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你们哥俩就放心好了!”林冲推开大门就往里走,没走两步,突然被一只手揪住脖领子:“谁让你进来的,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住的是圣上的二奶,是你可以随便乱撞的吗?”原来是一个凶吧吧的守门人。
林冲早有所备,急忙将一锭沉掂掂的银子塞过去:“这位兄弟,你不认识我了?我可不是外人啊。”
守门人一见银子,顿时眉花眼笑:“不是外人就进去吧,刚才我也不是有意拦阻你,现在外边到处都是歪脖子,不能不小心点啊。”
“那是,那是。”林冲说着,快步走进内院,就见座诺大的假山,横亘在院落当中,假山的顶部,坐着一个妖娆美女,正冲下面招手:“来呀,你上来呀,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呢,咯咯咯。”这美女不是别人,正是圣天子的二奶,简称剩奶李师师是也。
林冲一见美人向他招手,鼻血顿时狂喷:“来了来了我来了,我就来!”撒开两腿向假山前跑去。
突听一阵惊天动地的坍塌之声,震耳欲聋的响起,就见一物庞大无比,从假山的斜坡上滚落下来,奇准无误的正砸在林冲的头上,幸亏林冲有个抱着头的良好习惯,否则就这一下,铁定砸他个天灵盖崩裂。
林冲此时只想到美人入怀,又何曾料得到祸从天降?猝不及防之下,被砸得叫一声妈眯耶,轰的一声瘫倒在地。
将林冲砸倒的那物爬起来,原来是肥胖到了离谱程度的花花和尚鲁智深,他也不看屁股下面的人是死是活,只管将他吨位严重超标的臀部往林冲身上一坐:“师师妹妹,师妹妹,师妹,你就自己下来吧,这假山这么高,我就是爬上去,也没有力气和你搞了,到时候不开心的可是师妹你啊。”
“有没有搞错!”师师小姐不屑的挤了挤美丽的鼻子:“我可是圣上的二奶耶,想搞我的人海了去了,要是排成一队能从京城一直排到辽国,还缺你一个?”
“话不能这么说,”花花和尚正色道:“虽然想搞你的男人多不胜数,可有这个胆子敢碰圣上二奶的,怕你还真找不出来几个,这诺大的东京城里,我看除了那个不知道你身份的歪脖子,另一个就是我花花和尚了。”
“人家才不信呢!”李师师撇了撇嘴:“东京城里,色胆包天的男人有的是,比方八十万武警教官林冲,他就肯定有这个胆子。”
花花和尚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你说那个抱着头啊?哈哈哈,他连只老鼠都怕得要命,还敢来搞你?师妹,要不要咱们俩打个赌,抱着头要是敢搞你,我立即把自己的鸡鸡割给师妹。”
“哇,花花大师,你这个建议真是太好了。”师师小姐撅起诱人的红唇,娇声说道:“我现在正缺这东西呢,皇上把宫里太监割下的鸡鸡都送给了我,数量还是不足,有你帮忙,我的难题算是解决了。”
“师妹,你要这么多这东西干什么?”花花和尚眨着眼问道。
“商场上的事,你知道多少?”李师师气哼哼的说道:“高俅妹子开的东京城牛鞭王饭馆,都是从我这里进的货。我现在正为货物供应不足而头痛呢。”
“哇靠,”花花和尚差一点呕吐当场:“我今天在牛鞭王一口气吃了十几条呢,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李师师媚声问道。
“早知道贫僧早就来师妹你这里了,”花花和尚突然变得豪爽而大气起来,说道:“不管师妹是输是赢,打完了赌,我的鸡鸡使用权就归你了,你什么时候想用,就什么时候用,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好,”师师小姐显然很满意这个赌注:“来人呐,去给我把抱着头林冲找来。”
趴在地上的林冲听了,急忙张开嘴想喊一声自己就在这里,不提防花花和尚突然欠了欠臀部,轰的一声,放了一个奇臭无比的屁,那股臭味熏天暗地,嗅到林冲鼻子里,熏得他呻吟一声,就被高浓烈的硫化氰毒性气体熏得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林冲幽幽醒转过来,还没睁开眼睛,就听见花花和尚大呼小叫的惨嘶声:“师妹,师妹,你这是干什么,你输了就输了,干嘛一定要割下我的鸡鸡呢?这玩艺又不是芹菜,你割下来它就再也长不出来了。”
林冲睁开眼,就见俏丽迷人的李师师站在灯笼之下,正在指挥家人围捉花花和尚。那些凶神恶煞般的李府家丁全都手持雪亮的鬼头刀,眼睛都略低一点,盯在花花和尚肥大的裤裆上。
“不行,花花和尚,今天我一定要割下来的,”李师师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着,充斥着一种迷人的风韵:
“我答应过人家高俅妹子的,以五百俩的价格供应她牛鞭王的货,现在交货的日期到了,可我这里的鸡鸡贮量刚才你也看到了,还差四两三钱,只有再把你的割下来,凑足份量,花花和尚,你要是个男人,就让我割下来,否则的话,我一状告到圣上那里,你吃不了兜着走。”
“要叫你割下来,那我就肯定不是男人了。”口中说着,花花和尚就地一个翻滚,从包围圈中滚了出去,跳过墙头撒腿就逃。
“追!一定要把他的鸡鸡给我割回来!”李师师一声令下,她身先士卒,当先轻灵的越墙而过,向着花花和尚逃跑的方向率众穷追不舍。
林冲昏头胀脑的爬起来,随在李师师身上跳过墙,刚想站起来,四只有力的大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
“哇靠,我说怎么样?抱着头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要不是我们哥俩棋高一着,抢先一步在后墙这儿堵住了你,还不得被你跑掉了?”
