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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秀也随之蹲下,杨雄还以为他蹲下来是为了看自己的伤势,岂料石秀虽然蹲下了,眼睛却仍然死死的盯着屋顶上,还用他的肩膀撞了撞杨雄:“想不到是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啊,就这那脱光光干了起来,而且还是在屋顶上,这一对狗男女真是没了廉耻!”

杨雄又气又恼,寻思着是不是干脆利用这功夫一刀宰了这个变态到了极点的家伙,一抬眼,却突然吃了一惊,屋子顶上居然真的有人,虽然只有一个男人,并非是象石秀所想象的那样是一男一女在宣淫,但确实是有一个人。

石秀蹲下来,是想在暗中偷窥屋顶上那个男人所干的勾当,此时那个家伙正悄悄的掀起起瓦檐,探下头往房间里看什么。杨雄一眼就判断出此人肯定是潘巧云的奸夫无疑,如果他不是与潘巧云通奸的话,有什么必要在这里扒房檐呢?杨雄有心跳起来冲上前一刀将这个奸夫搠个透心凉,奈何此时鼻血狂喷,怎么按都按不住,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那奸夫逍遥自在的扒在屋檐上。

那奸夫越扒越往下,身体也在不由自主的往下滑,终于他的重心失去平衡,一个跟头滚落下去,那奸夫大吃一惊,拼命的抓住一片瓦想攀上去,却反倒把瓦片揪落,只听“轰”、“哗”、“哐当”、“嗷呜”、“咕嘟咕嘟咕嘟”的一连串声音响起,然后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咒骂声,就见一个肥胖到了离谱的胖妇人用一块湿透了的毛巾遮住身体,另一只手揪住那奸夫的衣领,把奸夫举得高高的,猛然往地下一摔,那奸夫嗷的一声惨叫,在地上弹了几弹,不动了。

原来,那奸夫是躲在屋顶偷窥这肥胖妇人洗浴,却不想忽然间跌落,砸烂了浴盆,溅了满地的水,砸得肥胖妇人怪叫一声,然后肥胖妇人反过手按住奸夫的颈子灌了他一肚子的水,再把他拖出来狠狠的摔落。这情景看在杨雄心里好不解气,再不痛打落水狗,未免有失英雄本色,于是他捏着鼻子跳起来,上前照奸夫脸上狠狠的踹了两脚。

石秀看得有趣,跑过来也要凑热闹,他只顾飞快的奔跑,却不期房间里的那肥胖妇人突然闪出,将一盆洗澡水迎面泼将过来,石秀顿时成了只落汤鸡。那肥胖妇人显然没有料到这么会儿功夫里自家的门口竟然挤满了人,一时间呆住了。

却听有人咯咯在笑,却是那倒地的奸夫瞧着石秀的模样可笑,杨雄不由得大怒,一刀剁了过去,那奸夫就地一滚,喝了声:“着!”就见一物疾向杨雄打来,杨雄猛的一跳闪过,那物件啪的一声打在肥胖妇人的脸上,就见妇人先是怔了一下,然后表情浮现出一种诡异的笑容,慢慢跌坐于地。

误中肥胖妇人,竟是下九流淫贼最擅用的迷香。见一击不中,那奸夫逃起来发足狂奔,杨雄如何能容他跑掉?大喝一声,凌空一个虎跃,在那奸夫跃上屋顶之前迎头将他扑落,没等那奸夫爬起来,杨雄已经一个膝卧,将奸夫按倒在地,钵盂大小的拳头向着奸夫的面门,没头没脸只顾乱打一气。

拳头落下,但见鲜血飞溅,这情景煞是怕人,只不过这血并非是从奸夫身上流出,而是杨雄的鼻血。奈何杨雄不晓得这个道理,只管乱打一气,而后看到奸夫浑身是血,稍觉解气,才放了手。

那奸夫不敢爬起来,只是躺在地上望着杨雄求饶:“好汉饶过一命,山高水长,我时迁日后定有回报。”

“原来你就是那夜走千家日盗万户的鼓上蚤时迁?”杨雄冷笑:“我本待打死你,又恐人笑我病关索杨雄不够英雄,今日留你性命,但如若再让我遇到,定杀不饶。”

他说的意思是,如果再让他遇到时迁与潘巧云私通,他就要动刀子杀人了,那么为什么要再给时迁一次机会而不是现在就杀了他呢?皆因鼻血长流大脑缺氧行动不便。可时迁却以为他指的是偷看肥胖妇人洗澡这事,当然不敢辨口,只是不停的诺诺。那边石秀走过来,说道:“是好汉,便应当光明磊落,如此龌龊肮脏之事,江湖上人曰可杀,你快快滚开,休要再在这里脏了我们的眼睛。”

石秀说的意思是,象这种大白天爬到屋顶上公然宣淫的事,时迁不应该也没理由做,可叹时迁做贼一世,今天遇到这两个人,一个是疑心入骨不可救药,一个是大脑错乱以幻为真,双方沟通之上所说的全然不是一回事却又在言语之间卯合得严密紧实,时迁只有点头称是,乖乖溜走,眼看着石秀大模大样把他那块醮了迷香的手帕揣起来,却不敢吭气。

6.踢杀羊

撇了时迁,杨雄石秀两个一瘸一拐的继续往前走,要说那时迁真不是盖的,区区一个小毛贼,便害得杨雄鼻梁骨折断,石秀成了落汤鸡,还捎带脚的闷翻一个肥胖妇人,这鼓上蚤的本事让杨雄石秀二人不由得暗生钦服之心。

