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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张都监不畏世俗人言,毅然决然的带着老婆女儿裸体远行,池塘里还在泡着的几个人都有几分羞愧无地,觉得自己跟人家张都监一比,在不要脸这方面差得还远,要不怎么人家能当上官呢?于是再也不顾三七二十一,理直气壮的光屁股钻出泥塘,各奔东西了。

施恩要回家,曹正要去孟州找师傅张青,鲁智深是出了名的花花和尚,八百开外里嗅到女人的味都会赶过去,自然要跟在张都监的后面寻找机会。这三个人与张都监方向相同,不疾不徐的往孟州方向赶路。

原来这条通往十字坡的路,江湖上赫赫有名,凡是从十字坡往孟州城方向去的客人,都会在十字坡酒楼输在孙二娘的麻将桌上,再赶路时全都是赤裸裸一丝不挂,光身子的人多了,大家反倒是十分坦然了。

行路之间,就见前面尘头大起,张都监急命老婆女儿和丫环春梅先躲进一条垄沟里,然后指挥手下民兵:“大家注意,前方杀声透天,尘烟蔽日,不是官兵追捕强盗,就是土匪下山劫掳,我等深受国恩,当此危难时机……快快捂住裤裆,叫人碰一下不是玩的!”

民兵们刚刚用手捂住两腿之间,就见一人自烟尘中脱影而出,只见他遍体鳞伤,鼻青脸肿,身上只着一条短裤,见前面有人他急忙呼救:“救命啊,快救命啊,我是阳谷县刑警大队的刑警,正押解一名人犯去孟州,哎哟我的妈呀,前面好多光屁股的人啊,不由分说就抢我们的衣服……”话未说完,他终于注意到眼前的这群人也都是一个个目光如灼的盯着他身上唯一的短裤。

刑警掉头欲跑,这时候垄沟里的张都监女儿喊了一声:“老爸,我要他身上那条短裤!”

只听哇呜嗷一片吼叫声,众民兵或蹦或跳,向那名可怜的刑警包抄过去,刑警东奔西突,声如杀猪,眼看就要惨遭生擒之际,烟尘里又撞出一名刑警,比前一名更惨,连鼻梁骨都被打折了,额际间鲜血长流。

这名丨警丨察在昨夜与孙二娘豪赌之时,趁武松与二娘打斗之际偷摸了孙二娘的一条三点式,贴身穿上想变变态,张都监的女儿瞧见他身上的碎花三点,顿时心里一热,不顾一切的跳出垄沟,大叫一声:“老爸,我不要那条了,我要现在这条三点的。”疾扑那名丨警丨察,要把对方的三点式扒下。

丨警丨察吓得尖叫一声,掉头想逃,却被张都监家的丫环春梅一把拦腰抱住:“小姐,我抓住他了,你快一点脱。”

众民兵见有机可乘,不顾张都监的连声喝斥,扔下第一个丨警丨察不顾,蜂拥而上将第二个丨警丨察压在地上,十几只手连掐带捏,假装扒丨警丨察身上的短裤的样子,实际却是在小姐丫环两人香嫩的玉体上猛劲的揩油,这伙子民兵都是粗汉出身,手上的劲很大,掐得小姐丫环惨叫连连,眼泪狂喷,哪还顾得扒丨警丨察的短裤?

张都监气急败坏,急忙赶过去照民兵身上狠揍,想保护女儿丫环,第一个丨警丨察趁机要逃,没跑几步却落入了曹正施恩与鲁智深三人布下的埋伏圈。

望着脸色青白不定的丨警丨察,鲁智深手中的粪铲一举:“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说吧,是你自己脱,还是佛爷帮你脱?”

被堵在这里的人,不是普通的百姓,而是阳谷县刑警大队的外勤刑警,他长期与犯罪份子做斗争,与不法人士相周旋,已经积累了丰富的对敌斗争经验,眼见这情形是上天无路,他眼珠一转,就有了脱身之计。

“我也不让你和尚脱,我也不自己脱,”丨警丨察一指躲花和尚远远的操刀鬼曹正:“我的裤叉只给他一个人脱。”

“小王八蛋,洒家早知道你是个欺佛灭祖的坏蛋,竟敢跟佛爷抢裤叉,你死去吧你!”鲁智深果然中计,不由分说持粪铲疾扎曹正。

平白无故惹祸上身,曹正真是始料未及,他顾不上争辨,逃命要紧,一掉头却撞入了金眼彪施恩的身上。

“慢来慢来,”施恩笑道:“曹正你如果是条汉子就不要逃,就在这里我当公证人,你和花花大师公平决斗一场,你可不一定会输啊。”

曹正长吸一口气,狠了狠心,掉头对花和尚摆了一个白鹤亮翅:“秃驴,你来吧,不打你个满地找牙,我就是你大妹子养的。”

一见曹正这架式要来真的了,鲁智深先怯了三分:“曹老弟,你听我说这是何必呢,何必呢,佛祖有云,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回头看看。”

曹正一回头看,鲁智深已经猛扑了过来:“干你娘,敢争佛爷争裤叉,佛爷今天不打你个皮破肉烂算你运气。”

鲁智深大战操刀鬼曹正,那名机智勇敢的丨警丨察终于巧妙的脱了身,他喘着粗气,一瘸一拐的走到一边,正见另一名丨警丨察也一瘸一拐的挪过来:“好险呐,久闻孟州道,凶险天下知,男人光屁股,女人扒层皮。江湖传言果然不假啊。”说罢,他猛打一个喷嚏,从鼻孔里喷出两块泥来。

