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们都知道这药酒的厉害,眼见得武松一口气连喝十八碗,都吓得躲到了一间小屋子里。被武松摸到门口,吓得众小妞齐声尖叫,跳出窗外没命也似的狂奔。武松从窗户跳出去,跟在后面穷追不舍:“小妞,不要跑,不要跑,我武松这人最温柔了,不信你们试过就知道了。”
追着追着,众小妞全都钻了山林里,武松跟进去东找西找,揉一揉惺惺醉眼,忽见一块石头后面,露出一片绚丽色彩,武松大喜:
“你这个妞,穿的花衣服果然有趣,来来来,让我替你把花衣服脱掉,看看你的肚皮白不白。”
2.景阳岗
当下武松不由分说,跳将过去,揪住那一片五彩斑斓,用力往下一脱。就听晴天一声霹雳,一只正在熟睡之中的斑斓猛虎,带着被武松撕掉的半只耳朵,惨叫着狂跳而起。
听到老虎的怒吼声,武松勃然大怒:“你吼什么吼?叫什么叫?不就是不想脱衣服吗?不脱这哪成,一定要脱!”口中说中,武松一个箭步跳上前,揪住老虎的另一只耳朵,用力往下一扯:“看你穿的这身皮草,质量真差劲。”
老虎两只耳朵都被扯得血水淋漓,痛得连叫带跳,猛的向武松扑将过去,打谱是要将武松一口吞下肚。忽然一阵风起处,把武松身上浓烈的酒臭味吹进老虎的鼻中,老虎大骇,急忙后退一步。
原来,这只老虎曾经吃过三碗不过岗的亏,闻到春药酒的气味,已是心寒胆战,哪还敢再扑上前去?
这一只老虎,是一只雄性,前几日它刚刚偷吃了一个喝了三碗不过岗、醉倒在山林中的客人,吸收了客人体内尚未消化的浓烈春药,药性刚烈,搞得老虎全身上下连尾吧都硬得象根棍子,三天三夜睡不着觉,满山遍野的乱窜,到处寻找母老虎。
奈何这周边地区方园百里,只有这么一只老虎,母老虎找不到,浑身的药性无可发泄,害得老虎疯了一样满山乱跑,一边跑一边狂吼疯啸,跑了整整三天三夜,才把药性熬过去。
老虎体内的药性是过去了,可是连跑三天三夜,老虎也早已是精力耗尽,累得四脚发软。便躲在这石头后面睡一觉,恢复体力。不曾想,它刚刚睡着,就被武松找上门来了,此时突然嗅到武松体内的春性气味,老虎知道厉害,急忙后退,不敢上前。
可是,此时的武松体内,春药却正被血液化开,热得武松恨不能跳进冰水里,再见眼前这个穿花衣服的小妞跟他耍脾气,武松更是恼火:“你还跟我凶,不就是想加钱嘛,没关系,银子我多给,只要你快点让我泡。”口中说着,他向老虎猛扑过去。
老虎见武松来势凶猛,不敢抵抗,掉头就走,却被武松顺手抄住尾吧:“哈哈哈,小妞,你的裤腰带已经被我揪住了,快过来吧。”用力往回一揪。老虎四爪按在地上,顽强的抵抗着,不期武松忽然将老虎尾吧往一颗树干上一绕,飞快的打了个结:“呵呵,小妞,这回我看你往哪儿跑!”
一边哈哈笑着,武松一边向老虎冲过来,正遇老虎突然掉头,与武松面面相对,武松呆了一呆,伸手摸摸老虎脑门:“哇靠,这是妞吗?谁家爹妈这么缺德,生出来这模样的妞?”
老虎怒极恨极,张嘴长啸一声,真恨不得一口将眼前这个家伙咬得稀烂。可是它又实在是怕了那刚猛的药性,只是咆哮,却不敢真咬。
那一声虎吼,直如晴天霹雳,响起在武松耳边,震得他耳朵里哗啦一声,掉出好大一粒耳屎出来。眨眨眼睛,武松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站着一头大老虎。
话说这一只老虎,生得虎头虎脑,极是威猛,有一首诗,单道这只虎的好处,诗曰:
“景阳岗上一只虎,
肚皮白白脑门鼓。
平生最爱吃肥肉,
没肉吃草也凑乎。“
若是平时武松见到这只虎,铁定两腿打颤屁滚尿流,奈何他此时喝了太多的液体伟哥,除了小妞之外,任是天塌了他也不会放在眼里。
老虎在此,那么妞哪儿去?武松东看看西瞧瞧,却没有发现妞的行踪,顿时愤怒的对老虎咆哮起来:“好大的胆子,老虎有什么了不起啊,就可以把我的妞给吃了啊,你赔我的妞!”
老虎眼瞧着这架式不对劲,当下屁股猛的往回一挫,扯断了那棵缠住它尾吧的小树,撒腿就要逃之夭夭。
被刚烈的药性所催促,武松这时候一定要需要几个妞的,一个妞远远不够,他认准了刚才那个妞铁定是被老虎吞下了肚,气得大吼大叫,跟在老虎后面穷追不舍:“赔我妞,陪我妞来!”
这只可怜的老虎已经狂跑了三天三夜了,四脚麻软,想逃却跑不动,只好硬着头皮停下,与武松对恃。
武松跳上前,伸手揪住老虎的顶瓜门:“缺德的大老虎,你什么时候吃妞不行啊,偏偏赶在这节骨眼上把我的妞给吃了,没了妞我怎么办啊,我现在全身硬得就象厕所里的石头,没有妞我怎么才能够再软下来啊,可恶的臭老虎,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吃我一拳!”