杨雄鼻血长流,走路不敢正视,半歪着脖梗两眼朝天,看脚下的路这活,就全交给患难兄弟石秀了。可是石秀的心思压根不在路上,举目所见,路边的树木门栋后好象都躲藏着赤条条正在野合交配的男女,侧耳倾听,风声雨声撒尿声,无一不经过他那色迷心窍的大脑进行艺术加工处理之后化为一声声男女淫合时的呻吟,害得个石秀愤世嫉俗,只想见人就拼命。

很快,又一个值得石秀拼命的机会来了,前面有一个货摊,卖的无非不过是针头线脑,货主是一个狭长脸型的汉子,名叫踢杀羊张保,正手扶摊子看着一个年轻女人在他的破烂里挑挑捡捡。

“兄弟,你难道没有看见?光天化日之下啊,众目睽睽之间啊,”石秀愤怒的脸都扭歪了:“那个卖货的居然连那女人的下衣都解开了,你再看他那双手,在里边连掏带摸,那妇人居然还是一副好生享受的模样,这……太不象话,简直成了什么世道啦?”

杨雄的鼻血蹭的窜出来一股子,喷得满天漫漫扬扬:“兄弟,这次你可要看清楚了,哥哥这心里已经是五内俱焚了!”想到潘巧云竟然淫贱到了不顾廉耻的地步,跑来这大街上脱了衣服让人随便摸捏,杨雄岂止是五内俱焚?就连他的脚趾甲都要疯掉了。

石秀说了句:“这事你不管,我却不能看着,我等英雄好汉,学了一身本事所为所来?不正是为了匡正人心,养持正气吗?”一言未止,他象只斗牛疾冲过去,他冲得猛去势快,货郎张保不曾提防,被他这么一撞,连人带货摊滚成一团,杨雄却仰天朝天举刀,向那买货的妇人杀将过去。

就听那买货的妇人尖叫了一嗓子:“救命!杨疯子发癫杀人了!”

就听轰的一声,路边卖锅的、卖碗的、打铁的、挖鸡眼的、捏脚头的掐脊梁骨的、晒太阳的凉老寒腿的,所有的闲人全都操起家伙向杨雄砸将过来。只因为杨雄见了男人就认定是他老婆的奸妇,见了女人就认定是他老婆的奸媒,大家早已被他骚扰得快要和他一样疯掉,此时又见他当街闹事,当然要趁此机会狠狠的修理修理他。

石秀跟着杨雄受了连累,只听叮哐哗啦之声不绝于耳,石块砖瓦如雨点般飞至,抛过来的杂物垃圾很快堆成一个小山,险把二人埋在垃圾堆里。

两人骂骂咧咧的正要从垃圾堆里钻出来,却听一声唿哨,就见踢杀羊张保手持木棒,伙同一帮摊贩蜂拥冲上,将两人围在阂心,乱棍打下。

当此危难之时,正显英雄本色。只听石秀杨雄同声长啸,双刀齐出,漫天里闪过一片光影,硬生生将那群摊贩击溃,正要乘胜追击,又一伙经常惨遭杨雄追杀的老妪冲将过来,长长的裹脚布结成阵网,将两人网在中间。

两个好汉挽起刀花,有心要将裹脚布割断,奈何这裹脚布都已经在老妪的脚上裹了快一百年,厚厚的油垢均匀的涂满布面,使裹脚布变得滑溜溜,刀刃割上便滑到一边,害得石秀一失手,差一点没把杨雄的耳朵切下来。

街道两边的阁楼上,又有好多年轻的妇人探出头来,有的在拍手大笑,有的却趁机将屎尿泼下,浇得杨雄石秀全身散发着骚气味。踢杀羊张保见有机可乘,呐杀一声再次杀来,直打得杨雄头破,石秀血流,长街溅血,鬼惊神愁。有分教,两雄被困蓟州道,满天散下屎和尿,威风最是裹脚布,上天入地无处逃。

且说二位英雄在此蒙难之际,笑歪了一个人嘴吧。此人非别,乃蓟州守更敲梆子的老头是也。要说这老头也真够可怜的,为了生计起早贪黑,半夜三更深一脚浅一脚的专捡黑暗处走,却还要夜夜被当成是潘巧云的奸夫惨遭杨雄追杀,那份辛苦和委屈,真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这功夫见杨雄落了难,老头心想:此时再不出尽夜夜惨遭追杀的那口恶气,更待何时?当下老头顺手抄起一只泔水桶,窜到当场连桶带泔水一古脑的扣在了杨雄的脑壳上。

紧接着,踢杀羊张保照泔水桶梆梆梆一通乱敲,杨雄只觉得眼前漆黑一片,耳膜着充斥着金鼓肃杀之声,东倒西歪的向前走了几步,砰的一声撞在墙上,再转头,向着石秀晃悠晃悠的走过来,石秀见此情景,先是一楞,瞬间反应过来,也抄起一只泔水桶戴在头上,拉着杨雄急急逃窜。

两人这一逃,引来了躲藏在门后树后的好多顽童,小家伙们兴高采烈的前堵后追,石块如雨点般打在泔水桶上,砰砰砰响个不停。守更老头比顽童们还要亢奋,不停的嘶喊着追打杨雄,众乡邻更是人人奋勇,个个争先,裹脚布设下拌马索,洗脚水淋遍整条街,只吵得地动天摇,风云变幻。

踢杀羊张保率一众乡邻足足追杀出两条街,出尽了风头,直到遇到一队巡街的士兵,这才意犹未尽的散去。回到家里,众人仍然兴高采烈的回味着今日的激烈搏杀,邻居之间相互交流着痛殴杨雄石秀的快感,参加战事的人中只有一个对今天的事情闭口不言,这个人就是那个守更老头。

守更老头其实也想说几句,奈何他兴奋过头,肾上腺激素分泌过多,回到家往椅子上一坐就死了,纵然是想说,也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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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水浒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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