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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登州监狱副监狱长,今天是我休息的日子。”对方说。

“你既然休息,为何又要在街上东倒西歪?”知府问。

“因为牢里出了大事。”对方答。

“牢里到底出了什么事?”知府想问个清楚。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住在阁楼上,”对方回答:“从我住的地方正好能够看到大牢的门口,这样方便观察牢里的动静。刚才我看到牢门前东倒西歪躺着许多人,还有一个大汉不知道为什么正在牢前掘井。”

“那你看到府衙的哨探了没有?”知府问。

“是不是那些飞马狂奔的人?”对方说了最后一句:“他们都在快要接近牢门的时候,连人带马同时栽倒了,就象我现在这个样子。”说完,他四仰八叉的倒了下去,嘴里溢出粘腥的液体。

“情形不妙,”知府慌了神:“对方来无影去无踪,伤人于无形之间,快快八百里快马疾报京师,迟了只怕来不及了。”话音未落,知府身边已经有人栽倒,同副监狱长一模一样,都是自嘴中溢出腥臭的粘液。

看着身边的随从一个个纷纷栽倒,再闻到空气中飘浮来的臭味,知府恍然大悟:“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那个在牢门口掘井的大汉肯定是孙新,他根本不是掘井而是掏茅坑,快去叫他老妈老爸制止他!”喊完之后,知府身体软绵绵的瘫倒,口液鼻涕粪便齐喷。

这时候孙家老爸正笑呵呵的坐在二儿子的新房门外,孙家老妈心神不安的走了过来:“老东西,他们整整两天没出门了,也没吃东西,身体受得了吗?”

“这有什么受不了的,”孙家老爸乐呵呵的道:“想当初咱们俩刚刚结婚时,不也是三天三夜没下床吗?这你都忘了?”

“那是你当时喝多了连醉了三天三夜,还敢跟我胡吹?”孙家老妈催促道:“你快让他们开门看看,别象你当年一样才好。”

孙家老爸不乐意的站起来,在门上轻轻一敲,门应手而开,孙家老爸呆了一下,一步抢入房内,失声叫道:“屋子里没人,咱儿子儿媳妇怎么不见了?”

“老东西你别吓我,”孙家老妈提心吊胆的走进去,可不是,房间里空空荡荡,根本就没个人影,新人的被褥还叠得整整齐齐,不象是睡过的样子,再瞧瞧四周,孙家老爸发现房间里少了一样东西。

房间里,居然不见了孙新用了二十多年的夜壶。

“麻烦大了,”孙家老爸慌了手脚:“咱二儿子自小喜欢在厕所里掏弄,不怕臭味熏,可是他那夜壶可不是等闲人物能闻得了的,我平时都是吩咐他把夜壶包在一块不透气的油布当中的,如今他把夜壶带走,万一要是熏出人命了,这可怎么得了?”

孙家老妈说话了,声音微弱无力:“老头子,你闻闻空气里这股子味道,这不正是咱二儿子的夜壶特有的气味吗?”

孙家老爸用鼻子嗅嗅:“我闻这味啊,夜壶应该是在离咱们家至少十五里开外的地方,可就是这么远的距离,我已经受不了了。”说完,孙家老爸一头栽在老伴的身上,两个人同时大呕特吐。

夜壶的气味仍在继续扩散之中,很快飘浮到了毛家小姐的绣楼上,毛小姐正独自一人托着下颌,脑子里一会转过栾延玉的身影,一会飘过铁叫子乐和的俏脸,对这股气味没有留神。

可是小丫环注意到了:“小姐,你闻闻好臭啊,是不是栾公子回来了?他还没窜完稀吗?”

“阿玉的功力根本不可能这么深厚,”让丫环提醒,毛小姐立即开始狂呕:“一闻这味我就知道,又是阿新在掏茅坑了,不过这一回他用的力太大了吧,好象把积了二十年的粪便全掏出来了。”

夜壶气味在继续扩散,毒害了整个登州的空气,此时登州城里,家家呕吐,户户窜稀,就连猪牛猫狗也未能逃此劫运。但是夜壶气味飘逸散开,处于污染源中心的顾大嫂感觉就好了许多,再者她前夜刚刚和孙新床上大战,搂抱掐咬体液交换,经过这么一番磨练之后,她对孙新的气味适应性强于别人,终于她挣扎着从牢门爬出来,见孙新吩咐了一声:“老公,弄辆车,把咱们所有的人全拉走,这登州城,是不能再呆了。”

孙新答应一声,停止了掘井的动作,弄来辆车把所有人拉上,从此离开了登州,踏上了茫茫江湖劫杀路。

走了几天之后,所有人都慢慢恢复过来,这一日,前方打马探路的邹润邹渊来报:“有两伙人送信来,请咱们去,咱们应该去哪儿?”

“都是谁请咱们?”顾大嫂问。

“一拨是栾延玉替祝家庄请咱们共抗水泊草寇宋江,另一拨是梁山宋江托人捎信,让咱们帮助他们攻打祝家庄,咱们到底应该帮谁?”

