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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玉娇枝听从了他的话,王老头把手拿开,疾声说道;“听着,从今天开始,你我是父女,我叫王义,乃京城画师,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明白了吗?”玉娇枝机械的点点头,默认了这一名正言顺顺理成章的关系。

把宿成的尸体推下河里之后,王义带着玉娇枝又开始了艰苦跋涉。临近天亮之时他们来到了路边一家客栈,为防玉娇枝露出破绽,王义又吩咐了好久,这才携她进入客栈之中。

将玉娇枝安顿在一间客房里之后,王义独自一个人来到另一家房间,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一个胖敦敦的男人替他打开门,并问了一句;“弄到手了?”

王义急忙道;“不负高太尉所托,事情已经办成了。”

“哈哈哈,”胖男人邪里邪气的怪笑起来;“这一回王兄你可长脸了,高太尉肯定少不了你的赏赐,到时候可别忘了我高卵啊!”

“那当然,那当然,”王义眉花眼笑;“还望高兄多多提携。”

“你我兄弟,还说什么提携?”名叫高卵的胖男人把王义拉进屋,推到酒桌前坐下;“来,先敬王兄一杯,高太尉那里早已为玉娇枝那美人备下了几套各尽其妙的刑具,到时候你瞧吧,管叫那美人舒服得只恨不得把王兄你的卵子一口咬下来,哈哈哈。”

“哈哈哈,”王义一边在心里咒骂着高卵的八辈子祖宗,一边举起酒杯,也开怀的大笑起来。

4.贼与官

梁山贼寇宋江这次下山,是因为闻报说京师美人玉娇枝离京前往华州,便按捺不住染指霸占的心思,急匆匆的带人于水路劫拦。偏巧宿元景为防高俅寻衅,昼伏夜行,极尽诡秘,这才阴差阳错,两家撞在了一起。

这次跟随宋江下山的土匪之中,除了李逵、李俊、公孙胜三个色鬼之外,还有大大小小十几个头目。宋江挑选这些人的标准主要有三个;一是要老实,听他宋江的话,二是心狠手辣,杀人放火连眼皮都懒得眨一下,三是要有前科,必须是官府追捕的重犯,唯其如此才不至于趁着撒泡尿拉泡屎的功夫偷偷的溜到官府告了密,当土匪的,最忌讳的就是这第三条。

此时发现船上的人不是什么美人玉娇枝,而是皇帝面前的红人宿元景,一时之间宋江阵脚大乱,好不容易才稳住众人的慌乱情绪,宋江开口问道;“船上一共有多少人?能不能,嗯?”他做了一个斩草除根的动作。

“已经太晚了,”公孙胜讲究养生,比谁都奸,把事情一古脑的全都推到了混江龙李俊和黑旋风李逵两人的身上;“李俊一上船就抖落出了梁山的招牌,李逵却把所有的人全都赶得跳了水,现在要想把他们全都找回来再杀个干干净净,恐怕有点难度。”

“不能杀,那就走吧。”宋江下了决心;“将来有人问起来,就说我们压根没有下过山,咱们一直聚在山顶上笑傲烟云来着。”

“只怕走也不是个办法,”军师吴用摇头;“既然已经同宿元景对了脸,想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在皇帝面前说出来,多少有点不容易。”

“他说了又能怎么样?”武松在一边搭话;“不过一个狗屁小官,还能把咱们的鸡巴咬掉?”

武松和鲁智深,都是新近上的梁山,而且一入伙就坐上了头领的位置,地位比在场的一些人还要高,大伙早就看他们俩不顺眼,听他说出这么一句蠢话,吴用趁机讥刺了他一句;“宿元景的官是不大,问题是他是通天人物,皇帝面前的红人,他要是回去跟皇帝如此这般一说,惹火了皇帝,派出个百万人马,将梁山四面围定十面埋伏,人不能进鸟不能出,用不了十天半个月,山上的粮食吃完,我看武松你还真得把自己的鸡巴割下来充饥。”见他骂得如此不客气,武松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偏偏就是无辞驳辨。

眼看着新老员工的艰难磨合过程,宋江心烦意乱,拖着粘乎乎的一裤裆屎没头苍蝇般踱过来踱过去。他这副六神无主的模样令军师吴用触景生情,禁不住捻着胡须吟道;“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不忧耶?”宋江没好气的张嘴正欲骂娘,水军头领张横跑了过来;“大哥不好,有大批官兵乘船杀过来了!刚才跳水那十几个人已经被他们干掉了。”

“官兵来了?”宋江脸色一变;“兄弟们,扯呼!”

“等等,”吴用却一把拉住宋江,扭头问张横;“刚才跳水的那些人都是宿元景的亲随,官兵怎么会杀起自己人来了?”

