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三百六十七)秋日里的泼水节(上)

本篇参考剧情第二十七集

李妃也懒得与裕王计较许多,儿子玩地开心,丈夫脸上也是拨云见日,说话难听就当耳旁风好了,于是又换了副笑脸,大度地说道,“近朱者赤嘛,王爷整日里手里捏着本书,臣妾哪能不跟着看些,再说臣妾一点书不看,王爷要是跟臣妾问起什么,岂不要驴唇不对马嘴”。李妃这才叫真正的陪太子读书呢,只不过太子殿下好读书却不求甚解,成天手里捏着本书估计是用来摆拍的,真遇到事儿了还得问李妃拿主意,问完了主意就改口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哪儿是什么驴唇马嘴啊,分明就是狼心狗肺。媳妇儿话里有话,当老公的也只能哄了,谁叫自己刚才口无遮拦说错了话呢,于是笑着揶揄道,“你说我是马?”小了,我是说裕王殿下您的格局小了,裕王殿下您应该说,“你说我是驴”,毕竟“潘驴邓小闲”五字真言就在那里摆着,能捞着当驴的机会,哪个男人还想去做马呢。

李妃也是展颜一笑,回了句“奴婢不敢”,“什么时候又学贫了”裕王开启了捧哏模式,“近之则不恭嘛,奴婢下回不敢了”李妃直接砸了个现挂,还是带callback的那种,夫妻之间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小万历兀自玩的尽兴,拍着小手止不住地笑,一家人尽享天伦之乐,身旁还有几十个丫鬟、太监、管家伺候着,这才是一个三口之家应该有的样子。讲到这里顺便再插一嘴题外话,听裕王、李妃聊天的唯一感觉就是,有时候咱们这些直男阿,是真特么的不会聊天,单位里不会跟领导、同事聊天,微信里不会跟姑娘、妹子聊天,回了家别说老婆孩子了,就是跟亲爹亲妈也聊不到一块儿去,真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话术了。光说不练是假把式,光练不说是傻把式,又说又练才是正道的光,天生一副三寸不烂之舌,可不是只用来舔的。

冯保还在裕王府后院旋转、跳跃的时候,杨金水已经被抬到了司礼监门口,两个锦衣卫目不斜视地站在后面,一群小太监捂着口鼻,围着满身污渍、臭气熏天的杨公公指指点点、落井下石。这一对结义兄弟,冯保犹如一节莲藕早已潜入淤泥,等待时机崭露头角、含苞待放;杨金水则好比一朵牡丹,曾经也是娇艳欲滴、花开富贵,只不过是昙花一现难逃凋零,最后只能化作一捧污泥,随风飘散罢了。此时从司礼监内跑出一个管事的太监,一群小太监方才作鸟兽散,那太监离着杨公公还有几尺的距离,便用手捂住了鼻子,满脸嫌弃地责怪道,“陈公公他们都还等着呢,这么臭怎么抬进去阿”。锦衣卫也是一脸无奈地抱怨道,“半夜离开潞河驿给他洗的澡,可抬到半路上,屎尿又拉了一身,只好有劳各位先帮他洗了再抬进去”。门里面是司礼监不是化粪池,就杨公公这一身味道,别说是闻了,离着老远都辣眼睛,裤子里的屎尿估计还是热乎的,那管事的太监也没辙,只能安排人先拿井水给杨公公冲冲,换身干净衣服再抬进去见陈公公。

几个小太监极不情愿地接了差事,骂骂咧咧地扯去杨金水的衣服,提了几桶冰凉的井水,兜头盖脸照着杨金水就泼了下去。农历七月已到中旬,秋高气爽之下已是多了一丝寒意,杨金水呆坐在椅子上,任由一桶桶冰凉的井水在自己脸上胡乱的拍,身上的污垢可以洗净,但心中的罪孽却不曾减少半分,耳畔时长会响起沈一石的低语,眼前不时闪过李玄那张殷勤的笑脸,躺在床上闭着眼却总能看见,几十万灾民在一片泽国中无助地挣扎。有时候杨金水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装疯,还是这个世道已经彻底疯了,为了改稻为桑多赚几个砍头钱,几个县说淹就淹了;自己明明是个连根都没有的人,却天天搂着身价二十万两的芸娘睡觉,那些一年到头终日劳作的穷苦百姓,每日只有三两五钱糙米果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大明朝只怕是亡国有日了。

以前身居高位之时,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直到被打入泥土里,尝尽了人情冷暖,看遍了世态炎凉,从花开富贵到任人宰割,杨金水忍辱负重、苟且偷生地撑到了现在,终于是坐在了司礼监门前。杨金水也曾幻想过,等自己返京去司礼监秉笔的那一天,一切该是何等的风光体面,现实却是如此的残酷,一桶桶凉水泼在身上,杨公公心中却好似烈火烹油一般在苦苦煎熬,有些秘密注定是要被带进棺材的,杨金水此刻早已是人不人、鬼不鬼了,只盼着临死之前,能最后再见道长跟吕芳一面,说几句体己话便死而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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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大明王朝1566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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