又怎么在罪犯身上留下痕迹呢?而又用什么方法让那个罪犯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呢?”

婉儿也说道:“就是啊,就是这么奇怪啊!”

何佳秀回想起前天晚上酒宴上张怀宝汇报的恐怖的闹鬼案,不由得又打了个哆嗦。她自言自语道:“那个青年县令竟然能破了这么恐怖的闹鬼案,他真的有这么厉害啊!”转眼间,何佳秀又想起了她亲眼看见的姚崇在酒宴上就已经醉醺醺的情景,不由又微蹙了一下眉头,说道:“那个新任县令那天明明已经醉得东倒西歪了,我看他连自己走都走不稳了,他怎么可能那天夜里抓住了罪犯呢!”

婉儿也不信地说道:“是啊!就他那样儿,还能破案——真是让人说什么也难相信啊!可人家就确实破了啊!”

何佳秀不由得也十分好奇,思考起姚崇到底是怎么破案的来。可想了好久,也没有什么头绪。何佳秀温婉地说:“我们知道的情况太少了,这样硬猜是怎么也猜不出来的。要是能知道更多细节就好了。”

婉儿急迫地说:“就是啊,听到了这么个破案故事,却遮遮掩掩不说清楚,真是让听的人都急死啊!”

何佳秀好奇地说:“哎,那到底闹鬼案是怎么回事啊?到底罪魁祸首是谁啊?难道真是有王县令的冤魂?”

婉儿得意地看了一眼何佳秀,说道:“——什么王县令的冤魂?其实就是衙役张天涯、张天际两个合伙装鬼!姚崇昨天一大早先抓了张天涯、张天际,中午又抓了衙役王曲!”

何佳秀不由陷入了沉思,还在猜测姚崇到底是用什么方法破的案。婉儿又说:“我昨天还听到婶婶说,张天涯还经常到咱们家坐坐、送礼呢!”

何佳秀不由微微一惊,说道:“叔父怎么说此事?”

婉儿说道:“叔父啪的一声把茶碗放到桌上,生气地打断了婶婶的话——什么经常到咱们家的——现在张天涯刚被抓起来,你却乱说什么他常到咱们家,你莫非唯恐不让咱们家惹上麻烦啊?!你这傻老婆子,这张嘴怎么尽胡说八道啊!——”

何佳秀也不由有点嗔怪地说道:“叔父说婶婶,就没你这个小丫头什么事了?你也不要到处乱说。”

婉儿不满地说:“我这不是只在你面前说说嘛,怎么能算乱说呢?而且我就觉得那个县令姚崇搞得神神秘秘的,怎样破案的,什么细节也不说~~”

何佳秀温婉地一笑:“傻丫头,查案破案,是要抓住为害一方的坏蛋,岂是给你当故事听的?这个新任县令不说,可能也有他的考虑。”

婉儿兴致勃勃地说:“要不然我们去求叔父把案子情况问得清楚一点吧!”.

哈哈,大家不要着急,我这就更新一下。最近比较忙,因此更新的次数少了一点,请大家理解。但大家的回帖绝对是我发帖的动力。

何佳秀温婉地一笑,没有说什么。

道林县衙大堂上,第三个问询的是主簿林佑行。这是一个面色白白的书生,戴着大大的木枷,显得如此不协调。一上堂来,就直接开始痛诉自己的冤枉,显然已经期盼了好久向新任县令诉说的机会!姚崇命令也给林佑行把木枷去掉。姚崇同样把问冯占海的一些问题又问了林佑行一遍。他们四人凑在一起是做什么,期间一起吃了晚饭,整个聚会的时间,饭菜是谁做的、茶是谁沏的、饭菜和茶水、碗筷、茶壶有无异常、当时各人反应有无异常,林佑行所言也和冯占海、蒲自中也一样。

大唐“救时宰相”——姚崇第一部衙门谜案》小说在线阅读_第23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刘临川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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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救时宰相”——姚崇第一部衙门谜案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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