“可能是天黑看不清楚吧?”张横推理道。

“那有这种道理!”吴用的智商到底是梁山上最高的,一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激动的扯住宋江;“宋大哥,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宋江茫然的问道。

“来的人既然连宿元景的亲随都杀,不用说,肯定是跟我们一样听到玉娇枝的消息后赶来抢人的。我们何不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吴军师贴着宋老大的耳朵这么一说,宋江的大嘴顿时咧开了;

“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吴军师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说完他拍拍吴用的肩膀,抬手示意轰天雷凌振过来,比划了一番后由凌振大声把他的命令吩咐下去。

轰天雷凌振爹妈都是聋子,所以在日常语言交流中习惯于扯破喉咙大喊大叫,凌振秉承家传,嗓门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所以人送绰号轰天雷。当下凌振双手拢成喇叭状,对着宿元景大船一字一句的把宋江的话送过去;

“我等梁山兄弟,虽然栖身草莽,但忠贞报国之心,丝毫未有稍减。今日宵小竟敢打扰宿大人的安歇,岂可容忍?弟兄们,君恩隆重,报效之日就在此刻,给我杀啊!”

众人得令,当下提刀轮斧,奋不顾身的冲将上去。此时趁夜来犯的“官兵”已经冲到了宿元景的舱前,竟然是一个个黑巾遮面,比之于宋江一伙更象土匪。其中有个蒙面人身手凶悍,早已抢到宿元景面前,手中钢刀轮起,打谱要一家伙砍下宿元景的脑袋。

宿元景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他眼睁睁的看着钢刀举起,然后听到咔嚓一声,白花花的脑浆子淌了宿元景一脸,宿元景只觉两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5.九纹龙

王师爷悠哉优哉的坐在车辕边上,双腿随着马车的颠簸一下一下悠荡着。赶车的车夫是高俅的亲信的高卵,他一边挥动着马鞭,一边不时的咧开嘴吧嘎嘎的怪笑几声。他是想到等玉娇枝下了马车后见到高俅和那些专门为虐待她而特制的刑具时的表情,他甚至想象到玉娇枝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失禁时的情景。

另外四个随同高卵来的武师,都扮了行路客商的模样,两前两后的随着马车走。高俅有严令,在路上决不许玉娇枝知道事情真象,他要的不仅仅是虐待折磨玉娇枝,更想享受一下她希望破灭时必然的恐惧与绝望。

如果谁擅自把消息泄露给玉娇枝的话,到时候不仅封赏不没,还要让他和玉娇枝一起尝尝刑具的滋味。

所以王师爷仍然是玉娇枝的父亲“王义”,高卵只好成了车夫。

马车一径往前走,忽然刮过来一阵风,卷起了车厢上的罩帘,露出玉娇枝那张略带几分紧张与惶然的俏脸。说来也巧,这绝色美人的容貌恰好被一个迎面而来的骑马汉子看到,汉子咿了一声,竟然掉转马头,跟着马车一起并行。

高卵和王师父交换了一个眼色,四个武师也不以意的向马车靠拢,只是还没摸清这汉子的底细,所有人都隐忍蓄势,伺机而发。

汉子跟着马车走了一会儿,忽然间他冲着王师爷笑了笑,搭讪道;“大热天赶路,真不容易啊。”

王师爷和高卵同时感到一阵惊骇,此时秋凉,寒风如刀,他们身上差不多已经裹上了过冬的寒服,却仍然抵不住冷风的侵袭,可这个古怪汉子竟说什么天气太热,莫不成此人的神智不清?脑筋有毛病?接着,又一件让他们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汉子刚说完天气热,就立即脱下了上衣,露出精赤的上身来。瞪大眼珠一瞧汉子的身体,纵使二人见多识广,也终于忍不住的惊呼出声。

汉子的前胸上,竟花哩忽哨的刺满纹青,五色斑斓,眼花缭乱,仔细分辨才能识得出竟是九条张牙舞瓜的龙。身上纹龙并不离奇,离奇的是汉子的后背还纹有一首诗,王师爷仔细辨认,终于把那首龙飞凤舞的诗读了出来。

诗曰:“无赖最称九纹龙,偷鸡摸狗大淫虫。有朝一日裆漏了,两个葡萄一根葱。”

王师爷看了,当场和高卵笑得差一点跌下车去。纹龙汉子显然对他们的反应非常满意,得意洋洋的笑道;“没错,我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九纹龙史进,两位尊姓大名?我们认识一下,也好称呼。”

王师爷先不说自己姓甚名谁,反问史进;“你背上的诗,是谁替你纹的?”

“是华州最有名的师匠,”史进笑眯眯的回答道;“他的女儿当真是天下尤物,美不堪言,最是那销魂之时,令人骨软筋酥……两位问起这事,莫非也有意找他纹身?”

王师爷狡黠的冲高卵眨了下眼;“纹身倒也罢了,老汉我只是认不得你背上的字,能否念给我听一听呢?”

“那有何难,”史进微微一笑,郎声吟道;“华州英雄九纹龙,侠义并称力无穷。单把吴钩走天下,烟云飘散留我名。”

史进吟罢,王师爷和高卵再次笑得跌倒。到了这份上就算是瞎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分明是这位史大爷污辱了那纹身匠的女儿,纹身匠怀恨再心,却无力反抗,便把史进后背的那首诗篡改过,好在史进背后不长眼睛,还以为纹的是他要求的原诗。这纹在身上的东西擦不掉抹不光蹭不去,看起来史进这一生一世的骂名算是背定了。

史进却对两人的大笑极为敏感,当即大吼一声;“你们敢笑我史进不是英雄吗?到得华州地头你们打听打听,便是三岁小孩,听见史进二字都不敢啼哭!”

“这么说,史大爷你在华州称得上一号人物了?”高卵嘲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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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水浒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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