“谁受得了咱们的气味,咱们就帮谁。”说话的,竟然是傻小子孙新。

沉默半晌之后,孙立长叹一口气:“这么说,咱们只能让阿玉失望,帮助宋江修理祝家庄了。”

(完)

色水浒·翠屏山

1.病关索

半夜时份,杨雄突然被噩梦惊醒,他猛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一片漆黑,顿时嘶喊了一声:“有贼,捉贼啊!”操起睡下时就没有放开手的鬼头刀,跳起来向前疾冲过去。

只听轰的一声,杨雄被什么东西拌倒,摔了个大马趴,连手里的刀都扔得不知去向了。心中叫一声:“我命休矣,不期那淫妇如此心狠手辣,竟唆使奸夫提早动手了。”万念俱灰之际,杨雄闭目待死。

他闭着眼睛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听见刀刃破空的风声,脑袋也没有象自己想象的那样被别人砍下来。心中稍定,伸手一摸,原来刚才把他拌了个跟头的是自己脱在地上的靴子。突然之间他的心又提了起来,奸夫没有躲在暗处给他一刀,这说明了什么?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奸夫此时正和那可恶的淫妇在床上大兴云雨,说不定连床都压塌了也未可知。

这样一想,杨雄的心里充满了狂怒的火焰,急忙捡起掉落的鬼头刀,跳起来向阁楼上扑去。

冲上楼,果然见那淫妇的房门紧关着,若非是她正与野男人淫情正盛,又如何用得着锁上房门?心里这样一想,杨雄更加愤怒,猛一脚,连门带门框踢得粉碎,他也顺势滚进房内。

仍然没有人趁机袭击他,杨雄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只见潘巧云一张无可奈何的脸正望着他:“师兄,你又发癫了?”

杨雄冷笑一声,大步走过去,用刀尖突然挑开盖在潘巧云身上的被子,然后他皱了皱眉头。出乎意料,被子里居然没有人,就这么会儿功夫,那奸夫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忽见床角处一块垂落的布正在微微颤动,杨雄心道:“奸夫,这一回我看你往哪儿跑!”刀尖一颤,捅了进去。就听一声杀猪般的惨嗥声猝然响起,这一声不仅是突如其来,而且嚎叫声太可怕了,吓得杨雄差一点把刀丢掉。

发出那一声惨嚎的,是潘巧云的丫环迎儿,她正褪下裤子坐在马桶上小便,然后间一把鬼头刀直抵到她的鼻尖,叫她如何不吓得杀猪般惨嚎?

杨雄心里说不出来的不自在,半夜三更自己突然发难,居然让奸夫躲了过去,这也太扫病关索的面子了。不过再想一想,既然那奸夫与潘巧云这淫妇勾搭成奸,岂有不事先找好藏身之地的道理?这样想着,杨雄在房间里开始搜查,床下面,窗沿下,门后,桌子下,衣厨里,甚至连潘巧云的鞋也让他拿在手里,借着烛光往里看了好长时间,就好象奸夫钻进了鞋子里边一样。

那么奸夫躲到什么地方去了呢?杨雄困惑了,但心里的恐惧也更加强烈了。想一想吧,有个男人就躲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却找不到他,现在这个野男人已经偷走了自己的老婆,要是那一天他忽然对自己的脑壳感起了兴趣,那他杨雄岂不是死无丧身之地吗?

潘巧云一直默默的看着他在屋子里乱翻,好长时间才说了一句话:“师兄,你的疑心病越来越重了,天明去药铺抓两付药煎煎吧。”

杨雄心想,少来了,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无非是想一剂毒药把我害死,你好和姘头双宿双飞罢了。

这时候外边遥遥响起了一声梆子声,杨雄恍然大悟:是了,是了,定然是那奸夫扮做更夫,摸黑而来再摸黑而去,一路上敲着梆子让人不疑心。这样一想,杨雄更不犹豫,撒腿冲出家门,向梆子声响之处寻去,走不多久,就见一个颤微微的老头正佝偻着腰,一边走一边晃荡,好象来一股风都会把老头刮走一样。

见到老更夫杨雄更加愤怒,心想那淫妇简直是淫荡入骨了,连这么老的糟老头子也要勾搭,实在是欺人太甚,心里想着,他飞快的向老头杀了过去。正敲着梆子慢腾腾向前的老头听到动静,回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丢下梆子就逃:“救命啊,那杨疯子又发癫了!要杀人了!”

老头如何能跑得过杨雄?看看就要赶上,杨雄正打算把刀尖从后面搠进老更夫的后心,却突然一眨眼,老更夫竟然凭空消失了。

杨雄心里说不出的惊诧,急忙揉揉眼睛,才发现老更夫并非是凭空消失,而是突然拐了一个弯,钻进了一条胡同里。如果不是老更夫一边逃一边吱哩哇啦的喊叫,杨雄还真未必能看见那条黑黝黝的胡同。

既然发现老更夫的踪迹,杨雄岂能放过?当下他发足狂奔,追进胡同,恰好见老更夫的身影消失在一扇门里,杨雄更不犹豫,疾步冲了进去,却听哎哟一声,恰好似万丈高楼失脚,又好似杨子江心翻船,杨雄两手两脚漫天踢腾着,跌入门内的一个地穴之中。

卟哧一声,地穴中居然灌满了水,杨雄跌进水里,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咂咂嘴,感觉味道有点不对,再用指尖醮了拿到舌尖舔舔,然后他发出一声嗷的怪叫,一只手捏着鼻子,噼哩扑楞的喊起救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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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水浒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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