话说这液体伟哥,药性端的了得,男人喝下去之后,浑身硬得宛如石头,所以那群小妞才会在武松喝了十八碗后落荒而逃。这时候武松硬梆梆的石头一样的拳头打在老虎头上,就象被一只铁锤敲上,震得老虎脑子里轰轰作响。再加上老虎四条腿原本就软绵绵得,受此重击,顿时趴在了地上。
武松怒不可竭的揪住老虎,疯了一样拼命的乱打一气:“赔我妞,赔我妞,赔我妞,赔我妞……”打了不知多少拳,骂了不知多少句,忽然身体一软,一下子瘫在了老虎身边。
此时这只可怜的老虎,早已被武松打得奄奄一息,趴在地上咻咻喘息。偏偏武松这时候又躺在它的嘴边,一股强烈的春药气息,势不可挡的直入老虎鼻翼。把老虎吓得越发心惊胆战,拼命的想逃走,却只是动弹不得。
武松躺地上休息了一会,药性突然又发作起来,那股从心里窜出来的邪火烧得他大喊大叫,狂跳而起,扑住身边的树木岩石,没头没脑的一阵乱砸,砸得老虎翻了几下白眼,就此肚皮朝天了。
打死了老虎,武松更觉得体内的热气无处发泄,疯狂的蹦跳奔跑着,突然见前边草丛中又钻出来两只老虎来,他顿时大喜过望:“妞,小妞,”飞快的向那两只虎冲了过去。
那两只虎猛的人立而起,原来是两个身披虎皮的猎户,见到武松满脸欲望的奔他们冲过来,两个男人大骇,喊一声:“变态大色狼来了啊,快逃命啊!”丢下钢叉掉头就走。
武松穷追不舍的跟在猎户的身后,一直追入了阳谷县城。城内百姓正在逛待购物,骂街偷情。武松闯入,乍见满街花花绿绿的女人,顿时欢天喜地,手舞足蹈,兴高采烈,大叫一声:“小妞们,大家好,武二来也!”便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
3.武大郎
迷迷糊糊睡得正香,武大的背上被人连踢两脚,他腾的一下子坐起来,急忙忙的揉揉眼睛,惊声叫道:“天亮了吗?我得赶快回家,迟了被我那黄脸婆娘发现,那可不得了。”
“回你个死人头,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背上又挨了重重两脚,武大急忙睁眼细看,正遇到老婆那一双怒目,他急忙嘿嘿赔笑道:“老婆,这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神经,让我睡一会儿吧。”
“睡什么睡,你给我起来!”老婆一把将武大赤条条的揪下床:“我给我说老实话,昨天大半夜你跑什么地方去了?”
武大光着身子站在地上,满脸惊诧:“我什么地方都没去呀,一直老老实实的搂住你睡觉,老婆我跟你说,你现在呀,嘿嘿嘿,身体越发香嫩了,搂在怀里让人直流口水。”
“流你娘个蛋!”武大老婆满脸的困惑:“那这事就怪了,怎么昨天半夜我起床撒尿,怎么找都找不到你呢?屋子里空荡荡的就我一个女人,吓得我半夜没敢睡着,后来渴了喝几口水,这才迷迷糊糊又睡过去。”
“你是睡糊涂了,”武大摇头道:“我明明就睡在你身边的嘛,你怎么会看不到呢。”
“那这事就怪了,”武大老婆皱眉道:“等一会儿,我得去西门庆那检查一下,别是得什么病了吧。”
“别别别,”武大一下子慌了神:“西门庆那你绝对不能去。”
“为什么?”老婆奇怪的问道:“你不总是上他那看病买药吗,怎么我就不能去?”
“因为因为因为因为因为西门庆是个蒙古大夫,根本不会看病。”武大大着舌头道。
“别瞎说了,”老婆不高兴的说道:“还有啊,咱们俩这么长时间也没有那个什么了,我好想要,等我去一趟厕所,回来咱们搞一次,这一次你要拿出点精神来,把人家搞得爽一点。”说完,老婆提着裤子转入了院子去茅厕了。
老婆刚一进厕所,武大立即提起裤子,飞快的冲出家门,沿着阳谷县的街道一通狂奔,跑到西门庆的私人诊所门前。砰砰砰敲门:“西门庆,快开门,我是武大,生意上门了。”
哗啦一声,西门庆睡眼惺忪的打开门:“哇靠,武老大,今天又来约我出去泡妞?”
“今天不是泡妞,我是来看病的。”武大愁眉不展的走进去,东张西望的看了看:“我要不要脱光衣服?”
“不用,”西门庆摇头道:“只有女的才脱光,男患者我这心理诊所一般情况下谢绝入内。”说着话,西门庆将一块写着“男患者止步”字样的牌子拿到门口,顺手指了指墙角一张软床:“躺上面吧,你什么地方不舒服?”
“我什么地方都舒服,就是见了我老婆没有感觉。”武大苦恼的说道。
“瞎说,”西门庆叫道:“昨天咱们一块泡妞的时候,你还把春梅李瓶她们几个小妞搞得吱哩哇啦惨叫,怎么今天就不行了?”
“不是那个意思啊。”武大气恼的说道:“我是说我一见别的妞,那怕那妞丑得出了格,我都会兴奋得满地乱蹦,就是看见自己的老婆,一点感觉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