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远处有人在大呼小叫:“快来捞人呐,病关索杨雄又跌茅坑里去了。”

2.石秀

快中午了,杨雄才东倒西歪的出了家门,好象自己身上那股子屎臭味犹未散去,杨雄感觉自己还在那个粪坑里随屎尿起伏,昨天夜里的经历让他痛心疾首,潘巧云竟然如此恶毒,不仅故意把奸夫藏起来不让他逮到,还派老奸夫把他引进粪坑里,看来不折磨死自己,这贱人定然不肯罢休。

他走进一家酒馆坐下,想喝一杯净净口,那股子尿味总也洗不干净,让他非常的不爽。他没有注意到当他坐下时酒馆的客人全都掩着口鼻逃开了,不过,当酒馆老板说那句话时,他却听得清清楚楚。

酒馆老板对他说:“杨节级,这些日子你的疑心病越来越重了,夜夜折腾抓神捉鬼,搅得四邻不得安宁,我托人从阳谷县西门庆那里讨来一剂偏方,待一会儿你抓一剂吃吃看。”

想不到竟然会这样?杨雄惊得呆了,他无法不吃惊,这小酒馆老板又矮又胖模样丑怪,就连他居然也跟潘巧云有了奸情,还串通一气想毒死他,休想!杨雄起身离开这有酒馆,为了自己的性命安全,他决定此后不再踏入这家酒馆半步。

走在街上,杨雄只觉得眼睛昏花,没错,肯定是潘巧云那贱人往茶水里下了毒药,幸亏他早有防备不敢多喝,可如果总这样下去的,终究不是个办法。

杨雄突然站住了。

就在前方不远处,有一个贼头贼脑的汉子正趴在一条胡同口往里偷看,不用说,这家伙肯定又是潘巧云的奸夫,不然的话他干嘛要扒在胡同口上朝里偷看?杨雄越想越觉得对头,便大踏步的向那汉子走了过去。当他快走到汉子身边的时候,汉子突然回过头,把一根脏兮兮的手指放在比手指还脏的嘴唇上,冲他“嘘、嘘。”了两声。

什么事?杨雄心想,这奸夫见了他为什么不跑?不跑倒也罢了,他还叫自己嘘嘘,这个嘘嘘又是什么意思?杨雄只觉得自己脑子昏昏沉沉,就象有人拿铁锤不停的往他脑壳上敲击,梆梆梆响个不停还带回音。

“嘘,你过来一下,”那汉子鼻尖滴着一滴粘液,兴奋得满脸痛红:“快过来看,一男一女就在胡同里边脱光衣服干上了,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啊,公然宣淫,你说这还象话吗?”

汉子的话,就象刀子扎进杨雄心里一样,带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创疼。他想,潘巧云竟然淫荡到了这种地步,在家里偷汉子不说,还跑出来在街上公然宣淫,自己怎么会瞎了眼睛娶这么一个老婆,都怪师傅这个王八蛋生出这样一个淫贱的女儿,却让自己来戴这顶绿油油的帽子。

“快看快看,”就在杨雄沉思的功夫,那汉子充满热情的把他拉过去,指着胡同里告诉他:“瞧,那淫妇真正不知羞耻,两条腿叉开的那么宽,别说只一个汉子,就是钻进去一头牛,怕也喂她不饱。”

杨雄忍着内心深深的耻辱,睁开眼睛,看了看,然后他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再揉眼睛,再看,可是无论他如何用力的揉眼睛捏鼻子,却根本看不到那猥琐汉子所说的白日宣淫,胡同里尽头只有两棵杨树,一个瘪嘴老太婆正坐在杨树下眯着眼睛乘凉。

看见了没有,看清楚了没有?”那汉子激动得浑身哆嗦:“你再听听那淫妇人叫声,真是骚到骨子里了,谁家的男人娶了这种妇人,真是够他受的了。”

杨雄侧耳听听,也根本听不到那汉子所说的什么淫叫声,只有风掠过树梢的沙沙声。看那汉子越来越亢奋的表情,杨雄纳闷的问了一句:“我说,你眼睛没毛病吧?”

那汉子象是突然被人一刀捅进肛门一样,身子猛的一撅,退得远远的,只见他警惕的望着杨雄:“哼哼,我明白了,你会说我看到的都是我自己想象的幻觉,是也不是?”

杨雄有些缺乏自信的再往胡同里瞧了瞧,再次证实胡同里只有一个老太婆,这才不太有把握的回答道:“我并没有那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汉子用阴冷的眼神瞧着杨雄:“那你说说,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一个没牙的老太婆。”杨雄如实的回答。

汉子的脸色僵硬得怕人,狠狠的瞪了杨雄一眼,他扭头就走。杨雄一点也不愿意和这个古怪汉子走在一起,但离开胡同的路只有一条,两个人一先一后的走了出来,忽然,那汉子止住了脚步,若有所思的回头看看杨雄,然后两眼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路边一团破布,盯了一会儿,他又看看杨雄,似乎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只是盯着破布的眼神变得亢奋起来。

这汉子的古怪行径把杨雄搞糊涂了,他一会儿看看汉子,一会儿看看破布,实在不明白那汉子怎么会对一块破布而亢奋。

“这一次,你不会再说我看到的是幻觉了吧?”那汉子似乎赌气的说道:“你自己不是也看得清清楚楚的了吗?”

