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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许劭的接纳,曹操遂在士人中间有了一定的名气,但曹操还不满足,他再三请求许劭品评一下自己,但许劭从内心深处对宦官家庭背景的曹操和不以为然,一直不肯作答。曹操瞅准一个机会,露出流氓本色,胁迫许劭必须给自己一个评价,许劭无奈,遂说道:“你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曹操听了,哈哈大笑而去。这是孙盛《异同杂语》说法,《后汉书?许劭传》则称,当时许劭对曹操的评价是:“你是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对比二者,其实是有很大不同的:《异同杂语》的说法肯定了曹操是治国的能臣,又是乱世中的奸雄,可以说褒多于贬;而《后汉书》的说法,则更倾向于把曹操归类于喜乱乐祸的混世魔王,贬过于褒,因此,结合许劭鄙视曹操的为人这一事实,也有人认为《异同杂语》的说法是经过了魏晋以后有所避讳而进行了篡改,应当以《后汉书》的说法为准。

桥玄、何颙、许劭等人的评价让曹操逐渐被士大夫们接受,而在努力进入士人圈子以及进入之后要想出人头地,读书学习就成了一个必然的选择,这可能是第三个原因吧。

四是曹操力图摆脱宦官家世的影响,站在士大夫集团一边。

曹操不是省油的灯,袁绍同样如此。《后汉书?袁绍传》称他,“有姿貌威容,爱士养名……内官皆恶之。中常侍赵忠言于省内曰:‘袁本初坐作声价,好养死士,不知此儿终欲何作?’”袁绍一家作为士大夫的代表,在宦官与士大夫集团激烈的矛盾冲突这一东汉特定的历史背景下,袁绍四处拉帮结派显然是冲着宦官集团来的,立即引起了宦官集团的不安,而曹操与袁绍结交也是为了加入士大夫集团。曹操一家当时的处境非常微妙,毕竟他的祖父曹腾是不折不扣的大宦官,曹家发迹也得益于此,但即便是曹腾也与那些劣迹斑斑的宦官不同,并与士大夫集团有着密切的关系。到了曹操父亲曹嵩一代,曹家已不再是宦官人家,曹嵩成为朝廷九卿,曹家也在向士大夫家庭转型。在当时的社会风气下,宦官集团由于自身及其亲属们为非作歹,已遭到社会舆论的极大反感,十七年以后的建安五年(公元200年),建安七子之一的大文士陈琳在著名的《为袁绍檄豫州文》中还说曹操是“赘阉遗丑,本无懿德”,可见士大夫集团与宦官集团之间的鸿沟是难以在短时间填平的。为了实现家族的转型,曹操入仕之后也一直将矛头对准宦官集团。

8、黄巾起义(8)

十年前的灵帝熹平三年(公元174年),当二十岁的吴郡(今江苏省苏州市)司马富春(今浙江省富阳市)孙坚率领一千多人讨伐叛乱的许生时,与孙坚同岁的曹操也被举荐为孝廉,担任郎。

郎应与郎中一样,为比三百石。《韩非子?孤愤》:“郎中不因则不得近主,故左右为之匿。”旧注:“郎中,为郎居中,则君之左右之人也。”汉代郎官多从高官和富家子弟中选拔,负责宫廷侍卫,在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如果此人符合敦厚、质朴、逊让、节俭这四种德行,就可派到地方上担任县长(三百石到一千石)之类的低级官吏。孙坚时任的郡司马是郡长史的属官,郡长史为六百石,司马俸禄不详,但《后汉书?百官志》注引《汉官仪》称:“八月,太守、都尉、令、长、相、丞、尉会都试,课殿最……置长史一人,丞一人,治兵民,当兵行长领,置都尉、千人、司马、候、农都尉,皆不治民,不给卫士。”这里的都尉可能是部校尉的误称,也可能并没有错,参考部校尉、骑都尉均为比二千石,这里的都尉也可能是比二千石,千人俸禄不详,但从汉代官制俸禄递减规律上分析,可能为一千石,候,大约是曲军候的简称,比六百石,结合军司马是比一千石、郡长史六百石、军候比六百石这一情况,可能郡司马的俸禄也为比六百石,甚至更低一点。

