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也没约过多少,”栾延玉是这方面的高手,信誓旦旦的说道:“真的没约过谁,只有我老婆一个,成亲前我们来这里暂时歇歇脚,我守在门外连往里偷看一眼都没有,不骗你,骗你我和阿新一起蹲茅坑。”

顾大姐果然消了气,卟哧一笑,看得栾延玉口水直淌:“你不骗我才怪,你呀就是那一张嘴,当我不知道是怎的?”

警报解除,栾延玉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八成,也把鞋一脱,上了坑和顾大姐隔几对坐,先取过一块糕点吞下,不由得点点头:“嗯,好吃,好吃好吃,要是能尝到顾大姐你那双小手,保证更好吃。”

“好吃,那就再吃几块,”顾大姐把碟子推过来;“能吃的男人才有劲。”

“没错,”栾延玉为了证明自己有劲,又一连吃了几大块,然后他微微皱起眉:“顾大姐,你先等等我,我要去一趟厕所。”不等顾大姐说话,他已经跳下地,鞋也不穿飞奔厕所,到了厕所一拉门,正见孙新神色肃穆的蹲在那里,栾延玉挥挥手:“阿新,让一让,我憋不住了。”

孙新冷冷的看了栾延玉一眼:“你又不是我老婆,我为什么要让?”

那股子便意来得急速而狂猛,排山倒海势不可挡,憋得栾延玉脸色惨白铁青:“阿新,顾大姐说让你先起来。”

孙新答:“顾大姐只说让我蹲着,没说让我起来。”

栾延玉嘴牙咧嘴:“顾大姐让我来告诉我先起来……你不用起来了!”一阵奇异的声音响过,分明是粘滞的液态流挤过狭壁喷薄而出的效果,空气里立即弥漫起一股酸臭的味道。

栾延玉一手扶墙,两条腿艰难的向前挪动着,稀拉拉的粘液从他的裤腿淌到地下,突然,他站住了,脸孔激烈的扭曲着:“不行阿新,又来了,你还是得让一让,顾大姐说让你让……”又是一声闷响,栾延玉呜咽一声,扭头看着几个正急忙掩鼻的住店客人,凄楚的问道:

“各位,谁有多余的短裤,借我一条。”

又一声闷响起处,住店客人被熏得发一声喊,飞也似的逃之夭夭。

7.毛仲义

登云客栈对面的毛福客栈一间雅室里,毛仲义已经等了很久,实际情况是他一接到孙新送去的信就赶来了,先进房间里闷头大睡了一觉,然后精神抖擞的爬起来,估计着时间顾大姐也应该快到了,赶紧整整衣衫,做风流儒雅状。

终于,顾大姐到了,毛仲义意态悠然的迎上前去,却忽见顾大姐身后跟着孙新,他手里端着一只热气腾腾的大浴盆,大模大样的进来了。

呆呆的看着孙新把那只浴盆放在屋子当中,就听顾大嫂吩咐道:“阿新呐,你先回家收拾一下,别忘了晚上咱们俩还要进洞房呢。”

孙新闷声闷气的答应了一声,扛着铁鞭兴高采烈的走了,看着他趾高气昂阔步前行的架式,毛仲义忍不住笑:“能得顾大姐做老婆,阿新这家伙真不知道是哪一辈子修来的福份。”

白嫩的指尖点上毛仲义的额头,顾大姐嗔道:“占了便宜还卖乖,你不要我顾大姐,还不兴人家孙新喝点你剩下的汤汁吗”

毛仲义叫起撞天屈:“顾大姐你说这话可冤枉死我了,我多少次托人上门求亲,把我的礼物扔到门外的可是你啊,现在反倒怪我来了,哼!”

“毛仲义,你还有脸跟我说这种话!”顾大姐不高兴了:“瞧瞧你送给我的都是什么?你妹子穿过的短裤,你老爸擦过的香粉,你老妈掏过的耳挖勺,就有一样东西还算值钱,就是用来包装聘礼的那块布,就连那块布也是你奶奶二十年前的裹脚布改的。”

毛仲义尴尬的笑了笑:“那不是我老爸寻思着,你要是进了门都是一家人了,太浪费了也没有必要。”

“是这样子吗?”顾大姐质问道:“那人家栾延玉娶你妹妹时下的聘礼不是这样的呢?瞧瞧人家,再瞧瞧你自己,哼。”顾大姐真的生气了,掉头打开门就往外走,毛仲义一见大急,抢上前一步拦住顾大姐:“千错万错都是我不对,顾大姐,良宵苦短,再过一会儿就是孙家的人了,何必还计较一时短长呢?”

顾大姐黯然垂泪:“毛仲义,你是大户人家的少爷,我是小门小户的苦命人,我知道你的心思根本不在我身上,我再强求,也是徒然无益。”

“没有的事,”毛仲义指天赌咒:“要是我心里有一日不曾想你顾大姐,叫老天爷打雷把我劈死。”

“我不信,”顾大姐道:“除非敢赌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你就象你老爸一样光着屁股满大街跑,我才相信你。”

“这有啥不敢赌的,不就是个光着屁股满街跑吗!”毛仲义正要发誓,顾大姐却突然推开他,掩着鼻口问道:“毛仲义,是不是昨夜你又钻茅坑里去了?怎么身上这么臭啊。”

毛仲义一气之下,差一点昏死过去:“顾大姐你有没有搞错,专爱钻人家茅坑掏粪的是你老公阿新啊,怎么栽到我头上来了?”

