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曹操主动说了出来。无疑,这是一个成大事者的能屈能伸,也是一个意见领袖不放过任何机会的一次酣畅表达。

曹操说,当今之计,就是要先立皇子辩为君,然后奉旨诛杀十常侍等阉竖。这样做,才叫纲举目张、名正言顺。十常侍若负隅顽抗,那我们就问他们一个谋反罪!

曹操此言一出,一切似乎如水银泻地,水到渠成了。何进也终于对此人刮目相看。

他采纳了曹操的建议。

不错,何进是个自视甚高的人。但是在自家性命与所谓的自尊心之间,何还是选择了前者。

更何况曹操建议所带来的不仅仅是性命问题,还有荣华富贵问题。

有一个人则在此时当仁不让地粉墨登场了。

袁绍。

此时的袁绍只是个司隶校尉,差不多和曹操一样,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主。虽然他有一个当司徒的爹,但在高官云集的何府内,一个司隶校尉同样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

袁绍便不发言。

他只行动。

乘曹操话音刚落,何进点头暗许之时,袁绍请战了。袁绍奋然表示,为了确保皇子辩为君,愿领精兵五千杀进宫去,强扶皇子辩上位。

在何进看来,这应该是一个时代的不由分说,也是一个人建功立业的开始。何决定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看看这样的时代,是不是还是枪杆子说了算。

枪杆子果然所向披靡。

在灵帝的灵柩前,被连夜叫起的文武百官们惊讶地发现,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不是传说中的皇子协,而是惊魂未定的皇子辩。他看上去像是刚从被窝里拉出来,又像是刚刚从噩梦中醒来,一脸的睡眼睲松和茫然无措。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此前的皇子辩其实已做好“人生不过如此”的心理准备,因为十常侍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如果不被他们看好,苟全性命于乱世已属万幸,哪还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但是在这个机锋处处的夜晚,一切都已改变。枪杆子在一瞬间改变了皇子辩的人生轨迹,他被不由分说地按在了龙椅上。

文武百官们也被不由分说地责令向新天子山呼万岁。

一个新时代貌似在这个诡异的夜晚开始了它的序幕部分。

有欢乐,必有悲凉;有加冕,必有血泪。蹇硕的人头很快落地,杀他的人不是袁绍,而是——

中常侍郭胜。

这郭胜说起来也是十常侍之一。但是他识时务,知进退。眼见得袁绍领五千人马团团围住宫中,皇子辩在龙椅前心安理得地坐下,他便明白,该拿蹇硕开刀了。只有杀了此人,才能救自己。

不错,在这个世界上,所谓的划清界限一刀两断都是要真刀真枪去划的,不划出血来不作数,不划出人头来不作数。

关于这一点,郭胜不仅明白,还身体力行。

同样明白这一点的人还有很多。

比如蹇硕手下的禁军。他们集体向袁绍投降。投降仪式搞得很隆重,很有些弃暗投明的氛围。

宜将剩勇追穷寇。在革命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何进向袁绍下达了将革命进行到底的指令。对于这样的指令,曹操没说什么。虽然他先前反对将宦官们一网打尽,但那是基于当初的特殊情况不宜轻举妄动——现在形势完全变了。不是西风压倒东风,而是东风不由分说要压倒西风。

毕竟,现在的天子是何大将军掌控的天子,枪杆子是何大将军掌控的枪杆子,反动派除了惶惶不可终日外一无所有,凭什么还让他们继续呼吸?没理由嘛。

曹操凝神静观,看一场好戏如何圆满地收场。

剧情出现了意外

剧情出现了意外。

何后出手了。在十常侍余下数人的脑袋岌岌可危之时,何后斩钉截铁地告诉她哥何进说,革命的首要问题是要分清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张让等人是我们的敌人吗?错,他是我们的恩人!没有他们,出身微寒的我们就不可能有今天的荣华富贵。想想吧,是谁把我们扶上马再送上一程的?……做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可是,想杀害我们的也是张让等人。

何进的头脑还算清楚。

错,想杀我们的人已经死了。他叫蹇硕。

何后的语气冷冷的。

真的只是他一人?