根据规定,郡里二十万人才能举荐出一位孝廉,曹操年纪轻轻被举荐为孝廉,如果换成一介平民,这是无论如何也是难以想象的,后来,曹操在《让县自明本志令》中曾称:“去官(指自己三十岁辞去济南相)之后,年纪尚少,顾视同岁(即同年被举为孝廉的)中,年有五十,未名为老。”也就是说,在曹操的同年中,有四十岁才被举为孝廉当郎的人。比如,韩遂比曹操要大10余岁,可是,曹操却与韩遂的父亲是同年孝廉。因此,有人怀疑当初举荐曹操的,是大宦官王甫之子、时任沛国相的酷吏王吉。

曹操担任郎官一段时间后,就被洛阳北部尉。汉代超过一万户的县为县令,低于一万户的县叫县长,大县设置县丞和两个县尉,所谓“命卿三人”,意思是三个朝廷在编的佐官;应劭《汉官》称,洛阳县令一千石,丞三人、孝廉左尉、孝廉右尉均为四百石,县衙有工作人员796人,其中俸禄为四百石的工作人员共有十三人。《汉旧仪》、《唐六典》则称:东汉洛阳“置四尉,皆孝廉作,有东部、西部、南部、北部尉。”曹操担任的北部尉应为四百石,是这十三人中的一位。

《三国志》注引《四体书势序》称:“于是,公欲为洛阳令,梁鹄以公为北部尉。”《曹瞒传》称:“为尚书右丞司马建公所举。及公为王,召建公到邺,与欢饮,谓建公曰:‘孤今日可复作尉否?’建公曰:‘昔举大王时,适可作尉耳。’王大笑。建公名防,司马宣王之父。”王隐《晋书》也称:“赵王篡位,欲尊祖为帝,博士马平议称京兆府君昔举魏武帝为北部尉,贼不犯界”云云。梁鹄,字孟皇,又记作孟黄,安定乌氏(今宁夏自治区固原市东南)人,是东汉末年曹魏初年著名的书法家,被举荐为郎。汉灵帝酷爱书法,将其召入鸿都门学(灵帝设立的专门培养书画人才的场所),又晋升为凉州刺史,后又召回京师,担任侍中,进而晋升为选部尚书。《文献通考》将汉武帝时期的待诏金马门与汉灵帝的鸿都门学做一比较,认为,汉武帝设置的待诏金马门也网罗了注入司马迁、司马相如、枚乘等著名的文士,但汉武帝只是将他们看做绯优之辈,并没有让他们担任要职,而汉灵帝时,鸿都门学出身之人甚至被封侯赐爵了,梁鹄就是其一。正史中并没有给其立传,他的事迹散见于一些史料中,其担任选部尚书,由其推荐曹操担任北部尉,也在情理之中。后来,天下大乱,梁鹄迁往荆州投靠了刘表,曹操也非常喜爱梁鹄的书法,占领荆州后,他授予梁鹄军假司马,并经常将梁鹄的书法作品悬挂在帐中反复品味,遂有“孟皇功尽笔势,字入帐中”、“太祖(曹操)忘寝,观之丧目”的美誉。

关于曹操是否为司马懿之父司马防所推荐,就有一丝疑问。《三国志?司马朗传》注引司马彪《序传》称:朗“父防,……少仕州郡,历官洛阳令、京兆尹,以年老转拜骑都尉……年七十一,建安二十四年终。”而同书《武帝纪》注引《曹瞒传》却称:“尚书右丞司马建公……”云云,根据前者,司马防就没有担任过尚书右丞,因此,怀疑《曹瞒传》的记载不实。正史同样没有给司马防立传,究竟他是否曾担任过尚书右丞(四百石)已无从查考了。尚书右丞负责“假署印绶”,管理人事,由选部尚书提名,尚书右丞同意举荐,这符合常理,也没有问题。司马彪《序传》没有记载司马防担任过尚书右丞,因其与《曹瞒传》是一对一的证据,并不必然地意味着司马防真的没有担任过这一职务,且《曹瞒传》还记载了若干年后曹操与司马防就此的一段有趣对话,还有王隐《晋书》的佐证,因此,司马防也参与举荐了曹操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司马防与曹操有渊源有两种可能:一是举荐关系;即与梁鹄一起举荐;二是上下级关系。即曹操被梁鹄举荐时,担任洛阳县令,一个举荐,一个接受。其实,不论是梁鹄还是司马防也都是做的顺水人情,曹家在朝中盘根错节,曹操的堂叔伯曹鼎(曹洪伯父、曹休祖父)任尚书令,曹操的堂叔曹炽(曹仁、曹纯之父)任侍中、长水校尉,曹炽的弟弟曹胤任谒者,当然他们都没有曹操父亲曹嵩的职位高,一个九卿的儿子混个出身,还不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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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风云(前所未有的解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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