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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幕末缭乱(十七)

来岛政久见形势不妙,心急如焚,策马在最前线来回奔驰,喝令士兵不得后退,坚决抵住敌人——他老兄为了鼓舞士气,特意穿上鲜明的盔甲,正好成萨摩藩狙击手的活靶子。

只听一声似乎特别的清脆的枪声,来岛政久一头从马上栽了下来。他对侄子北邨武七喊倒:“砍掉我的头,不要让敌人有立功的机会!”

北邨武七含着眼泪,一刀割下了自已老叔的脑袋。

这种情形,是久坂玄瑞——这位老兄乃吉田松阴的妹夫,也是个值得一书的人物。但在现如今“志士”多如狗,勇者满街走的年头,要为出场的人物都写个小传,也未必太难为抄书者了,故略去不提也罢——早就预料到了的。所以,头一天在男山八幡神社长州藩20多名干部大会上,他发表意见道:“还按朝廷的要求先行撤军,待日后再向朝廷反复请求吧!免得被别人套上反叛的罪名,以后就更难办了”。

来岛政久严重不满:“我们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再犹犹豫豫等下次的话等到什么时候呢?下次朝廷还是不同意怎么办?如果我们成功了,又有谁敢说咱是逆贼呢?”

久坂玄瑞依然不同意:“要动手也要准备好才动手啊,我们现在那一点兵马足什么用?而且,无论如何,我都反对衅由我起。目前的历史虽是由胜利者书写,但日后呢?”

来岛政久大怒:“你这个胆小鬼!江湖郎中念经和尚懂什么兵法?谁要是不敢去,就留下来。等咱只手空拳把京都里的恶人抓来给你们看看!”

因为在座中资格最老的真木保臣支持主战派,这场争论以来岛又兵卫获胜结束。

久坂玄瑞默而无言,回到山崎,与益田亲施商议后,留下后者领兵100为后援,自己则领主力前出京都。自尊心不容得别人称他为胆小鬼,这一仗他必须参加;但他也知道硬拼没有什么好结果,心里早已另有打算。

就在长州军与会津、桑名、萨摩军打得正激烈的时候,久坂玄瑞带着他所部人马自堺町御门突入,击散沿途阻拦的敌军,奔至鹰司邸,希望鹰司辅煕能为他们向朝廷说情。

去年刚因为活动七公卿归朝事宜而被免了职的鹰司辅煕一见得他们,象见到鬼一样,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了,把久坂玄瑞等人晾在家里——这其实也怪不得他,长州藩的“志士”们早就臭名昭著,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也不可能帮他们说话,天知道这些拿刀拿枪的家伙会不会一怒之下在自己的脑门上开个天窗哩。

久坂玄瑞等人傻眼了:主人不喜恶客,连茶都没有人送上一杯。外面各藩的部队已经紧紧着包围上了来,正是插翅也难飞。如今之时,计将安出?

绝望之下,久坂玄瑞命令手下突围,能走出几个算几个。自己则与寺岛忠三郎自杀而死,尸体被熊熊的大火吞没。真木保臣、入江九一等人也先后在各处或是剖腹,或是自焚,命归黄泉。

随着干部们的一一战死,“长兵大沮”,成为一群无头苍蝇,争先恐后地奔出京都。

在逃跑中,长州藩兵四处放火,以阻挡追兵;得胜追击的会津等藩兵为了减少伤亡,也对被怀疑潜伏有敌人的房屋施展火攻;更有一些胆大包天的暴徒乱入富人的家里,放火打劫——事实上,在这个时候,兵跟匪也差不到那去。据说会津藩的藩兵便“土卒结党,掠略豪商”,路过本愿寺时,“请借金一万两”未遂,一怒之下,发炮放火,将本愿寺烧了个七零八落。

在交战双方和匪类为祸之下,京都变成了一片火海,浓烟滚滚,热浪迫人。

两日之后,大火停息,人们清点损失,发现上京区的八百余町、二万四千余房屋中有五分之一左右被烧毁;下京区更是基本上被烧成白地。数不清的市民倒毙于街头,残垣断墙中被烧得炭化的尸体随处可见。尽管日后在明治政府当权的长州藩人士把这场人为大祸算在会津藩的头,但是,引发战争并参与了放火的长州藩当是罪为一等,必须负主要责任。

说句实在话,幕末的长州藩还真没做过什么好事——如果推翻幕府算不上什么好事的话。

从京都侥幸逃出的长州藩兵在益田亲施等人的带领下,在鞋底上写上“萨贼会奸”的字样,一步一顿地骂回到长州。长州藩与萨摩藩本来就关系不好,头一年年底,还发生过长州藩在关门海峡“误射”萨摩藩的长崎丸号,造成萨摩藩士24人死亡的事件。如今一来,梁子是结得更深了。

藩兵们刚回到长州,还没来得喘顺口中气,马上迎来另外一场战争。

这次打过来的,却是外国人。

话说去年六月美国人和法国人在给日本人点颜色看完之后,由于兵力不足,也就撤退了,并没有采取进一步的军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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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扶桑—日本自神代至1911年的流水账第6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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