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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个照面就被混江龙李俊的身手慑住,船上的守卫都露出惊惧的表情,正想硬着头皮,再履行一下职责,船身却忽然猛烈的剧震,这一次攻势却是来自于岸上,一块厚重的宽木板被人扔过来搭在船舷。

木板落定,便见一个黑不粗溜的恶汉手持双斧,圆瞪怪眼飞奔上船,一言不发冲向守卫们就是一通乱砍。见这恶汉来势凶猛,众守卫齐声呐喊,掉头便跑。恶汉随后穷追不舍,跑得慢的,就挨他一斧,皮肉和鲜血飞溅开来,骇得众守卫再也不顾上王命在身,哭喊不迭的跳船逃生。

一个五绺须髯,相貌清奇的老道身背长剑,施施然的踱上船来,看了一眼船上和情景,便和混江龙李俊一前一后的向主舱走去。黑大汉见了,顾不上追赶跳船的守卫,急忙忙奔回来抢在老道前面,第一个冲进卧舱。

卧舱之内,空无一人,老道的眼珠滴溜溜一转,落在床榻下露出的一双脚上,便冲黑大汉呶了一下嘴。黑大汉冲上前,一斧落下,将床榻劈成碎片,躲在床下的宿元景惊叫一声,转过一张吓得面无人色的脸。

“哈哈哈,”老道先打了个哈哈;“贫道乃九宫山公孙胜是也,闻说玉娇枝人比花娇,香婉柔腻,何不请出来一见?”

未等宿元景答话,持斧的黑大汉已是按捺不住的怪叫起来;“快把那玉娇枝叫出来,脱光了和我李逵比一比,看看是我黑还是她白!”说话的功夫,已经急不可奈的脱光衣衫,露出一身说不尽丑陋的黑肉。

宿元景目瞪口呆的盯着李逵两腿间那嘟噜丑陋到了极点的肉砣,这东西虽然他不经常见,但毕竟自己身体上也装配着一件,无论从任何个角度上比较,对方的家伙都显得过于丑怪离谱。忽见那东西跃跃欲试的探头探脑,宿元景急忙把脸转过去,强压下心头的恐惧,说道;“你们这些人,可是吃了豹子胆了?竟敢夜入官船,劫持本官,已犯下十恶不赦之大罪,还不速速离去,看在尔等不知情的份上,本官不欲追究就是。”

三个强盗这时候才注意到宿元景身上的官服,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你是谁?”

“本官殿前轮值太尉宿元景,”宿元景提心吊胆的说着,生恐对方不买帐;“如今奉了圣上御旨,前往华州西岳降香。”

“轮值太尉是个什么官?”李逵纳闷的回头问公孙胜和李俊,回头却发现舱门前竟已空无一人,顿时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一阵狂风般席卷出去,倾刻间已经下了船,抢在公孙胜和李俊前先冲到岸上高坡处的一座黄罗伞下。

黄罗伞下,坐着一个相貌一点也不起眼,模样黑不粗溜的中年汉子,他身后七长八短立着十几个怪人,有男有女,有僧有俗。见到李逵一丝未挂,中年汉子顿时勃然大怒;“黑厮,你又偷嘴吃,那玉娇枝是你大哥我的人,说起来还是你的嫂子,你怎么可以胡来乱搞第一个上?还把不把我宋江放在眼里了?”

“大哥你这一回可冤枉了我,”李逵露出委屈的神态;“你看看我两腿间的东西,干干净净啊,那里偷过大嫂的嘴吃?”宋江挥了一下手,身后立即有人递过火把,借着火光就近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李逵的东西,发现果然李逵所说,没有偷吃的痕迹,宋江的神色这才缓和下来;“那你不好好办事,回来干什么?”

“铁牛刚才忽然想起了年已高堂的老母,”舔犊情深,李逵未语泪先流;“所以才匆匆赶回,请两年探亲假回家照料老母,以尽儿女孝心。”

这中年汉子,正是盘踞在梁山水泊强盗帮伙的头子宋江。听了李逵的要求,宋江纳闷的说道;“你老母不是上一次让你给喂了老虎吗?怎么今天又提起这事?”

“是啊,”李逵回答;“正因为老母喂了老虎,我才更应该到老虎洞近前凭吊一番,以寄哀思。”

宋江尚未答话,公孙胜已飘然而至;“宋大哥,众位兄弟,适才贫道忽然心血来潮,掐指一算,原来是为子不孝远江湖,老母无语泪干枯。众位兄弟切莫挽留,贫道去也。”说罢,转身欲走,却早被宋江一把拉住,刚想开口,混江龙李俊已经赶到;“宋大哥待兄弟情深义重,小弟纵肝脑涂地,不得报也,只是想到老母却依然留在家中受苦,便心如刀割,一日也无法放怀,望大哥体谅小弟一片孝子之情,让小弟回家取了老母,一同上山享乐,岂不美哉?”

见这三人众口一词,都要回家探母,宋江纳闷万分,放开公孙胜的衣袖,回首看了看文士装扮的吴用。吴用也被这三人弄糊涂了,就问道;“三位兄弟稍安勿燥,天塌下来大家顶,怕什么卵子?快点告诉我们船上的人到底是谁,看把你们一个个吓成这副模样,哼,真是丢尽了我们梁山的颜面!”