“什么啊?”杨雄被彻底的弄糊涂了。

“你不敢说出来你看到的是什么,是不是,那我说给你听,我拼命三郎石秀怕过谁来?既然我看到了,我就是要说!”汉子激动的叫嚷起来:“你明明看到那个躺在破布上的妇人正冲咱们俩分开大腿,你为什么却死死的盯着她两腿中间不放?这分明是一个患了花痴的女人,你居然连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枉生却八尺男儿一身傲骨,你真叫天下人为之齿寒!”

“你说谁?是在说我吗?”杨雄几乎快要昏过去了,无论他怎么看,墙角处都不过是一块破布而已,可这位石秀老兄,竟然硬是瞧见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冲他们分开两腿的女人,害得杨雄猛劲眨眼睛,不知道他跟石秀两人,到底是谁的眼睛出了问题。

突然之间石秀扑了过来,抓住杨雄:“你是不是以为我是个疯子?”

杨雄呆呆的看着石秀,好久才回答道:“我倒觉得神智不正常的人应该是我。”

3.潘老头

离开石秀那个古怪家伙之后,杨雄怒气冲冲的向岳丈潘公家里走去,越走他心里的火气越盛,一想到潘公这个老不死的竟然生出潘巧云这样一个淫贱的女儿,而且还故意把女儿嫁给他,这里边分明是阴谋。

他决定今天要戳穿这个老不死的所设下的险恶圈套,他病关索杨雄可不是任人摆布的。

到了岳丈家的门前,他一脚踢开门闯了进去,抬眼见院子里的竹竿上架着刚刚洗过的衣服床单,杨雄心里火气更大。这老家伙都是快要死的人了,洗床单干什么?最可恶的那衣服里还有一件镶着绿边,分明是在暗示他杨雄戴了绿帽子,就算他杨雄戴了绿帽子,不也正是拜了老家伙所赐吗?

杨雄岂能受此污辱,当即飞起一脚,将竹竿踢飞,晒在竹竿上的衣服飞落满院,还觉得不够解气,杨雄干脆把衣服全都捡起来,一件不少的塞进了茅坑里。正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潘巧云端着一盆水走了出来,忽见院子里晒的衣服全都不见了,不禁诧异叫了一声:“有贼!”

“可不是有贼怎么的,”杨雄从厕所里走出来,怒视着潘巧云:“你不要以为你装做从屋子里出来的样子,我就不知道你偷偷跑到外边来的目的了,你就说出来了吧,既然干了何必还要隐瞒,说罢,你到底有多少奸夫?他们都是谁?”

潘巧云没理他,只是问道:“衣服呢?你把爹的衣服弄哪儿去了?”

“没看见,”杨雄说:“脏了的衣服能洗干净,可妇人的贞节坏了,却怎么洗都不顶用了。”说完这句话,他扭头要走。

“站住!”却听潘巧云一声猛喝,把杨雄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只见潘巧云手捻花枪,正怒视着他:“姓杨的,你在家里折腾还不够吗?又跑到爹这里胡闹,今天我不管你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一句话,你不把扔茅坑里的衣服捞出来洗干净,我就不认你这个丈夫,一枪搠死你。”

看潘巧云红了眼,杨雄心里还真有点害怕。他和潘巧云同在岳丈潘公门下学艺,知道老婆的武艺比自己只高不低,要是动起手来,自己铁定吃亏。正在犹豫之间,就听潘巧云怒喝道:“你听没听见?杨雄,枉我爹当年收养了你,供你吃供你穿,教你一身武艺在身,你有了病咱们可以慢慢看,可要是总这样折腾下去,谁又能受得了你?还不快把衣服捞出来!”

杨雄终于明白了,原来这父女俩,早就不安好心了,当年他们收养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要害自己,想一想都怪自己糊涂,如果他们不是想害自己,又何必收养自己呢?这么简单的道理居然想不透,全是因为这父女二人的诡计太阴险了。

这时候潘老头扶着门框摸索着走出来:“巧云呐,阿雄,你们不要因为我再吵架了,都回去吧,就让我这个瞎老头子清净两天吧。”

“爹你甭管,”潘巧云手中花枪抖出一朵缨花,直抵杨雄喉咙:“你到底去不去把衣服捡起来?”

杨雄咻咻的喘着粗气,他心里明白,这淫妇熬不住了,想借此机会搠死他,他大好男儿死不足惜,只是如此不明不白的死,却又如何能够甘心?留得五湖明月在,不愁无处下金钓,于是他慢慢的走回厕所,从茅坑里再把衣服捞出来,扭着鼻子在清水里摆干净,当着潘巧云的面凉好。

他在这边受淫妇逼迫干着下贱的活,老不死的潘公居然还在一边风言风语:“阿雄啊,你小时候就是好多疑,做熟了饭给你吃,你总是先让狗尝尝,你也不说想一想,谁没事净掂着害你干什么?值得吗?给你弄的偏方你又不吃,疑心病越来越重,天天半夜三更在家里找什么野男人,你要是连自己老婆都不相信的话,你说你还相信谁呢?”

当心,老家伙又在琢磨着下毒了,要不然他一劲的提吃干什么?杨雄提醒着自己,却不说破,他要保护好自己,让这居心险恶的父女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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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水浒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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