“我靠,你本事不小啊,”第一个丨警丨察问第二个:“那么多的人按住你也能逃出来,连裤叉都没被人脱掉。”

“按住我的只是那个小姐和丫环,”第二个丨警丨察解释道:“随后扑上来的那帮家伙都是假装按住我,实际上是按住小姐和丫环揩油,这功夫小姐丫环两人身上已经全都青紫了,我从地下泥里钻出来就根本没人注意。”

果然,那群民兵为了掐起来方便,连同张都监也一块按倒在地,用脚踩着张都监,嘴里喊着扒短裤,手上却死命的拧小姐和丫环细嫩的肌肤,拧得小姐和丫环春梅惨嚎尖叫,那动静,就是杀猪也比不了的凄惨。大家掐拧得全神贯注,谁也没注意到烟尘中走出来的武松。

“大家好,今天天气真热啊。”武松施施然的跟大家打了个招呼。

5.武都头

突然见到衣冠楚楚的武松,张都监不胜惊喜,想这一条孟州道,自从三年前十字坡酒楼开张,无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何曾有人能够身着寸缕过关?仅此这一身衣服,就透出武松的绝顶不凡。

当下张都监全家上前苦苦哀求,想替老婆女儿借件衣服遮羞,武松先是抵死不干,后来丫环春梅上前,媚眼连飞秋波猛抛,也不顶用,直到张都监从武松东倒西歪的身形上断定这个家伙是个无可救药的酒徒,答应用两坛子好酒跟武松交换,武松这才动了心。

“换是可以的,公平交易嘛。”武松舔着嘴唇道:“不过两坛子酒,只能换一只鞋。”

张都监皱皱眉头:“武松,你别太黑了。两坛子美酒只能换一只鞋?就是孙二娘的黑店也没这个价!”

“那你说怎么办?”武松翻了翻眼皮。

“两坛子酒,换一条裤子。”张都监压价。

武松考虑了一下:“好,就依你,不过咱们把话说清楚,一进孟州城,你就得把酒给我。”

“这你放心好了,”张都监保证说:“老夫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言而有信。”

“那好吧,你等我把裤子脱给你。”武松坐下来,踢腾着两条腿往下褪裤子。张都监刚刚舒了一口气,不料突然有人插了进来:

“那条裤子我要了,我出三坛子美酒。”

“哇靠,”武松眼睛一亮:“你这话当真?”

“那还假得了吗。”插进来搅张都监生意的竟是花花和尚鲁智深,这家伙色迷心窍一肚子的花花肠子,他跟了这一路就为了占张都监女眷的便宜,眼见得张都监要和武松达成协议,便插进来使坏。

武松果然不再脱了,而是望着鲁智深;“你说话算数?”

“算数,”鲁智深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进孟州城,洒家立即照付,如若不然,佛祖都会怪罪。”

张都监被意外的捣乱气得冒火:“你个秃驴,和几个弱质女流争衣服,真是叫佛祖脸上都蒙羞。”

“靠,佛祖哪有功夫管这闲事?”鲁智深厚着脸皮瞄着张家女眷:“哇塞,真是冰肌玉骨,清凉无汗,花月容颜,沉鱼落雁,嘻嘻,我和尚眼福不浅呐。”

这两人斗嘴,武松却等不得不耐烦了,大声嚷道:“还没有人再加价?要是没有就三坛美酒给卖给和尚了。”

“我加我加,”张都监急了:“我出四坛美酒。”

花和尚贼忒兮兮的笑道:“我出六坛美酒。”

张都监;“我出十坛。”

鲁智深:“我出二十坛。”

张都监:“四十坛!”

鲁智深;“八十坛!”

“一百坛!”

“二百坛!”

“五百坛!”

“八百坛!”

“一千坛!”

“两千坛!”

“停!”张都监突然举起手;“秃驴,我来问你,两千坛美酒那得要多少两银子?秃驴你身无寸缕,拿什么给人家武松?”

鲁智深呆了一呆,知道玩的过了火,不禁暗暗叫苦,嘴上仍然不肯认输;“佛爷是没有两千坛美酒,你一个糟老头子就能变出来不成?”

“一点没错,”张都监笑道:“老夫乃大宋朝孟州城人武部都监是也,凭我这块金字招牌,两千坛美酒不在话下,秃驴,你又怎么说?”

鲁智深恶狠狠的咬着牙:“佛爷我今天认裁!算你老家伙狠!”说完,悻悻的提着粪铲,掉头回二龙山了。

张都监气呼呼的望向武松:“武松,你赚大发了,一条破裤子卖出了两千坛美酒,还不快点脱下来?”

“等一下,”始终在一边冷眼旁观的施恩终于开口了:“一个小小的狗屁人武部也敢在我面前耍横?这条裤子我要了,五千坛美酒。”

张都监呆了一呆;“施恩,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了。”施恩梗着脖子道。

“施恩,你不是因为我和你老爸的矛盾而怪我吧?”张都监干笑着:“我和你老爸之间的矛盾,是工作中经常发生的事情,并不是我们俩之间真的有什么冲突,跟你说这些事……我出六千坛美酒。”看施恩那张寡绝的脸,张都监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了,索性豁出去了。

“一万坛!”施恩立即回应。

张都监一怔:“一万……两千坛!”

施恩:“五万坛!”

张都监傻了:“五万……两千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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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水浒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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