“是……”见瞒不过去,公孙胜只好小声说道;“是殿前轮值太尉宿元景,皇帝面前仅次于高俅的宠臣。”

公孙胜的话刚一说完,就听见哧啦啦一声怪响,接着空气中弥漫起一股粘粘的臭气。众人愕然望着宋江,不明所以。宋江脸上的皮抽搐了一下,苦笑道;“天气阴晦,肠胃的老毛病又犯了,那位兄弟有多余的短裤,借一条用用。”

3.逃亡路

就在混江龙李俊登上大船的前一刻,王师爷和宿成带着弱不惊风的玉娇枝从侧面的舷处攀着缆绳偷偷溜到岸上。此时正见李逵等人扛着木板飞步冲来,三人不敢做声,急忙掩身躲藏在岸边的草丛里,慢慢的向远处挪动,等到了强盗看不到的黑暗深处,这才站起来快步飞奔。

玉娇枝天生是让男人宠护的美人,那里受得了这种折磨,没走几步就跌倒在地,只是不住声哭个不停。王师爷和宿成无奈,只好返回来一边一个搀扶起玉娇枝,三个人一步一顿的向前挪动。

宿元景久在宦海,最明白不过的就是男人的心理,象玉娇枝这种美艳无比的女人,不论托付给谁,都会被人偷嘴占了便宜去。这也是王师爷所说的“一个也不可靠”的真正原因。所以宿元景使出奇招,委派一个年近衰朽虽有心却无力的老头,一个年轻力壮既无能也无力的太监,所有的问题立即就迎刃而解。

走不多久,玉娇枝哭得泪水干了,索性不哭了,只是把双腿悬起,整个身子偎在宿成的身上,让他拖着自己走,也省得费力气。若是寻常男人,触碰到她那柔腻滑软香喷喷的身体,只怕美得鼻涕四溢。但宿成就不同了,他被人割了卵蛋,身体分泌不出雄性激素分泌,对雌性生物气味只会厌恶讨厌。所以他一个劲的用力把玉娇枝往王老头那边推。

尽管自己有心无力,但要是换个地方,比如说床上枕边什么的,王老头还是蛮喜欢现在这股子情调的。但现在三人正忙于跑路逃命,玉娇枝那香腻柔软的身体压过来,比之于一座山毫不遑让,王老头那把老骨头,可就有些吃不消。于是他建议道;“太累了,我们还是歇一下再走吧。”

宿成却持反对意见;“此地距我们离船之处尚不足里许,若是被高俅的人追上来,只怕连累大家。”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劫船的人是宋江匪帮,所以才会这样说。高师爷既然做得师爷的位置上,脑筋当然要比宿成快多了,当即反驳道;“难道我们只靠六条腿就能跑得过他们的快马吗?这里地势较高,声音听得清晰,如果有人追来,我们只须躲藏进草丛中,追兵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们还没有离去的,岂非要比逃到远处再被追兵捉住要好得多?”

宿成哑口;“说不过你,就依你的意思歇一会儿吧。”

玉娇枝立刻倚靠着路边的一株树,一边默默垂泪,暗自伤神,一边在心里埋怨这两个男人居然不懂得怜香惜玉,竟谁也不说主动的替她捶捶走得酸麻的腿脚。宿成不是男人,所以对她的暗示毫无感觉,一屁股坐在一个土包上,钢刀抽出鞘,再从怀中掏出一方猩红色的丝绸,开始细心的拂试起雪亮的刀锋来。

王师爷唉声叹气的凑近宿成;“宿贤弟这把刀煅得好,定非凡品。”

宿成得意的对刀锋吹了口气,没说话。他原本是皇宫中的一个轮值太监,只因不善奉承之道而受到其它太监的排挤,又因为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触犯了高俅,怕皇帝砍了他的脑袋,便私逃出宫,乞求宿元景庇护,才活到今天,自然对宿元景感恩不尽,一力报答了。

宿成虽然不善言辞,王师爷的嘴吧却不肯闲着;“老汉我年少之时,也喜欢耍刀弄棍,如今年纪老了,正所谓英雄迟暮,怕见白头啊。”

宿成抬眼瞧瞧老头那副德性,怀疑的摇了摇头。见他不相信的样子,王老头有些急了,当即说道;“老头我年纪虽老,但眼光却比少年时锋利了许多,你这柄刀,刃口是煅得不错,但护柄处过火不足,若遇到重兵器,只怕是一磕就断,中看不中用啊!”

听王老头说的蛮象那么一回事,宿成不由得信了八成,把刀的护柄拿到眼前细看。王老头笑道;“象你这么看是看不出来奥妙的,来,让我指点给你。”说着,他顺手从宿成手里把刀拿过去。突然他身体猛的一颤;“不好,有人追来了!”宿成大吃一惊,急忙掉头往来路上看,说时迟,那时快,王老头手中的钢刀刷的一下子掠过,宿成一颗斗大的人头立时飞上半空,粘稠的血浆喷泉一般从宿成的的脖子喷出来,洋洋洒洒,蔚为大观。

王老头果然没有吹牛,身手当真不错,只是就地一滚,那瓢泼般洒落的血点竟连一星也未沾到他的身上。那边的玉娇枝正在埋怨自己命苦,忽抬头见到这副奇景,惊骇的张嘴欲呼,却被王老头及时的堵住她的嘴;“不许喊,那宿成是高俅的探子,你愿意落入高太尉的手中,让他把你做践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吗?”这一回玉娇枝吓得连喊都喊不出声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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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水浒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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