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看看,这可是你不让我走啊?”史进得了理不饶人;“不是我非要欺你弱质女流,万一以后有人说起这事,你可要替我做证。”

玉娇枝终于按捺不住了,叫了起来;“屋里就只有这一张床,你个大男人先躺在上面了,叫我去哪里休息?”

“挤挤嘛,怕什么。”史进若无其事的说。

玉娇枝万般无奈,只好软语相求;“大英雄,你就做件好事,把床让给我吧。”

“让一让也不是不行,”史进皱起眉头;“只是我赶了一日的马车,叫风砂吹的身上麻痒难耐,烦劳你替我抓抓痒,我一定让开,不让的是你儿子。”

玉娇枝起初不愿意,但又过了一会儿,乏累终于使她支持不住了,心想搔搔痒就搔搔痒,史进要想对她做坏事,即使不搔痒也能做得出来,又何必在乎搔痒不搔痒呢?这么一想,她就走过去替史进抓痒。

那双雪白柔嫩的小手抓在史进的肚皮上,把史进舒服得哼哼唧唧,看他那张挤眉弄眼丑态百出的模样,玉娇枝哭笑不得,索性静下心来,全神贯注的顺着纹在史进肚皮的龙鳞象抓搔小猫小狗一样斯条慢理的搔着。

“舒服,太舒服了,”史进哼哼着;“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呀。”

玉娇枝依从史进的要求手慢慢向下移动,移动了几下后仔细往史进要求的部位一瞧,只觉得面红耳赤,委屈的差一点放声大哭。

史进所说的往下,是指顺着一条龙尾没入到他两腿间的一丛脏兮兮的黑毛中之处,龙尾延伸进黑毛中之后居然探起头来,正斜指着玉娇枝的俏面,一副迫不及待跃跃欲试的情态。

玉娇枝羞愤交加,转身就要走,却被史进反手抄住细腰;“怎么了?我史进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不过是让你搔一搔龙尾,你就这样推三阻四,哼,怪不得孔夫子说女人最操蛋!”

“你……你又羞辱我!”玉娇枝怕他真的发起狂来,连哭都不敢大声。

“这怎么能叫羞辱?”史进早已迫不及待,猛的一把将玉娇枝按在身上,一脸正气的教训道;“你也是个明白事理的女人,岂不知道男人这东西最是碰不得的?你那双小手把这条龙尾撩起了骚劲,还能撒手不管了吗?”听他这么一讲,责任居然全在玉娇枝身上,只听得玉娇枝两眼发直,无辞以对。

不料,就在这千钧一发的节骨眼上,门外突然响起了叩门声;“史大郎在不在?外边有个人说是少华山的,要找你。”

“我不在!”史进被这意外的搅扰气得差一点亮出刀来;“快滚!”

门外那人却还不肯走;“史大郎,你还是出来一下吧,少华山来的那人很凶的,你要是不出来,只怕他真的拎刀捻枪的杀进你的房间就麻烦了。”

听门外这一讲,史进还真得出去一下,否则过一会儿正进入相持阶段,要是叫人冲进来的确有些让人不自在。强压下憋在龙尾部位的欲火,史进叹息一声,安慰玉娇枝道;“你不要急,等一会我就会回来,到时候让你欢喜到天上去。”做完这一番保证,他系上裤带,顺手操起从不离身的刀,气乎乎的打开门。

门外是一个空荡荡的院落,却不见一个人影,竟不知道刚才是谁那么无聊敲的门。史进在心里咒骂着,信步向前走了几步,忽然门外跳进来几个衙役,有的持刀有的拿筐,如临大敌的面对着他。接着身后又是咕咚咚几声,又有几个衙役从屋顶上跳下来,团团把史进围在赅心。

看到对方这架势,史进又气又恼;“干你娘的,看在本乡本土的情面上,我少华山没有把你们斩尽杀绝,这是多大的恩情,你们他妈的非但不感恩图报,反而搅散史爷的快活事,象你们这种忘恩负义之辈,饶你们不得!”说着,掂一掂手里的刀,瞅准离他距离较近的一个衙役,挥刀砍去。

众衙役却哗的一声退开,不与他正面相遇,几个拿筐的衙役却突然掀开筐,往地上一倒,哗啦啦一声,筐里滚出满地圆溜溜的黄豆。

一见地上的黄豆,史进脸色大变,转身要走,却被几个衙役拦在前面,史进无奈,只好轮刀劈砍,这一用力,脚下自然要站稳才行,奈何脚上踩着滑不粗溜圆滚滚的黄豆,脚下一滑,史进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史进还想再爬起来,衙役们早蜂拥而上,十几把钢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史进不敢动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双脚不紧不慢的踱过来。

这两双脚,一双长在华州太守的身上,另一双自然是宿元景门下的王师爷。

8.少华山

“几位兄弟,你们还没有听说过我武松打虎的故事呢吧?”少华山的山寨里,武松据案大嚼,一边没命的灌着酒,一边兴致勃勃的讲了起来;

