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大叫起来:“草料是花花和尚给卖掉的,凭什么要扣我的工资?”
“你说什么,林冲?”营管和差拨万难置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不从你的工资里扣除,还要让我们大宋国来承担这笔损失吗?你怎么这么不爱国呢,呵?”
“我我我我……”林冲的话还没有说清楚,陆秘书的马车已经飞快的行驶了过来,他一个箭步跳下车:“抱着头林冲。”
林冲急忙回头:“陆秘书你来的正好,替我讲讲这个道理,花花和尚把草料卖光了,却要让我来赔,你说世上有没有这个道理?”
“这个事咱们等会儿再说,”陆秘书把林冲拉到一边:“你先在这张协议书上签个字。”
“又是让我签字?”林冲接过协议书刚看了两眼,营管又把他拉了过去:“林冲你不要磨蹭了,赶紧在帐目上把字签了,跟你说过的我们还要回去泡妞的嘛。”
“怎么回事?”林冲刚刚看清楚陆秘书递给他的协议书,转身冲陆秘书冲了过去:“我老婆居然要跟我离婚?陆秘书,这事肯定是你小子干的,你打我老婆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
“林冲,你老婆离婚的事儿咱们等会儿再说……”营管又把他拉过去:“你要是热爱我们的大宋国,就快一点在帐目上签字。”
“林冲,草料的事儿咱们等会儿再说……”陆秘书又把他拉了过来:“你要是真的爱你老婆的话,就快点签字让她幸福的嫁给我。”
“林冲……快爱国……林冲……快离婚……”几个人正把林冲推来拉去,天上忽然乌云密布,下起暴风雪,众人急忙捂住脑袋:“快跑,那边有个山神庙,咱们先进去躲一躲。”
林冲昏昏噩噩的跟在他们后面跑着,忽然揪住营管:“营管,你凭什么抢我老婆?”营管恼火的把他推开:“那是陆秘书干的,跟我无关。”林冲又揪住陆秘书:“陆秘书,你凭什么让我赔草料?”陆秘书把他推开:“那是营管干的,别拉着我。”林冲又揪住营管:“营管,你凭什么抢我老婆?”营管恼火的把他推开:“那是陆秘书干的,跟我无关。”林冲又揪住陆秘书:“陆秘书,你凭什么让我赔草料?”陆秘书把他推开:“那是营管干的,别拉着我。”
“那不对呀,什么事都跟你们无关,那到底是谁抢了我的草料谁又硬逼我赔老婆的?”林冲急了,猛然一个跃步跳到前面:“到底是谁跟我过不去啊!”一句话未说完,脚下踩着雪上一滑,哧溜一声将陆秘书撞倒。
陆秘书倒地之后,腰中的佩刀脱落出来,拌在营管和差拨身上,三个人一起摔倒,爬起时又跌倒,脖颈恰好对准陆秘书的刀刃,只听嚓嚓嚓三声响,三颗人头叽哩咕噜的滚开来去。
看着三颗人头,林冲急了:“别的呀,你们别这么抹脖子呀,这么多的事情咱们还没说清楚呢。”
他上前拎起营管的人头:“营管,你凭什么逼草料和我离婚啊?”然后他又拎起陆秘书的人头:“陆秘书,你凭什么要我赔老婆啊?”他正在昏头胀脑的乱喊乱叫,忽然有一个人出现在风雪之中:“喂,你是不是抱着头林冲。”
“是我,我就是林冲。”林冲呆呆的望着那人:“你来找我又有什么事?是让我和草料离婚?还是让我赔老婆?”
“都不是,”那人道:“我是知县二奶梁珊珊府中的家丁,奉我家女主之命,特来请你去上她。”
“哇靠,”林冲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真的假的?梁珊珊为什么专门要让我来上她?”
“因为,”那名送信的家丁道:“你为了想上一次梁大小姐,连官家草料都给卖光了,梁小姐听了之后非常感动,说象你这样的傻冒太难得了,应该奖励你上她一次,以激励别的男人,以资效法。”
“哇靠,真的有这种好事耶,”林冲急忙用脚尖踢起雪,将陆秘书和营管的人头埋在雪里:“事情都这样了,眼前有个妞让我上,管她死活先上完再说吧。”当下抬腿就走:“快快,咱们快一点,别让你们家大小姐等急了,女人不能等,这事我有经验。”
“哎哎,抱着头,你等等我。”那名家丁拂掉脸上的冰雪,再向前一看,林冲早已是踪影皆无。
这时候林冲正在雪地里没命也似的飞奔:“快,快,得赶快,一定要抢在县衙发现尸体之前把妞上完!要不等进了监狱想上妞也没地方找去了。”卟通,他摔了一个大马趴,爬起来继续飞奔。
跑啊跑,跑啊跑,林冲也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他仍然进爬起来不顾一切的狂奔,突然之间又一次的载倒,没等再爬起来,雪地里突然钻出来两个小侏儒,上前按住了他:“你这人,在这风雪之夜乱跑什么?想干什么坏事?”
