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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樵在故乡合肥农村度过了他的童年和少年时代。他自幼聪慧伶俐,受到全家上下的钟爱。和别的普通农家孩子稍有不同的是,他有幸受到了良好的启蒙教育。

光绪二十二年(1896),王亚樵刚七岁。元宵节一过,父亲王荫堂便领他到邻近的史圩村的一位老塾师刘茂先生(人称刘三先生)家里拜师启蒙。

王荫堂早年读书,半途而止,所以望子成龙心切,一心希望儿子能够沿着当时科举考试的阶梯,从秀才、举人到进士一步一步,金榜题名,以遂父志,做官发财,光宗耀祖。只是刘三先生才疏学浅,几年后,便无法指点王亚樵了。

十三岁那年,王荫堂又领着儿子到距家二十多里的对河张村,拜张世籁先生为师。张先生曾晋学中过秀才,是一方名师,以经院教学方式设馆,名噪当时。

在世籁先生门下,王亚樵攻读经史子集,旁及诗词歌赋,同时临写古碑帖习书法。由于他聪颖过人,加之名师指点,转瞬又是四年,学业大有长进。

此时,王亚樵已成长为一个翩翩少年郎了。

光绪三十一年(1905),王亚樵十六岁,尚未及弱冠之年。但他觉得寒窗已度十载,学业应当有成,可以进科场一展身手。新年一过,二月初头,便约上好友刘子魁、季凤藻诸少年同窗,兴高采烈地到合肥城内去参加县试。

果然不出所料,制艺时文、试贴诗、经论、律赋等几场下来,自己均觉得十分满意。发榜之日,果然高高中在头十名之内。虽说年少,但满腹经纶,文章锦绣,士林人物,无不称道。

王亚樵得意之余,又一鼓作气,乘胜前进,参加了四月间在庐州书院举行的府试。遗憾的是,此次竟然名落孙山。

按当时科举惯例,县试考中,称为“生员”,就是通常所说的“秀才”。王亚樵在府试中虽落第,考官却很赏识他的流畅文笔,特设宴款待,对他慰勉有加。

落榜归来,王亚樵心情极为郁闷。

十六岁的少年,今天人们称之为花季,是正在开放的时节。但在旧时的农民家庭中实际上已是一个整劳动力了。王亚樵自尊心极强,眼看着祖父年迈,双亲里里外外辛劳,觉得自己也理应分担家庭生活的重担,便独自外出谋生。

经人举荐,王亚樵应合肥西乡一富户之聘,任家塾西席(家庭教师)。王亚樵少年老成,举止大方,颇有些资深塾师的派头,可是东主欺他年轻,且出身寒门,并不以师礼尊之,言语间,每每有侮谩之处。

虽说初出茅庐,但血气方刚却是久已注定的。王亚樵在一天午饭间,指着东主说:“狗眼看人低!”然后拂袖而去。许多年后,当王亚樵的英名响彻上海滩时,这位东家还每每脊梁沟子发凉。

回到家中,王亚樵左思右想,与其寄人篱下,不如独自开馆。

但此时,家中的祖父母与父母对王亚樵能否立业或立何业一点也不感兴趣,他们认为最当务之急是要王亚樵先成家。

“不成家,何谈立业?”父亲在一个夏日的夜晚开导他说。

王亚樵对于女人似乎早就已开窍了,但他在行动上一直保持着这样的一个准则:贪花不迷真君子!

