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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九)难念的经(上)

本篇参考剧情第二十三集

对赵贞吉而言,重审何茂才只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在于黑掉海老爷手里那份见不得光的供词。同样的招数对青铜圣斗士只能使用一次,又何况是十几年的老刑名,两榜进士何茂才呢,海老爷能够有心算无心、乱拳打死老拳师,也仅有一次机会而已,如果海老爷拉下脸重新再审一遍何茂才,诸位不妨猜猜,何大人这次还会不会尬聊毁堤淹田的幕后花絮。话不妨说的再直白些,只要能够重审,赵巡抚自然有办法给单间里的何茂才递消息,暗示他该说的说,不该说的死也不说,而且重审的时候,赵巡抚一定会派朱七甚至谭伦去盯死海老爷,再想对何大人用刑或者强按指模,可就没上次那么简单了。

海老爷连哄带骗,好不容易从何茂才口里套来的供词,谭伦说可以立刻呈报朝廷,朱七也只是要求删除一些敏感词,唯有这姓赵的坏得很,一张嘴就说要重审,变着法儿的要黑掉原件,端的是居心叵测、其心可诛。海老爷一眼便看破了赵巡抚的盘算,不等谭大人发话,直接亮出了底牌,依然是一力降十会的蛮干风格,是否重审钦犯那是主审官的事儿,海老爷不管;但这份事关毁堤淹田的供词必须呈报朝廷,这是海老爷自己的事儿,谁也拦不住。海老爷话音未落,朱七便不动声色地开口反击了,“这样的供词交到朝廷,内阁看了会怎么样,司礼监看了又会怎么样,怎么上奏皇上?”海老爷做事只顾自己爽,从来不考虑其他领导和同事的感受,更不会考虑真把天捅破了,后面该去如何善后的问题,如此做派自然会引来领导的打压跟同事的排挤,好在海老爷心大,压根儿也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

海老爷扭过头,不屑地瞟了朱七一眼,掂了掂手里的供词云淡风轻地说道,“如实上奏皇上,郑何二人狂犬吠日,我不知各位大人何以有这么多的忌讳。”海老爷你这就叫站着说话不腰疼,郑何二人狂犬吠日,骂的是道长又不是你,你自然无所顾忌了。赵巡抚、谭大人还寻思着将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朱七哥几个又是吃皇家饭的,谁会闲的没事去得罪自己的顶头上司加衣食父母呢,海老爷你不忌讳不代表别人不忌讳,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诸位大人真的不忌讳,也犯不上故意去挑衅道长吧,海老爷你这就是道德绑架,跟逼捐是一个性质。海老爷掷地有声的一番慷慨陈词之后,大堂上陷入一片沉默,诸位大人面色铁青低头不语,只剩王用汲一人不住地摇头苦笑。

赵贞吉低头思忖了片刻,随即开口打破了沉默,“要送朝廷也是明天的事了,海知县、王知县今日也辛苦了,先回官驿歇息吧。”话不投机半句多,有海老爷这个搅屎棍在,同事们根本就没办法正常地讨论工作,索性先把两个鸟知县给打发走,趁今晚还有点儿时间,哥几个加加班,赶紧商量对策想办法补救,这才是正事。领导委婉地下了逐客令,海老爷和王用汲只得起身告辞,谭伦和朱七等人坐在原地,目送二人离开。等二人脚步逐渐远去,赵贞吉立刻开始布置善后工作,“何茂才这份供词非同小可,真如所供,沈一石一案立刻便可审结,他背后的人都是死有余辜!可现在钦犯为了逃避罪责,竟又把事情子虚乌有影射皇上,这便是两难处阿。谭大人,你再辛苦一趟,去跟海知县说说,供词不能这样呈送朝廷。”

在赵贞吉看来,姓海的之所以态度强硬、气焰嚣张,就是依仗谭伦在背后给他撑腰,所以才显得愈发有恃无恐,毕竟谭大人也说过“供词可以立刻呈交朝廷”,与鸟知县的话如出一辙。谭伦一门心思要趁机倒严,甚至不惜铤而走险要为毁堤淹田翻案;朱七只管宫里的事儿,倒不倒严人家锦衣卫根本不care;赵贞吉倒是颇能体察圣意,也真心想为道长排忧解难,怎奈形式比人强,底下人跃跃欲试,赵巡抚独木难支,有心杀贼却无力回天,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退而求其次了。赵贞吉倒严那真叫牛不喝水强按头、剃头挑子一头热,属于赤裸裸的赶鸭子上架、逼良为娼,可赵巡抚如果不同意倒严,谭大人势必会放任海老爷把供词呈报朝廷,到时候赵巡抚得罪的可就不仅仅是严嵩一个人了。对赵巡抚而言,与其两面作战、腹背受敌,还不如帮着锦衣卫先把道长跟吕芳摘干净再说,天下下雨娘要嫁人,赵巡抚也管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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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大明王朝1566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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