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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四)两害相权取其轻(下)

本篇参考剧情第二十集

国库连年亏空,地方财政也濒临破产,胡总督那边还带着两万五千个员工组团烧钱,要想破局,变卖沈一石家产才是唯一的正解,这就叫形势所迫、大势所趋。沈老板的家产肯定是要卖的,但谁去卖、卖给谁、怎么卖、卖的钱入不入户部的账,这里面是大有文章,答应胡宗宪捞人是一码事,水过地皮湿是另一码事,理学之臣本就不是善男信女,50万匹丝绸这么大笔买卖,杨公公一个人就全给操办了,也不弄个招投标啥的。不出事,好处杨公公一个人拿;出了事,赵巡抚跟着一起背锅,杨公公不仅吃独食还拉别人背锅,这种事干多了一准得断子绝孙。赵贞吉为什么一大早就跑去给胡宗宪通风报信,20年的兄弟情义是一码事,给杨公公上眼药是另一码事。赵贞吉本指望挑拨胡宗宪出手收拾杨金水,能把变卖家产这事搅合黄了最好,到时候自己再给老恩师徐阶打个签报,重新组织个招拍挂就完事了。没想到胡宗宪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敲诈勒索不讲武德,最后愣是把皮球踢回来,逼着赵贞吉跟杨金水刚正面,自己躲到军营里去了,赵巡抚偷鸡不成蚀把米,估计肠子都悔青了。

其实赵贞吉手里也是有法宝的,沈一石的家产赵贞吉不同意卖,这三方合同就签不成,有本事杨公公你就绕过赵贞吉自己把事全办了,反正赵贞吉不盖章,将来出了事,最多背一个失察的罪名罢了。赵贞吉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以没有旨意做借口,想借此把杨金水逼回到谈判桌上,跟自己谈条件,没料到杨金水早有准备,直接从袖口里把吕公公的信掏出来,反将了赵巡抚一军。不借助外力,赵贞吉也许能略胜杨金水一筹,等杨公公掏出了法宝,赵巡抚毫无疑问地被单方面碾压了。寥寥几页信纸,赵贞吉看的是眉头紧锁,背脊发凉,杨金水这边话音未落,便忙不迭地表态,“既然宫里有旨意,我当然照办。可把沈一石的家产转卖给胡部堂的亲谊,摆明了是郑泌昌、何茂才的用心。杨公公,前方抗倭的大事都在胡部堂的肩上,我们决不能把这件事情牵扯到胡部堂,我们可以把家产转卖给别的丝绸商。”

吕公公的信是写给杨金水的,变卖沈一石家产的事自然是交给杨金水牵头负责,这层关系挑明了,赵贞吉相当被动,无奈之下赵巡抚唯有掀底牌了。“可把沈一石的家产转卖给胡部堂的亲谊,摆明了是郑泌昌、何茂才的用心”,这就叫欲盖弥彰,郑、何二位自己都火烧屁股了,不想办法自救,还一门心思去挖坑害胡宗宪,这俩货心得有多大,放着身边这么多靠谱的浙商不用,非去安徽请几个脑残的徽商过来,这不是给自己找别扭吗。从始至终上蹿下跳地坚持必须让徽商接盘的也就杨金水一个人而已,这还能是谁的用心。赵贞吉说,“我们决不能把这件事情牵扯到胡部堂”,这就叫对牛弹琴,毕竟“我们不再是我们,我们依然是我们”,杨公公做了这么多铺垫工作,为的不就是牵扯胡部堂吗。赵巡抚,吕公公的信你看都看了,然后就给杨公公扯这个,合适吗?前面演了半天戏,“我们可以把家产转卖给别的丝绸商”,这句话这才是赵贞吉的真正底牌和唯一诉求,讲道理要能卖给别人杨公公早就卖了,还用得着赵巡抚你来提醒吗,在浙江谁会没事闲的拿胡宗宪开涮阿。

问诸位一个问题,同样是读了吕公公的信,为什么赵贞吉说,“我们可以把家产转卖给别的丝绸商”,而杨金水却坚持说,“沈一石的家产只能卖给胡部堂的亲谊”。首先,杨金水不是冯保,遇事杨公公总是第一时间写信请示,而不会自己胡乱揣测道长的意图,然后直接采取行动,这点很重要。杨金水连抓捕杭州知府高翰文,都要事先写信请示吕公公,又怎么可能自作主张地去陷害浙直总督胡宗宪呢。其次,杨金水给了赵贞吉50万两银票,这是徽商给的全部订金吗;沈一石的账本装了四大箱子,道长看的版本,胡宗宪看的版本,抬到严嵩书房的版本,还有最后拿给严世蕃、高拱、张居正看的版本,这些账册都是同一个版本吗;吕公公到底写了几封信,每封信里到底装了几页纸,只有道长、吕芳和杨金水知道,赵贞吉看到的仅仅是杨金水希望他看到的,就这几页纸已经算是泄露天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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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大明王朝1566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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