“董超薛霸,你们俩听我说……我这是在追赶李师……”林冲还要解释,却听哗啦一声,一道沉重的木枷早已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说什么说,去沧洲的路上有的是时间,到时候你再慢慢说吧。”
9.柴家庄
林冲一路上磨破了嘴皮子,跟董超薛霸二人解释他跳李师师家后墙的动机目的,奈何这两个丨警丨察脑子都是一根筋,认准了林冲跳后墙的目的是想逃走,说什么也不听他解释,押着他当夜就离开了东京城,向着遥远的沧洲一步步走去。
走啊走,走了也不知多少个时日,走得林冲面黄肌瘦,走得董超薛霸四目呆滞,这路上的风景竟是如此的无趣,让三人连再走一步的力气都没有了。
忽然之间,董超薛霸眼睛一亮:“快看,前面就是柴家庄耶!”
“哇靠,”林冲也是兴奋得无以复加:“真的是柴家庄耶,那可是好地方啊!小旋风柴进那小子贼有钱,咱们去哪儿狠狠的吃他几顿。”
说着,三个人望着柴家庄飞跑起来,跑了足足大半个时辰,终于见到柴家庄那扇高大的门楼,三个人兴高采烈的跑到大门前,刚要进去,突听一声大喝:
“站住!”
三人吓了一跳,急忙扭头看时,就见一个肥胖的大肚子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走了过来:“你们是哪儿来的歪脖子?谁让你们乱走乱闯的?过来在门口登记!”
“还要登记?”三个人大感没趣:“我们不是歪脖子,我们……”
“胡说!”话未说完,已被大胖子劈面打断:“你们不是歪脖子,来这儿干什么?谁不知道自从朝庭颁布了将符合条件的歪脖子充实到战斗前线的政策之后,所有的歪脖子都躲到了特区里来了?你们三个歪脖子要进去不难,一人先交五百俩银子,少一毫也别想进这道门。”
“搞什么搞?”董超气急败坏的叫嚷起来:“我们来柴家庄无非不过是想白吃白喝几顿,要是掏银子谁来你这儿?”
“不掏银子就滚,”大胖子象轰苍蝇一样的轰着他们仨:“滚,滚,滚滚滚!”
这时候林冲睁大眼睛盯着大胖子看了好久,惊叫起来:“哇靠,你不是老洪吗?怎么胖成了这副模样?”
“你谁呀?老洪老洪的,”大胖子面有愠色:“老洪是你叫的吗?”
林冲高兴的跳了起来:“老洪,你连我也认不出来了?好好看看我,上一次在东京城,你泡妞时想赖嫖资,被小妞按地下脱了裤子臭揍,是谁带八十万武警救了你?”
“东京城?泡妞?”老洪睁大眼睛盯着林冲看了半晌:“你莫非就是东京城里那个拉皮条的龟公?你小子,来得正好,我正愁找不着你呢!在东京城时你欺我人生地不熟,弄了瓶酱油冒充小妞,害得我至今一坐到饭桌前裤裆里就直不楞腾的翘起来,今天我正好跟你算算这笔帐!”
薛霸急忙拦住撸胳膊挽袖子气势汹汹向林冲逼过来的老洪:“老洪老洪,你不要瞎整,这位不是龟公,是林冲。”
“林冲?”老洪皱起眉头:“你这龟公叫林冲,我就不能揍你了?”
“老洪啊,我是东京八十万武警教官林冲!”林冲急了,猛一跺脚叫道,然后他不尽诧异的东张西望:“咿,老洪他人呢?”
董超薛霸也满脸茫然:“怪事啊,刚才他那么大一个人拦在这儿,怎么一下子就消失了?真是邪了门了。”
“算了,不管老洪了,咱们先进去找张饭桌吃吧。”林冲说着,当先迈进庄院,刚一进院,他就觉得脑子轰的一声,两眼之前一片迷蒙,被庄园内热热闹闹的景象看呆了。
只见诺大的柴家庄内,无数宾客分成两个对立的阵营,正在拼命的敲锣打鼓,助威呐喊声惊天动地,彩旗标语满天狂舞,更有两队由女宾客组成的啦啦队,手持鲜花一边跳着展示自己修长大腿的舞蹈,一边尖声喊叫:
“宋矮子,加油,宋矮子,加油!武老二你追不上,宋矮子你真**!”
对恃的另一方啦啦队则针锋相对,用更大的声音吼叫道:“武老二,加油,武老二,加油,逮住宋矮子,打他个兔崽子!”
再看场地中正,一个其貌不扬、黑不溜瞅的矮汉子正哭爹喊娘的拼命奔逃,后面追着一个满脸怒气的彪形大汉,看那大汉的拳头钵盂般大小,矮汉子要是挨上一拳,多半是有死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