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五十一 甲虎越龙(十一)

高坂昌信、马场信房、小山田信茂、饭富虎昌、真田幸隆等人潜至妻女山背面,没有发现越后们设下的任何一道岗哨,心知不对,派人一探,叫苦不迭。他们或许不知道越后军跑到何处,但是,如果他们碰上了武田信玄的本队,敌人人多势众,只怕凶多吉少。因此他们根本无暇打探越后军的动向,立即挥军折向西北,向本队靠拢。

一溜烟的小跑的别动队还没跑到千曲川河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急如焚的高坂昌信等人稍稍集结了队伍,马上朝守在河对岸的甘粕景持亡命进攻。甘粕景持虽然占有地形优势,那么一千人毕竟挡不住一万二千人以鱼死网破的决心发动的攻击,不一会就被击败退而走。

越后军已经打了一个上午,早已疲惫不堪;尽管一度占了上风,武田军本阵的顽强抵抗也给他们造成了较大的损失。武田军别动队一加入战场,战局立即发生了逆转,越后军开始落到下风。

据说就在这个时候,武田信玄碰上了最大的危机:上杉谦信为了拯救败局,一马当先,直取武田信玄,两人交手若干合,武田信玄受伤三处。

眼看武力值不如上杉谦信的武田信玄就要一命归西之际,被上杉谦信强大内力激得插不进圈子的武田小将原虎吉绕到背后,狠狠地扎了下谦信战马的屁股,战马吃惊,撒腿就跑。

上杉谦信拉不转马头,只得狠狠回望,那深情的一瞥似有万年之久。只见那手上被疮的武田信玄仍威风凛凛,身持太刀,高大的身躯如青松如屹立不倒。而上杉谦信长发飘风飘荡,绀红色的铠甲迎日闪耀,跨下战马混身雪白,绝尘而去的景象也给武田信玄留下深刻印象。

按言情小说的情节发展,此后两人必定基情大发,卿卿我我,比翼双飞,归隐泉林啥的。很可惜,穷饶大妈不是历史学家,否则这历史也太过于诗情画意和肉麻了些——事实上,上杉谦信对对手并没有啥好感,他曾在弥彦神社纳上“武田晴信恶行之事”的愿文,可见他对武田信玄的憎恶和无奈。

下午天还没黑,上杉谦信部脱离了战场,惊魂未定的武田信玄也不敢再跟越后军纠缠,原地休整。

此战双方损失都相当严重,武田军战死者有二千,四千多之说;越后军也有阵亡一千多,三千多之歧。不管实数是多少,从重要将领的损失来看,惨重是必然的。

战后双方都说自己打胜了,发了不少奖章、奖金啥的。有人说这仗打成五五开,丰臣秀吉干脆分为上下半场,“卯时至辰时上杉胜势,辰时至巳时武田胜势”。对猴子兄的糊稀泥,抄书者哭笑不行:一场战役是综合起来的考虑,那里有上下半场定输赢的?

故事大体上是这个样子,讲到这也该收工了,应提疑问了。

此战是上杉谦信少有的主动向信浓发动的攻略,他的战役目的应该不是为消灭武田家,而是大量消灭对手的有生力量,确保越信边境的平稳,以利自己向越中发展而已——即便他能在战线消灭武田军,甚至砍掉了武田信玄的脑袋,骏河与相模那边也不会置之不理,自己反倒有可陷入泥沼之中。

若是如此,问题就来:为啥他在那里等了九天,一直到武田军赶到前线都没动手?无论上杉谦信打是不打海津城,武田信玄都要来的,围点打援的说法很是勉强;事实上他点也不围,援也不打,就在那里等着人家的进攻。敌人一动,他却从预设阵地上跑下来,是撤军还是主动进攻呢?

那个玄之又玄的啄木鸟战法也是疑点重重。其一者,这个战斗摆出的架势是要包敌人的饺子的。几次会战,武田信玄都是尽量避免跟越后军决战,而是靠正面防御,袭击后路的方式迫退敌方,这次的胃口是不是太了点?数战下来,他对上杉谦信的实力应该有所了解,不应该认为自己能那么轻易解决越后才是。

其二者,武田方怎么会自信到派出一万二千人就可以把一万三千的越后军敲下山来?上杉谦信如有心一战,必定会占据妻女山有利地形不放,那里可能跑下来跟你野战?

其三者,如果武田信玄确实自认能把越后军敲下山来,那么他完全不需要把本阵跟别动队分得那么远,在一边随时堵截就是了,这岂不胜于远远的跑到八幡原守株待兔的好?

据说九日晚,武田军的炊烟让上杉谦信察觉到敌方的意图,这也是很奇怪的事。其一,武田军天天吃饭,这一天又有什么不同让上杉谦信察觉到了不同?其二,如果上杉谦信确实英明到因为准备次日的干粮而多出来的炊烟而得知敌人有行动,他同样应该守在妻女山才是,等了那么多天才等到打一场对自己有利的仗,他有可能放弃吗?——当然,在一种情况之下他是会的:那就是事先得知武田军的战术布置,自己对八幡原的武田信玄能形成局部优形,一举击毙敌方主将的情况下才这么做。显然,那一顿饭的炊烟提供不了那么丰富的消息,又没有任何资料表明有能够接触那么核心机密的细作——就算是上杉谦信知道敌人兵分两路,在不明兵力分配的情况下,还是留在妻女山上占据有利地形击破当面之敌然后拿下海津城方是上策。除非他是准备正步打,开路跑人,然则正如在前面说过的一样,兴师动众来砍人,敌人一动手,自己反而跑了,这符合上杉谦信的性格吗?

