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接着来讲我们这个乱七八糟的三国故事。终于预算做完,公司里也稍微空了点,趁此机会周末要出去玩玩拉。所以今天更新一次,等旅游回来继续更新。不过每天会来看看的。
这个胡编的故事已经胡编了快半年了。谢谢大家的支持。老婆也支持我继续写下去。目前好多回的完整版本都没有来得及整理,尤其是第九回最后没有能够贴出来的那一段。个人计划在前十回写完以后花点时间全部的整理一下,完整的贴出来,方便大家的阅读。大家也可以把建议和意见留言给我。再次谢谢,特别感谢政腐将近半年的支持。
昨天我们说到曹老大的计划。计划在老头子面前显摆一下,对于这一点,大家做儿子的都能够理解。这个显摆是很重要的一个人生阶段,从这个阶段开始,儿子就要走上坡路,老子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不过曹老大的这个计划还没有开始,他老爷子就被人做掉了。事情发生在一个叫陶谦同志管理的徐州市里。当然拉,作为一个领导同志,陶谦同志本身是清白的。没有问题的。无非也就是在行贿方面有那么点不清楚。但是,这个问题要这么理解。作为发展速度迅猛的曹老大的邻居,压力是很大的。主要是我们陶谦同志老了,工作热情没有曹老大这么的高了。徐州市发展速度就慢了。
不得不说,落后就要挨打。小弟没别人多就活该,挨骂你就听着,挨打你就受着。这就好比,上课老师挖苦你就忍着,体罚你就挨着。没什么好抱怨。搞不清楚状况就该打。我们可是生活在一个有钱是爷的时代,如果不能豁出脸去发财,那就只好摆好心态了。
所以陶谦同志的压力是巨大的,对于这样一个危险的邻居的存在,陶谦同志只好兢兢业业的做好挨骂受着,挨打忍着的工作。当然拉,同时还有表现出非常高兴的神情。这一次老爷子从徐州市经过,你敢不送吗?敢吗?不敢。这一送,送出事情来了。
对于挑选保镖这个事情,做了一辈子老好人的陶谦同志经验明显不足。无论从当时还是现在的标准来衡量,保镖这个工作的标准始终是能抗能打。对于这个标准的理解,一辈子估计没打过架的陶老经验很欠缺。所以他只好按照他的理解去挑保镖。
说到这里不得不说,我小时候经常被拗分,每次都那些从事拗分的从业者都吓的俺精神很紧张。尤其是那些呲牙咧嘴,表情凶恶的从业者们,很轻松的在动手前就摧毁了俺的精神防御。事实上我们知道,但凡能打的同志,其实长的都挺含蓄,表情基本木讷。而表情凶恶的基本上是流氓同志的特色。
我们要负责任的说,什么样的人就干什么样的工作,保镖同志就从事保镖工作,流氓同志只能从事拗分工作。工作性质不同嘛,当然对从业者的要求不同。但是这一点,陶老没有领会,陶老按照自己的标准给曹老大的老爷子精挑细选了一个“流氓保镖”――张闿。
之前我们也讨论过了,流氓其实不适合从事保镖职业,流氓就该从事拗分业。你非要让一个流氓当保镖这个就好像非要骑猪上战场一样。俗话说:三句话不离本行。这个话是很有道理的,因为每个人对自己的本行都有特殊的感情,流氓也是这样,他保镖保着保着就想起了拗分。
我们看看张闿同学的表现:
“我们本是黄巾余党,勉强降顺陶谦,未有好处。如今曹家辎重车辆无数,你们欲得富贵不难,只就今夜三更,大家砍将入去,把曹嵩一家杀了,取了财物,同往山中落草。此计何如?”
看人对拗分业的感情多深啊。翻译过来就是这样:我们本来就是流氓,没办法,因为要吃饭,不得已做了保镖。保镖这个行当太没劲了,也没啥油水。现在这么有钱的一款爷在面前,不拗他分我们还怎么做流氓啊。干脆拗了他分,然后找个路口藏起来,谁来拗谁分。
如果不是对本职工作有特殊的感情,上面的话无论如何是说不出来的。所以张闿毅然决然的回到了自己的本行。所以倒霉的曹老大他爹,死在了陶老的经验不足上。
虽然说,干掉曹老不是陶老的本意,但是按照归责的原则,员工犯的错就是老板的错。陶老承担责任也没什么不对。就曹老大的立场来说,这个时候道歉肯定是不管用的。现在马路上就是随便什么交通事故撞死个把爸爸都得赔个十几万,你小弟把我爸爸砍死了,把棺材本拿走了一句误会就能解决问题了?世界上的事情从来都没这么简单,更何况曹老大还没来得及给他老爸上保险,连保险公司的赔偿金都拿不到。不让你陶老吐出点血来,曹老大还怎么活啊?
我们都说,如果道歉有用,还要丨警丨察干嘛?曹老大很直接,直接告诉陶老,道歉没有用,因为俺就是丨警丨察。带着小弟们就奔徐州市来了。
好了,写到这里第一十回告一段落。
毕竟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