“那你身上怎么会这么臭?”顾大姐问。

“怎么可能呢?”毛仲义狐疑的闻了闻自己:“明明没有臭味嘛,我去年刚刚洗过的澡。”

“你看你看,我没说错你吧?”顾大姐再嗅嗅毛仲义身上的气味:“两年的酸汗,和你妹子用的香粉气味混和在一块,毛仲义,你知不知道你简直比一只阿新的夜壶还要熏人。”

“哪有这种事儿,哪有这种事儿,”毛仲义窘迫不已,看了看孙新搬进来的那盆热水:“顾大姐,你约我来,不会是想让我洗澡的吧。”

“我约你来想干什么,你心里知道,”顾大姐叹息着又用指尖点了点毛仲义的额头:“可是你要是不肯洗澡的话,我约你来这里的事儿肯定是干不成了,这你心里应该是清楚的。”

毛仲义狐疑的望着顾大姐:“你不会趁我洗澡的功夫走掉吧?”

“我就算是真的要走,还能去哪儿?”顾大姐悲戚的说道。

毛仲义咬咬牙:“那我真的脱衣服洗澡了,你不要走开。”

“好,我不走。”顾大姐真的没有走,而是坐在椅子上看着毛仲义扒光衣服,露出一身精瘦的排骨,跳进浴盆里,积年的陈垢被热水一浸,毛仲义浑身上下懒洋洋的,象是飘浮在云中一样,恍忽间,就听顾大姐问道;“毛仲义,滋味如何?”

毛仲义舒服得呻吟出声:“爽啊,全身上下痒痒得爽,真爽啊。”

过了一会儿,毛仲义的呻吟声加大了力度:“哎哟哟,哎呀哟哟,痒死我了,痒死我了,我受不了了,象一只从热水跳出来的蛤蟆,毛仲义扑楞楞的从大浴盆里蹦了出来:“顾大姐快帮我搔搔,痒死我了,哎哟我的妈妈哟!”

他在房间里蹦来跳去,拼命的往墙上蹭,可身上那种骚痒感直入骨髓,就象是千万只蚂蚁正在毛仲义的骨缝里爬行一样,终于一声怪叫从他嘴里喷出,不顾一切他跳到门口,打开门冲到门外。

客栈长廊走过的客人突见毛仲义破门而出,无不大骇,想也不想的就叫喊起来:“抓贼啊,快来抓光腚贼啊!”一边喊叫一边向毛仲义追了过来。毛仲义被那种骚痒折磨得几欲疯狂,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知道拼了命的一路狂奔,眨眼间他冲出客栈,来到了大街上。

毛仲义正沿长街狂奔,忽听前面喊声震天,抬眼一瞅,是裸露着下身的毛太公正被愤怒的百姓迎面追赶而来,突然见到迎面奔来一丝不挂的儿子,毛太公大为叹服:

“儿啊,做这种事你缺乏经验啊,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光着屁股呢,等你爹来教你,上身还是需要件长衣遮掩一下的嘛,不然就会被人发现得太早……”

毛太公淳淳的叮嘱尚未教诲完,追赶的人群已经蜂拥而上,将父子二人按倒在地开始狂扁。

8.铁叫子

刚一走进尼姑庵,乐和就觉得有些不对头。

他是登州第一小帅哥,幽会偷情实乃实常便饭,在此方面经验丰富,既然他感觉到今天会有问题,那就绝对错不了。

他立即转身,准备离开,却已经迟了,

两个尼姑站在他的身后,挡住了他的去路。

“阿米豆腐,快哉快哉,”那两个丑到了极点的尼姑望着乐和直流口水:“小施主细皮嫩肉,吃起来一定喷香无比,啧啧。”

对方张嘴就要吃人肉,让乐和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偷眼看时,却觉得这两个丑尼姑似曾相识,但乐和敢拿他的脑袋打赌,他绝对没有和这么丑的尼姑上过床,这么一想,再仔细看看,乐和忍不住大叫一声:“邹润、邹渊,是你们两个?”

突然被人叫破名字,两个丑尼姑吃了一惊,凶狠狠的逼视着乐和:“嗯?原来你识得我们两个,那就无须废话了,跟我们回庵吧。”

这两个人,就是在登州荒林里出没做案的两个巨盗,实际上是两个兄弟俩,老大叫出林蛟邹润,老二叫独角龙邹渊,他们心狠手辣嗜血如狂,不知有多少无辜的客商失踪在他们活动的地带,可是官府多次派人清剿,却总也找不到他们的行踪,原来这两个家伙竟然是装扮成了女尼。

乐和心里想着,急忙说道:“两位哥哥,你们真的不认识我了?咱们可是从小玩大的朋友啊,我是乐和啊。”

“原来是朋友,”邹渊上前捏了捏乐和的胸肌,对邹润说:“大哥,你看这肉滑润白嫩,肯定比昨天晚上那个杀猪的好吃。”

邹润也上前围着乐和嗅了嗅,道:“没错,不过他说他跟咱们是朋友,那咱们也不能太过绝情,是不是?”

“没错,”乐和急忙插嘴道:“两位哥哥就看在多年相识的情义上,放了我吧。”

“放是不可能的,”邹渊道:“不过我们可以给你一个选择,你是喜欢红烧呢,还是喜欢清蒸?”

一听这话,乐和吓得魂飞魄散:“两位哥哥,你们难道忘了,当年顾大姐带咱们一帮朋友们玩掷骰子,谁输了谁就弹孙新的小鸡鸡二十下?现在你们居然想吃我的肉了,让顾大姐知道了会生你的气的。”

“他说咱们弹过孙新的小鸡鸡,有过这事吗?”邹润问邹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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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水浒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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