“就是在景阳岗上那一次嘛,那一次我喝的比今天还要多,整整十八大碗呐。每只碗都有这么大,”说到这里他用两臂比划了脸盆形状,继续说下去;“喝完了酒我就上了景阳岗,一个人向前走啊走,走啊走,走着走着前面来了个小娘子,那小娘子可真漂亮,细皮嫩肉,媚眼水灵,让人一看就忍不住的心里痒痒。当时我就急忙拦住她,问小娘子能不能给我点水喝,你猜那小娘子说什么?她说,清水没有,只有奶水,你敢不敢喝?我心想我是武松我怕谁,喝!小娘子见我真要喝,当时把衣服一解,露出里边两只白白鼓鼓又嫩又瓷实的奶子,冲我一捏奶头,哧一家伙喷出一股子奶水来。我心想这小娘子可真风骚,就张开嘴接她的奶喝,可是那小娘子却东躲西闪,就是不让奶水哧到我的嘴里。我急的不行,上前猛的一把按住她,忽听晴空一个霹雳,我定睛一看,乖乖我的娘哟,哪有什么小娘子,是只大老虎。原来我喝得太多了,看花了眼。可是那老虎平白无故的让我按了那么一下,那肯答应?我又不是母老虎,当时就跟我不依不饶,又跳又咬,我也老实不客气,拳打脚踢,肘撞膝磕,三下五除二,硬是把老虎打趴下了。”

这是武松第十一遍重头开始讲这个故事了,一段话连讲十一次时间很长,与他一起来的花和尚鲁智深早已香喷喷的打起了鼾。可是少华山的三个山匪头目,却不敢睡着,只能是抻长脖子呆呆的看着武松发怔。

这三位老兄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武松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们不知道的是,武松原本是一个干脆利落的汉子,皆因有一次回家探望哥哥武大郎,意外的与嫂子潘金莲相遇。那潘金莲生得花容月貌,国色天香,更兼身上那种成熟妇人特有的韵味,迷得武松神魂颠倒。可是这段孽缘原本就不应该,道德与情感的矛盾冲突无法化解,冲突的结果是必然的逃避,逃避的现象则是精神症状疾病发作。

武松定力过人,倒没落下什么严重的后遗症,只是从那以后一喝酒脑子就犯迷糊,出现记忆短路的现象。外在的表现就是一段话刚说完就从大脑记忆中被抹除,忘记了,所以武松不知道自己已经把打虎的故事讲过了,总是要从头再开始讲起一直讲到自己睡着为止。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宋江这次下山严令武松不得喝酒,为防万一还把聋子轰天雷带上了,万一武松偷喝了酒没完没了的讲起来好让凌振去顶缸,反正凌振什么也听不到。但宋江打发他们两人离船时却没叫凌振同行,这就注定了有人要倒霉了。

鲁智深当然知道武松的这个毛病,所以在武松开始讲第一遍时就条件反射的进入了休眠状态。可少华山的三个山贼可就搞不懂什么地方出了毛病,一个个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武松发呆。

这三个山贼,一个叫神鸡军师朱武,皆因此人酷爱奇门遁甲、铁板六壬、九宫八卦与河洛易数,连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拉屎、什么时候和老婆那个,都要推过易数才可行动。须知人生这玩艺是乱算不得的,朱武老兄不说他妈的好好过日子,瞎算乱算,终于有一天算出事来了。

话说有一天朱武早晨睁开眼,先就夜壶壶嘴所冲的方位起了一卦,这一卦可了不得,竟算出他老婆红杏出墙,要给他老兄一顶油光光的绿帽子戴。朱武老兄怒上心来,当即就要休妻。他老婆无缘无故要被休掉,如何肯依,当即追问情由,问明白后便道;如果你能算出那奸夫的姓名,我便任你休掉,朱老兄依言起卦,算出奸夫姓马,不料他老婆却冷笑道;你算错了。然后招招手,竟从床底下钻出一个不姓马却姓牛的光屁股男人。原来这奸夫每天夜里等朱武老兄睡着之后,就偷偷从窗户进来与朱武老婆鬼混,朱武枉负了一生所学,姓氏笔划算错,从此羞愧无地,索性落草为寇去了。

第二个叫跳涧虎陈达。一听这绰号就知道此人走路时经常摔倒,想老虎跳山涧岂有个不摔之理?陈达走路不稳倒也不是他身体有病,而是这家伙在床上太贪了,没完没了不要命,一斤铁能打几颗钉?多么壮实的身体也扛不住象他这样折腾,所以他每天起床时总是精神不振,脚下东倒西歪。偏偏这家伙还不知道收敛保养,总之是无愧于跳涧虎的绰号就是了。

要说陈达不知道保养,铁定是冤枉了他。须知这种事不仅男人疲倦,次数多时间长女人也会招架不住,但跳涧虎陈达的床上人却从不觉得乏倦,此人就是少华山的三大王白花蛇杨春。

杨春芳名白花蛇,体现了他的如下特点,第一是人长得漂亮,皮肤白净,不然的话陈达也不会放着那么多的女人不碰偏偏和他这个男人没完没了。第二,杨春这人缠绵,象这种事男人和女人都会觉得累,但男人行使女人的功能时就不象女人那么容易疲乏,所以白花蛇杨春自有其缠绵的主客观条件。第三,白花蛇杨春心狠,手毒,陈达有时候实在支持不住想休息一下,白花蛇就会立即发起狠来,抱着陈达又咬又哭,逼迫着陈达豁出老命再来一把。

色水浒》小说在线阅读_第12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雾满拦江_的作品进行宣传。

首页

色水浒第12章

书籍
返回细体
20
返回经典模式参考起点小说手势
  • 传统模式
  • 经典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