首恶必办,协从不问。记住我一句话,给人出路就是给自己出路。

那,好吧。

何进妥协而出。

正所谓人世间的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何后之所以要出手救张让等人,是因为他们在此前跪在了她面前。

当然,何后不是心软之人,她不是不知道放虎归山的道理。但现在的情势是,新天子是自己的儿子,大将军是自己的哥哥,总而言之一句话,天下就在自己的掌心中。何后以为,几个宦官杀与不杀,都无碍大局了。

所以她最后的选择是不杀。

就像她对何进所说的,给人出路就是给自己出路。笼络了十常侍的人心,也就笼络了天下人的人心,而现在政局甫定,需要的是人心思定,而不是人心思乱。何后为自己“大手笔”的选择暗自喝彩。

袁绍也为其喝彩。

但喝的是倒彩。

袁绍以为,天下人心不是妇人之心,更不是妇人之仁。老话说了,斩草是要除根的,否则后果不是一般的严重的。至于说到现在的天下人心,不是人心思定,也不是人心思乱,而是人心思杀——人人欲尽诛十常侍而后快。袁绍表情沉重地告诉何进,如果不斩草除根的话,恐怕我们今后都要死翘翘,死在这帮宦官手里。

何进笑了,笑得一脸阳光。他斩钉截铁地告诉袁绍,他的眼光要比他妹妹远大。因为他要杀的不是蹇硕一人,而是蹇硕全家,是他奶奶他的九族——什么叫斩草除根,这就是斩草除根!

袁绍还想说什么,何进用一个“你别烦,再烦我揍你”的手势让他闭嘴。

袁绍一声长叹,觉得人生真是机锋处处,不知什么时候,命运的屠刀就会砍杀过来,而他除了等待竟别无选择。

董太后永远的一脸威仪。在她感觉,那是母仪天下的意思。

只是这一天,她的威仪看上去不大对头,有些慌张和虚弱。

这一点,被张让看出来了。

张让明白董太后的慌张和虚弱,因为他自己刚刚经历过。两个人其实都需要面见对方,因为彼此都有这个诉求。

便相见。地点是在董太后宫中。

变天了。起风了。

董太后无限感慨。

张让匍匐地上:天永远是大汉的天,风永远是大汉的风,太后永远是奴才的太后。

可惜,老了。是老太后了。

老太后也是太后。老太后胜过新太后。

是吗?这话你对新太后也说过?

奴才……没有。

为何没有?是不敢吗?

是。

呵何,你倒也实诚。

奴才不是实诚,是痛彻心脾。

为何?

天下永远是大汉的天下,太后永远是奴才的太后。但是太后现在,没权了。奴才每念及此,真是痛彻心脾啊。

你也知道痛,看来还是个人。

奴才不是人,是狗。无限忠于太后的狗。

其实,现在需要的不是忠心,而是智慧。

奴才有智慧。

哦,说来听听。

……

第二天,朝堂之上,谁都没有预料到,几件大事会在一瞬间发生:

张让等人重新参与朝政;

皇子协被封为陈留王,国舅董重被封为骠骑将军;

董太后宣布垂帘听政。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猝不及防,让何进和他的妹妹觉得天又变了。不错,龙椅上坐着的依旧是辩天子,但他基本上就是个傀儡,除了不知所措还是不知所措。要命的是董太后要当这个家了,骠骑将军董重则想从何进手中抢夺枪杆子以保家卫国。毫无疑问,在这过程当中,一定会伴随着人头落地,血流成河的,只是不知最后胜出者谁。有那么一刻,何后心里很有一丝悔意——

他奶奶的,笼络十常侍人心这步棋算是走错了。

因为他们的心已经不是人心,而是狼狗的心。

现在的大腿,还是何太后粗

酒。

红酒。

像血一样红的酒。

比血还要红的酒。

捧在何后的手上,却没有捧在董太后的手心中。

因为董太后不屑于和何后干杯。

这是一桌丰盛的酒席,这酒席,是何后为董太后设的。虽说是酒席,座上客却只有二人。

何后。

董太后。

这是两个女人。

两个处在权力巅峰的女人。

两个心怀叵测的女人。

它们的心思不在酒上,在对方的心里。她们彼此都想知道,对方心里装着什么,就像这个世界上的许多人,迫切地想知道他人心里的小秘密。

却是永远也不知道。

能够知道的,只是欲望。

所以,当欲望与欲望交锋时,酒就不再是酒。

而是血。

何后看着杯中酒,不敢断定流淌在其中的是董太后的血,还是她自己的血,或者兼而有之。

董太后看上去一脸傲然,仿佛胜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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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三国——一个乱世的欲望与宿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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