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毛仲义的弹过,孙新的也弹过,就连栾延玉的也弹过,”乐和拼命提醒对方:“你们好好想想,连毛太公的咱们都弹过的。”

邹润突然说道:“乐和,有人要弹你的鸡鸡。”

乐和呆了一呆:“谁?”

邹润道;“跟我们进去你就知道了。”言毕,两人象拎小鸡一样,不由分说把乐和捉进了庵里,空空荡荡的庵里根本没有佛像,只有一只血淋淋的案板,旁边还放着一把雪亮的快刀。一个人坐在刀跟前,冷冰冰的看着乐和被押进来。

被扔在地上的乐和抬头一看,只见那人一身猎户装,满脸狰狞肉,正常人看他一眼至少要做三个月的恶梦。乐和呆了一呆,脱口大叫道:“我靠,你不是解珍吗?今天早晨我还看到你弟弟解宝了呢。”

解珍脸上的肌肉怕人的抽搐着;“乐和,你还认识我两头蛇解珍啊,我还以为你那眼睛谁也不认识了呢?”

乐和小心翼翼的看看解珍脸色;“解老大,兄弟可从来没得罪过你啊?”

“没有?”解珍冷笑:“没有你不在家里呆着,跑这儿干嘛来了?”

乐和赔笑道:“兄弟是恰巧路过……”

解珍站起来打断他:“邹家兄弟,这家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就依你们哥俩的意思把他炖成羹,再配点川贝、甘草、远志、桔梗等,肯定大补。”

“老大不要啊,”乐和涕泪长流,拼命抱住解珍的腿,不让邹润邹渊把他拖厨房里去:“老大老大,你饶了我我全都跟你说,今天我来这里是约了毛小姐的。”

“你还有脸跟我说?”解珍怒骂:“就凭你说该不该把你炖成排骨汤?”

“应该应该,”乐和连连点头,却一点也不明白他约了毛小姐,解珍凭什么插一杠子,可是他又不敢问,只能是唯唯诺诺。

见他非常配合的样子,解珍似乎消了不少的气,一指墙角:“去,脱了裤子站墙角等着,待会儿邹家兄弟谁赌输了就弹你鸡鸡。”

乐和呻吟一声;“老大,不要吧。弹鸡鸡很痛的。”

解珍一瞪眼睛,乐和不敢再多说,乖乖走到墙角,褪下裤子老老实的等着。

解珍急匆匆的走了,邹润和邹渊兄弟蹲下来掷骰子。骰子一掷,输赢立现,赢家走到乐和面前,蹲下来弓起一根竹条,单眼瞄准乐和两腿间的目标,拨竹条的那只手一松,嗖的一声,竹条因弹性挟风弹出,乐和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

乐和的惨叫声不时猝起,听得人心惊肉跳,没多久乐和就被弹得连叫都叫不出声来,两腿间青里透紫象是趴伏着只硕大的草履虫,连裤子都已经无法提上了。

邹家兄弟乐不可支的玩了足足两个时辰,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意犹未尽的收了手,让乐和站在高高的庵墙上,向墙外的行人展示他两腿间的草履虫,邹润邹渊则坐在地上畅谈江湖上杀人放火的勾当,等他们两人走后很久,乐和才被登州府的差役从墙上揪下来。

9.虎出柙

当乐和遭遇到解珍之时,毛家小姐也惊讶的看到了解宝。这里是郊外校演场边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内遍布用来训练军士的木桩,尽头有一只笼子,笼子里关着一只误入其中的老虎,等闲人怕老虎出笼,是不敢来这里的。

“你怎么也来这里了?”毛家小姐吃惊的问道:“乐和呢?”

“小姐,你要当心,”丫环急忙警告道:“这家伙不是好人,乐公子一定是被他害了。”

解宝吃惊的望了小丫环一眼,还以为由他哥哥解珍出面拌住乐和的密谋被人发现了,顿时心里有些紧张:“没有的事,我是怕你们遇到吃人的老虎,所以才赶来保护小姐。要知道这里很危险的,说不定什么时候老虎会从笼子里钻出来。”

“瞎说,老虎关得好好的,根本就钻不出来,我看你才是不怀好意的老虎。”丫环狠狠的瞪了解宝一眼:“小姐,咱们走。”

毛小姐想走,却又怕与乐和错过,扭过头来问了一句:“乐和他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不来?”

“小姐,你怎么老是问乐和?”解宝感觉到很受伤,委屈的说道:“我解宝跟乐和比,哪一点比他差?”

毛家小姐还未说话,小丫环抢了过来:“你哪一点都不如人家,你哪一点都比乐和差,乐和是小白鸽,你是黑老鸹,就算是天底下男人都死绝了,我们家小姐也不会找你,你快死了这份心吧。”

“啪,”的一声巴掌拍在肉上的脆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环挨了恼羞成怒的解宝一掌。解宝是条粗汉,巴掌上的力气要多大就有多大,小丫环被抽得滴溜溜打了个转,一头撞在墙上,再抬起头来时,腮膀子肿得老高。

解宝这一出手,顿时把毛小姐吓呆了:“阿宝……阿宝,别打我,别打我。”

“打在你身上,疼在我心里。”解宝的口气带有几分伤感:“你知不知道,十一年前,就在那天我带阿新钻你家厕所里扁你屁股那一次,我就深深的爱上了你那雪白丨粉丨嫩的屁股,打是亲,骂是爱,喜欢不够用脚跺,替我揉揉手。”

