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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崇问道:“王县令自从睡下以后,屋里可曾又亮过灯?或发出过什么异常响动?”

冯占海摇头:“我没有看见亮过灯。也没有听见任何异常响动。”

姚崇接着问:“你能确认这一晚上没有外来的人进入过王县令衙署吗?”

冯占海激动地说道:“能确认!我一直在外面巡逻,绝对保证没有外人进入过!”

姚崇继续问:“那一夜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吗?你那一晚肯定没有打盹吗?”

冯占海略带气愤地说:“真的没有任何异常情况。我值夜从不睡觉,绝不会出现疏漏。”

姚崇接着问:“王县令那晚关门睡下后,可曾又起过夜、打开门出来过?”

在现场踏勘时,姚崇就已经注意过,县令衙署的厕所位于住人的正房外面。如果那一夜王县令曾经起来上过厕所,就有可能在屋子外面遭遇下毒,或者有人曾经趁机偷偷进入王县令屋内下毒。

但冯占海非常肯定地摇摇头:“没有。那天晚上王县令自从关门睡觉后,就没有再出来过。我的听力很好,如果王县令在院内开门、走动,我不可能不听到声响!”

姚崇把问题转到另一个上:“第二天早上蒲县尉是何时来的?”

冯占海回答:“五更以后。大约是卯时。”

姚崇点了点头,忽然问道:“从傍晚酉时到夜里三更,这个时间可不短。这么长的时间里你们都聊了什么话题呢?”

冯占海迟疑了一下,回答道:“都是闲聊,没什么特殊内容,卑职记不得具体内容了。”

方太守闻听此言,不由大怒:“胡扯!如果都是闲聊,没什么特殊内容,能从傍晚酉时一直聊到夜里三更??”.

冯占海冷冷一笑,没有回答。

姚崇又问道:“还有一事我略有诧异。你从王县令衙署里出来后,为什么要在衙署周围巡逻保护呢?县衙大院到了晚上就门庭紧锁,门口还有当值的衙役,外人是进不来的。你有什么必要在县令衙署外面站岗巡逻呢?”

冯占海只简单地回答了一句:“我与王县令友情甚深,挂念他的安全。”就再无其他话语。

方太守忍不住又大怒:“难道你提前就知道那天晚上有人要害王县令?你为什么恰巧在王县令被害的那天晚上在王县令衙署之外呆了一夜呢?!”

冯占海也不回答,但嘴角露出一丝深深的鄙夷。姚崇看在眼里,心里不由暗暗奇怪。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同为公门中人的冯占海对这些官场上级如此敌视呢?但他知道,这个问题明着问是毫无作用的,冯占海也不会回答。

姚崇又问:“你作为王县令的好友,经常在王县令衙署内吃饭吗?”

冯占海简练地点了一下头,木木地说道:“是的。”

姚崇接着问道:“那王县令外屋里的碗柜你熟悉吗?”

冯占海不解地问:“你要问什么?”

姚崇问道:“碗柜第一层,与碗摞并排放着的是什么东西?”

冯占海诧异地说:“这个我从没注意过。”

姚崇换了一个问题:“第二天早上进屋发现王县令遇害后,你站在哪里?其他人站在哪里?”

冯占海眼中流露出一种难以回首的伤痛感,迟疑了好久没有回答。方太守几乎又要大怒,已经拿手去摸惊堂木了。正在这时,冯占海却声音低沉地回答道:“我当时站到了王县令的卧榻前,别人当时站在哪里,我没注意。”

姚崇接着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蒲县尉那天早上来找王县令的时间是卯时,那也很早啊,还远远不到上堂的时间。这是为什么呢?”

冯占海一时说不上来,只有回答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县令大人还是问蒲县尉自己比较合适。”

见此,姚崇命令衙役将冯占海带到县衙院内指定房间休息。何县丞又向姚崇拱手汇报:“县令大人的命令,卑职定当执行。但是,卑职还是向新任县令啰嗦禀报一句:这冯占海武功高强,全县上下的衙役,无一人能够制得住他!如果将其放在县衙院内,确实无法有效看管。这冯占海在案发现场时间最长,疑点很多,难以自清之处也很多,实为当前第一嫌疑人。如果他乘机逃跑,将造成本案难以挽回的线索失去!而朝廷对此案高度重视,如此紧催,如果重要人犯出现差错,我等全体官员必将难逃责罚!所以虽然触犯新任县令大人的命令,但卑职还是斗胆啰嗦几句,请县令大人三思啊!”

说罢又赤诚地重复道:“卑职这也是为了道林县全体官员、尤其是姚县令大人的身家前程考虑、稳妥起见啊!冯占海如果暂时住在道林县监狱,既便于看管,又可断绝内外串联,有利于破案!姚县令所言极是,冯占海尚未定罪,因此不应作为罪犯对待。但让他暂时留在道林县监狱里,只是为了查案和安全起见,冯占海可以不按囚犯饮食待遇、不戴枷锁,可以每天仍按县衙工作人员饮食标准送饭。不知这样可行否?”

姚崇也觉得何县丞此言确实有一些道理。正自思忖间,方太守也侧身说道:“我看何县丞之见应算稳妥之见,多一份小心,少一分意外。只需让衙役对冯占海不得为难,要好吃好喝好对待。”

姚崇见方太守也是此意,自然也就点头同意了。

冯占海下去后,方太守转头对姚崇说道:“姚县令对此人的回话怎么看?”

姚崇沉思着说道:“这个冯占海的应讯似乎是含含混混,漏洞百出啊。很多问题明显都没有对我们说实话。例如,他们四人在王县令衙署内从傍晚酉时一直聊到夜里三更,冯占海却讲不出到底聊了什么。这岂不奇怪?还有,他为什么要在王县令衙署周围巡逻保护?他那种答复明显不能解释清楚他的行为。另外,他那天夜里到底是不是在王县令衙署外面,以及干了什么,目前也无法证实。”

方太守点点头:“不错,确实是如此。冯占海既然参与了聊天,即使具体话记不清,但大致内容应该是清楚的吧。冯占海怎么能用忘了来敷衍呢?”.

第二个问询的是县尉蒲自中。这是一个相貌平常的中年人,岁月的沧桑和生活的压力已经在他脸上留下了明显的印记。他没有冯占海那么魁梧威猛,更没有冯占海那种当了囚徒还威风凛凛的劲头。蒲自中戴着木枷,上堂后沉默寡言,规规矩矩地站在堂下。

姚崇命令也给蒲自中把木枷去掉。姚崇又接着把问冯占海的一些问题又问了蒲自中一遍。蒲自中也回答:他们四人凑在一起是品茶,期间一起吃了晚饭,整个聚会时间是从退堂后的业余时间、大约是酉时开始的,一直聊到三更时才起身告别。关于饭菜是谁做的、茶是谁沏的、饭菜和茶水、碗筷、茶壶有无异常、当时各人反应有无异常,蒲自中所言也和冯占海并无什么差异。

姚崇又问道:“你们几人在县令衙署内从傍晚酉时到夜里三更,这么长的时间里你们都聊了什么呢?为什么如此废寝忘食?”

大唐“救时宰相”——姚崇第一部衙门谜案》小说在线阅读_第21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刘临川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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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救时宰相”——姚崇第一部衙门谜案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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