“我……我要上梁珊。”林冲精力已经耗尽,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两个侏儒喝问道。
“我……我要上梁珊。”林冲说完这句话,就因精神受刺激过于强烈、体力过度透支而昏死了过去。
“哇靠,”两个小侏儒笑了起来:“你要上梁山,碰上我们正对了路,实话告诉你,我们哥俩就是梁山上的二大王云里金钢杜迁和摸着天宋万,就因为我们哥俩身材太高,所以江湖上得了这么一个绰号,今日下山本想捉几个妞回去舒服舒服,没想到却碰到了你,也好,山上正好缺一个烧灶的,你就跟我们去吧。”
然后两个小侏儒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来人,把这个烧灶得给我抬上山。”
(完)
色水浒·阳谷县
1.路边店
两条人影从柴家庄大门走出来,到了十字路口,两人依依不舍的分手。
这两个人,一个身材矮胖,另一个则是个身材威猛的大汉。分手之后,大汉拨腿飞快的跑了起来,身后响起那个矮胖黑汉子的哭叫声:“武松,武松,你慢一点,咱们俩的所有路费盘缠都在你身上呢,等等我,你不要一个人全都拿走啊,好歹分我一点。”
听到身后的哭叫声,武松跑得更快了,他两腿极长,奔跑起来势如奔马,那个矮胖黑汉子被他越甩越远,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哈哈哈,”估计那黑矮汉子怎么也无法再追上他了,武松开心的大笑起来,走到路边一块石头上坐下,乐呵呵的打开包裹:“哇靠,都说宋江宋老三这家伙精得跟鬼一样,这一回还不是让我把他身上的银子全给弄来了?”看着包裹里白花花的银子,武松全身乱颤,连脚趾头都在笑:“哇靠,这么多的银子,能泡多少个小妞?”
他兴高采烈的把银子又包起来,往身上一背:“什么地方有妞呢?这荒山野岭的,怕不太容易找。”心里正想着,忽见远处有一家酒幌高高支着,他立即飞步跑了过去。
那酒幌越来越近,终于能够看清楚上面的字了:“三碗不过岗。”武松顿时眉开眼笑:“好好好,这里有酒卖,最好再有陪酒的妞,那就十全十美了。”嘴上说着,再向前走几步,武松兴奋得差一点流下眼泪:“哇靠,这家路边店,真的有妞耶!”
只见三碗不过岗的字样下面,另悬有大幅广告,上书:
“大宋国首家野外宾馆,
情侣单间,二奶套房,
绝对刺激,强度开放,
三碗不过岗,春情野鸳鸯。
洗脚按摩兼桑拿,小妞风骚又漂亮。
本酒楼老板携一百零八名美丽小姐恭候您的到来。”
招牌下面,正坐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咯着瓜籽,见到武松几个小姑娘一起拥了上来:“客官,要不要住店,按摩洗脚,三陪服务,保证让你魂飞天外,骨软筋麻,再也不想家里的老婆了。”
武松昏头胀脑的被拖进酒店,刚刚坐下,店小二端一只托盘过来,把一只小酒盅放在他的面前。“哎你等等,”武松急忙叫住店小二:“这么小的杯子唬弄谁呀,给我换大碗来。”
店小二楞了一下,忙附到武松的耳朵边小声说道:“客官,你不清楚,我们店里的酒有个名堂,又叫液体伟哥,喝下去之后浑身血脉贲张,浑身上下梆梆硬,不能多喝的。”
“少跟我扯蛋!”武松一瞪眼睛,把包裹抓了过来:“以为我没钱是不是?告诉你,银子有的是,快给我换大碗来。”
店小二看了看包里白花花的银子,眼睛都乐得眯成了一条缝:“好,好,好,换大碗,这就换大碗。”
一大碗液体伟哥端上来,武松一仰脖,喝得一干二净:“再来一碗。”回身抱住一个小妞:“多大了?有婆家了没有?”小妞心惊胆战的翻了翻白眼:“客官,这液体伟哥的劲好大呀,你这样喝我好怕。”
“怕什么怕?”武松又把第二碗酒喝光,回身再把小妞抱住:“你不要急成这样,等一会儿咱们进了房间,保证叫你爽。”小妞又翻了翻白眼:“老板,你就喝到这里吧,给我要杯饮料好不好?”
“要饮料干什么?”武松再把第三碗喝光,回身一抱,抱了个空:“咿,小妞哪去了?”
店小二急忙过来:“客官,这酒药性很大的,你一连喝了三碗,把小妞们都吓跑了。”
“开什么玩笑?”武松大为恼火:“才三碗就吓成这样,再给我上酒。”
店小二摇头:“客官,你真的不能再喝了,最多三碗。”
武松勃然大怒,一把揪住店小二:“你上不上酒?你不上酒的话,老子去官府告你非法聚众嫖娼。”店小二无奈,只好再把酒端上来。
话说那武松原本患有严重的渴酒症,见了酒就命,但见大碗酒端上来,哪管它是春酒还是药酒,只管端起来往喉咙中嘟咕嘟咕猛倒。如此这般,倾刻间武松十八碗春药酒下了肚,只觉得体内热血澎湃,春潮激荡,身体硬得象根标枪,他站起来到处寻找小妞:“小妞呢?都躲到哪儿去了,来来来,咱们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