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从那以后,知府再也不许别人提起恶僧之案,杨雄更是心有余悸,梦里听到海公的名字都会吓得喷出一股子尿来。至于他的疑心症,多半的原因也是让翡如海把他的脑子敲糊涂了造成的。

今夜狭路相逢,杨雄空有万夫不当之勇,奈何心理上笼罩着一层失败的阴影,居然提不起勇气反抗,一任海公砰砰砰拿他的脑袋当木鱼,敲个没完没了。

那边胡道人更是被敲得头晕脑胀,不要说反抗,连淌一滴眼泪都不敢。海公则心平气和的敲击着,胡道人一下,杨雄一下,什么时候把这两颗木鱼敲烂了,什么时候他才会住手。

一旦敲起木鱼来,翡如海就会沉浸在佛法的空灵之中,一声声“阿妹脱佛”,伴随着吭哧瘪肚的敲击声,将这宁静的夜色衬托得无比神圣。

杨雄的脑袋是肉做的,承受能力有限,受不了翡如海神圣的狂敲,胡道人就更没法提了,自从挨敲以来,他始终流泪不止,这功夫两条腿正慢慢往下滑,打算先跪下再说。

胡道人越滑速度越快,终于哧溜一声,跪在地上,然后他惊讶的发现,尽管他跪下来的速度非常之快,却仍然落在了杨雄之后。见两人跪下,翡如海心花怒放,蹲下身继续斯条慢理的敲击不止。杨雄和胡道人疼得涕泪横流,忽见角落里有一个狗窝,两人狂喜之下,两颗脑袋一起拱了进去。

“阿妹脱佛!”翡如海微感不快的皱皱眉,但他虔诚的礼佛之心,决非是一个狗窝所能阻挡的。于是他蹲下身来,将手中的木鱼槌照着狗窝狠砸不止,哐哐哐哐哐,一连几十下,狗窝终于成了碎片,从狗窝里露出三颗人头来,翡如海心满意足的点点头,继续按原有节奏进行敲击。

三个人哼哼叽叽的惨叫着,翡如海眼睛眯成一条佛,正要念声阿妹脱佛,突然之间他象被狗一口咬在了两腿当中一样惊恐交加的跳了起来,掉头向城外飞逃。

可怜的和尚吓坏了,他一生中从来没有象今天夜里这样害怕过。

他没有理由不害怕,他有充分的理由应该害怕。今天夜里发生在他眼皮底下的事情,实在是太可怕了,可怕到了离谱的程度。

明明钻进狗窝里的是两个人,怎么会出来三个?

9.迷离夜

佛门高僧都给吓跑了,杨雄和胡道人心里的恐惧更是强烈,两人提心吊胆的抱着俯身于地,好长时间也不敢动弹一下。

多出来的那个人在哭闹呻吟:“哎哟哟妈妈呀,竟敢敲我拼命三郎的脑袋,我靠,这简直太不象话了,哎呀哟哟。”

听声音好生熟悉,杨雄定下神来仔细一看,不禁莞尔;“原来是石秀兄弟,你不是在另一个狗窝里吗?怎么又钻到了这里?好险没把我给吓死。”

“你且不要问我,”石秀冷然道:“如今你已知晓全部经过,究竟是忍气吞声?枉负杨雄兄弟你一世的英名,还是含泪泣血,让翡如海拿木鱼槌敲死你,随那一对狗男女双宿双飞去呢?”

“你是说……”杨雄的脑袋里轰的一声,他一把抓住了石秀:“我早有所疑,只是苦无证据,难道石秀兄弟你有什么证据不成?”

“事实俱在,这胡道人就是明证,你还想要什么证据?”石秀悲愤的说道:“杨雄兄弟,实话我就跟你说了吧,好久以前我就听这木鱼声和这梆子声不对头了,也曾多次亲睹翡如海敲着木鱼做掩护,却和一个女人脱光光滚成一团,后来我知道那媚态极妍的女人原来是我兄弟杨雄的老婆,我也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跟你说。现在看起来,你已经全部知道了,说不说也没什么关系了。”

“气煞我也!”血液哧的一家伙灌进杨雄的脑壳里,终于证实了,怪不得翡如海逮谁拿谁脑袋当木鱼,原来竟是为了掩护他和潘巧云的奸情。想一想这事其实非常的明白,如果翡如海他与潘巧云没有奸情的话,他又何必老是敲木鱼呢?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居然想不透,还蹲在地上老老实实的让翡如海乱敲一气,真是糗到家了。如果不是巧遇石秀的话,翡如海一定会借机下毒手。

想到这里,杨雄双目凶光毕露,杀机顿起,伸手摸刀却没有摸到,原来是被翡如海把他从胡同里追出来的时候扔掉了,一想到翡如海敲起木鱼来持之以恒坚持不懈没完没了纠缠不休的专注与执着,杨雄心里又有些怕怕。

一个冷冰冰的什么东西碰到了杨雄的手,杨雄低头一看,原来是石秀递过来一把刀,就听石秀的声音说道;“杨雄兄弟,如今你命悬一线,危在旦夕,只怕不及一时三刻,奸夫淫妇就会动手。我石秀虽然不才,却与你杨雄情同兄弟,义结金兰,值此危难之际,我决不能坐视不顾。”

接过那把刀,杨雄用手掂了掂,心里头忽然有一阵子说不出来的害怕:“石秀兄弟,事情真有这么严重吗?”刚冲出家门时他是杀机正炽,但这一阵子却让翡如海敲头敲得寒了心,动手杀人的勇气早不知丢什么地方去了。

“杨雄兄弟,你真的逼我说出来吗?”石秀痛苦的呻吟道;“就在入夜不久前的功夫里,翡如海和你老婆在那边的树下脱光光拼命狂干,一边干还一边商量,趁今夜把杨雄那呆瓜敲死,以后咱们俩就可以随便干了,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干多久就干多久。”

地下的胡道人眨巴了一下眼睛:“哪有这种事?入夜时份你不是在妓院外边偷看,让人浇了一脑袋屎尿吗?”

