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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腾的一下子跳了起来;“你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对我喝三喝四?”

宋江不甘示弱;“就凭我梁山宋江这四个字,还不够资格吗?”

太守大骇,转身便走,却早被解珍、解宝这两个惹祸精追上,一刀捅翻,血花飞溅,太守的心肝脾肺哗啦啦的淌了一地。武松在少华山把鲁智深弄丢了,名副其实的丢人,这功夫见有立功的机会,岂肯放过?大喊一声,双刀高举过头顶,向太守的从人们杀将过去。李逵一到人多的地方就犯糊涂,这时候听见人声鼎沸,当即把裤子一扒,光着黑不粗溜的屁股发疯般的裸跑起来。四五千人跟在李逵身后,嗷嗷怪叫着一窝蜂涌进华州城。

官兵早已被调开,华州此时是一座不设防的城市,百姓们正挤在街头骂街购物,忽见这么一大群怪人杀进城来,顿时惊慌失措,呼儿唤娘,四处逃窜。梁山众兄弟不管那么多,沿着城内的长街一径杀向前去,见人就砍,逢人便杀,倾刻间血染长街,尸横无数。

大队人马杀到太守府邸门前,众人齐齐的呼喊一声;“美人啊!我来也!”哗的一声破门而入,从太守官邸的正门杀入,又从Ji院的正门杀出。

看看不对,众家兄弟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太守的官邸,就是Ji院的后院,Ji院的后花园,就是太守的官邸。太守大人这么安排,主要是为了管理上的方便,一块牌子两个机构,两个机构一套班子,领导都是华州太守,这样做的目的都是为了把华州城的事情办好。

当下众位兄弟返身又杀进Ji院,追得满院子花花绿绿的女人尖叫不止,到处乱跑。这时候宋江急急赶到,先喝住众兄弟,以防被谁趁机占了玉娇枝的便宜去。然后把Ji院的所有女人――也就是太守家里的所有女眷全部集中在一起,宋江一个个的看过去,想找到玉娇枝。

宋江巡视了几遍,漂亮女人倒是不老少,但究竟哪一个才是玉娇枝,这可就有些不好判断。要让她们自己报名的话,只怕被哪个暗恋他宋江的女人冒认了,那可就有点不太好。为了解决这个难题,他命人把Ji院的老鸨、也就是太守的大老婆带过来;“说,玉娇枝在哪里?”

“玉娇枝?”大老婆用手捂着胖嘟嘟的屁股,就因为玉娇枝摆了她一道,让她被太守扒下裤子用柳条狠抽了一顿不说,还把个辣椒掰开,塞在了她的敏感部位,那股子辣酥酥的滋味,说不出的让她难过。这时候一听到玉娇枝的名字,她的火气顿时不打一处来,大声责怨道;“原来你们是来找玉娇枝的?怎么不早点说?现在晚了,让她跟*夫逃走了。”

“*夫?”宋江闻言,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拐我的女人?”

“我说了你不要害怕,”大老婆告诉宋江;“是一个叫周邦彦的小白脸。”

“小白脸有什么害怕的?”宋江不明白。

吴用在一边急忙扯了宋江一下;“周邦彦你都不知道,真是老土。那小子是大宋国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诗词写的特好,京城官宦人家都以自己的老婆被他拐了为荣。谁家老婆没被他拐,连出门都觉得丢人现眼。”

“我靠,有这种事?”宋江听的眼睛都直了。

“没错,”公孙胜等人在一边做证道;“因为他拐了皇帝最喜欢的女人李师师,还把皇帝跟李师师在床上时的动作写成了一首淫词,皇帝表面上非常生气,却天天把那首词带在身上,一骑到李师师的身上就不由自主的背颂一遍助兴。就为了这件事,皇帝还专门赐给周邦彦一块令牌,上面写着‘奉旨填词周三畏’。如今他把玉娇枝拐走了,你脸上也有几分光彩,干嘛跟死了爹似的这么不开心。”

宋江怏怏的叹了一口气;“没事了没事了,兄弟们散去吧,今天我就住在这里,你们不要打扰我。”

“那关在牢里的史进和鲁智深怎么办?”众人请示;“要不要先把他们俩放出来。”

“这个嘛,”宋江道;“放肯定是要放的,但现在不行,等我们回山时再放他们。现在把他们放了,说不定半夜我进房间里的时候,往床上一摸,没摸到美人却摸着一颗大秃头,那未免太恐怖了。”

众兄弟无言退下。这正是;

宋江妙计破华州,

华州乱成一锅粥。

山寨兄弟齐欢乐,

苦了牢里大秃头。

(完)

色水浒之十字坡

1.十字坡

从新婚之夜的那天晚上起,十字坡酒楼的老板菜园子张青就开始经常性做一个怪梦。

一个非常奇怪、奇怪到了无法解释、不可思议的怪梦。

在梦中,张青不胜惊讶的发现自己被莫名其妙的塞进一张麻将桌下,头顶上是稀哩哗啦的麻将声,身上还踩着八只脚,每一只都散发着腥烘烘的臭气。最奇怪的是他还经常听到老婆孙二娘脆生生的说话声:

“就等你这张二条了,胡了,清一色。你又输了,把裤叉脱下来。”

对这个怪梦张青百思不得其解,孙二娘明明是他张青的老婆吗,干嘛要脱别的男人的裤叉?不过又一想这是在做梦,梦里的事总是缺少逻辑性的,没有道理的,荒谬的程度很高,张青也就释然了。

再者说老婆孙二娘貌美如花,酒楼的生意又一天比一天的火,尽管这个莫名其妙的怪梦总是让他心神不定,但美貌的老婆在怀,大把的银子在手,张青也就懒得跟一个梦较真了。

十字坡酒楼开张三周年的那天,两名丨警丨察押着一个满脸大胡子的犯人来投宿,登记薄上写得清清楚楚,这个一瞧就不是善类的囚犯名叫武松,因为杀了自己的嫂子而被解往孟州监狱服刑。

到了半夜,张青又开始了那个怪梦,这一次怪梦怪到了离谱的程度,他竟然发现在梦中跟老婆打麻将的三个男人是武松和负责押送他的那两个丨警丨察。就连他们吵吵闹闹的声音也很清楚,清楚到了就好象他也坐在麻将桌上一样。

哗啦一声,有人推倒了牌,武松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一次又是你输,老板娘,最后那件裤叉也脱下来吧。”

张青的眼眉一跳:嗯,今天这个梦发生了变异,从孙二娘脱野男人的裤叉变成了她被野男人脱裤叉了,嗯,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而这种变化又反映了自己内心深处的什么愿望呢?

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题,张青继续冷静的观察自己的怪梦。

孙二娘在说话:“脱就脱,老娘还怕你看不成?”然后是哗啦啦的洗牌声,噼哩啪啦打牌声,又轮到了武松说话:“老板娘你又输了,接着脱。”

孙二娘窘迫娇羞的声音:“人家早就脱光了嘛。”

武松不理:“脱光了也得继续脱,谁让你输了的呢?”

孙二娘的声音更娇羞了:“你看你这个人,人家身上都没衣服了还怎么脱?”

武松的声音不容置辨:“怎么脱是你的事,我只知道你输了就得继续脱。”

“呵哈,”丨警丨察在打圆场:“老板娘没衣服可脱了,我看只好跟武松上床了。”

“不行!”武松断然拒绝:“事先讲好的是赌脱衣服,又没说赌上床。”

“可是她身上已经没衣服了。”丨警丨察似乎在劝武松。

武松却不为所动:“她身上有没有衣服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必须脱。”

“你看你这人,到底要人家怎么办吗。”听声音,孙二娘很是为难。

“不管怎么办,你只有继续脱,”武松开始生气了:“老板娘,你到底是脱还是不脱?”

“你这人好变态啊,到底想干什么嘛。”孙二娘有点急了。

“一个字,脱。”武松斩钉截铁。

“怎么脱?”

“那是你的事。”

“你给我脱一个看看。”

“我又没输,凭什么脱给你看?”

麻将桌上越吵越激烈,就听噼哩啪啦巴掌打在肉上的声音,哗啦啦一声,麻将桌掀倒在地,不知是谁的大脚啪唧一声踩在张青的脸上,张青一下子火了,脱衣服也好,打麻将也罢,都没什么关系,毕竟是在做梦吗!可是再把一只臭脚踩到脸上来,那未免太过份了吧?

一怒之下,张青扭住那只脚脖子,就势一甩,轰隆隆一阵响,一个丨警丨察被他扔到了墙壁上又跌下来。听动静不对,正跟孙二娘扭成一团的武松回头看见张青,顿时大喊起来:“我靠,老板娘你骗人,你说已经给老板吃了安眠药,哪有这么回事,他这不是好好的吗。”

孙二娘呆了呆,脱口冒出一句;“我靠,肯定是天天喂他吃,吃多了体内产生抗体了,下一次得加大剂量才行。”

另一个丨警丨察恶狠狠的向张青扑过来,张青低头弯腰,一拳打在对方的小腹上,丨警丨察叫了声妈,倒飞出去砸塌了烛台,烛火熄灭,房间里霎时间漆黑一片。张青呆了呆,脱口叫了声:“老婆,你没事吧。”

就听孙二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老公,我没事,你有事了。”哐的一声,听声音是只尿桶,闻味道也是只尿桶,千真万确是只尿桶,这只尿桶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张青的头上,张青抹一把淌满脸的尿水,摇摇头,昏昏沉沉的离开了这个让人不开心的梦境。

2.花和尚

曹正已经三天没有出门,他身上一丝不挂,裹着床单蹲在床上发愁。

这时候外边有人哐哐哐拍门:“曹正,曹正,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他妈的还睡呢,快起来,我有事跟你商量。”门外的声音清脆动听,如出谷黄莺,却听得曹正心惊肉跳。

“师娘,我看你是赌迷了心窍,”曹正隔着门叫道:“自从上一次把短裤输给你之后,我都没脸见师傅了,你去找别人赌去吧。”

“我不是来找你玩麻将的,”孙二娘忧心忡忡的说道:“你师傅他昨天晚上趁我没注意离家出走了,你去替我把他给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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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水浒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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