这么多的疑问,所以无怪乎有人认为第四次川中岛的绘声绘色也不过是另一场假打而已了。啄木鸟战斗啦,两雄对决啦等等都是后来人的胡谄。

在第四次川中岛之战的都蒙受惨重损失的双方战后的主攻方向都发生了变化。由于西长野国箕轮城主长野业正病死,武田信玄在同年十一月恢复了向西上野进攻,北条氏康也亦从上野南面发动配合性的反击战。

既然是“恢复”进攻,就说明以前已经进攻过了的。早在第三次川中岛合战之后,武田信玄移师东向,进入西上野国,试图延伸自己的势力范围。

在西上野,武田军最强硬的对手便是长野业正为当主的上州长野氏。

作为前关东管领上杉政宪的重臣,尽管在小田井原合战中坚决反对管领大人发动的进攻,并拒绝出兵信浓,甚至还传出他与武田信玄关系有些不清不楚的风声,但长野氏始终都与诸强都保持完全的独立性,甲斐、越后、相模他那一个都不卖账(事实上,他们跟越后方面的关系还是相当不错的)。这也幸得大伙儿都很忙,懒得招惹这一支不大也不小的力量,免得将他推到敌人一方。所以,上杉政宪倒台这些许年,长野家依然保持屹立不倒。

对武田玄信的进攻,长野业正的态度也很明确:将甲斐的那群土鳖给咱打回去!

长野业正的强硬并不是没见世面的夜郎式的自信,他敢于那么硬气,在于个人有几把刷子,长野家的家业也不小。这几年来,他通过联姻方式收拢了小幡氏等不少西上野国人的势力;麾下有被誉为长野十六枪的箕轮众,手上的功夫都不差,其中就有大名鼎鼎的新阴流剑术的始祖上泉信纲等人。一个地方性的势力,也拥有那么有着花里胡哨称号的手下,老板的实力肯定也不会差到那里去。

一五五七年四月,一万三千武田军进攻箕轮城;长野业正一摊手,组织了一支多达二万人的西上州联军与之对阵。在野战中,指挥与协同都不敌对方的联军败退,长野业正手舞长枪,亲自殿后,杀退了如潮水来攻来的武田军,使得联军得以从容退回箕轮城。

后来,武田军久攻不下,在越后方援军的压力下,只得撤出战斗。

从这一年开始,几乎每一年,武田军都要跑来上野打秋风,每一次的规模都还不小,却没有一次得手,鹰留城一战,遗尸五百,伤亡惨重。在与甲斐的角力之中,长野业正丝毫不落下风。

吃尽了苦头的武田信玄曾长叹“假若箕轮业正尚在,吾终不得进军上州”——虽说大敌当前,甲斐方面对西上野的攻势并末倾尽全力,但是长野业正老当益壮的强悍也确实让人钦佩。

如今“箕轮业正不在”,武田信玄当然就毫不客气地“进军上州”了。

根据武田信玄的部署,信浓先方众真田幸隆被作为攻略西上野的主将派到了前线。与之同时,后台的阴谋也在双管齐下地实施中,小幡氏等重要西上野势投入武田家的怀抱。

业正的继承人长野业盛虽然骁勇,在局部的战役中数次击败了武田军,想全面击退甲斐的入侵,已是无能为力。

面对武田、北条在关东的攻势,上杉谦信不能光顶着个关东管领的帽子不干活,便再次出兵武藏松山城,与上杉军战于生野山,败绩;攻击叛逃的佐野昌纲的下野唐泽山城,也是屡攻不下。平时攻无不克的越后军元气未复,锋芒渐钝。

在此情形之下,为与甲相联盟对抗,上杉谦信不得放软身段,联络里见氏,组成联盟。不过,从其后形势的发展来看,这个联盟没有起到太大作用。

一五六二年二月,越后军攻灭上野馆林城,赤井氏被灭,上杉谦信搂草打兔子般地再次攻击唐泽山,却被击退。

七月,越后军出兵越中国,降伏神保长职。没想到他们刚刚转过身,神保长职便马上反水。上杉谦信无奈,只得又回了一趟,再次海扁了一顿神保氏。

趁他来来回回的搞折返跑的时候,北条军与武田军五万人的联军向上杉氏扎在武藤国内的钉子——松山城开展清除钉子户运动。待到上杉谦信从越中抽出身来,大雪已经封锁了越后入关东的三国峠。尽管上杉谦信冒雪行军,边前进边招集兵力,到沼田城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份了。

次年二月,松山城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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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扶桑—日本自神代至1911年的流水账第4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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