“你看,”石秀提醒杨雄:“连胡道人都替我做证了,你还犹豫什么?”

杨雄眼珠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逼视着胡道人:“说,你和我老婆都干过多少次?在什么地方干的?谁先主动的?还有你和那翡如海是怎么联络的?木鱼声与梆子号之间有什么关系?你们三个人一起干的时候又是怎么干的?谁先谁后谁在上面谁在下面?”

胡道人呆了一呆,知道今天夜里这事是说不清了,揉了揉满是血包的脑袋,突然之间撒腿飞逃。眼瞅着他就要逃出胡同口了,却不料哐的一声撞在石秀身上,这石秀身体的密度极大,整个人铁疙瘩一样硬,就连杨雄都曾被他撞得鼻梁骨折断,何况手无缚鸡之力的胡道人乎?这一下把个胡道人撞得满脸开花,鼻涕眼泪俱下。

“你跑什么?”石秀温和的问胡道人。

“我憋了泡屎,着急去上厕所。”胡道人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呜咽不停。后面的杨雄疾步追了过来,揪住胡道人继续问:

“你和我老婆,第一次上床是什么时候?当时都有什么人在场?那么多的人在场你们是怎么干成的?是不是每个人都和她干了?这么多年来你们一共干了多少次?每次多长时间?隔多久再干一次?”

胡道人被追问得欲哭无泪,掉头欲走,结果再一次撞在石秀身上,这一次不唯鼻梁骨,就连脑壳都撞出了裂缝。现在的胡道人已经完全后悔为了一斤酒而充当这个倒霉的守更差事,一个疯子就已经够受了,两个疯子超出了他的神经所能承受的极限,而今天的夜里的蓟州城,竟然有三个疯子,这如何不叫胡道人疯狂?

情急之下,胡道人不顾一切的连掐带咬,想杀出一条血路,经过一番殊死拼挣,胡道人发现,他已经被比他的掐咬更狠的对方逼到了胡同尽头,如果再向后一步,他就挤进墙里边去了。胡道人尽了很大努力想完成这个目标,但是,他失败了。

当一柄雪亮的长刀没入他的胸俯之时,在一片温热中他还能够清楚的听到对方的交谈:“把他的衣服剥下来,这就是他和你老婆通奸的证据了,到时候不由得你老婆她不承认。”

好象一件衣服,算不得什么证据。可惜这不同的意见只在胡道人的脑子里,终究无法传递给杨雄石秀。

10. 报恩寺

大凡佛门高僧,最容易做到的一件事是物我两忘。翡如海虔心礼佛,醉心木鱼,当非佛门高僧莫属,当然也经常性的丢三拉四颠三倒四,被狗窝里突然多出来的一个人一吓,他撒腿逃了一会儿,忽然瞥见墙角狗洞之处露着人的半截屁股,虽然精瘦无肉,但形状与木鱼极为相近,翡如海见猎心喜,顿时忘了逃走之事,走过去不由分说执槌便敲。

卟哧,铁槌击下,正在钻狗洞的人受此一击,猛一激泠,向前嗖的飞窜,按道理来说他应该一下子窜进洞里边去才对,不期翡大师乃佛门高士,无休无止的狂敲木鱼几十载,手腕上的劲力端的了得,只一槌,那钻洞之人的屁股肿起老高,被这突然多出来的一块肉一挡,那人仍然是半截身体在洞里,半截身体在洞外。

悲大师心气平和,物我两忘,继续以虔敬的心情敲击着,卟哧,卟哧……吭哧,吭哧,因为皮肉红肿,铁槌敲下去的声音慢慢变得古怪柔和起来。

钻洞之人起初还咬牙忍着,但忍了一会儿终于受不了,“哎哟哟我的妈呀,疼死我了,哎哟哟。”

钻洞之人一叫,惊起洞内墙里一片喧闹,就听一个尖利高亢的女音惨叫道:“老爸,老爸啊,不得了了,好大的老鼠啊,大老鼠钻茅坑里偷看了,救命!”

喊声未止,墙里又是一片惊天动地的吵闹,就听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休要惊慌,少要害怕,老爸来也,掌灯,让我瞧瞧这是谁家的老鼠如此没有规矩。”

墙里院落亮起了灯,那个男人又说话了:“我靠,我道是谁,原来是鼓上蚤时迁,来人,去邻居家把厕所里所有的粪便屎尿全挑来,浇他的脑袋上。”

“老爸,去邻居家挑太费事,怕挑得慢了时迁会逃走的,”那个最初尖叫的女声建议道:“不如我一泡尿嗤他脸上,又滋润又富营养,有机肥嘛。”

“你嗤不如我嗤,我嗤又省事又快捷。”院落里的老爸提出异议。

“不,是我先发现的,我嗤。”女儿坚持主张自己的优先权。

“不,我是老爸,辈大先嗤。”老爸盛气凌人的说。

“别吵了,都别吵了,”争执不下,就有人出来打马虎眼;“都不吵,也不要闹,大家都有份,一起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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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水浒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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