见解宝那只熊掌一样黑黝黝脏兮兮的大粗手递过来,毛小姐不敢反抗,只好用自己细嫩的小手捏了捏,一阵麻痒透遍了解宝的全身,这前所未未有的愉快体验让他大嘴咧开老大,嘿嘿嘿的傻笑起来。

“往下捏,呶,就是这里,”解宝快活的解开裤腰带,用下巴往裤裆里一指:“捏得舒服了我就不打你。”

毛小姐颤抖的小手经由解宝小腹伸入,霎时间解宝全身犹如一股暧洋洋的电流淌过,舒服得差一点死过去,正闭眼等待那只细嫩的小手揉搓到关键部位又是何等一个舒服的感觉之时,毛小姐却突然不知哪来的勇气,把手往外一抽,掉头就跑。

解宝勃然大怒,拨脚就追,不期裤腰带未曾系上,两腿一迈,把自己拌了个大跟头,再爬起来单手揪住裤子,解宝撒开脚丫子,不顾一切的追了下去。小丫环昏昏沉沉的爬起来,吐一口掺着两枚牙齿的鲜血,吃惊的叫道:“小姐,你跑错了方向耶,那边是老虎笼子。”

毛小姐何尝不知道自己跑错了方向,可是她能够提起逃跑的勇气就表现得相当不错了,跑到关老虎的笼子前她呆了一呆,笼子里的老虎一瞧有人来了,顿时兴高采烈的站起来,象条狗一样的冲毛小姐猛劲的摇尾吧。前面是关在笼子里的老虎,后面解宝啪唧啪唧的追来,她手足无措,走投无路。

解宝追到跟前,先把手往衣襟上搓了搓:“毛小姐,这回我看你还能往哪儿跑,你就乖乖的从了我吧,说不定我一高兴啊,就真的舍不得打你了。”

看解宝一步步逼近,毛小姐吓得哭了起来:“解宝,你就不怕官府事后关你进大牢吗?你现在离开还来得及,我保证不跟别人说。”

“你不跟别人说,我还想跟别人讲呢,”解宝气哼哼的道:“如果你不从我,那就不光是打你一顿就能解决的事了,我还要把你瞒着阿玉偷野汉子乐和的事情讲给阿玉听,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做人。”

毛小姐抹了抹眼泪,语气居然平静了下来:“阿宝,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我这是对你好你知不知道?”解宝再次感觉到被伤害的痛苦,他上前一步,伸手去抓毛小姐:“乖,听话过来,让宝哥嘴一个先。”

眼见解宝的大手就要抓到她,毛小姐猛一咬牙,突然一下子扯落老虎笼子门上的插销,一头钻进了笼子里。

解宝大惊,急忙看时,正见那只老虎喜悦异常的向毛小姐奔过去,一口叼住毛小姐的衣袖,顺势将头一摆,就把毛小姐象只布娃娃一样拖倒在地,然后那只老虎喘着粗气向呆呆站在笼子外的解宝看来。

解宝猛的醒过神来,掉头不顾一切飞奔,“老虎吃人了,快跑啊!‘恰好解珍也迎面飞奔而来:“兄弟,搞掂没有?你上完了该我了,别吃独食!”一言未止,两人轰的一声撞在一起,跌倒在地,满眼只见星光闪烁,想爬起来却是不能。

正想下嘴咬毛小姐的老虎见此情景,顿时欢欣喜悦,撇下毛小姐不顾,从笼门钻出来上前用瓜子按住解宝,一边快活的摇着尾巴,一边把脑袋凑到解宝的脸上闻闻嗅嗅。

老虎唇边的虎须捅进了解宝的鼻孔,痒痒得好不难受,解宝猛的打了一个喷嚏,把老虎吓了一跳,一跃三尺狂跳起来,落下时不曾想正落在地面的一根木桩时,尖利的木桩穿透了老虎的肚皮,痛得老虎放声狂吼。

昏头胀脑的解宝坐起来,对解珍说道:“阿珍你瞧我多有本事,一个人干掉一只大老虎,就凭这,毛小姐也得归我,你就死了心不要再和我抢了。”

10.夜未央

“知不知道啊,今天毛太公府上啊,不知犯了什么邪,出了大乱子啦。”

喜气洋洋的婚宴上,没有人注意憨态可掬的新郎倌,也没人理会漂亮的新娘子,所有的宾朋都在谈论着白天发生的事件,事件太多,资讯来源渠道不一,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讲的人津津有味口沫飞溅,听的人表情专注神色变幻,就连孙家老爸也顾不上理会二儿子已经拜下去半个时辰了还没站起来的事情,凑过来听个清楚。

“毛太公大家是都知道了,年轻时就不是个东西,经常光着屁股闯进别人家里,把人家弄得鸡飞狗跳,等他到了老年,裸阴癖越发厉害了,前两年居然站在城门楼上,光着屁股让过往的行人围看,闹得满城沸沸扬扬,知府大人为此还专门把毛仲义叫去训话,毛仲义嘴上应着,心里却在打着坏主意。”

“你怎么知道毛仲义心里在打坏主意?”宾客中有挺毛的人发难诘问:“你又不是毛仲义肚子里的蛔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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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水浒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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