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二百六十五)万般诸相皆为虚妄(上)

本篇参考剧情第二十三集

郑泌昌与何茂才是典型的“没头脑与不高兴组合”,郑大人擅长运筹帷幄,何大人专司决胜千里,这二位不仅是全剧的搞笑担当,更是严党的一双璧人。或许是天妒英才,又或许是红颜薄命,想不到郑、何这一双璧人也终于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严世蕃那边早就跟这双璧人划清了界限,天天就盼着他们把所有锅都背了,然后早点去投胎;杨金水那边这会儿怕是连大小便都不能自理了,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能指望杨公公干点啥;清流那边看看赵贞吉和谭伦的脸色就知道了,连个板凳儿都不舍得摆,手铐脚镣也不肯去,还要啥自行车阿;至于道长那边,圣旨里说的清楚,百万匹丝绸都被沈一石拿去行贿浙江各级官员了,这双璧人要是吐不出百万匹丝绸来,那就是“彼苍者天,其能容乎”,必死无疑。这双璧人要是真能吐出百万匹丝绸来,那这罪名也就算坐实了,一样是必死无疑。

正所谓智者明于未萌,愚者暗于成事,何茂才这边还在一脸懵逼、惴惴不安之时,郑泌昌不但已经洞悉了眼前的危局,更是考虑好了自救的法子,果断选择了放手一搏,冲着大堂一阵咆哮,“可是几位大人你们想没想过,巡抚衙门、布政使衙门和按察使衙门是从来不产丝绸的。赵大人,各位大人,但不知接下来你们问什么,怎么问?那么多丝绸和卖丝绸的钱,每年每月往宫里送,是不是问什么我们就说什么,扯上谁我们就供出谁!”产丝绸的地方是沈一石的作坊,巡抚衙门、布政使衙门和按察使衙门从来都只是收丝绸的,这个道理谁都清楚,至于每年、每月是不是往宫里送丝绸和银子,这事儿还得辩证地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自然是问什么就说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扯上谁当然就该供出谁,矫枉过正、除恶务尽。其实这些都不重要,诸位清流的大人们“接下来你们问什么,怎么问?”这才是真正的关键。

这就是标准的软话硬说,别看郑大人中气十足地咆哮公堂,其实仔细一听,说的可全都是求爷爷告奶奶的软话。事已至此,郑、何这一双璧人想要自救,他们还能扯出谁呢,先说说宫里的人,不妨掰着指头数一数,杨公公已经生活不能自理了,尚衣监、针工局、巾帽局的诸宦官奴婢也都坐实了贪墨情事,还能扯出来的就剩下吕芳和道长了,问题是这俩位大神真的有人敢去扯嘛。锦衣卫四人众可就在边上坐着呢,郑、何这一双璧人要真敢往吕芳、道长身上扯,估计今晚回了牢房,就得去背“土布袋”了。既然宫里的人不敢扯,能扯的自然就只剩严党的人了,包括但不限于严嵩、严世蕃、鄢懋卿、罗龙文等人。出卖组织、背叛同志、反戈一击、配合清流顺势倒严,把火烧到严嵩父子头上,这才是郑泌昌自救的真正杀招。

凭心而论,哪怕被严嵩父子划清界限、弃如敝履,哪怕被严党彻底抛弃、沦为炮灰,郑泌昌宁肯寄希望于杨金水出手拉兄弟一把,也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叛党自救,这便说明郑泌昌是个盗亦有道之人,嘉靖二十一年的进士,虽然无耻但总还算有些风骨。严党也好、阉党也罢,仔细挑挑选选,总还能找出几个硬骨头的小人,不像东林党的那些正人君子们,全身上下除了嘴和海绵体偶尔还能硬一下,其他地方可全都是软的。

浙江大案说穿了就是个单纯的经济案件,核心就在于这百万匹丝绸的去向,道长的意思是让郑、何这一双璧人,带着浙江的严党同僚把这屎盆子全给接了;郑泌昌要想成功自救,自然要祸水东引,唯有把这百万匹丝绸的大头坐实在严嵩父子头上,自己才能有一线生机。究竟最后鹿死谁手,那就要看诸位清流老爷们接下来问什么、怎么问了,反正郑、何二位肯定是会全力配合的,何况朱七老早就发话了,只要不扯到宫里,主意全让姓赵的他们拿。

郑泌昌的一番话气的赵贞吉是满脸通红、青筋暴起,诸位千万别误会了,赵巡抚根本就不担心郑、何这一双璧人,会把事情扯到宫里或者道长头上,笑话,锦衣卫四人众就在下面坐着,郑、何二位要真敢这么做,周云逸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赵巡抚真正担心的还是那个“严”字,倒严还是不倒严,听道长的还是听裕王的,这特么的绝对是个棘手的问题,郑泌昌三言两语就把赵贞吉拉进了漩涡里,一边是谭大人,一边是锦衣卫,下面的案子问什么、怎么问,赵巡抚,这回你总该拿出个态度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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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大明王朝1566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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