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追风剑说道:“怕?四弟休得胡说,那刘曜武功再高,以我们的身手一人就能对付刘曜,难道我惩治的江湖恶人还少吗,他们哪一个不是号称武功高强,最后还不是都被我们制服废了武功。”
闪电剑道:“大哥这话说的好,我们兄弟四人情同手足,更不会放过这个刘曜了,好吧,我听大哥的,先住下再说。前面有个穿捕快服的,我们问问客栈在哪里。”“好吧。”
三人牵马来到祖逖跟前,“追风剑”抱拳施礼道:“这位差哥,请问客栈在哪。”
祖逖指着前面道:“往前走,拐过一个弯,再向左拐就到了,那有家“裕隆客栈”。
三人走出几步,闪电剑又回来问道:“这位差哥可认识刘曜?”
祖逖道:“刘曜?你问的可是归义堂堂主刘曜。”
“闪电剑回道:“正是他,听说他的眉毛是白的,人送外号“白眉怪”的就是。”
祖逖说道:“原来是他,这刘曜是并州来的匈奴人,不仅是归义堂堂主,而且广做生意,开了家钱庄叫汇达钱庄,还有四大赌坊也是他们的产业,不知道你们找他有何事?”
惊雷剑过来拉上闪电剑就走:“四弟,快走。”又对祖逖道:“叨扰了。”
祖逖道:“这位大哥不必客气,出门靠朋友,何况我是官府衙差,有事找我或许能帮到你们。”
惊雷剑道:“官府里有几个好人,净知道鱼肉百姓。”祖逖听了脸都绿了,刚想辩解,惊雷剑又说道:“我们来洛阳前也打听过了,这官府之中能为百姓撑腰的没个,只有一个叫做祖逖的总捕头还勉强过得去,此人身在公门,却能为百姓做主,不畏强权斩了皇亲王发,我们弟兄佩服得紧呢。看你也穿着差服,是县衙的还是司隶府的,认不认识祖逖。”
祖逖道:“在下正是祖逖。”
惊雷剑大吃一惊,想不到站在眼前的就是大名鼎鼎的祖逖,赶忙道:“久闻祖少侠大名,今日一见何其荣幸。”
祖逖道:“祖逖怎敢以侠字自居,不知几位是从哪里来?”
老大追风剑听说是祖逖也过来认识说道:“少侠,我们几个是淮南帮的来洛阳办事。”
祖逖道:“淮南帮?那你们几位一定是四剑客了,听人讲淮南帮四剑客行侠江湖,惩治了不少江湖败类。”’
闪电剑听了高兴道:“实不相瞒,我们正是四剑客。”又指着大哥和二哥向祖逖介绍。
祖逖见真是四剑客很是高兴,说道:“四剑客侠肝义胆,剑艺高超,祖逖早想请教。”
惊雷剑道:“四剑客不再是四剑客了,我们三弟几年前被白眉怪害死了,这次来洛阳就是找刘曜算账的。”
祖逖道:“原来如此,刘曜和穿雨剑的过节我不清楚,那时我尚在太学读书,这个刘曜也真是狂妄,竟然对穿雨剑横加杀害。”
追风剑道:“事情的一切找到刘曜总会有个了结,祖少侠,我们告辞了。”
(五)
祖逖道:“几位大侠先行下榻裕隆客栈,我办完公事明日再去拜会请教。”看着三剑客离开,祖逖想道:“竹轩寺地处远郊,皇后一行若有差池,我们司隶府难辞其咎,若是无事,等皇后走后也可见见佛图澄,毕竟和他有一面之缘。”
心里想着移步城外,未到演马镇,迎面遇上花无媚,她老远就喊道:“祖大哥……”
祖逖上前接道:“原来是无媚姑娘,你这要去哪里?”
花无媚道:“我刚才到郊外散散心,你也知道大盗的事还没有下落,心里很烦。”
祖逖安慰道:“来日方长,只要再得到大盗的消息,我一定再帮你的忙。”
花无媚道:“上次真是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帮忙上次还真难捉那大盗,让人气恼的是竟然被人救走了,大哥,你说那会是什么人干的?”
祖逖道:“他们的身份一时难以断定,不知道是哪条道上的人,他们的武功都很高。”
花无媚道:“是啊,我也难以对付,难道是大盗的同伙?”
祖逖道:“按推论是这样的,事情真相尚待查证,无媚姑娘不要灰心,下次再捉他我把司隶府的捕快也叫上帮忙。”
花无媚道:“大哥,真是谢谢你的好意。”
祖逖道:“要谢的话也要先谢谢你,想当初你不是无偿地替我捉了一次王发吗。”
花无媚道:“那只是小事一桩,大哥,你要去哪里?”
祖逖道:“我有公事要办,去竹轩寺。”
花无媚道:“大哥,我还有事要找你,等你有空再说吧,我先走了。”
祖逖道:“是什么事?”
花无媚又止住道:“三言两语难以说清,以后再说吧。”花无媚说着就走开了。
(六)
花无媚此次来洛阳不只为做赏金猎人,她的真正目的其实是想要查出是谁陷害了自己的父亲“花一捕。”
花一捕就是自己的父亲,他自年轻就是荆州府的捕快,抓获的人犯无数,江湖人你“花一捕“。
多年前的一天,几名交趾郡的人来到荆州,这几个交趾人是准备前往洛阳进贡的,他们携带了大量的珠宝异珍,并且拜会了时任荆州刺史的石崇,石崇决定派人护送直到出荆州地界,这个任务就交给了花一捕。
花一捕带了几名捕快带着人前行,尚未出荆州地界的时候,就在一个下午遭到了一伙强盗的袭击,这伙强盗有几十人之众,都蒙着面,他们杀光了所有交趾人和除花一捕之外的捕快,抢走了珠宝。
他看到为首的一个人自始至终没有动手,身体有点胖,花一捕认为那人就是强盗首领,想把他截下做人质逼强盗交回珠宝。
当时正是夏天,花一捕擒贼先擒王,纵身向他杀去,那人躲闪之下挣破了衣服,接着众强盗围攻花一捕,花一捕纵然武功高强,可也寡不敌众受了伤,无力保护珠宝,众强盗也没有杀他就掠了珠宝呼啸而去!
花一捕跌跌撞撞回到荆州府,讲了事情经过,没有想到的是刺史石崇不但没有好言抚慰,反而当场让人拿下花一捕,说他是监守自盗和强盗玩儿苦肉计,吞了财宝。
花一捕被投入牢中,时隔一个月,石崇向朝廷上了奏折说了事情经过,给花一捕立了罪名,叛了个秋后问斩。
花无媚是花一捕唯一的女儿,花无媚当然不相信石崇的妄加罪名,她找石崇理论,那石崇哪里理她,花无媚有冤无处诉,哭得肝肠寸断也毫无办法,她也想过要去找出真凶为父亲洗清冤屈,可强盗一时半会又怎会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