其实,他青春的热血早就沸腾了,他常常渴望能搂着一个如花似玉、柔情似水的女孩度过那难耐的夜晚。但是,现在还不成。在王亚樵的心里,女人与事业,他总是能够掂出轻重。虽然在很小的时候,他就对女人感兴趣并设法获取了。

我并不是民间的说书艺人,写英雄时,总是把一些调料往他们的身上加。但是,王亚樵的确是个情种,一个美国女记者曾经说过这样一个故事。

这个美国女人叫做弗雷特•安娜,她写过一本叫《中国民间力量》的书。在这本书里,她称王亚樵为“中国奇人”,她以很大的篇幅写了王亚樵的种种行为,其中有他童年时对女人的“行动”。

在书中,弗雷特•安娜这样写道:

无疑,聪慧的孩子在生理上也是理所当然的早熟。传闻在他(指王亚樵)九岁那年夏天的一个夜晚,他曾对他舅舅的女儿动手动脚,并且试探性地抚摸她正在隆起的丨乳丨房。那位正躺在春凳(安徽人夏天乘凉的一种宽板凳)上的十四岁少女被弄醒后吓得尖声大叫。我们无法断定这个九岁的孩子对于性了解到何种程度,也不知道他具备了多少水准的羞耻心,我们所知道并十分感兴趣的,是这个九岁男孩在惹祸之后竟能若无其事地撒下一个弥天大谎。他说他看见一条百足虫(蜈蚣)爬在表姐的胸脯上,他并且真的从手中摊出一条一寸长左右的百足虫。

事实上,那条虫是在两个小时前就被他弄死的。然而,当时他的亲人并没有深究,他们无法想象这个九岁男孩的心计……

在洪水冲击江淮的那一年(1899),他同外祖母和小表姐同睡一张大床,在这期间他又数次抚弄小表姐的丨乳丨房,并且再也不用编造理由,因为他的小表姐已渐渐地习以为常,甚至还经常主动地让他为她解除背部搔痒。

在他十岁的时候,他们还在同一只木盆里洗浴。她把他当作孩子,谁又能说不是呢?但是,经验告诉我们,两岁以上的幼儿一般是不会对母亲以外的女人的丨乳丨房有所眷恋的,当一个孩子再次对女性,尤其是对他的母亲以外的女性丨乳丨房发生兴趣时,则表明他已经情窦初开了。

我见过那个女孩的照片,典型的亚洲村姑,脑袋上盘着复杂的发式。她的脸庞确实美极了……

我们或许能运用弗洛伊德先生的理论,对他以后的某些行为找到心理学的依据。或许正是儿童少年时期诞生的对异性的美好记忆,左右了他的性格发展。我们所知道的王亚樵,具有这样一种秉性;对于他认为的敌人,他心狠手辣;而对于女人,即使明知是敌人,他也往往表现出耶稣般的宽容……

这个美国女人告诉世人的故事,其真实性有多大,我们没法去考证。当然,也没有必要去考证。但纵观王亚樵一生,在血花飞溅之中,对女人,他的确是充满无限的柔情蜜意的。

人有时的确难以说得清楚,从其整个一生看,王亚樵对女人的需求,的确是到了“滥”的程度,但在人生之初,他却频频抗拒家人要他与女人结婚的命令。

王亚樵是有一股牛劲的,他对父亲说:“你们要是让我结婚,我就到外面去了。”

王荫堂虽说希望儿子将来能够纵横天下,但在清末那动荡不安的年代,他又深怕儿子会给自己和王氏家族惹下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没有强求儿子结婚,而是在家中腾出两间房子,供上孔子的牌位香案。王亚樵从此设馆招徒。

附近的农人知道王亚樵已中过秀才,对其才学倒还信得过。况且还有许多人家送子上学的目的,仅仅是认字,并不求学业有成。旬日之间,王亚樵收了二十多个农家子弟,勤勤恳恳地做起了“孩子王”。

可是,这位少有大志的年轻塾师,很快就发现自己人生的路不在这荒僻的小村,只教了一年馆,就不甘于碌碌无为地做一辈子三家村老学究,辞馆外出,独自创天下去了。

光绪三十三年(1907)春天,一位叫赵友顺的武师来到合肥东北乡,开馆授徒。赵武师为人忠厚,知识渊博,很受东北乡一带的年轻人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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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热血杀手王亚樵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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